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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们便跟在木香身后,走出周府。
周府上的人早让周汤给吩咐过了,不准拦木香,木香出了府后,便坐上了马车,侍卫们随后一路小跑着跟来。
到了瑾添香,木香让侍卫们吃饱喝足,木香自己坐在主房里,思量着要如何处理那家已租下来的药馆。
药馆是付了半年租金的,也都差不多装修完毕了,周汤忽然便舍弃了它去入仕去了。
木香可是花了很大资金才租下这药馆的,也花了很多装修的钱,若是就这样扔在那儿不顾,这些银子就白白打水漂了。
可是若是让她自己开药馆,她可没这个能力,对于医术,她可是一点也不懂的。
若是将那家店重新装修,开别的店,她一时也无法将精力从瑾添香分出来,再去开一家店。
若是将这药馆子当成她的冰窖仓库,也是过大了些,浪费,而且又处于黄金地段临街而向,不合适。
真是左想不行,右想也不行。
最后木香拍案决定,只好转让店面了
这店面是处于黄金地段,又已装修好了,怕是要的人会很多,不过这价格能不能高于她投入的钱,倒会是个问题。
先贴出转让再说吧。
于是木香带着侍卫中一个叫陈狗和陈猫的,去四处贴转让布告,并有药馆子门上大大地贴了一张。
然后便回去等待消息了。
若是有人想要,一定会来瑾添香找她的。
她只要沉得下气静等便行。
果然,这消息一发布,就来了很多有需求的人,可惜一谈价,就谈不拢。
等了一天,也没找到一个出得起这个价的人,木香又不想贱转了的。
到了晚上,木香垂头丧气地将瑾添香开了门,正要坐马车回去,只见沙尘掀起,一辆土黄色马车停在她面前。
这马车土黄色的布帐上画着斜枝飞鸟图,还算雅致。
车帘子一掀,下来一个更加雅致的人,月光下,沙尘里,那张俊郎的脸浮现出来。
不用说,能让木香觉得如此姣好俊朗的人,必定是周汤了。
周汤穿着银白色的盔甲,头戴银白色锃金帽盔,盔上挂下一绺乳白色缨带,帽盔里是一张俊朗的脸,凤目如柳枝,如花蕊。
真的是英俊无比
这身盔甲,让他更显英气逼人举世无双
看来,他果然天生就应该驰骋于沙场,天生就应该穿上盔甲,才最衬得上他的气质
只是,刹那间,忽然觉得他有些陌生,似乎不再是过去那个,吹着笛子、挥剑如风的周汤,不再是那个对她呵护备至、疼爱有加的定终生之人了。
看到她愣愣的眼神,他上前一步,抓了她的手,她的手冷不防一冰,他的手还是他的手,还是那么冰,没变,一切都没变
“我来接你回家。”他笑道,温润如玉,绝美如兰。
她被他牵着上了马车。
马车嗖地一声开动了。
她问:“军营如何?”
他笑道:“没什么,头一天,只是去报个道,见了见几位上级,便领了军令牌去训练了。”
他摸了下头上的汗。
她说:“你今日脸看起来,黑了些。”
他点点头:“晒了一天太阳,是会变黑的。”
她将头靠在他肩上,他伸出手紧紧搂着她。
“我刚刚路过那装修好的药馆,看来你是要转让掉它。”他说。
她点点头:“只有转让了,不过今日却没遇上同意这价格的人。”
他说:“能转让便转让,不能便算了。反正以后我会有薪水养你,你不要太辛苦。”
她笑道:“我知道了。我不辛苦,有时候,我有点事做,倒也不会太闷。你看,紫烟小姐就说闷得慌,便只好念斋书了。”
他听了,摇摇头笑道:“紫烟天生怪脾气,什么都和别的女孩不一样。不过,她怕是就要嫁人了,王醉已经上门来求亲了。”
“是么?有这事?”她一怔,“王醉不是有夫人了么?”
