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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别再说谢字。”夜鸾低声道。
“水袖……”两人异口同声。
“此人不可久留。”夜鸾眼中寒光一闪而没。
“我知道,可我相信她一定有苦衷。”司徒清枫沉吟道。
“心慈者自伤,你应该为自己的安全考虑。”夜鸾道。
“好吧,让我与她谈谈。”
“我去叫她!”夜鸾欲转身。
“不用,我去她那里。”司徒清枫站了起来。
3
“对于秦峰,你怎么看?”轩辕润目光投向一脸沉默的欧阳明朗。
“你的朋友,我不好妄议。”欧阳明朗一脸平淡。
“记得刚见面时你说认识他?”轩辕润试探着问。
“她长得像我一个故友,可后来发现认错人了!”欧阳明朗淡淡回应。
“你有心事?”轩辕润问。
“我在想如何向皇上禀明公主私自出宫的事。”欧阳明朗目光平和。
“什么人非要置秦峰于死地?”轩辕润一脸疑惑。
“来者不善。”欧阳明朗沉声道,“不过对方没那么容易得手。”
“你是说一路保护他们的四名剑客?”轩辕润蓦然想起当初与秦峰相遇时,受惊的追风差点要了秦峰的命,一个一闪而没的黑衣人及时出现将追风制服。当时他只顾着救秦峰,没怎么留意那个黑衣人。今天见那四名剑客的身手,其中一人定是那个黑衣人。这么说,秦峰的真实身份并非他自己所言乃一介书生,否则,他怎能养得起如此身手的剑客?
“这位秦兄弟越来越有意思了。”轩辕润一脸微笑,他喜欢有挑战性的事情。
“依我之见,应该是他肩负重任,或者说那项任务直接威胁到某些人的切身利益,对方才要千方百计地阻止。”欧阳明朗分析道。
“他送的东西是玉锦坊的,这么说,是司徒世家的仇家?还是……”轩辕润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欧阳明朗。
“你不会想说我是他们的仇家吧?笑话,我堂堂七尺男儿会用这种手段吗?况且,我这样做有什么目的?”欧阳明朗忿然道。
“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吗这样紧张?”轩辕润语气带刺。
“可你心里就是这样想的!”欧阳明朗生硬道。
“不管怎么说,秦峰的事我是管定了!”轩辕润掷地有声。
“可惜是男而非女流!”欧阳明朗试探道。
“如果他是个女人,我定娶回家!”轩辕润笑道,“不过你也看见了,他与那位水袖姑娘眉来眼去情深意重,他怎么可能是女子呢?”
“哈哈,说的是,如果他是一个女子,我定会与你一决高下!”欧阳明朗轻松一笑,对于轩辕润尚不知道司徒清枫的真实身份,他感到满意。
“不说我倒忘了,那朵玫瑰,倒让我想起一个人。”轩辕润若有所思。
“红玫瑰!”两人异口同声。
“这么说,马车上的玫瑰,就是留给那些杀手的信号?杀手们看见玫瑰,自然紧随而来。”欧阳明朗道。
“不止如此,那朵玫瑰是在告诉杀手,他们目标的具体位置。由此可见,目标一定是秦峰!”轩辕润沉声道。
“这么说,红玫瑰就在他们中间?”欧阳明朗眉峰微锁。
“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了。”轩辕润微微一笑。
“我也知道她是谁了。”欧阳明朗也一笑。
“走,去看看!”轩辕润立即动身。
“或许,有人比我们更快一步。”欧阳明朗沉吟道。
“依我对秦峰的了解,他是不会轻易对一个姑娘下手的,除非……”轩辕润顿了顿。
“除非什么?”欧阳明朗问。
“还是眼见为实吧!”轩辕润说着起身。
刚到楼梯拐角,就见秦峰与夜鸾向水袖房间走去。两人相视一笑,轻轻跃上屋顶,小心翼翼揭开一片瓦,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屋内的一切。
“谁啊?”水袖温柔的声音自屋内传来。
“我,秦峰。”司徒清枫道。
“少爷?”水袖有些意外。
打开门,长发披肩、容颜娇美的水袖在月光下格外妩媚。见了司徒清枫身后的夜鸾,水袖微怔,随即微微侧身,将两人让进了屋内。
