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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贼头头笑了更欢了,道:“就算你有花子萧的真传又怎样?你毕竟不是他,这萧在你手上,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落雨轻笑,阳光带起她的衣,她的发,轻轻飘扬。落雨的身体,在他的刀尖如羽毛弹起,手中萧落下,在马贼头头的手臂上留下伤痕。
马贼头头轻蔑的看一眼,擦掉血迹说:“不痛不痒。”
落雨落地,侧头,露出惑人的笑。
眼波流转,在阳光下,整个人似是有了不真实的光晕。
抚摩着萧,落雨的眼里,满含爱恋:“也许,你说的对,这萧在我手中,不如在子萧手中那样厉害。”
我见过的,他舞动这萧时,是怎样的迷人样子。我深切的知道,这萧,只有我的子萧才能舞的最帅。
可是,即使不能最帅的舞动,即使不能发挥他最厉害的力量。
我也有我使用它的方式。因为这是我的子萧给我的东西。
是他留下来保护我的武器。
“不过,你忘记了我是谁。”
马贼头头心里打了个突,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女人笑的好诡异。
落雨一步步缓缓的走向他。
马贼头头想要抬起手臂向落雨挥刀。但是,手动不了。
马贼头头慌了,再次尝试了下,依然动不了。
“妈的!你做了什么!”马贼头头额头上全是汗水,四周的人都停了下来,惊讶的看着这里。
马贼头头觉得身体里的血液,似乎在迅速冻结。
从那受伤的手臂里传来的麻痹,一直在蔓延。
落雨轻笑,对他说:“萧上有毒,你砍掉这手臂才能阻止毒素蔓延呢。”
马贼头头张大了嘴巴,挣扎了一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不这么做一定会死。
刀换到了左手,马贼头头手起刀落,砍掉了自己的一条手臂,血喷出来的时候,马贼头头痛苦的惨叫着。
血迅速染红了马贼头头的周身。
四周看着的人,都吓的一阵阵发冷。
没钱?没钱顾什么保镖!
落雨看着他倒在地上的样子,笑的更欢了。笑容里满是恶劣。
“哈哈,我忘记告诉你了,刚才我说的话……”发丝垂下来,阴影遮了上来,马贼头头看到的,是一张美丽却恐怖的面容。
落雨邪恶的勾起嘴角,继续轻言:“是骗你的。”
马贼头头这才感觉到全身都很冷。落雨居高临下,手中萧直直的下落,一击刺穿他的心脏。
“哈哈,来世再不要做人了,杂碎!”落雨狠狠的拔出萧,踩着他的尸体道。
四周的马贼全都被吓的不轻,连滚带爬的撤退了。
花子月没敢靠近她,小声的问牧无歌:“她怎么了?”
牧无歌也不清楚,向远处望去时,不经意间看到了一颗人头,滚在村庄的入口处。
牧无歌的嘴巴惊讶的张大了。
那是个很小的婴儿的人头。他突然明白,落雨为什么会变的这么可怕了。
原来,是因为看到了这个。
就算是再狠的人,也不会将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的头砍下来。
除非,那已经不是人,而是兽了。
牧无歌的唇白了白,向着婴儿头的地方指了指,对花子月说:“是因为这个……”
之后,牧无歌快步的冲到落雨身边,一把将落雨拉入怀里。
心疼的抚摩她的发:“落雨,都没事了。”
我的落雨,为什么你的心要这么柔软呢。
落雨在他怀里,终于找到了丝温暖。
人都会死,而且,早死晚死,都是命中注定。可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就算死,也不能是这样残忍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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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要明白,作为一个生意人,最重要的就是讲诚信啊。”放下筷子,落雨盯着清云郡主,语重心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刚才,她没有听错吧?
没有吧!
她居然说没带钱!
