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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与三年后不正相同吗?
她还需要再死一次吗?她告诉自己不可以,这次绝对不可以的,一定要活下来,她只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着,即便大雨倾盆,全身都淋湿了。
柯炀森拿了伞便疯狂地一路找着她,他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埋怨自己太心急了,早知如此,就缓缓再说了,现在,她才刚出院,雨又下得那么大,心里的不安隐隐地又扩大了一圈。
他一手撑着伞,一般喊着安娉娉的名字,将沿途能藏身的地点都犯了个透还是没能看到她的身影。但是却在路边看到了一只她的蓝色拖鞋。
他低下身捡起拖鞋,眉头死死地皱着,呼吸变得很不安稳,抬起头,也不管自己有没有被大雨淋湿,只是喊着她名字的声音更响了,找得更疯狂了,即使被雨声掩盖了不少,但还是能够清晰地听到。
无意中,在一户农家的茅草屋里看到了她衣服的一角,他觉得有些怀疑便走进仔细地看,就是她的衣服,而安娉娉正躲在茅草屋里避雨,听到雨打在伞上的声音,她知道是他靠近了,心里紧张万分,却不敢动弹。她刚刚在路边听到他的喊声,又见到了他的身影,情急之下,便跑得很快,拖鞋被落在路上也不敢回头去拿。
柯炀森怕自己心急会再一次吓跑她,他撑着伞在雨中站了很久,直到自己完全做好了心里准备时,才敢走近她,安娉娉惊慌失措地还是被发现了,刚想从他的另一侧逃走,却被他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手臂,强势地打横抱起,将伞硬塞在她的手中,任她怎么扭也丝毫不松手。
撑着的伞遮不住两个人的身子,柯炀森的后背被雨淋得湿透了,却仍旧将伞往安娉娉那边推,安娉娉虽然生气却也不忍心他被大雨淋湿,至少自己在这边还有换洗的衣服,他没有,而晚上还得赶车回去,想到这些,她又不自觉地将伞往他方向上移。
柯炀森见状倒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小心翼翼又紧紧地抱着她,往住的地方赶去,能早点到也好,让她能少淋些雨。
两个落汤鸡到达住的地方时,雨还是继续下得很大,柯炀森将她放在凳子上,找来了纸巾与赶毛巾,胡乱地擦着她的脑袋,又找着了烧水壶忙去烧热水,好让她洗澡,安娉娉看他忙进忙出,自己全身湿着也不管,便好心提醒他,这里浴室里的热水是整天都有的。这恐怕是这边最好的待遇了。
柯炀森有些生气地看了她一眼,说:“那还不快去洗澡!”说着手中拿着烧水的壶动作继续。
安娉娉随便从行李箱里拿了换洗衣服就跑进去了,生怕又被他骂,只是她洗完澡出来时,柯炀森仍旧湿着衣服坐在之前她坐的凳子上,冷着脸,一副切勿靠近的样子。
安娉娉穿着干的衣服坐在床上擦头发,柯炀森将一边的刚灌好热水的热水袋递给她,又算着她快出来的时间找着材料冲了杯热热的姜茶递给她,这里的条件能找到冲泡的姜茶虽然有些无奈却也着实不错了。
照旧拿起吹风机吹着她的头发,手掌却不像以前那么温柔了,力道变重了,彰显着手的主人的生气。
等安娉娉所有的都收拾完了以后,他却还是湿湿地站着,丝毫没有想要吹干自己的欲望,安娉娉将干毛巾扔给他,他却视而不见。
安娉娉也有些火了,也不管他,自己爬上了床背对着他,本想不管他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下了床上前想要去扒他的衣服,柯炀森手抵着她吗,又控制着力道不伤害她,无奈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安娉娉指了指浴室说:“你去洗澡,说着把自己最宽大的一灰色的运动装递给了他,又说:“先穿这个。”
柯炀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安娉娉你真是天真,这我能穿吗?
况且重点不是衣服好吗,而是我没有内裤……
安娉娉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转过脸有些尴尬生硬地说:“洗澡的时候把内裤递出来,我帮你洗好用吹风机吹干,再递给你,你洗慢点。”
柯炀森没说什么。,却拿起一旁的干衣服和毛巾乖乖地进了浴室。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追爸爸回来了至深夜,眼袋什么的都不好了
☆、伤害
安娉娉也有些火了,也不管他,自己爬上了床背对着他,本想不管他了,却怎么也睡不着,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又下了床上前想要去扒他的衣服,柯炀森手抵着她吗,又控制着力道不伤害她,无奈地说:“你到底想干嘛?”
