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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她的手碰自己,也不喜欢那样染得通红的丹寇,纪薇不露痕迹的偏了偏头。
“这么晚了,你没休息,来这里做什么?”李慕然眼见纪薇略略的不悦,赶紧对着申琳说着:“还不回自个院里去?”
申琳轻轻扬头,略略骄傲的看着他:“咦,五郎,你是这样跟姐姐说话的吗?”
纪薇原本低垂的眼眸一下子晶亮了起来,一双美眸看着面前的两人,她,是他的姐姐?不是侍妾?
“四姐,你在搅什么?”李慕然无奈的说着,每一次,他都拿她这个姐姐毫无办法。
申琳却不答他的话,转而拉着纪薇的手:“纪小姐,以后若五郎欺负于你,你只管来告诉我便是,我定会替你——”
“四姐,你在说什么?”李慕然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拉起申琳,他可不想因为她几句话让纪薇不悦。
“长姐为母。”申琳饶饶的不依:“五郎——”
李慕然不想与这个胡搅蛮缠的姐姐混说,“既然是长姐为母,那么,你也只是四姐,对吗?”
申琳眉一皱:“可是,三个姐姐全嫁了出去——”
“别忘了,你也嫁了。”李慕然提醒她。
第34章 男女授受不亲(2)
申琳硬着脖子:“嫁了又怎样?现在皇都,只有咱们姐弟,算来,我这个姐为母也没有什么不对呀。”
李慕然正要与她争辩,却听见纪薇清丽的声音略略带着谦恭:“郡主有礼了,恕薇行动不便,不能向郡主问安。”
她的一句话,让两个争吵的姐弟平息了下来,申琳傲然的看了看李慕然,坐在纪薇的榻边,全然没了跟李慕然吵架时的情景,而是变得极为温婉:“小姐叫我四姐便成。”
眼见她刁蛮的模样一下换成了温婉的模样,纪薇不由得轻笑:“郡主既让薇唤四姐,为何又称薇为小姐?”
“我听婶母说起过小姐。”说到这儿,她才惊觉失了言,轻轻拍自己的唇:“看我这性子急得,嗯,听婶母说大家都叫你薇儿,是吗?那我也这样唤你,成不成?”
纪薇含笑点点头。
“薇儿!”申琳是个急性子的人:“叫我声四姐听听!”
有些羞怯了,有些浅笑,清丽的嗓音显得如夜莺一般好听,浅浅的声音响起:“四姐。”
“哎!”申琳乐呵呵的笑着:“下月你就会嫁过来了,到时咱们住在一起,凡事也有个照应。”
纪薇不好意思抬头看申琳身后的李慕然,只得红着一张脸点点头。
申琳跟纪薇说了好些话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走开,可李慕然却没有离开,他轻咳了声:“四姐是这样子,你别见怪。”
任嬷嬷识趣的离开房间,将房门虚掩上。
纪薇躺在榻上,脚底渐渐麻木,并无太多的痛楚。
见她没有回话,他坐到了榻前,伸手想抚她被包裹的左脚,眼见他的手就要抚上了,她往旁边一缩,结果,弄得伤口又发疼。
看着她吃力的模样,他伸手握住那只受伤的左脚,关切的看着她:“还是很疼吗?
被他握住左脚,她不能动弹,只得点点头。
“生气了?”见她不敢看他,他想,怕是申琳说的话太过露骨,让她有些不乐意:“四姐就是这个脾气,性子急——”
“她人很好。”与他单独在一处,她根本不好意思唤四姐,只是用“她”来代替,说着又补充着:“很健谈。”
他的手握住她的下颔,抬起她白皙的脸庞,在烛光下,越发显得美丽了,“你在怕我?”
