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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谁……”
“……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庄姑娘你呢?”
“……没有,我不懂什么叫恋爱……”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谈话,往事历历如绘,仍记忆犹新……
于是,他吻了她,第一次在这里吻了她,他记得,当时庄凌又说道:
“武哥哥……我们在谈恋爱了么?
“是的,我们在谈恋爱……”
无法追回的往事,在他的脑际—一叠出,他们在这里相识,也在这里分别,别时依
然是那美丽的星夜。
在这里,他们曾有过山盟海誓,他在她的面前曾说:“如果要死,我们一定死在一
起……”
往事如梦,只留下了痛苦的回忆……
想到这里,他胸前的衣襟,已经湿了一大片,他不知道那是被露水滴湿的,还是被
自己的眼泪滴湿的……
徘徊在这棵大树之下,追忆往事倍增凄凉……
他怀念她,永远的。他将在这里小住几日,也要在这棵大树之下追忆几日。
但是庄凌呢?她是否也在怀念他呢?……
是的,她比他怀念她更甚,她不能失去他。
纯洁的心灵,武怀民给她滴上了墨汁,那是无法洗去的,她毕生将无法忘怀这个她
初恋的情人……
她不能失去他,于是,几天前她离开了断魂谷上九华山去了。
她不知道她与武怀民是兄妹,纵然她知道了,恐怕也一样要占有他,她不懂人世间
的一切。
她只认为她需要的东西,她就一定要得到,不能失去。
九华山上,一个孤独人影,姗姗而来。
暗卡守卫王全,见来了一个少女,乃飘身而出,眼光过处,只见她憨直的小脸蛋,
一片迷惘。
王全微一拱手,说道:
“姑娘请了,莅临敝教总堂,不知有何贵事?”
庄凌说道:
“这是太清教总堂?”
王全答声:“正是。”
庄凌心里一喜,说道:
“这里有个武怀民吧?”
王全心里一震,说道:
“原来姑娘是找我们监堂,不错,本教有这个人,不过,好几天以前,他便离开了
九华山,至今来归。”
这晴天霹雳几乎使庄凌昏了过去,心里一酸,沙哑说道:“什么?他不在?他上什
么地方去了?”
庄凌的举措,使王全疑窦丛生,当下说道:
“这就不知道了,本教教主也传令找他呢!”
庄凌一阵失望,两颗晶莹的泪水,滚下面颊。
这情景看得王全心里一动,开口问道:
“姑娘莫非有什么重大之事找我们监堂?”
庄凌久久没有回答,她只觉脑海一片空洞,几乎晕了过去……
从断魂谷到九华山,遥达数千里,想不到她赶到这里之后,武怀民却没有在,这怎
不叫她难过呢?
几日之间,她开始懂得烦恼,也消瘦了不少。
她望着王全,久久不语,她觉得似是有很多人要把她与武怀民分开来!
这里面,包括她母亲在内,为什么?她不知道!
心念及此,她好像觉得王全在骗她,而不让她见武怀民。
心念一起,又问道:
“武怀民真的不在吗?”
王全答道:“在下向来不打班语。”
庄凌心里忖道:“我既然来了,我必须找找他,说不定他们在骗我。”心里思忖间,
说道:
“我不相信他不在你们总堂,我非要上去看看不可。”
说话声中,就待纵身跃去,王全忙截在她的前路,说道:
“姑娘且慢,武怀民确实不在总堂。”
庄凌倏然冷声一笑,说道:
“不管他在不在总堂,我上去看看就会明白。”
王全心里暗吃一惊,心里忖道:“莫非此人与我们监堂有什么不对,而到九华山来
寻过节?”
王全心念间开口问道:
“姑娘与我们武监堂莫非有什么过节?”
庄凌双眼一瞪,说道:
“什么过节我不懂,只是我非找到他不可。”
说话声中,已向总堂山上跃去——
王全心里大吃一惊,心里忖道:“又是一个冒闯九华山之人。”
心念之中,开口喝道:
“姑娘既然跟我们监堂没有过节,就不能冒闯本教重地。”
庄凌一停脚,说道:
“我只是要见武怀民,什么冒闯不冒闯!”
