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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说。
“穆姑娘说这话就见外了,要不是你,我们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呢。”王妈的手上,已经戴上了金戒指,而之前,她曾经三天都吃不饱。
今日,大家如往常一样,忙着给药材室送药,林温柔趁机,对大家大声说:“各位乡亲,非常感谢大家对我和穆姑娘的照顾,两日之后,便是我家小志的周岁之时,欢迎大家前来共聚饮欢。”
顿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欢笑声。
“林公子,你只要管酒便可。其余的菜,我们来提供。”人群总,响起戚大叔熟悉的声音:“最近山林里的野味都正肥硕着呢。刚好可以下酒,我也好久没练手了,谁有空,可以跟我一起进山啊。”
话音刚落,便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戚大叔,带上我!我一直很羡慕你猎物的能力,多教教我啊。”
林公子看见,这个男子年约十七,一身的肌肉,一看便是一个好猎手的身体。
261 夫君归来
已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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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大叔,这可就是你的不是了。”叶大妈不满地说:“难道就只有你能准备?有没有问过我们的意思。”
叶大妈话音未落,王妈也赶紧接着说:“林公子办周岁酒,我们大家都得表示表示。我们村也不大,我建议大家每人准备一个菜,到时候可以让林公子评评,谁的菜最好吃。”
众人顿时应和道:“好主意,好主意!”
戚大叔不甘示弱地说:“随便。无论如何,我的野味,肯定是最美味的。”
以前,这可能不假。当大家都饥一顿饱一顿的时候,戚大叔的野味,往往令众人嘴馋。
但如今,念兮的致富经,早已经让村民过上了好日子,不仅顿顿白米,还变着法子,做各种好吃的。
念兮站在一边,笑着看着这一切。自己的付出,终于换来了乡村的改变,也得到了所有人的心。
几日之后,阳光明媚,院子里,早已经被村民挤得水泄不通。为了给小志摆周岁酒,阿紫也早早地从镇上赶回来。
天色渐渐暗下,但今晚,村里却显得格外热闹。
“来啦,来啦!”王妈的声音,几乎响彻整个村,从村头到村尾。
但不久之后,大家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香味。循着香味望去,王妈手中端着的,是一盘精心制作过的猪肉。
只见猪肉半瘦半肥,在黄酒的蒸煮下,肉质肥而不腻,香甜可口。
林温柔虽然吃过很多名菜,但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菜肴。轻夹一块放入口中,酸软的味道顿时紧紧抓住了林温柔的味蕾。
“美味!真是美味!这是什么菜?”林温柔甚至微微闭上了眼睛,一副陶醉的样子。
念兮见状,也忍不住夹了一小块,还未入口,便已经被眼前的肉所吸引。淡淡的醇香,却丝毫没有油腻之感,随即入口,入口香糯、肥而不腻,带有酒香,味醇汁浓,酥烂而形不碎,十分美味。
王妈得意地说:“这是我从远方亲戚那学的,名为珍珠肉。”
正当两人陶醉之时,叶大妈也赶过来了。
“王妈莫急,还有我呢。”说罢,便将自己准备的菜品摆在了林温柔和念兮的面前。
“这是什么?”念兮好奇的问。盘中,一片片鸭肉似乎还是生的。
王妈站在一边,差点没笑出声来。
“叶大妈,你也太着急了吧,都还没做好,怎么就端出来了。”王妈故意大声说。
林温柔和念兮四目相对,似乎也是对眼前的菜肴有所怀疑。
“穆姑娘,光看着可怎么行,尝一块吧。”说罢,叶大妈便主动给念兮夹了一块。
念兮不好意思拒绝,接过来便硬着头皮咬了一口。
这不咬不要紧,一咬,念兮便赞不绝口。
“这是什么!怎么如此美味!”
