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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掉进美男窟 作者:寂寞染(文秀网高积分2013.11.18完结)-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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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算小意思,从小细皮/嫩/肉/十指不沾阳春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上迦楼主就不一样了,龟/毛/的不得了,虽然去年一整年也是这样过来的,但人家丝毫没有习惯或者委屈自己的意思,睡在马车里就听他疯狂抱怨马车太小,手脚伸展不开,楼禾矣把他摆了大字型,扔了条被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给他讲解这辆类似于房车的马车,空间不能更大,更大就不是马车,而是会行走的房间。
睡马车里毕竟还是自己的财务,干净,睡在破庙里我大楼主的牢/骚/发的就更勤快了,指着一千名高手的鼻子疯狂/辱/骂,说神马赶了一天的路马车颠簸了一整天居然还没给老子赶到一座小城一座小镇,特么连一座小村庄都木有赶到,养你们这帮中看不中用的不如养一千只猪,肥了还能宰宰了还能吃。
他骂骂咧咧的,一千名心高气傲平时用鼻孔看楼禾矣的高手们低着头耸拉着肩膀任他喷,个个心里头狂奔/草/泥/马,是老子们赶路的方式不对还是这条路鬼打墙!大爷您已经离开天岁城了,这里不是寸寸土地都有客栈,你让老子们就地给你搭一间茅草屋么尼玛,你有本事吼,没本事叫皇帝把所有荒山野岭发展起来,辣样您老以后粗门就不用睡破庙了。
上迦把从楼禾矣那里受的气百倍千倍撒到无辜的武林高手身上,骂/爽/了之后孤北孑已经在客栈里给他铺好床被了,楼禾矣也已经躺在那睡着了。
几人就这么过了一个星期,上迦依然每天都会发飙,看谁不顺眼就骂谁,今天这个人鼻梁不够高,他就说人家长这样为什么不找块破布把脸挡起来是故意要吓老子么?于是人家马上就撕掉袖子把脸包起来,明天说另外一个眼睛瞪那么大是对老子不满心怀怨恨想造反么?逼/的人家从此半眯着眼睛不敢全睁开。
总之,皮肤太白太黑都是错,眼睛太大太小都碍眼,鼻梁太高太低都要挨骂,最后他已经发展成一赶路就把脑袋伸出马车窗,丧心病狂的指着某某人嫌弃人家骑马的姿势太丑/屁/股/抬太高,吓的人家/屁/股/紧贴马背不敢抬起来,一天赶下来差点震碎了。鸡/巴/蛋,他就跟吃错了药一样,谈不上暴躁,就是会找茬,没事找事,有事就更不得了,头发被风吹的像洗剪吹他也一定要坚持训人家一个小时,楼禾矣实在看不过去,把他的脑袋从车窗外面抓进来,“顶嘴是你要顶的,瞪他也是你要瞪的,反驳的时候理直气*气凌人,一转头就怂的拿人出气,我亲爱的上迦楼主,色厉内荏被您诠释的淋漓尽致,天打雷劈的本色出演。”
这厮自从那天跟余清澄顶嘴之后就开始不正常,看谁都不顺眼,鸡蛋里挑骨头,榴莲壳里必须长出菠萝蜜的果实来,连暗处没露面的都无辜被叫骂了一句:给老子跟紧了!别以为老子看不见你们就偷懒!别以为灯关了老子就辨不出尺/寸!再这么发展下去楼禾矣怕这帮心高气傲的武林高手会一人赏他一剑,那真真是千疮百孔呀。
上迦这种情况维持了一个多星期,骂起人来四个字四个字,从来就没重复过,好比现在,在每秒三十米的车速下把脑袋伸出马车窗外,头发被吹的像个傻/逼,嘴巴恶毒了一米。
骂着骂着忽然一阵马嘶声响起,马车因此狠狠往后一颠,正在骂人的上迦和毫无防备的楼禾矣及孤北孑滚做一团。
“靠,不会真的被你骂/毛/了集体造反吧?分尸都不够解恨啊卧槽!”楼禾矣拨开压在身上的孤北孑,上迦爬起来一把掀开马车帘子,张嘴就吼:“哪个王八羔子想造反!老子/阉/了他!”
