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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 珠帘不卷夜来霜之沅沅曲-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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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英帝站在横梁之下,与遗诏仅有丈余相隔,带着几分兴奋与几分紧张,他已经感到了手心里微微的汗意。大殿内长明灯寂寥燃烧,除了他自己的呼吸声,什么声音都没有。   
  英帝解下了披风,看了看横梁的高度,在心中默默计算了一下,忽然纵身一跃,抓住了横梁上垂下的一根经幡,双腿使力,经幡带着他竟然荡了起来,往复几次,越荡越高,英帝瞅准时机,借着荡摆之力,一下子便上了横梁。   
  宽大的横梁挡住了殿中大半的灯火,显得有些幽暗,英帝从怀中掏出火折点亮,光线虽然微弱,却足可以看清横梁上的所有东西。在横梁的一侧,一只满布灰尘的木匣静静放在那里。英帝小心翼翼地倾身过去,刚要触到木匣,却忽然愣住了,面上显出异常惊诧的神色。   
  算起来,这只木匣自齐太祖放到此处,转眼已经过去了百多年了。当年,太祖留下口谕,横梁上木匣内的遗诏必须要和宫氏子孙一同开启。而岁月悠悠,白云苍狗,宫家的人始终没有在青天白日下露面。因此,木匣和木匣内的遗诏便在太庙的横梁上放了百多年。这么久的时间,自然是积尘密布。但是,英帝却发现了令人震惊之处,横梁上的灰尘明显要厚于木匣上的,那只能说明一件事,木匣曾被人开启过,里面的遗诏有人看过。英帝试了试积尘的厚度,更加确定了这个想法,至少在近几十年内,有人曾经打开过木匣。   
  英帝惊出了一身的冷汗,究竟是什么人,能够如此大胆,敢冒天下之大不帏,擅自偷看太祖的遗诏。事实上,这份遗诏的存在只有齐氏历代天子知晓,而往往是上一代的君主即将离世之时,口授于下一代的继任者。因此,外露的机会极小。而作为掌有这一秘密的史官左思明一家,是绝对不可能将这个天大的秘密透露出去的。那么,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曾经有一代继任者象英帝一样,偷偷看了遗诏的内容。而以木匣上的积尘推算,这个继任者极有可能就是英帝的父亲--弘帝。也就是说,弘帝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去,看来,这个秘密更加的不简单了。   
  英帝心中忐忑,将木匣拖至眼前,轻轻扫去表面的积尘,依稀可以看出,木匣原本的暗紫色纹理,匣口打着漆封,还能看得出上面有“天任”的字样,正是齐太祖的年号。只是那漆封已经有了裂痕,明显是开启过的痕迹。英帝忍住心中的疑惑,缓缓打开木匣,一卷诏书安放在内。   
  秘密即将在他的眼前揭开,英帝的心中充满了莫名的兴奋,手禁不住微微颤抖。他取出诏书,一点一点地展开,火折暗淡的微光下,那卷年代久远的诏书色泽暗黄,依然完好无损。英帝低下头去,仔细看了一下诏书最后的玺印,只见暗红色方方正正的印记上,书着“天任敕命之宝”的字样,的确是太祖的玺印。   
  英帝的目光飞快地扫过诏书上的字迹,越看越是心惊,后背上满是冷汗。只听得“叮”的一声,手中的火折竟然铁落下去,擦过横梁,落到金色砖地上,断成两截。英帝似乎视若无睹,手中紧紧握着诏书,呆坐在横梁上。心中翻来覆去只是一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莲花灯内突然爆开一个灯芯,发出一声“劈啪”的轻响。在异常静寂的大殿内,却显得十分响亮。英帝浑身一震,沉吟了一下,将遗诏又放回了匣内,顺着经幡滑下地来。他抖去衣袍上的浮尘,取过披风依然系好,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太祖的牌位,低叹一声,出殿去了。   
  陆六福等得心焦,夜风寒凉,似乎已穿透了他原本并不单薄的袍服。此时,天上的星子已全部升起,一眨一眨的,就如同无数只偷窥的眼。陆六福不时翘首以望,暗暗祷告不要出了岔子才好。   
  似是他的祷告生了效,英帝的身影从丹陛之上缓缓走了下来。陆六福急忙迎上前去,微弱星光下,英帝的脸上竟然带了几分失魂落魄的神色,陆六福心中一惊,再仔细看时,那神色已消失不见,似乎刚刚只是他的错觉。英帝低沉一句,“回吧。”陆六福也不多言,紧跟在身后,二人一前一后,又顺着来路走了回去。   
  回到承宸宫内,差不多已到了戌时末。陆六福偷窥英帝的脸色,异常的平静下似乎压抑着狂风骤雨,刚想默然退出去,又觉得不妥。只得迟疑道:“皇上,今夜不是要到贵妃娘娘那儿去?”英帝猛然醒悟过来,晤了一声。忽然道:“你去叫闵文秀来。”陆六福“啊”了一声,但看着英帝严肃得绷紧的脸色,硬生生将下面的“这么晚了”几个字给吞了进去,应了声“是”便立刻退了出去。   
  英帝转头望向窗外,目光投向一片空茫,面上竟是个悲凉的笑意,笑到后来,却变得冷酷掺杂着讥讽。陆六福的声音在殿外响起,“京畿府尹闵文秀大人见驾!”英帝的面色已经恢复了平静,走至椅中坐好,道:“进来!”   
