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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寒星刚提出疑问,谢寒月低声道:“二妹,这下了倒是小妹想对了,杜大哥是有件要紧的事先走了!否则以他的脾气,在后面坐得住吗?所以我们必须想法子留住这批人,不叫他们去捣杜大哥的乱子……”
谢寒星总算明白了,但来不及问是什么事,查子强在那边已经开口叫道:“谢小姐……”
谢寒星受到谢寒月轻轻的一触,心中会意,立刻抢前一步道:“什么事?什么事?”
查子强忍住性子道:“我不是叫你,是叫令姊!”
谢寒星冷笑道:“我大姊已经跟杜大哥定了名份,她现在是杜夫人,你叫谢小姐,自然是叫我!”
查子强两眼一瞪,但是要他叫出杜夫人三个字,真比戮他一剑还难过,一赌气,干脆不开口了!
谢寒星却追着问道:“查大侠有何见教?”
查子强耐着性子道:“请你约束一下令妹……”
谢寒星笑道:“小妹!查大侠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今天就是他还客气,你可不能得罪他,快让开!”
谢寒云刚要反对,谢寒星却指着陈其英道:“这批家伙却不是好人,非要给他们一点厉害瞧瞧!”
查子强听了谢寒星的前一段话,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就移步向外走去。可是听到后来却又站住了!
谢寒云果然放下了剑,站到一边道:“查子强,你走吧!我不为难你……”
查子强转头对谢寒月道:“大小姐!你怎么说?”
谢寒月想了一下才道:“查大侠!想必你已经知道谢家的事现在是我负责了!”
查子强道:“是的!在下昨日于江边得晤令堂,曾经恭送他上船,并得知一切,所以今天处处都仰候大小姐令示,未敢鲁莽!”
谢寒月笑了一下道:“查大侠见过家母就更好了。大侠在寒舍作客虽暂,对寒家的规矩想必知道了,寒家虽然全是女流之辈家规极严,当家主事者,言出如律,家中人无一敢违!”
查子强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却仍耐住性子道:“在下知道得很清楚,府上之家规,较之一般武林帮派门条规律,严谨处犹有过之!”
谢寒月神色一庄道:“谢家世居金陵,与江湖上全无来往,但也不能接受江湖暴客的任意欺凌!”
查手强连忙道:“小姐言重了,府上剑术传家,我们俱有耳闻,谁敢冒昧得罪!”
谢寒月神情冷冰冰地道:“查大侠待我们以礼,我们自然以礼相还,至于这几个人,恃着会一点武功,在此地大肆咆哮,行止粗暴,如果我这个当家人全无表示,以后如何领导家中姊妹??”
查子强一愕道:“那完全是误会!”
谢寒月笑道:“误会可以解释,理屈的一方又当如何呢?查大侠可以说句公平话,今天屈在那一方,如果是我们错了,我代表谢家听候处置……”
查子强不禁皱起了眉头,呐呐地道:“他们是来找杜青的,因为杜青的确与小姐们一起进来……”
谢寒月道:“一起进来我不否认,可是我已经说过杜青先走了,你们仍然不信,逞强内闯,要进去搜查,这是认为我们女流之辈好欺负呢,还是我这个当家的说话算不得话?今天如果查大侠站在我的立场,又将何以处之?”
查子强没有话说了,搔着头道:“他们先前是莽撞了一点,可是查某立刻加以劝阻,并没有过份得罪府上,何况刚才查某已经代表他们道过歉!”
谢寒月笑道:“查大侠真能代表他们吗?”
查子强道:“这是什么话,查某跟他们是一起来的,自然可以代表全体!”
谢寒月道:“那么强行内闯也是查大侠的意思了?”
查子强一愣道:“不!我只代表他们道歉!”
谢寒月笑道:“查大侠最好不要多这个事,一人做事一人当,他们强横逞强,自然有本事闯得出去,用不着大侠出头代人受过,再说我与大侠还有一番见面之情,不想抓破面子闹得很难看!”
查子强愕然道:“大小姐的意思究竟是怎么样?”
谢寒月道:“他们如果肯从舍妹的剑下钻过去,此事就此作罢,否则就凭本事闯出去,今天我们是借佛堂办丧事,不肯见血光之灾以污佛堂净地,如果换个地方,我非要他们身上带点记号走不可!”
