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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跟我们合作,我就不会有任何疯狂的举动了!”
常喜一听“我们”二字,即知敌人不止老张一人,着急不已,道:“你到底想要我做什么?”
“乖乖地将麻家的人交出来,我们就拍拍屁股走人,绝不为难你们。”
“什么麻家人?真是莫名其妙!”
老张怒道,“麻家人就是妙手麻家的后人。姓常的,你甭给我装蒜!”
常喜道:“老张,我记得你在我们家掌厨已将近七八年了,应该对我们家的情况了解得比较清楚,我们根本就不认识妙手麻家的人。”
老张道:“正因为如此,我才希望你能坦诚地跟我们合作,否则……嘿嘿……你应该知道后果。”
他笑得非常淫邪,可目光更淫邪。
常喜见丈夫好长时间不来救火,一颗心渐往下沉,不急反笑道:“小麻子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妈的,你敢消遣大爷?小麻子是你们的儿子,不是姓麻。”
“那我就不知道谁是麻家的后人了。”
老张目射淫光,道:“你不说?”
“我不知道,你叫我如何说?”
老张猛地扑上去,将手伸入常喜衣襟,使劲捏着丰满的乳房,道:“你不说,我有办法叫你说。”
常喜痛得声音都发抖了:“我真瞎了眼,没……想到你这么无耻!”
老张淫笑道:“夫人,你虽然四十多岁了,可容颜、身材仍如少妇般迷人,我早就发誓将你弄到手,今日终于如愿以偿了。你虽是美女蛇,但落人我手里,却要变成一条不能反抗的死蛇了。”
他的另一只手又滑入常喜下身,纵声笑道:“若不老实回答,大爷就将你的毛一根根地拔了,叫你变成秃蛇,然后送给完颜彻瞧一瞧。哈哈,他的表情一定精采极了,哈哈哈……”
老张正要实现他的话,忽然传来一声尖啸,不禁停了手,道:“妈的,等一会再拔,不知三小姐那边怎么样了?”
他所说的“三小姐”,就是方苹。
方苹仍在和完颜彻对峙着,谁也没敢贸然动手。
完额彻虽然中了“二绝”,但已将剧毒逼住,须发前张,怒视方苹,端的是剑拔夸张一触即发之势。
方苹因忌惮“吃人不吐骨头”,才利用小麻子进入庄院,出其不意地伤了完颜彻,可受了伤的完颜彻同样不可小觑,甚至比未受伤时更可怕,她又怎敢大意?
因此,她把老张召来了。
老张果然不负厚望,将常喜制住了。
小麻子早被一连串的变化吓呆了,待见母亲被自己一向捉弄仍然笑嘻嘻的老张制住,更是惊怒交集。
他情知自己若现出身来,徒分父母之心,所以躲在树后,除了用眼睛观瞧,一言不发。
方苹笑道:“完颜寨主,你老婆都被活擒了,还敢反抗?”
她又冷笑道:“你为什么隐居深山?”
完颜彻道:“当年我杀了江湖中的一个大人物,害怕他的亲朋好友寻仇,不得不隐居。”
方苹道:“哼,你当我们不了解真相吗?那大人物和麻家人来往密切,你离奇失踪必与麻家有关,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终于查到了你的住处。按照计划,老张做卧底探知麻家的秘密,谁知你们将麻家人的隐避之处藏得甚紧,没办法,我们只好靠完颜寨主了。”
“嘿嘿,你们如此处心积虑地查找麻家的人,到底为何事?”
老张答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
方苹叱道:“不许多嘴!”
完颜彻已猜知原因,冷笑道:“原来,你们只是狗腿子而已。”
可他的心里却吃惊非小:“江湖中能够驱使巫峡三猿的人绝对不多,幕后的主使人到底是谁呢?”
老张被方苹喝叱,有点恼羞成怒,但他不敢朝方苹发作,便道:“三小姐,完颜老儿不说,我就折磨他老婆,行不行?”
方苹道:“那小麻子的名字中也有一个”麻“字,他是不是麻家的后人?”
老张道:“那小鬼是完颜彻的种,是因为脸上长麻子才起名小麻子。”
方苹笑观完颜彻,道:“寨主,你是执意不肯说了?”
完颜彻咬牙切齿地道:“喜喜若少了一根毫发,我誓将你们的骨头一根根地拆了。”
方苹朝老张使了个眼色,他反手一抓,立即从常喜私处拔下数根毛来,狂笑道:“完颜老儿,我没有听你的话,反而从她的这个地方拔了一撮毛,你又能将大爷怎么样?”
