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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我这个不成器的主子,初兰对她这个姐姐还是存着几分敬畏的。
“抄写《女则》那能叫罚么?”虽不服气,她也不敢公然顶初梅的嘴,只低低的嘀咕了一声。
“兰兰!”初梅的耳力极好,当即又是沉下脸来。
初兰还是个孩子的心性,一贯的争强好胜,但这句话恰是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本来嘛,想我堂堂一个大周公主,知书达理、端庄高贵的。
我会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跟些个爱嚼舌根子的无知小民一般见识么?
更何况这瑈夫人她还不是别人,她是我那王爷夫君的小老婆。
而且还不是一般的小老婆,是太子殿下钦赐的,与我这个正牌王妃同一天进门的小老婆!
打狗看主!
这瑈夫人她就算是条狗那也是哮天犬级别的,是能随便说罚就罚的么?
这不知道的听了,还真当是我把她怎么着了呢。
初兰的这句话深得我心,于是,我乐了。
“可不是嘛,写写字儿而已,那叫哪门子的罚啊。”为表诚意,我使劲点头,“本王妃让她抄写《女则》那就是为了让她多认几个字儿,你看李淑妃那么知书达理的人,我几时让她抄过书?”
初梅和初兰俱是一愣,一个瞪大了眼一个张大了嘴,诧异的回头看我。
“就是!就是!”初兰的反应快些,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赶忙附和着去拽了初梅往门口推,“王妃会看着办的,姐姐你就别管了!啊?”
这姑娘笑的特贼,明眼人一看就是出双簧的戏码。
“王妃!”初梅炸毛,当即就是脸一板,痛心疾首道,“您贵为公主之尊,切莫要逞一时之快,忘了您的身份和咱们大周朝皇室天家的颜面。”
我:“……”
虽然名义上我是主子,可这姑娘训起人来那真不是闹着玩的。
有条不紊,据理力争,最要命的是句句都深明大义无懈可击,不整的你羞愧难当撞墙谢罪就不算完。
这个马蜂窝我平时是不敢随便捅的,可这一回她训的我是着实冤枉些。
话说——
她们怎么就非得认定是我容不下那林氏呢?
我心中委屈,面上表情万分的苦逼,张了张嘴方欲解释,初兰已经连拖带抱的把初梅送到了大门外,然后——
砰地一声合上门。
初梅不似初兰这般口无遮拦毫无顾忌,在外拍了几下门板无果,便是匿了声迹。
初兰两道眉毛挑的老高,当即就摩拳擦掌撸袖子,整一副要开练的架势。
我被她这二百五的气场震的头痛,赶紧把她也推了出去。
然后就听在外面拽着我的袖子焦急的嚷嚷,“王妃,计划,计划您还没说呢!”
计划?计划你妹儿的计划!
你当他们姓凌的家里再没喘气的了还是想让我死啊?
我死闭着嘴,只顾使劲往回拽我那卡在门缝里的半片袖口。
奈何这两扇门板做工精良,纹丝合缝。
开了门,初兰铁定还得拉着我要计划。
可我这衣服是前儿个新做的,第一天穿就剪了也着实可惜了点。
斟酌再三,我索性一咬牙脱了那件做工繁复的裙衫不管,躺回榻上蒙头躲清静。
高床软枕,我躺的十分的惬意,迷迷糊糊的就小眯了一会儿眼。
可不曾想就这小小的一眯,再睁开眼就已经被我眯出了个月黑风高。
……我忘了去大门口接我夫君回府了。
这可是个原则性的致命级别的不可原谅的错误。
我一个激灵猛的弹坐起来,刚想穿鞋下地,却感觉到身后平地而起一股强大的气场。
就好像是——
“醒了,呵——”
熟悉的声音伴着轻缓柔和的气息喷在颈后,我的身子瞬时僵住,心里顿时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然后下一刻天旋地转,背后重重的撞在了床板上。
作者有话要说:三八节,好日子,于是雄纠纠气昂昂的又挖了个坑~
菇凉们节日快乐撒O(∩_∩)O~
ps:想了两个文案,不知道要用哪个,菇凉们给个意见撒~
☆、【第02章】 家门不幸
来人……是我夫君……
呃,的弟弟!