查子强双眉一皱道:“小姐这是何苦呢?”
谢寒月冷笑道:“我昨天才接掌家务,今天就有人上门来找麻烦,不表示一下,以后的家就难当了!”
查子强道:“府上一向与江湖恩怨无涉……”
耐寒月道:“既是无怨无涉,这些人找上门来算是什么,大侠如果不方便,还是置身事外的好!”
查子强十分为难,陈其英已经叫道:“查兄!你还讲废话做什么,她们分明是存心拖延时间,好让姓杜的跑远一点!”
谢寒月冷笑道:“查大侠听见了吗?你再多说几句,万一杜青跑远了,大侠也难逃责任呢!”
陈其英立刻叫道:“你不要挑拨离间,我们没有怀疑查兄的意思,只是催他快点作个决定!”
查子强想了一下道:“陈兄!兄弟夹在中间两边为难,只好不管了!”
说完一拱手,走出了庙门,陈其英在后面叫道:“千手神剑,你怎么这样不够意思?”
查子强在门外道:“陈兄的意思是要叫兄弟与各位一起跟这些女孩子为难吗?”
陈其英还没有开口,旁边的八荒剑隐萧樵夫已抢先道:“查大侠是个成名的剑客,而且他还有个毛病,从不与女子为敌,我们怎能强人所难,别说是他,我们这些人也在江湖上混出了一点虚名,当真好意思跟一批女娃娃动刀动剑吗?她们不准我们出去,我们就不出去,看她们能怎么样!”
陈其英一时还不明白他的意思,萧樵夫已经笑着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弟,把兵器收起来吧!这是佛门清净之地,舞刀弄剑的,给人看了成什么样了!”
查子强已经走出很远,谢寒云堵在门口,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因为那批人都收起了兵器,负手闲立,没有打斗的意思她只好望着谢寒月等候指示!
谢寒月站在原地,神色平静,谢寒星想了一想,突然惊觉道:“大姊!不好了……”
谢寒月神色一沉道:“什么事大惊小怪的?”
谢寒星走到她身边低声道:“查子强粗中有细,他一个人借故脱身,分明是探查消息去了,他们在外面还布下了人,杜大哥的行踪怎能瞒得过他们……”
谢寒月冷冷地道:“我知道!他们也知道了,所以才在这儿等候通知!”
谢寒星急了道:“那你怎么放查子强走呢?”
谢寒月轻叹一声道:“你真是沉不住气,我们出来半天了,杜大哥也走了半天了,外面始终没消息必然是埋伏的人没能拦住他,查子强一个人追上去,杜大哥还能应付得了,何必要我们操心……”
谢寒星明白了道:“那我们只要绊住这些人就够了!”
谢寒月点点头,她们在这边悄声谈话,萧樵夫的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她们,骨碌碌地直转,好像在猜测她们谈话的内容,谢寒星低声道:“这个老家伙诡计多端,不知道又在打什么主意,我们应该先整整他!”
谢寒月道:“不必!他还没有想到我们的用意,可见他还不够聪明……”
谢寒星道:“他慢慢会想到的!”
谢寒月共道:“那时他们会先行发动找我们的,我们又何必落个先行启事的口实,今天我们处处占住一个理字,传出去也是他们不对,所以他们才不敢妄动,否则这批家伙都是成名高手,靠我们这点力量,真不敢说稳能占得了上风!”
谢寒星默然不语,等了一阵后,查子强仍不见回来,外面也没有什么动静,萧樵夫有点不耐烦了道:“千手神剑怎么一去不回了?”
陈其英道:“他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跟着追下去了!”
萧樵夫道:“那也该派人回来送个信呀!”
陈其英默思片刻道:“我们不能再等了,查子强一去不回,必然是有非常的情况……”
萧樵夫道:“急什么,我们留了三四批的人在外面,姓杜的即使长了翅膀也飞不出去,摸准了方向再行动,岂不省事很多!”
陈其英只好按捺住性子,耐心地等下去。又过了片刻,殿门外一乱,老和尚智海带了五六个粗装打扮的脚力,每人背上还背着一个受伤的人进来问道:“那一位是陈其英施主?”
陈其英抢上前问道:“是我,有什么事?”
智海道:“这些受伤的人是施主的朋友吗?”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