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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晔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在看到那个熟悉的人儿的身影的时候,他放弃了最后一丝的清醒意识,他从不知道,看到她会让他如此的安心。明明那次她走的那么决绝,这次却是那样突然出现的救了自己,虽然说如果她不来,自己再撑上一刻钟也会得救,不过,比起自救,他更喜欢被她救。
意识渐渐开始聚拢,有感觉到软软的东西贴上自己的唇,然后是苦涩的药汁进入自己的口中,心里不自觉的欣喜,难道她在用她的唇给自己喂药。。。
想要醒过来,却总是力不从心,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感觉自己的手可以动了,慢慢的,慢慢的,独孤晔张开了那紧闭的黑眸,映入眼前的依旧是一片黑暗,但却透露着丝丝的光晕。
转头看向塌边,那个熟悉的身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更是清晰,此刻的那张脸上没有那碍事的面纱,她那双总是狡黠的明眸此刻正紧闭着,如蝶翼般的睫毛正微垂着,那娇嫩的樱唇在月光的照耀下附上了一层银沙,让人忍不住想要品尝。
而独孤晔却是这么做了,他完全忘了身上的伤痛,眼里只有那张晶亮的樱桃小口,和那张比之六年前更加美丽,更加妩媚,更加妖娆的脸蛋。
安然一向都是警惕的,即使是睡觉也不例外。
感觉到有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朝自己靠近,那双紧闭的翦水眸瞳休的一下张开了,猛的抬起螓首,就这样,在这黑暗的房间内与那双如深潭的般的黑眸相撞了,此刻的感觉仿若初见,她记得,他们的洞房花烛夜也是在掀开盖头以后这样相望的。只是此刻彼此的双眸里多了以前所没有的情绪。
虽然房间是黑暗的,但这并不影响能在黑夜里视物的独孤晔与安然,更何况还有那从窗棂的缝隙里渗透过来的点点光晕。
“琏儿,能见到你真好。”独孤晔的话语里满含深情,说话的同时,那修长的手指已经抚上了那娇小的面庞。
异样的触感让有些呆愣的安然醒了过来,一挥手,甩开了脸上的那只大手,同时人也站了起来,闪身到离床榻一米远的地方,冷然道:“我只是怕你死了,天元会大乱,那样百姓会受苦,所以才勉为其难的救了你。”
“呵呵。。。”独孤晔嗤笑出声,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女人是那么的可爱。
“既然醒了,那就是没事了,我走了。”安然说完看眼不看独孤晔一眼,转身离开。
“琏儿。”独孤晔见安然离开,忍不住叫道,但那个离开的身影只是步子略微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向门边走去。
在安然的手靠向门板的时候,身后响起了‘扑通’的一声重物落地声。
安然停止了开门的动作,慌忙的转身,只见那刚刚还在榻上的人此刻已经摔落在地,安然想都没有想,就立刻跑了上去,怒骂道:“蠢货,睡个觉都不会吗?”
待安然走到那墨摔倒的身影边,欲去扶独孤晔的时候,却一个不防,被独孤晔仅仅的抱在怀里。
被抱紧的安然此刻才发现自己被骗了,这个男人肯定是故意的,于是就开始了挣扎,怒叫道:“放开,你这个骗子。”
“恩,琏儿,疼。”独孤晔不恼,还带着撒娇意味的说道,那双背对着安然的黑眸中满是狡黠。
“你。。。”安然气愤的无语,但还是停止了挣扎,毕竟他身上有很多的伤口是她亲眼所见,即使是要愈合也没有这么快,要是再弄出个什么,自己岂不是白救了。
“放开。”安然虽然不再挣扎,但口气却依旧很是冷漠。
“琏儿,我好想你。”独孤晔将头深深的埋进安然的脖颈间,满是亲昵,那双低垂的黑眸中满是深情。他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女人了,本以为他们不会再相见,可却意外的在他生命垂危的时候见到了,那个时候,他差点以为那个只是一个梦,直到触碰到她那温柔的触感,他才安心的闭上眼睛。
“再相信你的话就是白痴,为了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你都可以打我一掌,在你心里,我又算得了什么。”安然冷笑,她很不想承认自己很不爽,甚至心里涩涩的,但是,再见时,看见他那虚弱到不堪的样子,她很是不忍。