站在一旁的王妈很不服气,也夹了一口,马上,王妈便不说话了,嘴里的还没咽下,手里的筷子,已经又伸向了盘子。
“我这是鸭子,过水鸭。”叶大妈得意地说。“这鸭香、酥、嫩。皮白肉嫩、肥而不腻、香鲜味美,实在是难得的美味。要知道,这道菜,可是我足足做了两个时辰呢。”
看来,大家都是很有用心啊。念兮的内心,涌出一股暖流,眼睛,也有些湿润了。
这时,不远处,戚大叔扯着嗓门喊着说:“林公子,可以过来吃了。穆姑娘,带着小志一起过来啊。”
戚大叔一脸古铜色的肌肤,正站在火堆前。两根支架中间,悬挂着一只乳羊。
不时,从羊身上传出吱吱的声音。
“烤全羊啊!”林温柔惊呼,这可是美味至极的。
王妈和叶大妈也跟着过来了,虽然已经猜到了,但闻到肉香的时候,两人还是不约而同地咽了下口水。
“来,试试吧。”戚大叔用刀割下一片羊肉,递给念兮说:“这可是乳羊哦。”
烤全羊外表金黄油亮,外部肉焦黄发脆,内部肉却绵软鲜嫩,羊肉味清香扑鼻。
林温柔接过戚大叔递过来的羊腿,开心地说:“谢谢大家提供的百家宴,而我,也早就准备好了薄酒,还请大家尽情享用。”说罢,便让阿紫,将每个人的酒杯都满上。
就在林温柔打开酒坛的一刹那,顿时香气扑鼻,众人纷纷取碗去接。
琥珀色的酒水满了一碗又一碗,醇厚甘鲜,回味无穷。
在和众人的觥筹交错间,一坛坛酒罐渐渐堆满了院子。
皎洁的月光洒在院子中,每个人,都已经喝高了。
念兮搀扶着林温柔,缓缓地走进了屋内。
看着村里渐渐增加的延胡索,林温柔却是有一种莫名的担忧。
虽然延胡索药效可靠,念兮的种植技术也是一流的。但地处一偶之处,延胡索的销量,很难有实质性的突破。
随着延胡索大量的上市,林温柔渐渐的发现,原本快速流转的仓库中,慢慢的,开始堆积起了药材。
“念兮,这延胡索,如何使用?”林温柔虚心的求问念兮。
“煎熬成汤,便可。”念兮回答说。
“那,是否可以入酒浸泡?”林温柔追问了一句。
念兮不禁迟疑了一下,延胡索一药,还并未有人用以泡酒。
“我未试过,只是,你为何突然有这个想法?”念兮好奇地问。
虽然已经有了自己的想法,但事情还未确定之前,林温柔还是不想让念兮知道自己的想法。
多次寻觅之后,林温柔终于在一个巷子的深处,找到了一家老字号的酿酒作坊。
“好香啊,真是好酒!”林温柔站在门口,故意大声地说。
很快,屋内便快速的走出了一个中年妇人,一身简朴的穿着,看不出有任何特别之处。
“请问……”妇人好奇地打量着林温柔,怎么突然有一个如此轩昂的人站在门口。
林温柔温和地说:“请问贵处,是否有酿酒师?”
此时,又从屋内,走出一个中年男子,一身膘肉,似乎更像是屠夫。
林温柔上前,从怀中取出五锭银子,放在了两人的面前,缓缓地说:“我想定制药酒。”
两人从未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银两,顿时伸手拿过来塞在怀里。
“好说,好说,我们可是这镇上最有名的酿酒作坊了,我酿的酒,也是最好的!”膘肉男人拍着胸脯,口气也是很大。
林温柔倒不关心酒是否真的好喝,只是,他有一个要求。
“我要的是药酒,你们需要把这个也放进去。”说罢,林温柔便取出了一把延胡索。
“这是什么?”妇人取出一粒,仔细的观察着。
“是一味药材,止痛的。”林温柔简单地说:“先酿一瓶,如果可以成功,我会大量酿造。”
“行、行!”膘肉男人满脸堆笑地说。看在银子的份上,放什么都可以了。
当日,妇人便将装有延胡索的药酒酿制好了。
可这膘肉男人,却早就拿着银两去寻欢作乐去了。
夜半,这男人一身青紫地爬回了家,痛的嗷嗷叫。
夫人手足无措,忽然看到药酒正摆在桌上,便自作主张,将药酒给膘肉男人饮了下去。还用药酒,擦拭着表面的青紫。
不一会儿,疼痛的感觉明显减轻。膘肉男人便止住了叫声,随之,鼾声便渐渐响起。
“真是好东西!”夫人将剩余的半瓶药酒重新收好,等着林温柔过来查验。
念兮也渐渐的发现,延胡索开始明显的堆积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恐怕,延胡索的价格就会被压低,或者,所有种植延胡索的人都将亏所。
就在念兮愁眉不展的时候,突然,林温柔笑着从门外进来,激动地说:“我已经联系好了,所有多余的延胡索,将被炮制成药酒,可以远送南夷北羌族。”
“药酒?”念兮诧异地看着林温柔的双眼,“你怎么知道延胡索会积压,又怎么想到办药酒的呢?”
看着念兮一脸茫然的样子,林温柔倒是觉得再正常不过了。笑着说:“把所有剩余的延胡索,都交给我吧。”
很快,朱家大药房中,便多了一种商品——延胡索药酒。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