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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金久久心里咯噔了一下,听爷爷这口气,想来应该是早回来了,可是为什么白刹还不回来呢?莫非……
“九九别担心了,明日让你大哥去人界给你寻寻!”
一旁的白历不干了,放下手中的筷子道:“爷爷,孙儿还有事!”
白老吹胡子瞪眼的说:“臭小子,你能干什么正经事?”
“爷爷,孙儿真有事!”白历语气很坚决。
“本来这次人界的水患就该你去,你不去也就算了,这下让你去寻自己的兄弟,你又不去,你是想气死老夫吗?”
白历叹了口气,“爷爷,孙儿确实有事!”
一旁的马倾儿也护着自家的男人,“爷爷,夫君真的有事!这阵子忙都忙不过来!”
“我去!”白廷突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一时间金久久想抓墙了,哥!你能不能别出声啊!
白祁这下也不干了,“爷爷!我也去!”
金久久泪奔了!
白老拍了拍太师椅的扶手,愤怒了:“胡闹!二小子不准去!老三,你去!”
“爷爷!为什么三弟能去,我不能去?大哥不去,也该先问我去不去啊!”
“嚷什么?”白老横了白祁一眼,你个混小子,打着什么主意我还不知道?别想借此打自己兄弟媳妇的主意,“你留下来陪老夫玩台球,老三性子太冷了,老夫跟他玩不上劲!”
一瞬间,金久久笑喷了,原来爷爷也晓得老三性子太冷了啊!
------题外话------
哎哟!大家肿么都木人说话了?给奴家留个言呗?奴家一个人好寂寞呀!
☆、第12章 寻夫
夜晚的风微凉,晃动着昏黄的烛光,靠坐在窗台旁的金久久,望着脚下斑驳一片的影子,思念滔天巨浪!男人气愤的样子,男人无奈的样子,男人被灌了甜汤红了脸的样子,脑海里全都是他可爱的样子。突然想念了他如影随形的陪伴,突然想念了他宠爱有加的牵绊,突然的,金久久真的想念了。
绝美的脸扬起一个角度,渐强渐弱的光线如梦似幻,到底是因为爱得深沉,还是因为不习惯?金久久抚着微微胀痛的胸口,坚定的摇了摇头,爱,由心而生。
“嘭”的一声!还沉浸在回忆中的金久久被吓的跌在了地上,定睛一看,我擦!白三哥,你敢不敢换个花样。窗框上钉了张纸条:你去不去?
金久久一头黑线,尼玛!老子要是能去,还会等到你啊?随后又是一声响:我带你去,去不去?
金久久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嘴里嘀咕道:你早发这个呀,非在我窗框上扎两个眼干嘛?金久久在梳妆盒里摸了一会,然后揣上一个小盒子,开了房门后,又折回来扯了窗框上的飞镖和纸条。然后给七宝和夏子一纸留书,急匆匆的往院外走去。只见院外白廷正捏着一枚飞镖准备往里射,金久久一个箭步上前,“三哥,我出来了,别再丢了!”
白廷手上动作一顿,随即将那只飞镖藏进了袖中:“现在走?”
“废话!不然我跑出来干嘛!”
白廷往前迈了一步,然后转身说:“跟上!”
金久久提着裙摆小跑着往前追着白廷,为防他人口舌,金久久压着声音说:“三哥,你慢点走,我跟不上!”
在前面走得仿佛赛跑一样的白廷,一个急刹车停住了。本来天就黑,闷着头往前跑的金久久没注意前面的这支肉墙,直接撞了上去,差点给摔得人仰马翻,捂着被撞疼的额头,吼道:“王八蛋,要么走得死快,要么一声不响的停了,你玩儿我啊?我……”
白廷捂着金久久的嘴,直皱眉:“四弟真没眼光!”
被突然捂住嘴的金久久,更是被这句话气得失去了理智,张口直接咬在白廷的手上,你麻麻个逼,你个已婚的二手货,你才没眼光!白廷难以置信的看着挂在自己手上的女人:“金久久,你属狗吗?”
闻言,金久久直接用牙在他肉上挫了两下,心里面狂喊: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两个人就这样僵持着,直到金久久牙齿酸得不行了,才被迫松了口,然后擦了擦嘴。白廷看看手上有些破皮的红印子,又问:“不咬了?”
