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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发童颜的老者颌首,似有叹息,“大长老2长老奔波已久,得出了几个最有可能的地界。初柳,你把消息传给丫头,也把天魂令顺便送去。”
“您,当真要向世人宣告瑟儿的身份?”孟初柳不免焦灼,声音也拔高几许。
少女若以康国大臣的身份周游各地,自会引来多方阻挠。有天魂宫的名头开路固然是好,可无形中也将她的身份公之于众,那孩子不见得会乐意归于门下。
淡淡瞥了眼大徒弟,楚易之但笑不语。他私下与丫头商谈过,很清楚她即便未承认自己是皇室遗珠,但也不愿与康国皇家过早脱离干系,天魂令不过是备做不时之需。
少女不曾言明的,正是魂宗大人也莫名羡慕的。她很重视夜氏皇族中待她不薄的血亲,夜商和夜梓旸运气好,能得她全心喜爱。
说起来,那丫头对他的尊敬和信任,不也正因为他是她的师祖么?想到这里,楚易之不觉露出了慈爱的笑容,令人放心的好孩子决计不会让他失望。
孟初柳半晌没听到师父的回答,又见他若有所想,人精如她,思索片刻也就得出了答案。
腹诽着魂宗大人爱装深沉,明媚美妇也振了振精神。她即将动身去恶魔岭中心地带与元妖族共同镇守封印,以策万全。
听说那里鸟不拉屎,真难为了她这么爱热闹的个性。不过一时的寂寞能守得一个千秋万世的祥和,又何乐而不为呢……
天魂山的氛围如何,慕绯瑟不得而知。她正忙着与自家未婚夫秉烛夜谈,商量各项大事的同时,见缝插针地说说儿女私情。
赫之舒等人简洁地汇报了近期领地的情况,有宁洛和濮阳陌把持着,风调雨顺。倒是刚到领地不过两月的夜霓便以优异的成绩成功进入府衙班底,着实让她一阵欢欣。
私以为前郡主会选择如工部礼部之类的部门,她却在病美男比以往更为严苛的考核下,出人意料地进了刑部。连少女都不禁好奇,她选择这等杀伐的部门是何用意。
明眸善睐的夜霓一脸诚挚,只说了希望将慕绯瑟奉行的公正严明发扬光大,更希望领地内无罪恶发生。
深以为意地笑了,少女对堂姐的拳拳壮志很是满意。要不是还有双漂亮的琥珀眸子盯着自己,只怕促膝长谈的对象就要换成这位不输男儿的聪慧女子了。
宁洛的卧房里,烛光昏黄。
倚在自家未婚夫怀里,说完了正事儿的佳人在百转千回后,踌躇着如何说明内心所想,欲言又止。
俊脸笑意浅现,病美男把玩着她的柔荑,轻声说道:“小豹子需要有人帮忙适应人型状态的战斗,我们研究过,军营中有大把人选可以陪他练手。明天安排妥当后,濮阳会派人过来接他,瑟瑟就不用担心了。”
“也好。葵今儿也跟我说了化形有问题,省得届时再出纰漏。”翻身正对上自家未婚夫,少女摩挲着他的胸膛,犹豫片刻,小声说着:“宁洛,最近的事,我很抱歉。”
“瑟瑟是说不守规矩的某人诱主之后,又有人想急着进门?”明知故问是宁洛的拿手戏,他的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中,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方娇软。她沐浴后的幽香萦绕于鼻间,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忍不住低喘着,慕绯瑟朝男人更贴近了些,像是在迎合他的抚弄,心虚地解释道:“其实也不怨他们。我无意间招惹来的,怎么也得给人一个交代。”
轻哼一声,宁洛低头吻住一张一合的嘴唇,惩罚似的舔舐着,待她呼吸变得急促后,转而吮着她的脖颈,含糊应声:“你倒是很维护那些想横插一脚的家伙。瑟瑟,晏老七为你出生入死,我睁一眼闭一眼。不过那妖人,不能让他近你身。”
面泛嫣红,少女强忍着浑身的酥软,聪明地没有多问。果然,病美男暂停了对她的讨伐,一脸肃然。
他不是没看出被强制闭关的妖娆花蝴蝶眼里遮都遮不去的爱恋,相比暴躁的人型妖,那善毒的少年反倒好打发些。
刻意不提及隐存的事实,宁洛支起身子,认真说道:“他毕竟是妖,品行如何先不做讨论,他是否真的对你无害,需要考量。你们感情颇深,这点我们都清楚,但事关你的安危,绝不能感情用事。”
慕绯瑟没想到男人间针尖对麦芒的背后竟有更深层的考虑。被全心呵护的甜蜜涌上心头,她仰头亲吻着宁洛好看的双唇,低笑,“嗯,都听你的。”
与爱人们相处多时,她学会的,又岂止是示弱一招?
