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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现在想着求爷了?晚了你!”汪提刀一把抓住江月的纤腰,把她抵在墙头。鼻子在她肩上嗅一下,贪婪笑,“美人儿就是香啊。别为爷担心,你们姐妹两个在外头跑了那么半年了,要说不是完璧之身,江家也是信的。今天就让爷尝个鲜吧。”他一把抱起尖叫的江月,往床上走去。
“汪提刀,你敢动我一下!等我回了云州,我要你不得好死!”江月放声尖叫,被压在床上。她力气不敌对方,还没喊完,嘴唇就被封住了。男人的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手也在她身上乱摸。三两下,衣服便被脱了个精光。
“美人儿……”汪提刀忘情地亲吻她,把她往怀里按。她越动,自己被顶起的情绪越高涨。不就一个丫头片子嘛,他还收拾不了了?!
“放开我!汪提刀你不要脸,你混帐!”江月又踢又骂,眼神涣散。她被压在床上,手在床上无力锤敲两下,却仍是反抗不过。他的身体如同烙铁一般滚烫,嘴在亲她,手在摸她,好恶心的感觉……这时,江月脑中空白,才发现自己真的玩大了!
即使这里是架空王朝,即使这里女子地位没那么差,甚至可以自由恋爱!可这里是青楼,这是青楼啊!仍是供男人玩乐的场所。即使汪提刀在这里把她怎么了,她也无话可说。是她的错,她太自负了!一直以为自己什么都承受的起,什么都不用担心。可当贞操要失去的时候,她脑中一片混乱,才觉得自己是那样糊涂。
那么,她把阿妤一个小姑娘,扔去小倌馆,是不是也错了?阿妤是不是跟她受着同样的苦?如果她因为这个错误的决定,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阿妤……
依稀中,江月的手脚被死死钳住,她已浑身无力,连反抗都不能。汪提刀动作越来越激烈,撕开江月的衣裳,从她的胸口,一路亲吻而下。他忘情无比,觉得身下的女子如一滩水般柔软,让他沉迷不愿醒。可是……不对啊!她怎么不挣扎了?
汪提刀抬头看,江月闭着眼,长睫沾着水光,两痕泪顺颊而下。她如此脆弱,好像他稍微一使力,她便会被撕碎般。往常,他总是见到她强势的一面,在楼上叫骂他,把他踢倒在地,带着妹妹转身就跑,还敢往青楼里来……如今,她面上的泪,让他的心口瞬间就软了。
汪提刀咬牙,从她身上起来,轻轻为她擦去脸上的泪痕,粗声,“江月,不要哭了。我会负责的。”
江月半天没动静,汪提刀正要再安慰她,她突然睁开眼瞪着他,“你叫我什么?!”
“江月啊……江……”汪提刀说出后,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有些心虚,嘿嘿傻笑,“江月姑娘,我……”
“原来你早就知道我才是江月!”江月发怒,见他不再侵犯自己,不知哪来的勇气,一脚把他踢到床下,赶紧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子,“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才是江月,对不对?在云州的时候,你喝醉酒,不调戏长得漂亮的阿妤,却调戏我!是因为,你早就知道,我是江月,对不对?”
“……”汪提刀装死。
“谁让你这么干的!”江月发起脾气来,真有河东狮吼的威力啊。
“你姐姐……”
“江南!又是江南!”江月恶狠狠地瞪着他,“看看看,看什么看?!给我找衣服去!陪我找阿妤去!我家阿妤少了个手指头,我都饶不了你!”
“……”母老虎啊!汪提刀赶紧爬出屋子了。“江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凶巴巴的,小心以后嫁不出去!”汪提刀怒火冲冲下楼,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却是一摸嘴角,想到江月的甜美,又忍不住呵呵傻笑。算啦,好歹是个美人胚子嘛。爷就大度点,不要跟这女人计较!反正她都被爷碰了,等以后爷娶了她过门,再狠狠收拾她。
汪提刀越想越高兴,好像自己能立刻上马娶老婆一样。等他辛辛苦苦找来一身良家女子穿的衣服,推开门,才发现屋中无人,衣橱凌乱,江月早就走了!当下一肚子火气,他立马撕烂了所有的衣服,“江月!”