王全一见她举措,以为这少女跟当初阴阳剑客一样,是到九华山来寻过节的,当下
脸色一变,说道:
“姑娘未免欺人大甚,我说我们监堂不在九华山,难道还会骗你不成,再说,本教
总堂,没得教主许可之前,决不能冒闯,否则便是蔑视本教,本教不会与你干休。”
庄凌倏然把满肚子幽怨,化作怒火,当下说道:
“难道我上去找一个人也不行,什么太清教不太清教,我一样要找,如果你不骗我,
一定会让我去找。”
王全见她辱骂太清教,脸色一变,九节连环鞭出手,喝道:
“那姑娘是有意到九华山来寻过节了?”
庄凌怒道:
“我说我不懂什么叫过节,我只是要找人。”
王全这一气真是非同小可,他以为对方有意卖傻,气极地纵声一笑,立在庄凌前路,
说道:
“姑娘也未免太不把本教放在眼内,念你无知,请即退出九华山,否则,纵是武监
堂已在本教,你在没得到准许之前,也不能上去找他!”
第六十四章
王全这一句话无疑火上加油,庄凌冷笑道:
“这样说来,武怀民是在你们教内啦?”
王全被庄凌这一气真是非同小可,当下怒道:
“在教内又怎地?不在教内又怎地?我就不叫你上去。”
庄凌也听不出来王全这几句是气话,还以为武怀民真的在九华山,只见她粉脸一变,
怒视王全一眼,说道:
“你们都在骗我,要把我们分开,非先教训你不可!”
可字方自出口,只见人影一闪,两声清脆之声响起,王全竟被庄凌打了两下耳光!
这两下耳光打得王全无法闪避,敢情这两记耳光打得不轻,只见王全踉跄后退,伸
手摸了一下火辣辣的脸。
庄凌冷冷一笑,说道:
“这耳光叫你以后别骗人!”
王全这一气,把一张脸也气得变成了猪肝色,一声暴喝,九节连环鞭一抖,猛向庄
凌扫去,喝道:
“好大胆的女娃儿,竟敢到九华山来撒野!”
鞭影过处,猛打庄凌中盘!
庄凌冷笑道:
“我没有教训你,你倒先教训起我来了,我就接你几招。”
喝话声中,只见她身影快如闪电,白影一闪,王全一招已告走空。
这身手使王全大吃一惊,他根本没有看清对方用什么身法,闪过他这一鞭狂扫!
就在王全心愕间,庄凌身子已凌空击下,出手一招“雪花压顶”。
王全一招走空,已知不好,一届身,刚想闪过对方一招——
这当儿,庄凌已大喝一声“躺!”只听王全一声闷哼,喷出一口鲜血,九节连环鞭
“锵啷”落地,仰身栽倒。
庄凌已恨透了王全,以为王全骗她武怀民不在九华山,所以下了重手,还算是她手
下留情,否则,王全哪还有命?
庄凌冷冷一笑,不屑道:
“原来是不堪一击,也敢口出大言!”
冷笑声中,已飞身向总堂方向奔去……
一阵冷笑之声,破空传来,人影闪处,一个人倏然立在庄凌的前路,来人正是内堂
堂主杨百川。
杨百川一望地上口吐鲜血的王全,转眼一望庄凌,冷冷一笑,说道:
“女娃儿胆子不小,竟敢跑到九华山来撒野,还打伤本教门人,杨百川也想领教几
招。”
庄凌一望杨百川,说道:
“他是一个坏人,怎么不能打他?”
杨百川身掌内堂堂主,专管九华山大清教一切大权,他最恨有人冒闯九华山,何况
还打伤他们的门人?
当初阴阳剑客冒闯九华山,只点倒了王全,便激起杨百川玩命,如今一个黄毛丫头
冒闯九华山,还打伤王全,怎不令杨百川气极?
当下纵声一笑,气极地喝道:
“小娃儿强词夺理,非教训你一顿不可。”
庄凌冷笑道:
“你也配教训我?笑话!现在我要找人,没有时间,否则,也非要给你两下耳光。”
杨百川这一下简直要气破了肺,想不到自己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竟受一个黄毛丫
头在口头上轻薄。
对方如果是个成名人物,这倒罢了,庄凌只不过是个十八九岁小丫头,这气怎使他
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