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怕你讨厌,别说帮你解去穴道,我还要多点你几处,使你四肢发酸发麻不可!”
她狠狠地盯了杜天林一眼,支起身来,再度开口问道:“你为何要搭救于我?”
杜天林摇摇头道:“兄台身怀内伤,不若先解了在下穴道,由在下出力将兄台治好,然
后咱们再谈其他的如何?”
少女冷笑一声,杜天林心中暗笑,口中紧接着又说道:“若是不然,兄台内伤随时都有
发作的可能,在下不能动弹,你我相对被困于此,也不是解决办法。”
那少女心中暗忖道:“这倒也是事实,但我却不能露出妥胁的意思来,要先吓他一吓才
是!”
心念一转,冷笑一声道:“是么?”
杜天林点了点头,那少女道:“可是我还有其他方法,你非得先说出原因不可。”
杜天林吁了一口气道:“兄台打算如何?”
那少女狠声道:“你若再不答,我—一我点你全身穴道!”
杜天林索性摇了摇头,闭目不语。
那少女说了一句狠话,对方相应不理,她自己倒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怒道:“你以
为我办不到么?”
杜天林仍是不言不语,那少女登时大怒,直立起身来,走到杜天林身边,看了他两眼,
忽然右手一伸,点向杜天林的膝下要穴。
杜天林待她纤纤玉指距自己膝下不及五寸之时,斗然一个“鲤鱼打挺”,平空跃立而
起,一把扣住那少女的脉门之上,哈哈一笑道:“兄台上当了!”
那少女先是大吃一惊,继之而来的却是又羞又怒,只觉胸中倏地一重,一口气又喘不过
来。
杜天林握住她脉门之上,微一运气,一股力道缓缓透入她的体内,登时感觉心口压力一
松,再度能够呼吸自如。
杜大林双眉一皱道:“兄台内伤委实不轻呢?”
那少女喘了两口气,怒道:“是又如何?”
杜天林道:“是则应当设法治治。”
那少女冷哼一声,但她此时脉门遭扣,心中难免有几分寒意,狠话到了口边又咽了回
去!
杜天林故意看了看她的面容,吁了一口气道:“兄台想是不相信在下,在下自然也不必
多此一举了。”
他缓缓放开她的右手,转身便向外行去。
那女子果然心中一急,大喊道:“且慢!”
杜天林回转身来,微微一顿说道:“兄台有什么事么?”
少女怒道:“你—一就这样走么?”
杜天林摊了摊手道:“兄台既不愿在下治伤,在下原本尚有另外一层原因,也只好就此
作罢了。”
那少女不再说话,心中却暗暗想到,看来是非得妥协不成的了,先要他治好内伤再说,
好在他似乎一片真心,别无心计。
杜天林默默看着那少女面上神色,心知她此时已无计可施,非得开口要求自己治伤不
成。
他突然想到这少女一定是自幼就娇生惯养,任性惯了的,自己明知她是女儿身,还在此
左右故意为难,逼她低头,大丈夫岂当有这种念头。
他望着那女子微微低下头来,心中生出惭愧之感,连忙走回身来,低声道:“兄台且自
宽心,在下这就为你治伤如何?”
那少女抬起头来,正好看着杜天林诚意满目,面上神情柔和,也不知如何,她突然泛起
一阵酸酸要流泪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一种安全、信任的观念。
杜天林自然不明白她这种复杂的心情,这时他心中暗暗忖道:“现在她神智清明,治伤
之时若是要推拿身体,她必不会相允,说不得只好耗费内力,隔着她双掌导入她体内了。”
他心念既定,便开口说道:“兄台且平静气息,咱们相对而坐.在下试试以掌中内力传
入兄台体内……”
那少女微微一惊,道:“你……内力原来已臻此境?”
杜天林微微一笑道:“先试试再说吧!”