他们疼她,虽有逗弄,但从来不过分。偶尔顺水推舟地满足他们想振振夫纲的心思,对于整个大家庭的和谐而言,是个绝佳的手段。
满意地回吻着他的小娇妻,宁洛不再忍耐满腔的爱火,飞快卸去了她身上碍眼的衣物。灼热的昂扬挑拨着那处春水潺潺的地界,寸寸没入,煽情地勾勒着内里的轮廓。
她一走又不知是何时才能回归,难得无人打扰,不抓紧时间与她尽享此刻,妄为最会把握时机的无煞少主了。
宁洛动作着,从徐到疾,湿润的紧致让他精致的俊脸也蒙上了淡淡红云。他深情地吻着挚爱的女子,爱语喃喃:“我爱你,瑟瑟。”
“我也爱你啊,宁洛。啊……不要弄那里……”
邪恶地将指头探进了某处引起她尖叫连连的柔软,未被开发过的小花细密地包裹着他的指尖,让欲|火中烧的男人也有些气息不稳。
“该叫我什么?”
妖魅的声音在慕绯瑟耳边轻呢,她又羞又急,花径中一阵扭绞,不等应声,就丢了身子。
她微微发颤,相缠的部位越发泥泞。要命的是,宁洛还在用昂扬一下下冲击着酥麻的中心,手指不依不饶地继续在那羞人的地方扣弄着。
“洛,洛哥哥,不要碰那里。不要……”
娇媚的神态中带了几分欲哭的求饶之意,病美男发现她嘴上是这么说的,可身体的反应却很是亢奋。
邪魅地咧嘴笑着,将她翻转坐到身上,他扬头含住了晃动的艳红乳珠,向上挺动索取的同时,大胆地将手指探向了神秘地界的更深处,缓缓地抽|动起来。
“啊……”
无法抑制的娇吟从唇间溢出,更猛烈的欢畅将少女彻底拖入了疯狂。她如诉如泣地嗔着:“你,你欺负我。”
未婚妻无助的模样让宁洛卖力地挞伐着,呼吸渐粗,他奋力坐起,跳跃的丰盈上下磨蹭着他的胸膛。他难耐地越动越快,说得深情款款:“那我欺负你一辈子好不好?”
“唔,好……”
他的动作越发狂野,慕绯瑟意乱情迷地答着,只听见一声娆人的闷哼响起,体内被注入了滚烫的热流,不由又随着她的男人登上了高峰。
两人气喘吁吁地拥抱在一起,少女惊觉那作怪的手指还在她觉得很是肮脏的地方附近游走着,忿忿难安:“你还来?”
“瑟瑟似乎还有惊喜可以呈现于我,继续吧,我太害羞的妻。”宁洛无视了她的抗议,将她卷入了新一轮红浪滚滚。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极致欢愉,抬不起眼皮的慕绯瑟陷入昏睡前总觉着她似乎漏讲了什么。不过累人的鱼水之欢后,自顾不暇的她响应了周公的召唤,沉沉睡去。
心满意足的病美男紧紧拥着周身泛红的可人儿,平息了近期的欲念后,他魅人的琥珀眸子闪过些笑意。
算晏老七走运,那小豹子也勉为其难先观察着,只不过,晏庆那小子,可没那么容易混进来
领主府某个房间内绿紫光芒交错的阵法中,被刻意省略的妖娆少年突然打了寒颤。他暗暗嘀咕着,想到进阶后能帮那女人做更多事,不觉士气大振,重新进入了冥想状态。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苦于听力太好,远处的细碎娇吟让某位在房中翻来覆去无法安睡的豹君焦躁不已。他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现在急于定下夫妻之实,只怕会伤了他深爱的女人。
烦闷地用枕头捂住脸,葵气血翻涌地忍住了长啸的冲动。之后他会有很多时间跟蠢女人相处,他现在受的折磨,届时一点一滴地从她身上讨回来吧……
正如宁洛和濮阳陌商定的那般,一脸不爽的豹君大人住进了军营。拥有着异于常人的灿黄眸子,陌生的俊美男人一时成了边防军中闻之变色的狠角色。
也不知濮阳将军是从哪里寻来了这个怪胎,进入军营时,最初连普通士兵都能在他手上过两招,短短两日后,以一敌十,全然不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