完颜彻见妻子受辱,怒火填膺,深吸一口气,便欲出手。
方苹急忙凝神以待。
常喜却向丈夫眨了眨眼,示意不要鲁莽,她有办法对付老张。
完颜彻即刻收势,装作一副投鼠忌器的样子。
方苹稍稍松了口气,道:“老张,既然完颜寨主不给面子,你还客气什么?”
老张手掌一扬,“嗤”的一声,已将常喜衣衫、肚兜一古脑地撕裂,露出了那欺霜赛雪、坚挺如山的乳房。
在灿烂的阳光下,她的乳头就似红红的花蕾,娇艳、动人。
老张贪婪地望着,不住喘着粗气,叫道:“太美了,太美了,我终于能品尝到滋味了。”
他饿狗般猛扑上去,手、嘴齐用,又抓又撕又咬,真比狗还要恶心。
完颜彻的肺都要被气炸了,倘若不是妻子暗示,早就拼命了。
小麻子看得目眦欲裂,忍不住怒喝道:“不要脸的东西,给我住手!”
他紧握双拳,怒冲而出。
方苹、老张以为完颜彻来帮手了,吃了一惊,待看清是小麻子时,都禁不住笑了。
完颜彻低沉着声音道:“小麻子,你走开,这里没你的事。”
小麻子双目中如欲喷出火来,瞪着老张,却不肯离开半步。
方苹心想:“这小鬼出现得真是时候,完颜彻更不敢动手了。”
老张淫笑道:“我的乖喜喜,不知你的下边是什么样儿,让我来看看。”
他居然学完颜彻那样叫常喜为“喜喜”,简直要把完颜彻活活气死。
老张的手已解开常喜的裙带,只剩下一件火红的内裤了。
老张笑道:“白白的肌肤,映着红红的内裤,简直是一幅绝美的图画。”
他又侧着脑袋,朝深处望去,道:“嗯,里面还黑乎乎的。美女蛇就是与众不同,黑、白、红,三色相映,美极了。”
很快,红内裤便被扒了。
常喜那丰满、光滑的胴体已毕露无遗。
老张的眼睛越来越发直,忽地狂呼一声,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常喜的腿上一阵乱舔。
常喜的情欲似乎已被燃烧起来,鼻唇间吟声四起。
在老张的感觉中,她如果能动弹,早就耸臀摆腹地迎合自己了。
方苹瞧了一会,觉得自己的私处也燥热起来,笑道:“老张,没想到你岁数虽大了,技术一点也不落后。”
老张哈哈大笑道:“这就叫生姜还是老的辣!”
他舔得发狂,将常喜的身体翻过来掉过去地折腾。
方苹道:“老张,你老说不干,是不是人老货旧,不行了?”
老张道:“谁说我不行了?”
他猛地分开常喜的腿,便要……
岂知便在此时,常喜的右腿突然力大无比,挣脱老张的手掌。
老张暗叫不妙,没等反应过来,裆部已重重着了一脚。
他惨叫一声,倒飞丈余,不断地叫道:“哎哟,痛死我了!”
常喜经验老道,明白自己受制,丈夫和儿子都不敢拼命,便不惜受辱,利用老张折腾之际,运气冲穴。
在紧要关头,她果然冲开被封穴道,给老张重重一击。
方苹大惊,身形一晃,扑向小麻子。
无论是完颜彻还是常喜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只要制住小麻子,自己又稳操胜券了。
完颜彻早有防备,没等方苹冲近,双袖疾扬,数十点寒星闪电般射出。
方苹只得翻身让开。
常喜踢飞老张,立即抱起小麻子,说了声:“快走!”
趁方苹避让暗器之时,完颜彻夫妇带着儿子飞掠而出。
方苹正待追赶,猛听得一人说道:“别追,他们跑不掉的。”
不知何时,院子里已多了一个戴着魔鬼面具的男人。
方苹不禁退了退,道:“阁下是……”
来人掏出一块正反面都雕刻着琼宫玉殿的金牌。
方苹一见之下,急忙跪倒,道:“原来是……”
“你叫我魔香主好了。”
方苹起身,道:“魔香主如何现在才到?”
魔香主叹了口气,道:“路上出了点麻烦,不过总算没有太迟。”
老张见来了救星,捂着下身叫道:“魔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