他说着便盘膝坐下,那少女迟疑了半刻,也对面相生,平平伸出两掌。
杜天林默默长吸了一口真气,运在双掌之上,然后缓缓推出,搭接在那少女掌心之上,
四掌对面相靠。
掌心一触之际,那少女似乎下意识间向后微微一缩,但此时杜天林内力已发,自然而然
产生一股吸引之力,将她双掌吸牢相对。
这时杜天林摄空心神,一口真气源源不断开始发出,直导入少女体内。
只见那少女胸前起伏逐渐平静,杜天林以真气帮她脉穴活动,减轻她被外力所压抑之
处。
一连运息三周,那少女已可自行运气,杜天林顶门已微现蒸气,额角也泛出汗珠。
他为人甚为谨慎,再运息了一周,这才缓缓收回内力。
须知这收回内力要较发出还为困难,只因此时那少女体内真气已然恢复,杜天林的内力
和她本身内力结而为一,若要骤然撤回内力的话,不是那少女体内震动,便是杜天林将受合
力反击。是以杜天林沉住气息,耐着心性,一分一分地减轻内力,约摸过了有一盏茶的时
分,方才感觉双手一松,不由长长吐了一口气。
那少女张开双目,只见杜天林怔怔地望着自己,面上不由微微一红,心中却暗暗欢喜,
忍不住开口道:“你—一耗费了不少真力吧!”
杜天林微微摇了摇头道:“不算什么,总算勉力完成,兄台现下运气已然自加了吧?”
那少女点点头道:“气脉畅通,较未受伤之前犹为畅快。”
杜天林点了点头,也自行运气调息。那少女看了,不再惊扰。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杜天林觉得已然完全复原,于是吐了一口气,对少女点点头
道:“没事了。”
那少女欲言又止,杜天林不敢盯着望她,略一沉吟,缓缓开口说道:“兄台现在心中可
能想知道在下如何出手搭救的原因?”
那少女点了点头,杜夭林道:“说实在活,在下乃是为了那一路剑法。”
少女呆了一呆,似乎不明白杜天林所指为何。
杜天林道:“方才那大汉对兄台连发铁沙掌力,兄台不慌不躁,施出的一路剑式,可告
知在下是何宗派?”
那少女想了一想,反问道:“你问这个作什?”
杜天林道:“只因这路剑式对在下来说,十分熟娴于胸中,乃是在下师门所传。”
那少女吃了一惊道:“什么?那‘归元剑式’……”
杜天林道:“原来兄台也知此剑式唤名‘归元’?”
那少女点了点头道:“自然是知道了。”
杜天林心中更疑,想了一想又开口问道:“这‘归元’剑式,兄台如何练得如此纯
熟?”
那少女咦了一声道:“你这问话是什么意思?”
杜天林顿了一顿,缓缓说道:“只因这‘归元’剑式乃是在下师门剑学,今日忽见兄台
施出,招式分毫不差,心中大感惊奇,是以一再相问,不知兄台可否相告以释在下心中之
疑?”
那少女面色倏地一沉,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我这几手剑法是偷自你的师门了?”
杜天林被说得面上微微一红,他连忙说道:“兄台说那里话,只因在下心中思虑,也许
咱们有什么关连也说不一定哩……”
那少女笑了一笑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我问问你的来历,便心中有数了。”
她望了杜天林一眼,心中暗暗忖道:“正好乘此机会,好生盘问他一番,也好知道得清
楚一点。”
她心中思索,口中缓缓说道:“还未请教阁下贵姓大名呢?”
杜天林微微一皱眉,心中暗忖道:“我正想问问你的来历却被你先问上口来,也罢,我
便—一做答,等你问完了之后我再说话——”
他心念一转,顿了一顿答道:“在下姓杜,草字天林。”
那少女嗯了一声,道了声:“原来是杜兄,久仰!”
杜天林望着她装出一本正经的神色,心中暗自好笑,口中却谦让道:“不敢。”
那少女又道:“方才杜兄以内力相助,造诣甚为精深,想来必是身出名门大派?”
杜天林望着她微微一笑,缓缓说道:“说一句实话,只因在下师门久隐山林之间,世人
极少知其名讳,也正因如此,在下见兄台施出师门剑式方始觉得奇异难禁呢!”
那少女嗯了一声道:“你师父究竟是何人氏?”
杜天林面色登时严肃了起来,他看了那少女一眼,沉着声音说道:“这个恕在下难以相
告。”
那少女碰了一个钉子,立刻嗔怒起来,冷哼一声说道:“不说便罢,其实我猜也可以猜
得出来。”
杜天林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