  闵文秀垂着手,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皇上一回了京,便宣他入宫,他心中明白,怕是要问差事。英帝信手翻着案上的奏折,似是随意问道:“前些日子,朕让你查的千液苑刺客一事,可有眉目了?”闵文秀暗想所料不差,急忙道:“回皇上,臣已派出了大量人手,在京城内外围捕。如今,‘蝙蝠’的杀手已被剿杀了大半。”英帝的面上浮起一层怒意,抬眼向闵文秀看来,目光异常锐利,“杀人有什么用,朕让你查的是原因。”   
  闵文秀被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子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嗫嚅道:“臣查过,只是,这个杀手组织太过严密,一时之间还查不到什么。请皇上再给臣一些时间。”英帝知他说的是实情,也不好太过责怪,便点了点头,道:“你退下吧。”闵文秀如蒙大赦,说了声“臣告退。”便退向殿外,刚走到殿门前,英帝忽然又道:“若是抓到了主脑,要给朕留个活口。”闵文秀心中奇怪,但也不敢询问,只得答了声是。   
  英帝坐在殿内,又默然良久,忽然自语道:“若真是宫氏子孙,朕又当如何?难道真按遗诏所说……”语声渐低,到后来,已是几不可闻。   
  杜沅沅思绪烦乱,思忖了大半日,待回过神来,天色已经黑透。忽然想起英帝说的晚上要来的话,心中微苦,二人之间如此横生枝节,此时见面,只是徒添尴尬。想罢,便吩咐碧痕安置就寝。   
  刚刚躺下,便听到窗外有声音问当值的碧痕道:“娘娘睡了?”竟是英帝。碧痕乖巧,“娘娘一路劳顿,身子太乏,已睡了多时了。”英帝似是失望地晤了一声,又道:“你退下吧,朕进去看看。”说罢,便有脚步声向殿内而来,杜沅沅低低一叹,面向内侧,双目闭紧,做出睡熟的模样。   
  英帝轻手轻脚走进殿来,只见殿内烛火已熄,满室寂然。唯见水银般的月光洒在锦榻前垂挂的樱紫珠绣纱帐上,映得帐内横躺的人影越发朦胧。   
  英帝走上前,隔着纱帐,静静伫立了一刻,似是要呼唤,却又强行忍住,只长长叹息了一声。杜沅沅听得奇怪,那声叹息竟然充满了不尽的萧索之意,似有着无限心事。忽听得案几轻响,想是英帝已寻了张椅子,坐了下来。又过了半晌,突听得英帝的喃喃自语,“沅沅,你一定是在怪我,也确实是我的不是,你,你莫要生气。”杜沅沅听那语声满是内疚,心中一时又酸又苦,不知不觉目中有泪珠滴下,轻轻滑过面颊,无声地沁入头下的缃丝软枕内。   
  过了一刻,英帝又道:“沅沅,你可知,今夜,我发现了一个事关社稷的秘密,原来,原来……”说到这里,语声忽然中断,显然是不知该如何接续下去。杜沅沅心中奇怪,却不好起身去问,而英帝坐在椅中,似已陷入冥想。   
  此时,月挂中天,清辉泻地,夜风中有杏花清清淡淡的香气,二人一躺一坐,竟是再无半点声息。 
ˇ系名牌ˇ   
  英帝睡意朦胧,恍惚间,感到有一只腻滑的小手在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脸颊。低低叫了声沅沅,慢慢睁开眼来。待看清眼前一切,不觉微微有些失神,只见面前宛如垂了幅色彩斑斓的光瀑,溢彩流霞,无数闪亮的斑点在上面跳跃舞动,仔细看时,却是珠绣纱帐上钉成芙蓉花样的碎米南珠反射着透进窗棂的明媚阳光。而他刚刚感到的那只腻滑小手,也不过是被微风带起滑过他额头的纱帐一角。   
  英帝翻身坐起,昨夜种种浮上心头,脑中混乱异常。他以手支额,只觉眉宇间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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