安娉娉指了指浴室说:“你去洗澡,说着把自己最宽大的一灰色的运动装递给了他,又说:“先穿这个。”
柯炀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安娉娉你真是天真,这我能穿吗?
况且重点不是衣服好吗,而是我没有内裤……
安娉娉似乎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转过脸有些尴尬生硬地说:“洗澡的时候把内裤递出来,我帮你洗好用吹风机吹干,再递给你,你洗慢点。”
柯炀森没说什么。,却拿起一旁的干衣服和毛巾乖乖地进了浴室。
安娉娉心里虽然生气,却不想他因为淋雨而生病,人有时候就是个矛盾体。
她等了会儿,进去浴室把他放在外面凳子上的内裤撇着脑袋不看它,用一根手指挑着拎出去,用温的肥皂水泡了会,便开始搓,把它当做柯炀森使劲蹂躏,她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洗男人的内裤呢,柯炀森你这头猪。
她洗的用力却很仔细,末了,打开那把强力的吹风机吹了很久,以至于后来耳边一直环绕着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久久不散。
柯炀森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洗了两遍澡都没见安娉娉进来,把他的内裤递给他,有些担心安娉娉挟裤私逃。
安娉娉等到吹得全干了,才进去敲了敲浴室的门,将内裤递给他,柯炀森很快便出来了,赤着上半身,下面的裤子穿着像是七分裤。
他把上衣递还给她,实在是太小了,安娉娉埋头又钻进了行李箱,东翻西找,捣鼓了好一会儿才从行李箱里找出了一件看着很大的白色T恤,这是她平时睡觉时穿的,现在算是派上用场了。
柯炀森看了看大小便套头穿上了,衣服上还有香香软软的属于她的味道。虽然仍旧显得有些修身,但至少不会像之前那件一样露脐。
现在过于女性化的装扮倒是为他增添了一股阴柔之气,中和了他身上的阳刚之气。
安娉娉拿着他换下的衣服和裤子打算一起去洗,柯炀森见状迅速地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有些生气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安娉娉撇开视线不看他,他从她手中夺下了洗衣盆,拿过来放在一边,将擦着湿发的毛巾一齐扔进盆里,自己抱着盆去洗衣服。
她的例假还没好,就敢碰冷水,他生气却又无奈。
两人都沉默,空气中流动着一股怪异的味道,一时气氛很压抑,只听得见柯炀森揉搓衣服的声音,他一个180多公分的大男人蹲在一个小小的洗衣间里,模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安娉娉躺在床上,睁着圆圆的眼睛,听着窗外的雨声和洗衣间里的水流声,喝过姜茶后的胃暖暖的,小腹也不那么疼了,只是心却隐隐地难受着,比例假的疼痛更严重,牵动全身。
一直以为的改变不过是自欺欺人,一直以为的爱情也不过是雾里看花终隔一层,这个人,他可以对你无限好,但只是因为责任,他可以一直陪在你身边,却终有一天会离开。
柯炀森哪里知道安娉娉心中的百转千回,只是单纯地以为她离不开自己,而这个原因让他又喜又愁的,喜的是她心里是有自己的,而且分量不轻,愁的是她太过依赖他,这样不好,他想让她成长。
而安娉娉根本不是这么想的,她只是觉得柯炀森不爱她,终究会离开她,对她好的种种只是因为责任。
两人各自揣着自己的心思,无法交流,无法清晰。
柯炀森拧干了衣服晾在房间,用吹风机吹着,防止水淋湿地面又在下面放了个脸盆,做完一切,擦干手,自觉地坐在安娉娉的床上,安娉娉察觉到便往里挪了挪,想离他远点。
再里面迎接她的就是一堵白墙了,她宁愿面朝着白墙也不愿面对他,柯炀森见自己这么遭嫌弃,只能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硬掰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安娉娉极度不爽拼命地挣扎着,却又不想与他说话。
柯炀森拉着她的手臂任她怎么挣扎都没用,等她稍稍平静下来时,便有些严厉地说:“你听我说,安娉娉,你总是逃避问题,总是只听结果,不听原因,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