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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琳满眼的不可思议,越来越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不可能,不可能,阿玛不可能作出这种事的,新月格格,新月格格……这怎么可能?不行,不,我要去找阿玛,对,我去找阿玛,阿玛不会骗我的!”说着,洛琳就想往外跑。
雁姬显然没有想到洛琳都已经答应冷静了,却仍旧是如此反应。她赶紧拉住洛琳,也是,再怎么答应了,面对这种消息,也不可能冷静了,何况洛琳还是个孩子呢。
雁姬一个闪神,没抓得住洛琳,竟让她挣脱了,想外跑去。
雁姬心中一紧,赶忙往外冲,想要追回洛琳,却见洛琳在门口一撞,跌在了地上。
“这是怎么了洛琳,这么急冲冲的往哪里跑啊?”进来的骥远扶起洛琳,说着。
“骥远,抓住她,别让她往你阿玛府上跑回去。”雁姬见洛琳停了下来,满心焦急的赶紧让骥远抓着她。
骥远一见这情形,便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了。他紧紧抓住洛琳的肩旁,无奈复杂的看着洛琳。
“哥,哥,你告诉我,这不是事实!”洛琳还在不停向骥远求证着。
骥远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沉默不语。
洛琳看着这情形,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一时之间,茫然的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不知道该怎么办。
雁姬上前和骥远一起将洛琳扶了起来,让她坐在床畔。拂拂她的刘海,只轻轻拍着她,默默安慰她。
见洛琳的情况稳定下来了,骥远便说出了自己前来的目的。
“额娘,我,我也得回去了。我出来也半个月了,又不像洛琳那般是个女儿可以跟着你们一起走,妈嬷不会让我走的,我毕竟是他塔拉家的一根独苗。”骥远冷静的说。
雁姬一听,拍着洛琳的手也停了下来。
“就算如此,你也不必这么早就回去啊,你阿玛,估计,估计他早和新月厮混的忘乎所以了,不一定想得起你来呢。”雁姬舍不得骥远回去那个污七八糟的地方,说着。虽然知道就算努达海真的忘了,也一定还有老夫人记着。
骥远浑身一震,苦笑,是啊,估计阿玛都已经将自己忘得远远的了。
雁姬见骥远面露苦笑,也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闭上嘴,抿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骥远打起精神,勉强笑笑说:“没事,我还是先回去算了。”
雁姬这回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能闭着眼点了点头。
话说另一边,被矅芷拉出来“查访民情”的雍正帝胤禛正以一张如锅底般黑的脸走在京城的大道上。
矅芷在前面蹦蹦跳跳的走着,看着街边的小食,虽然知道可能不是很干净,但还是忍不住想要买下来。
带出来的侍女小厮已经提着满满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了,矅芷也有些累了,便想去茶楼坐会儿。转过头,发现了脸已经不能用“黑”来形容的雍正帝。
想想自己好像出宫后就没再理过自家四哥,赶忙讨好的跑到了胤禛身边:“阿玛,怎么不高兴呢?好不容易可以不顾那些事情轻松一下,就不要这么不高兴嘛~”矅芷挽着胤禛的手,撒着娇道。
一旁的傅恒看着爱娇的矅芷,无奈的笑笑摇摇头。
“哼。”胤禛斜睨了矅芷一眼,口气似乎有些冷。
一听这声音,矅芷有些僵硬,立马狗腿的对着胤禛说:“阿玛是不是走累了?我们去茶楼坐会儿休息休息吧。”
胤禛听了,又睨了她一眼,被她拖进了茶楼。
而那被睨的矅芷,浑身一震,心虚的看了看胤禛,似乎他已经知道是她累了才想起到茶楼似的
坐在包间里,胤禛冷着声音说:“累了?”
被揭穿的矅芷嘿嘿的傻笑,不说话。
几个人静静的喝着茶,看着楼下的街景。
突然想到了什么,胤禛放下茶,皱着眉头问:“那个什么格格的……”
一旁的苏培盛连忙提醒道:“新月格格,皇上。”
微敛眼帘,胤禛沉默一会儿,继续说:“新月格格最近怎么样了?”