“这么晚了,不知少爷找我何事?”水袖目光盈盈投向司徒清枫。
“水袖,刚才有刺客,我过来看看,你没事吧?”司徒清枫一脸关切。
“我没事,少爷你呢?”水袖目光温柔。
“我很好,可是秦桃受伤了!”司徒清枫不动声色看着她。
“严重吗?”水袖目光中掠过一丝意外。
“很严重,是蛇毒,她已经昏迷了。”司徒清枫道。
“这可怎么好?眼镜蛇是很毒的,时辰一过就没解了!”水袖十分焦急。
“你怎么知道是眼镜蛇?”夜鸾目光寒冷,声音更冷。
“我猜的,因为毒蛇中我只知道眼镜蛇啊!”水袖回答得滴水不漏。
“你倒很会猜!”夜鸾冷哼。
“水袖,我想与你好好谈谈。”司徒清枫奔向主题。
“好啊,我也想与少爷好好谈谈。”水袖声音温柔得能滴水。
“既然如此,我们就坦诚一点吧。”司徒清枫平静一笑。
“嗯。”水袖垂下羽睫。
4
“你从一开始,就是有目的地接近我,对吗?”司徒清枫语调平和。
水袖垂下眼帘:“少爷,我……”
“我知道你是善良的。这一路你有很多机会,可你一直没下手。”司徒清枫目光平静,“我想,你应该有自己的苦衷。”
“少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你是真心的,长这么大以来,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水袖终于哭出了声。
“一路上你为你的同谋留下了许多线索,至于我们是怎么发现的,就不用多说了。你是聪明人,我不杀你,但也不能再留你。好自为之吧!”司徒清枫说完,转身欲离去。
“少爷,等一等!”水袖欲扑上前,却被夜鸾拦住了。
“对不起,少爷,我不想这么做,可我没办法。请给我时间,我一定设法拿到解药。”水袖的泪水浸湿了衣衫。
“不用了,那杯酒,我根本没喝!”司徒清枫背对着她。
“你没喝?那你为什么会晕过去?”水袖不敢置信地看着她挺直脊背,“那你当时喝的什么?”
“当然是酒!”司徒清枫转身逼视着她。
“我明白了,那杯酒被夜鸾换了。”水袖声音自嘲一笑,声音充满了怨恨,“你们骗得我好苦!”
“是你自己骗自己!”司徒清枫一脸平淡,“你为自己编了一个能博取同情的故事,并以为我们都是傻子,被你玩得团团转。你一定在心里得意了很久吧?可惜的是,你编故事的本领太差了。”
“你是怎么发现的?”水袖不甘心。
“很简单,你称父母过世后靠替人浆洗衣服为生,可你双手白皙,并无半点劳动痕迹,此乃其一;你的伪装技术很高超,可是一路走来,你几乎没什么面部表情。唯一让我感觉有神的,就是这双美丽的眼睛,此乃其二。还需要我继续说下去吗?”司徒清枫娓娓道来。
“既然一开始就知道我在骗你,你为何又装做诚恳地留下我?一路上还假惺惺地对我那么好?我几乎都被你感动了,我甚至……甚至打算一辈子守在你身旁!”水袖握紧拳头。
“我对你好,是你说起那些悲惨经历时从你眼中看见了几分真诚。我不停说服自己,能长着如此美丽眼睛的你一定是善良的,虽然你有难言之隐。”司徒清枫微微一叹,“可是你却不停地给我们制造麻烦。换做是你,会留下一个时刻想杀你的人在身边吗?”司徒清枫语气平淡得有些忧伤。
“你想杀我?”水袖声音颤抖。
“我说过不杀你,尤其是手无寸铁且的女人!所以,你走吧!”司徒清枫轻叹。
“你就不想知道谁想害你?”水袖目光有些呆滞。
“即使你不说,早晚我也会知道的。”司徒清枫不为所动。
“如果我愿意告诉你呢?”水袖目光变得深情起来。
“那得看我是否愿意听。”司徒清枫淡然一笑,“并且我相信,你说的不一定是真话。”
“你……你到底是谁?”水袖骤然一惊,眼中全是恐慌。
“我……不告诉你!”司徒清枫淡笑坦然,学着她说话的语气。
“你……”水袖眼中暗藏着一丝无奈的恨意。
“别这样看着我,红玫瑰!”司徒清枫手中忽然多了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
“哈哈哈哈!”水袖自嘲地笑了,“你的确是个难以对付的人!”
“江湖传闻红玫瑰善于易容,更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