他说:“王醉的确是有夫人了,也有几房妾室,那少一个侧室。论理,紫烟嫁给他做侧室,也算是门当户对的。爹爹也是这个意思。只是,我总觉得,王醉这样的人,配不上紫烟。我是极为反对的
。”
“那紫烟什么意思?”她见周汤倒挺关心紫烟的。
周汤叹了口气,说:“我这个妹妹,从小就不爱表露自己的心事。我问过她多次,她只是一笑,还和我聊起了园子里的鹦鹉如何调皮,将话题调开去,我委实不知她是什么意思。若不然,你帮我试
探一下,看她到底愿不愿意嫁与王醉。”
木香说:“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只要是周太守下定决心要将她嫁给王醉,她也是没办法的。而周太守上次在紫烟及荓的时候,故意将王醉叫过来看紫烟,结果让王醉看中了紫烟,我觉得,这是太守
有意安排的,怕是太守心里早已太了决定。紫烟一个女子,纵然不喜。欢不愿意,也无法逃脱这个命运。”
第一卷 穿成草根女 一三五 孔明灯
一三五 孔明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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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汤听了,抿了下嘴,说:“你说得很有理。但若是紫烟委实不喜。欢王醉,王醉这个人素来是花花肠子,我也委实不忍心让紫烟踏入狼穴。我会用一切办法阻止父亲这样做的。”
木香问:“那若是紫烟想嫁给王醉呢?”
周汤说:“若是她当真想,我不会拦她。只是我会告诉她,她惠质兰心,王醉这种成天醉生梦死之人,怕会白白糟蹋了她。”
木香听了,眼中闪过一丝不悦:“瑾玉,看来你倒是挺关心她的。”
周汤笑道:“她是我妹妹,自小玩到大的,她的终生大事,如何能不关心呢?”
木香鼓着腮帮子,没有再说什么。
车开到了。二人下了车,周汤送木香回芳泽院,让那五个侍卫轮流值夜守在院子里,便走了。
次日,木香寻不到合适转让店面的人,心里烦闷,天一黑便早早从瑾添香回府。
到了芳泽院,看到紫烟正在院子里和鸟笼里的黄莺说话,那黄莺嘀溜溜叫个不停,叫声委婉悦耳,真真是好听。
紫烟夹了只毛毛虫给黄莺吃,眼角处瞥到木香在边上看,回头一笑,说:“今日回来得这么早?”
木香笑道:“小姐看来还颇通鸟语。”
紫烟叹了口气,将饲料递给身边的奴婢接了,软软地坐在竹藤椅上,拍打着略有些发酸的脚,说:“不和鸟说话还能和谁说话呢?这府上,除了汤哥哥,没有一个人值得谈心的。”
木香见紫烟说话带着哀怨的感觉,心想,必定是因为孤儿的身世,给她身心造成了压抑。
木香说:“瑾玉怕是也要回来了吧?”
紫烟看了看天色,说:“一定是在回来的路上了。”
木香又和紫烟聊了下鸟的习性,找点话题给她聊。
可是紫烟似乎是疏离得很,慵懒的样子,一副不想多聊的感觉。
木香忽然挑起一件事:“听人说,最近王公子经常来府上。”
紫烟抬眼看了她一眼,尖着嘴冷笑道:“可是汤哥哥要你来打探我对王醉的想法的?”
木香一怔。
这紫烟竟如此颇识人心。木香自觉并未露出什么破绽,就被紫烟看出了来意。
她是答是也不好,答不是也不好。
答是,则不但让紫烟占据了话语主动权,无法再从她嘴里套出话来,更让周汤难堪。
答不是,则紫烟早就看清这一切,她不承认,反而让紫烟心里暗中取笑不止。
于是,她干脆不回答什么,让紫烟继续说下去。
紫烟将桌子上的点心拿起来吃了一块,目光中满是凄楚,说:“汤哥哥倒真的很关心我。可惜,我终归是要嫁人的。”
木香说:“嫁人是好事,主要是看是不是嫁对人了。”
紫烟冷笑道:“汤哥哥是不是对你说,王醉这个人是花花肠子,不足托负终生?”
木香说:“事实的确如此,小姐冰雪聪明,难道连这点也看不出来么?”
紫烟嘴角那抹冷笑更深了:“那么我倒想问下汤哥哥,他希望我嫁给谁?我又能嫁给谁,才会真正幸福?”
木香一怔,这话里怎么听着听着就会感觉到自嘲的意味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