从胤禛提起新月格格开始,矅芷就有些愣神,不明白胤禛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回过神,矅芷连忙说,“不知道,我,也有段时间没有去看她了。”
又被胤禛睨了……矅芷心里内牛满面,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胤禛听后再次沉默了,默默的喝茶。
过了好一会儿,胤禛放下茶,说:“去将军府。”
要说实话,并不是胤禛有多关心这个所谓的新月格格,实际上还是出自政治的原因。
这个新月格格虽说实在不靠谱,哭哭啼啼的没有一点满洲姑奶奶的气派作风,但好歹人家也是一个正宗的格格,端亲王旧部什么的,在朝中也算是一股不大不小的势力,虽不足为惧,但能不乱还是不乱的好。而若是一直就将新月这样扔在将军府不管不顾,那些人心中的不满也会慢慢积聚,所以,去看看也是必要的。
一行人默默走到了将军府,连矅芷也没有太过跳脱。
将军府
接到下人急急慌慌的禀报说皇上来了,老夫人赶紧让人通知了努达海,一同在大堂内面圣。
“皇上吉祥。”大堂里的人统统跪下向意外到来的皇上请安。
“平身。”胤禛冷冷的说。
剩下的就不是胤禛说的了,他身旁的苏培盛将胤禛的来意告诉了忐忑不安的他塔拉一家:“皇上今天来府上是为了看看新月格格。”说完,转向新月,问道:“奴才问格格安,格格近来可好?”
新月见提到了她,身体一缩,怯怯的回答道:“谢皇上关心,公公无需多礼。新月,新月过得很好,劳皇上关心了。”
胤禛看着新月那副上不了台面的样子,眉头就没有平过。
苏培盛代替胤禛跟新月寒暄了几句后,表示要在将军府用晚膳以示对新月格格的恩宠与关心,这一消息让他塔拉家上下既是兴奋又是惧怕,但老夫人仍旧只能默默让人下去准备,心中暗忖着新月在皇上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
对于皇上的到来,虽说是借了新月的光,但仍让她欣喜不已。本来以为前段时间皇上对新月不理不睬的态度,说明皇上并不关心她,如今看来,想是她料错了,皇上都肯在府上用饭了,说明新月格格的确颇受圣宠。
到底是宅中的老妇人,对于前朝的政治不敏感,想不到皇上来看新月的真正原因。
新月过后,努达海接下了和皇上一句接一句打发时间的任务,不多时,晚膳也备好了。
桌上坐的实际上人并不多,想是他塔拉家是不允许与圣上同桌的,除非圣上恩宠特许。但胤禛是来看新月的,也就没这个必要了,便让他塔拉一家下去吃饭了。
新月对胤禛也是害怕的,故也不敢哭哭啼啼的求着自己心爱的人的一家上桌,只是默默的吃饭。
想着自己最近许是肠胃不好,新月就特地挑着清淡的吃。
一旁布菜的侍女见新月碗里只有些青菜,便挑了些肉菜给新月。
新月一件有些油腻的肉,便有些恶心,但顾及到皇上,便硬是忍下了难受,挑起来往嘴里送。谁知道,送入口里,那种油腻感引起的恶心达到了顶点,她再也忍不住,冲出屋子,在走廊上扶着柱子吐了起来。
胤禛早在她冲出去的时候就放下了碗筷,跟着一起吃饭的矅芷也只能停下。
矅芷看了看胤禛,开口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一旁的小太监立马冲出去寻太医去了。
胤禛看着听到音信赶来的他塔拉家,沉声道:“你们就是这样照顾格格的?”
吐得面色苍白的新月被云娃扶着走了进来,见胤禛对着努达海(其实还有他塔拉老夫人)兴师问罪,便不顾自己的身体,跪在了胤禛面前:“皇上,不关将军的事,是新月自己不好,是新月不让将军请大夫的,是新月的错。”
一旁努达海见新月跪下了,自己也跟着跪下:“不,不是月……格格的错,是奴才没能照顾好格格,请皇上恕罪!”说着,将新月揽入怀中,两人深情对望。
胤禛眯着眼,黑着脸,沉着声道:“还不把两个人给我拉开!给格格上座。”
听见皇上的声音,在迟钝的两人也不得不放开,微微收敛,但两人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眉目传情就如同戏台上的大戏一般明显。
这时,太医总算是到来了。
“皇上吉祥,矅芷格格吉祥,新月格格吉祥。”
“起来吧,去给新月格格看看。”胤禛压下怒意吩咐道。
“嗻。”太医走到新月身旁,把着脉,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