她头往旁边,别开他手的束缚,浅浅的:“男女有别,还请世子回避。”很想与他相处,很想与他待在一处,很想与他像在马车上,可是,终是在明亮的烛光下,她是说不出来,做不出来的,想着马车上的缠绵,她又微微的更为羞涩了。
“你就只会用这句话来堵我么?”他突然俯身,将她半个身子压在身下。
身体上传来的重量让她的心跳得更厉害了,微微的想侧头躺开他,可是却被他禁固得她只能与他面对面凝视着。
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了,她略略颤抖着,略带乞求:“请世子自重。”
“如若我现在就在这榻上要了你,怕你也只有应承的份。”他的眼眸深沉,直视着她,不容她有一丝怀疑。
她相信他说得出必定做得到,那日在盛开菊花的园子里,还有今日在马车上,他皆轻薄于她,于是她没有胆怯,只是傲然看着他,丝毫不服输:“在你污辱我之前,我定会咬舌自尽。”末了冷冷的补上一句:“我也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握住了她的双肩,看着由于她挣扎而略略有些裂开的衣襟,那白皙细细滑的肌肤泛着一层粉红色的光彩,丝毫没有太多的怜香惜玉,他跟她扛上了:“那么,咱们就来试试吧!”话音刚落,她的衣襟就被他撕开,那月白色的肚兜也被他扯掉了。
纪薇没有想到他会真的这样,只觉得一声锦缎被撕裂的声音,接着感觉胸口一凉,他像一座山一样沉沉的压着她,让她丝毫不能动弹,她也扛上了,眼一闭,也不挣扎,舌滑的小舌已经被银齿压住,就在这时,他沉沉的压下来,狂乱的在她的唇上搜索着她的香味,她正要咬舌时,他厚实略带茧的大手开始抚摸她。全身带来的那股酥麻的颤抖让她略略的有些失神,一时不查,被他温柔而缠绵的吻住了。
她已然陷入他给的情欲中,已然忘了之前曾信誓旦旦的说过,如若他要了她,她便会咬舌自尽的话来。
待她喘息不已时,他已然放开了她,戏谑的笑声响起:“很喜欢吗?”
回过神来的她又羞又恼,无奈被他压住,脸像抹了层胭脂一般红润,她咬着下唇,不敢看他。
他又俯身,一个青蜓点水一般的吻落在她的脸颊,声音痞痞的:“只是在跟你玩笑,你的纯洁,我会留到咱们大婚时再品尝的。”
他略带性欲的话让纪薇更是闭上了眼,恨自己竟然被他蛊惑了。她只是不理他。
他的大手握住她胸前的盈满,转而细细的替她扣上衣襟,待将她整理好之后,又抱过一床薄被替她盖上,见她一直闭着眼,便也不再戏谑于她,只是轻轻的说:“我就住在隔壁,晚上有事差嬷嬷过来唤我。”
纪薇头一偏,不去看他,心里暗暗使着气。
他呵呵的轻笑声响在她的耳畔,转而迈步往门口走去。
李慕然一离开,任嬷嬷就进来了:“小姐还疼不疼?”
纪薇鼻尖一酸,差一点就要掉眼泪了:“还好。”她怕任嬷嬷看出异样来,便也不再说什么。
“小姐想吃些什么?”
纪薇摇摇头,突然想到了苏皇后,她略略的有些紧张:“嬷嬷,去隔壁问问世子,有没有让人去宫里送信?万一咱们今晚没回去,姨母可真要担心。”
任嬷嬷没看她,只顾挑着灯芯子:“刚才世子跟小姐在一处待了这么久,小姐难道没问么?”
见她也调笑自己,又想起他刚才的轻薄,她更是有些发热,娇声:“嬷嬷——”
“好好好,”每次纪薇一撒娇任嬷嬷便没有任何办法了,只得笑道:“奴婢马上过去问。”
待任嬷嬷离开,纪薇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脑中全是那个人的模样,仿佛他的呼吸还留在她的唇齿边,仿佛她的身上还留有他身上的杜若气息。想着之前他轻薄她那一幕,她的脸上又是红彤彤的。
不多会儿,任嬷嬷回来了,带有笑意:“早在小姐刚到王府时,世子就派人去宫里了,想必,娘娘也已经接到消息了吧。”说着替纪薇理着被子:“小姐只管好好休息,待明日再做打算。”说完还不忘戏笑:“看世子那着急的模样,想必,将来小姐与他,定能恩恩爱爱,琴瑟合谐。”
恩恩爱爱?琴瑟合谐?纪薇心里泛过一丝冷冰冰的,他与霍女史之间的情谊,怕是任何人都比不上的,而自己与他呢?到底会怎样?她微微的恼着,他难道真没认出自己么?
一夜无梦。
剪雨捧着锦盒:“小姐万福。”
纪薇倚在榻前:“宫里来了软轿么?”
剪雨将锦盒交于一旁的任嬷嬷,浅浅的走近纪薇:“娘娘特地命奴婢来问问,小姐好些了么?”
看着微微肿起的左脚,纪薇说着:“好些了。”
剪雨的目光看着那被白布包裹的脚裸:“娘娘的意思,脚受伤可大可小,如若移动不便,还是在王府住上几日,待无大碍了再回宫。”
“我现在已经好多了。”纪薇侧着身子准备下榻,她要亲自走给剪雨瞧瞧,可是,刚一下榻,那左脚却如千斤般重,她根本不敢尝试脚着地。
“刚刚奴婢也问过大夫了,说再换几次药,小姐便可大好。”剪雨与任嬷嬷扶着纪薇:“小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