话音落地,山间唯剩同情与风声,一千匹马一千个高手纷纷怜悯的阿门着,楼禾矣和孤北孑掀开帘子一看,又默默坐了回去,留上迦一人顶着余榜首几千瓦高压,被电的外焦里嫩,免费爆炸头。
马车突然停下不是因为楼禾矣的乌鸦嘴,而是我天澜山余大盗拦住了这帮人的去路,一袭白衣飘飘,丹凤眼妩媚又清泠,不瞪人的时候,风情万种来去,一瞪人,绝/逼/是嗖嗖嗖快狠准的眼刀。
王八羔子,阉/掉,下场真是不能更有特色,上迦傻了好几秒才知道自己说了啥了不得的话,吓的腿都软了,两旁被骂了整整一个多星期的高手们暗爽不已。
余榜首酷爱收了这只倒/血/霉的铁嘴*,老子们忍他太多天了,真是上天垂怜。
无缘无故被恶毒辱骂的余清澄能有什么好脸色给他看,丹凤眼冷光涔涔,一袭白衣一头青丝无风自舞,随时要拧人脑袋,上迦非常没种的腿软了,面条似的直抖,“清澄,迦不是那个意思,迦……迦是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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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新到这】


'2013…11…04 第二百八十章:情为何物'

  余清澄冷冷哼了一声飞上马车,白衣拂过上迦的脸颊,带着寒气的触感一直绵延到心底,浑身的骨头似乎都酥麻了。
余榜首的到来解救了千千万万个上迦楼武林高手,这一路上迦不但不再挑刺找茬乱骂人,还低眉顺眼话都不敢大声说,前后反差令人发指。
“你怎么来了?他们呢?”楼禾矣靠在车厢上懒懒半闭着眼,余清澄坐在她旁边,马车很大,位置也不少,可他偏偏就坐在她旁边,从走进马车就没多看别的地方别的人一眼,道:“他们在另外一条路线上,不与我们同行。”
他不说为什么来,楼禾矣也没问,瞥了眼跟丧家犬似的上迦,大大打了个哈欠,躺下把脑袋靠在余清澄大/腿/上,“我睡会,别让我摔下去。”
“嗯。”两人同床共枕了两个多月,在场仅有的两名围观者都心知肚明,余清澄自然也未害羞,只是脸皮微红,将手横在她腰上搂住,便不再动了。
有了余清澄同行,马车里不但没热闹起来,相反更加安静了,楼禾矣不是没话找话的。性/格,孤北孑也一贯不废话,上迦则是不敢说话,余清澄就更是哑巴一个,故而这几日无聊的愈发明显,后来还是楼禾矣提出打牌消磨时间,场子才渐渐暖起来。
上迦打牌爱耍赖,摸了不好的牌就要‘一个不小心’全洒下去,连称手误要求重来,不过有余清澄在,他不敢发这个毛病,然而牌品依然差,输急了怪楼禾矣出老千,死活不肯掏出十两银子,被余清澄慢悠悠横了一眼后,立马就老实。
问天下情为何物,不是放/屁/脱/裤,自/掘/坟/墓,而是一物降一物。
马车里上迦降孤北孑,余清澄降上迦,楼禾矣降余清澄。
果然还是我大楼姐最威武雄壮啊。
和余清澄一起赶了大半月的路,楼禾矣原本以为他只是来待几天,没想到他预备全程贴心跟随,不由道:“澜卿竹他们到哪了?比我们快?”
余清澄摇头,坐着一动不动方便让她枕的舒服,道:“宫里派了不少人,皆便装出行,不宜太过惹眼,多事耽误路程未必比你我快。”
他们的具体计划楼禾矣没有多问,一部分是因为相信他们的部署,潜意识里不愿意参合/政/事,另一部分则是她有自己的计划,于是嗯嗯两声扯开了话题,“多久到九荒族?”
“婚礼之前能赶到。”上迦抢答,看了余清澄一眼,见对方没搭理自己,不由有些失落,一旁的孤北孑给他递了点吃的,又给他披上一件厚厚的大氅,上迦不比他们这些习武之人,体质甚至还不如楼禾矣,就算在马车里面他也得裹的里三层外三层,楼禾矣饶有兴趣打量他,上迦被她看毛了,白了她一眼,“看神马看,再看迦也不会跟你打牌。”
骗子,出老千,耍流氓,死钱眼,臭盗墓贼,上迦腹诽,往角落里稍微挪了挪,觉得/硬/邦/邦的不舒服,挪来挪去的,孤北孑掩在面纱的嘴角微微挑起,温柔的将他扶着躺下来,让他的脑袋枕在自己腿上,上迦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想起来,孤北孑按住他,道:“九荒族路途遥远,还有一段日子颠簸,你身子不好,别/硬/撑。”
她对待别人说话一贯冷冷淡淡,谁也入不了她的眼,唯独对着上迦的时候柔声细语,一边捋顺他的长发,一边取了大氅盖在他身上,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不对着他,浓浓情意不言而喻,一时之间马车里温暖洋溢,令人不忍出声打破这份寂静。
上迦枕在她/腿/上颇有些别扭,尤其是当着余清澄的面,然而望着余清澄怀里的楼禾矣,他忽然就安分了,坦然的闭上眼睛,藏住满眼惹人心乱的情绪。
“你什么时候知道九荒族的位置?”楼禾矣问,尤尽歌是跟了裴毓好几年才查到九荒族的具*置,这人/妖/每天待在上迦楼吃吃喝喝,倒是半点不比别人知道的少。
“尚未认识裴江主迦便知晓了。”上迦颇得意地扬眉,嘀嘀咕咕说不就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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