是了,当时的情景是这样的,落雨救下了清云郡主后,飞书一封送了官府。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清云郡主便热情的邀请落雨他们一起去共进晚餐。
落雨见有人请客,便乐呵呵的答应了下来。
但当饭过一循的时候,清云郡主居然说了句:“实际上,有件事情想跟姑娘说。在下出门在外,身上并未带些许银两,能否请姑娘跟在下回家去拿。”
落雨当时就不乐意了!我靠!跟着她回家拿?
去哪?东辰皇宫?还是安王府?
去哪里对她落雨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跟着去,十万黄金就打了水漂,落雨怎么可能乐意了。
清云郡主泰然的喝口茶,露出大家闺秀的笑容,对落雨说:“姑娘,我自然是不会食言。只是见姑娘与二位公子如此好身手。想这一路去到我家,路上难免再遇见危险。我家的几个护院又刚巧出去办事了,所以我想请姑娘和二位公子暂时当下保镖。这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三位的。”
落雨翻个白眼,心里哼了又哼。
这年头,果然欠钱的才是大爷。
花子月放下手里的酒杯,直视清云,说道:“这位姑娘,我们此次确是为钱财出手救你。但不好听的话也说在前面,我们可以救人,就可以杀人。”
护送公主
清云郡主仔细端详了一下面前这个笑的刹是迷人的男子,被其迫人的气势压住,一时也动摇了。
也对,江湖中人,必是不可信之人。
擦了下汗,清云郡主一时不知该怎么接下去了。
落雨拉了下花子月,开口说道:“好,我就送你到你要去的地方。不过,话说在前头,到时候你若拿不出钱,别怪我们手下不留情。”
清云郡主松了口气,笑了。
“我叫清云,三位怎么称呼?”清云问。
“落雨。”
“牧无歌。”
“花子月。”
几个人,在一个客栈里住了下来。
晚间一到,牧无歌和花子月就跳入了落雨的房间。
落雨见两个人来,立刻关上窗户,小声道:“她睡了?”
花子月点头:“恩,我在房间里点了些特殊的熏香。她应该睡的很熟。”
围趴在桌子前,三个人小声的讨论着。
“你们说,事情是不是有些奇怪啊。”落雨皱眉问道。
晚饭的时候,她与那个清云聊了一下,发现了几点非常可疑的问题。
第一,她说她家的护院有事出去了。可是护院的工作除了保护她,还有其他什么吗?
别说她是一国的郡主,就算是她只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也不可能没个人跟着。而她居然说那些跟随她的仆人,全都是临时雇来的。她是自己逃出来的。雇那些人来,只是掩人耳目。
第二,她去的目的地很可疑。虽然她只说去江南,但是频繁的打听这几年安少寒的状况。而且,最令落雨不能理解的是,她的表情。
会有一个女子,对于自己不想嫁的男人露出崇拜的表情么。落雨严重的怀疑。而且当时落雨挪移她说:“你不是爱上安王了吧。”
她还说:“什么啊,哪个女人会不喜欢那样的男人。”
的确,安少寒那样的男人,是所有女人心里的理想男人。不过,她不同,她现在可是安放了一个假的清云郡主在他身边啊!
综上所述,落雨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郡主行为非常怪异加可疑。
花子月与牧无歌听了她的分析,一致点头:“的确很奇怪。”
花子月簇眉思考了会,说:“她的话,可能一半真一半假。”
“恩,我觉得,她很有可能真的是逃出来的。而且,并没有事实证实清云郡主真的讨厌安少寒。有可能是家族安排的这戏码也说不定。”牧无歌点头,说道。
落雨扁嘴,无力的瘫在桌子上。
靠啊!搞什么啊!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为安少寒送去良缘?她呸!她宁可他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那如果不是,为什么要护送清云郡主。
为了十万黄金?翻了个白眼,落雨惟有叹气。
这样的话,她也只能拿来骗骗江湖中人。
她自己清楚,十万两黄金是多少,除了知道那很多外,她根本没有具体概念。
也许……只是想去看看他吧。
死之时,死之后,云崖顶端,忘川河上。
她所能看到的人里,不会缺失他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