亲弟弟!
从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那种。
别问这货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因为我也不知道。
本来嘛,我跟他又不熟,充其量就是月前在太后娘娘的寿宴上匆匆见了一面。
而且我发誓,从头到尾我也压根没拿正眼瞧过他。
呃……当然,因为这货的骚包风采太盛……
私底下我是斜眼偷偷瞟了他几回的。
真的是仅此而已,可不知怎的,这位自诩风骚的十殿下凌瀚同志突然就成了我闺房里的常客。
这大半个月来隔三差五他就会过来遛上一圈,整的我不胜其烦。
这回更好,变本加厉,居然连他哥的床都堂而皇之的爬上来了。
这真真是……家门不幸喂!
不过你来我往的见了这么几次,也不能说是毫无收获。
起码现在这货背地里说话的声音语气,哪怕是喘气声我都辨的分明。
因为认准了是他,我倒是没怕,就是后背猛地撞到床板上硌了一下,我忍不住龇牙咧嘴的嚷了一声。
“疼……呃!”你就不能轻点么?
话音未落,天地间又是一阵翻覆。
再平静下来——
得,这回换他四脚朝天硌床板上了。
……
“现在呢?”两个人的鼻尖相抵,凌瀚问,语气里满是花样百出的脂粉香气。
我趴在他身上,动都不好意思随意乱动,自是舒坦不到哪儿去。
更何况——
这不是你家床板,我也不是你媳妇啊小子。
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这像什么样子昂?
就算你年纪小,就算你再不懂事儿,也不带这么玩的是吧!
刚刚外头才绘声绘色的传了方墨那个小太监的流言,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胸腔里渐渐的凝集了一股真气上下涌动……
是的,真气,我是真生气了。
只是你也要知道,这王府平日里最不缺的就是人,要让我现在嚷上一嗓子也不现实。
而现在最关键的也不是我,而是千万不能让凌瀚这厮嚷嚷上。
既然他问了,我也不敢明着驳他的面子,只能勉强道,“不疼了!”
“那就好!”凌瀚对这个回答表示很欢喜,如释重负的吐出一口气之后——
丫直接四脚一瘫大大咧咧的躺在那,整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尼玛你要不要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啊?
凌瀚躺在那一动不动,要指望他来突破现状是不太可能。
我琢磨了一下,就用手撑在他的胸膛上稍稍欠了欠身。
黑暗中根本就连个鬼影都看不到,更别说去看他的表情。
我只是象征性的朝向他的脸应该在的位置抬了抬下巴,问,“嘿,你疼么?”
凌瀚反应了一下,似乎是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道,“还好!”
……
交流障碍神马的果然是神也无能为力。
我默了一下,然后撇开他自己翻身坐起来,故意大幅度的动了动肩膀道,“我胳膊麻了!”
说完就一脚踹开他横在我面前的双腿爬到床边去穿鞋。
这屋里没有点灯,只有外屋两盏宫灯的残影稍稍映进来一点。
凌瀚翻了个身,单手撑着脑门微挑了唇角看我。
即便是屋子里的光线不甚分明,他的容貌也是极盛,凤目含情,朱唇似血,再加上此时面若桃花的三分笑意——
我只能总结出三个字:不是人!
要再说的难听点,那就是:不是男人。
我承认我是羡慕嫉妒恨。
可你见过谁家一身高八尺的大男人皮肤会白成这样?
摸一把还柔滑细腻,差不多能掐出水来的?
当然,男女授受不亲。
就算再怎么心理不健全,我也自是不会手欠到会去摸自己小叔子的脸去找刺激。
我摸的是凌琰。
大概是殷帝基因底子好的缘故,他的子女相貌都生得不错。
而这其中,更以凌琰兄弟最甚。
又因为是一母所出,单从相貌上讲,凌琰和凌瀚这哥俩就有七分相像——
只是内在的气质使然,即便是身着同色朝服站在一起也能一眼分辨。
这么说吧,如果说凌琰的倾城之色中是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