阿妤在阳光下,念书给白安听。当她停歇一会儿,他就适时地和她说一两句话,不让她觉得烦闷。
白安问,“小雨,你在云州,听说过一家大户人家,姓江吗?他们家主房,有三个女儿。”
阿妤心头微跳,抬眼看他。他表情很平静,面上仍有纱布遮着。这两天,阿妤已经从他话里,片面得知,他从胥丽华手下逃脱时,被伏夜射了一箭,差点伤了眼睛。然后就是到了青城,开始养伤。再过三四天,他的纱布,就可以拆除了。
如果他知道,这两天陪着他的人,是江妤。他会作何反应呢?是吃惊,是愧疚,还是……压根就不会有反应呢?
阿妤不喜欢对人用情,可她总想知道,用情后的后果,是如何。在自己曾经陪伴谢玉台的年华里,谢玉台会遗忘自己,到何种地步?她一直、一直——想要知道这个答案啊。
“小雨?”白安耐心问一遍,声音里含着笑。几天来,他已经发现,小雨很容易发呆。他并不讨厌她发呆,顶多再多喊她两声而已。
“我知道,江南,江月,江妤。”阿妤低声答,“我家小姐,曾经、曾经和她们是朋友。”
“小雨觉得,那三位姑娘,如何呢?”
“江南为人高傲,不屑和人打交道。但她是嫡女,凭江家的财势,定能嫁一个好夫君。”江妤说话很慢,一字一句都在斟酌,“江月长袖善舞,能言善辩。凭老夫人对她的宠爱,婚姻也不是问题吧。”
“那江妤呢?”白安柔声问她,“你觉得她好不好?”
“江妤、江妤……她很差。”是啊,江妤比起江南、江月,有什么好的?除了脸长得好看,再没什么长处了。
白安呆住,面色不快,“怎么会?你怎么这样说她?!她又年少,又漂亮,又心眼灵活,你怎么说她不好?我看你一点都不了解她,就不要乱说话了。”
“她这么好,你喜欢她,想娶她?”江妤淡淡地看着白安,语调平静,却有股子讽刺味。
白安被噎住,别头,“你不要胡说,她早就嫁人了。我就随便问问而已。”不再等江妤说话,他自己摸索着,转身回屋去了。
☆、2323
什么嫁人?
江家阿妤名声都被污了,还嫁什么人?他凭什么说她已经嫁人了?难道两人之间的误会,就是因为这个吗?
阿妤站起,心绪激荡。准备追过去,问个究竟。可她才出去,却被一名小公子拦住,“小雨姑娘,有人找你。”阿妤看去,在一盆兰花后,江月抚着下巴,惊讶地看着白安远去的背影。阿妤走过去,被江月一把拉住手,“谢玉台他、他……他做小倌了?!以前还是戏子,现在直接当小倌去了。他怎么越活越过去了?”
“月姐姐,不要胡说。”阿妤声音重一分,压过江月的愕然。
江月回过神,啧啧嘴,谁管他们这些事啊?她拉着阿妤,“走,我们离开这里!你欠了人家多少钱,我帮你还。阿妤我跟你说,那个汪提刀,他在云州时,根本就没被你骗住,他早知道我才是‘江月’……”
“这说明他一直就喜欢你,没错过人,”阿妤推开江月的手,不等她说完便下了结论。江月愣住看她,她垂头往后退,“月姐姐,你离开吧。玉台在这里,我不走。”
“你不走做什么?!这是姑娘家呆的地方么?出了事,他会救你?”江月沉声,语调严肃,“你看他方才,连你都没认出来。”
“他伤了眼……”
“那你的声音他也听不出来吗?”
“我声音刻意压低,他听不出来,也正常。”
“……你就自欺欺人吧。我还没见过谁家情人,连自己心上人声音都听不出来的!懒得理你。”江月愤愤留下一句狠话,再不管她的死活了。她江阿妤想不开,江月可不陪她那个傻子。江月有得玩呢!
是呀,说的不错。阿妤最擅长的,就是自作多情啊。
她觉得江南对自己好时,江南会两面三刀陷害她;她觉得江月对自己好时,江月也用荷包诬陷过她;她觉得沈君离对自己好时,沈君离也背弃了她。玉台、玉台……没关系,她想,她又会错意了吧。
那时候在云州江家,玉台看自己一个人沉默寡言,就以为自己可怜。他心地善良,便来陪自己玩。阿妤却误以为,他是很喜欢自己的。她总问他什么时候娶她,他从来不答。连最后一次,都给她一个永无可能的期限。
“你说,如果我活着回来,我们间,会不会变得不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