金久久擦嘴的手一僵,随后讥笑道:“你以为你那是什么好肉?撑死就是块死猪皮。”
白廷嘴角抽动了一下,“伶牙俐齿,走!”
金久久在后面扮了个鬼脸,然后又跟着这个神经兮兮三哥出了白府,入了人界。
人界此刻正是白天,金色的光打在金久久倾国倾城的脸上,让金久久看起来微微有些透明。金久久转头发现某人好像看着自己发呆了,内心一阵鄙视,原来又是个白祁!双手一插:“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白廷冷着一张脸,径直往前走,心中是一片狂乱:确实没见过这般的女人。
金久久当然也是知道自己的样貌太扎眼,于是将临行前带出的小盒子打开,然后在脸上东抹抹西擦擦,直到将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才罢手。想到马上能瞧见自己丈夫了,金久久也是高兴得一步三跳,倒是开始在前面的白廷一个猛回头,差点一掌拍死这个跟在自己身后的丑八怪。索性还是识得她的眼睛。扶额也是一阵头疼: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女人!
金久久跟着白廷来到了水患的地方,民不聊生的惨状,也是让她有点腿软,特别是那些个被病痛和饥饿缠身的难民,冲上前围住她的时候,即便是化了妆的她,都是惨白了一张脸。若不是被白廷挡着,怕是早被人生吞了。金久久抓着自己的肩膀,完全不敢看那些不知得了什么病,而到处糜烂的人,人肉的恶臭几乎要把她熏晕过去了。白廷有些担心,“要不要紧?”
金久久狂摇头,她可不想以后被这些个不正常的抓住把柄。白廷带到一处脏兮兮,十分潦倒的酒家,“你在这等我,我去找找四弟。”
金久久揪着白廷的衣袖:“我也去。”
“这番水患遍布三川,未必在此处。你等我便是。”
金久久这才松开了手,然后给自己到了杯茶:“好吧!你快点。”
白廷微微颚首,然后快速消失在萧条的街道上。金久久突然不明白了,白刹不是出来治水患的吗?水域一天,人界一月,怎么五个月过去了还是这般民不聊生呢?金久久端着茶,猛灌了口,吆喝道:“小二!有人吗?”
瞬间一个十来岁的孩童端着个托盘,从破烂的后堂冲了出来:“来了!姑娘有何吩咐!”
“此处水患多久了?”
小男孩眼神黯淡着:“姑娘不是本地人吧,此番水患已有五月之久。”
果然是这样,金久久又问:“都无人来治理吗?”
“来了些,又走了。”
“此话从何说起?”金久久疑惑了。他家男人怎么会做事半途而废?
“头两个月,朝廷派了些人来赈灾,岂料这水患总是卷土重来,久而久之,那些权高位重的大人也就懒得管我们这些百姓了,纷纷拿着赈灾款项打道回府了。”小男孩说得好不凄凉:“娘亲和爹爹就是在修水坝的时候被大潮给卷走了,若不是掌柜爷爷看我机灵,我定也像那些灾民一样,横死街头了。”
金久久更加不解了,她知道古时候对于这样的天灾,人是没有抵抗能力的,但是这次可是有神仙相助,不可能到如今还是这般光景。此时,从后堂又出来一位长者:“常用!不许胡说,下去。”
小男孩低着头,可怜的看了金久久一眼,然后飞快的离开了,老者走到柜台前,拨了拨算盘,道:“姑娘,本店除了茶水,再无其他,姑娘还是去别处吧。”
“老人家,那孩子并无说错,为何不准他告诉我?”
老者默默的看了一眼金久久,“姑娘还是走吧!这泰城,怕是撑不过三日了。”
“老人家,你到底在怕什么?”金久久问得铿锵有力。
老者拨算盘的手偏了一下,然后从柜台里走出,敲着拐杖说:“本店打烊了,姑娘请!”
“你……”
“弟妹,跟我走。”白廷这时出现在酒楼。
金久久连忙来到白廷身旁:“三哥,找到夫君了吗?”
白廷环顾了一番四周,道:“四弟不在此处,我们再去别处寻。”
“那这里的难民这么办?”
“顾不了了,我察觉到四弟有危险,先找到四弟要紧!”
金久久一把抓住白廷的手,目光有些失焦:“什么?你说夫君有危险?”
“恐怕是!”白廷点点头,“快,我们得马上启程!”
“好!”金久久瞬间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