“琏儿,我可以解释的,真的,你听我解释好不好。”独孤晔急急的辩解,那天他的确事出有因,而且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激走她。
“不想听,没听说吗,男人要是信得过,母猪都可以上树,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安然很是不屑的说道,自己看上去是那么好骗的吗?自己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栽在这个可恶的男人身上。
“好,既然琏儿不想听,那我现在就不说,等琏儿想听了,我再解释。”独孤晔满足的在安然的脖颈间蹭了蹭,一副很是乖巧的样子,完全没有半点帝王的尊严。
“你,先起来,回床上。”安然觉得自己遇到了无赖,为何她从前从不知道他是个无赖。
“那你不要走。”独孤晔死死的抱着安然,大有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安然深吸了口气,现在这混小子是病人,自己不和病人计较,等他好了,自己绝对要讨回来,“好。”简单的一个字,说的咬牙切齿。
得到满意的答案,独孤晔很是欣喜,随即很是乖巧的在安然的搀扶下上了床榻。
皓皓是我儿子吧
将独孤晔扶上床榻之后,安然准备甩手离开,然独孤晔虽然受了伤,但反应还是很敏锐的,只见他一把捉住安然的手,将那欲离开的身影拉进了自己的怀里,由于太过突然,导致撞上了胸膛上的伤口,致使独孤晔不自觉的冷哼了一声。
“琏儿,你说过不走的。”独孤晔无视胸膛上的疼痛,很是不满的对着怀中的女人说道。
“我去给你拿吃的,你不饿吗?”安然很是不爽的回问,为毛自己不可以反抗。
“我不饿,你陪着我就好,你比世上任何的食物都能让我温饱。”独孤晔说着,还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靠近自己薄唇的丁香耳坠。
“不要太过分。”安然压抑着怒气吼道,她没有说过他可以对她怎样,她只说过要留下来而已。
“恩。”独孤晔知道自己不能太急,得循循善诱,所以很是乖巧的应了一声。
接着是一阵子的沉默。
安然发现这样的沉默很是让人不安,甚至感觉呼吸都有所不畅,而她从独孤晔醒到现在就没有正常过,独孤晔一直叫她琏儿,她都没有反对,这从另一方面说就是变相的承认,而她喂完药后就那样痴痴的看着那个床榻上的男子直到睡着了,她压根就没有发现现在的自己根本就没有戴面纱,所以说,再聪明的女人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的时候,脑袋都会当机,呈现出不好使的状态。
独孤晔很是享受这份温馨,他盼着一天盼了好久,虽然说付出的代价挺大,但他很是满足。
“独孤岺说你在查燕子楼的事。”安然首先打破平静,她讨厌这暧昧的气氛,话说的很直白,也从另一方面承认了自己的身份,但她也不介意,都道如此地步了,不想承认都不行,即使自己不肯承认,那个可恶的男人也还是会执着的认为自己就是琏儿,与其如此,还不如大方点。
“恩。”独孤晔轻声应道,毕竟是受了伤,刚刚又费了力气,能简洁就简洁些。
“那是我的,别查了。”安然很是平淡的说道,一点也没有拥有这么大的一个组织的虚荣感。
“我知道。”独孤晔很是宠溺的摸了摸安然的三千墨发,他早就知道她不是一个那么简单的人,只是不知,却是如此的厉害。
“恩?”安然疑惑的发出声音,“独孤岺说你们不知道。”
“那是他笨,我在瑞城的燕子楼的时候就知道,那些人的态度很是不一样,而且你们几个人还能自由的出入燕子楼的厨房,没有点关系,怎么可以那么随便。”独孤晔解释道,甚至为了彰显自己对她的观察入微还贬低了独孤岺,本来他是准备要告诉独孤岺的,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太多,就耽搁了。
“瑞城?”安然对于这两个字很是恼火,重复的咬牙切齿。
独孤晔一听就知道大事不好,赶紧搂紧怀中的娇躯,解释道:“那天我是故意的,故意气走你的,你走后,我就把那个女人给赶走了,我那天得到线报说银王勾结天宇的太子造反,我怕波及你,就早些的把你赶走了,因为一切来得太突然,而我这次出来也没有多做准备,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