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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吃?”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由于嘴里包的东西太多了,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他轻轻抿了一口金怀中的葡萄酒,眼中的柔和反而有增无减。“本王子还不太饿,你吃吧。”
她使劲嚼着嘴里的食物,猜不透他的眼神,他一直盯着她看难道是她面前的这份食物比他碟子里的美味可口?
如果说前一段时间这家伙阴晴不定,喜怒无常,那么今天他就是性情大变。她仔细回想他哪里有些不对劲,是眼神,对,他看她的眼神,透出一股不知名的怪异,似乎把平常的锐利撤去,多了一抹轻柔的东西。
她不懂,他为何对她会有这么大的转变。细细分析,他的转变似乎是昨天半夜他发现她站在窗前流泪开始的,当时她说自己想家,结果他发现她话里的破绽,其实她是在想舒亚哥哥。假若按照以往,他听到她提舒亚哥哥总是一副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的模样,那晚他却反常地没有这样做。而这一切的改变都源自他当时抚摩着她胸前的红宝石项链。
想起上午大臣们对她和他坐在一起的抗议和吵嚷声,盯着她胸前时那一张张怪异的表情,再联想到他当时脸上别有深意的神色,似乎这一切早已在他的预料之中。接收到大臣们讶异的目光后,她太过于慌乱和羞窘,用手挡住裸露的胸部,当时只以为是自己穿着太暴露了,没有多想,现在仔细想想,他们的目光似乎是冲着她胸前的项链来。
她低下头看着垂在胸前贵重奢华的金项链,他把她装有她和舒亚哥哥的吊坠摔坏了,又在她脖子上重新挂上这个红宝石的金项链,她不希罕他的东西,曾多次想要把它从脖子上拽下来,无奈的是她竟然在这根项链上找不到扣子,它似乎是被他施了魔法然后锁在她脖子上。
原本是叶子型的红宝石吊坠是正面,可不知道他使用了什么方法把金狮的一面拨成了正面。她伸手拿起它想要放至眼前细看,不想耳边想起他淡淡的嗓音。
“把它喝了。”一个散彩双耳碗推到了她的面前,乌黑的汤药在碗里轻轻飘出一股浓浓的怪味。她闻出了这是他让戈乔夫给她开的药,为了治她的“先天不孕”。这些天她在寝宫里天天喝,没想到他的记性超好,她到了哪里,就派人把汤药送到哪里。看起来他对他们之间的赌注格外重视,毕竟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会过去。
她皱起小巧的鼻子,厌恶地瞪着那碗药,只觉得胃部一阵翻涌,不舒服极了。其实胜负早就注定了,她坚持吃珀寒尔给她的药粉,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深吸了口气,强忍着把这句话咽了下去,她知道这样只会引起他的不悦。
“你不想喝,本王子不介意用自己的方法喂你。”他若无其事地品着杯中的葡萄酒,吐出鬼魅般的低语,却犹如在她心里投射了一枚炸弹。
“不……不用,我自己喝。”她咬了咬牙,伸出微颤的手端起散彩双耳碗,在唇即将触到碗口之前,深深吸气,屏住呼吸,一口气把碗里的汤药喝完。
突然感觉到她小腹上传来炽热的温度,她吓了一跳,低头看到他的大掌在那里轻轻摩抚着。她顿时忘了呼吸,他想干什么?
“本王子敢肯定这里已经孕育了一个小王子的存在。”他的手掌在平坦的腹部细细抚摸着,全然不顾她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窘迫。“本王子会给你一个名份。”
她反感地翻了个白眼,所谓名份大概也是什么妃子之类的吧。他给她的伤害太深,她一心只想回到现代去,不想待在这个魔鬼的身边,况且他的意思是母凭子贵,她是借了“孩子”的光,所以她更不可能贪恋这个妃子的封号而把自己一生的自由葬送掉。
“可是一个月的期限没到。”她不服气地嘟起唇,“胜负还没分,你现在说太武断了一些吧。”
“根本不用得到一个月就会有结果。”他轻轻放下手中的金怀,静候在一旁的侍女拿着精致的纹彩绘酒壶上前为空杯斟上红色香醇的葡萄酒。
“怎么可能?”她的音调不受控制地拨高,发觉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把声音平稳了下来。“我不相信,你在说笑吧。”
“假若本王子没记错的话,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理期。”他低头抿着金怀中的葡萄酒,唇角流露出一丝诡异的笑纹。“到时一切自由揭晓。”
正文 第一百七十五章 枯燥无趣
“若本王子没记错的话,再过两天就是你的生理期,到时一切自由揭晓。”
用过午膳之后他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在脑海里响彻了许久,算算日子,她的生理期再过两天就到了。她有足够的把握自己的好朋友会准时报到。可是他为什么会有那样肯定的语气,冥冥中似乎透露出一丝古怪的讯息。
她侧着脑袋寻忖了半晌,猜不透他这句笃定的话是从何而来。难道她不小心遗漏了什么,而让他有所察觉?还是这不过是他敲山震虎的把戏,为的是让她自乱阵脚,好让他从中看出破绽?不管是哪一样,她都要小心应付。
每天上午是君王和大臣们例行的朝会,气氛正然是庄严肃穆,正午过后,各司其职的大臣们陆陆续续过来晋见,奏禀国事、汇报登基的准备事宜、修建城墙和堡垒的情况。
“殿下,您下令修筑堤坝的工程已经接近尾声,在你登基前完工,平民们再也不用受洪水泛滥之苦,现在整个耶塔拉斯帝国的臣民都在奔走相告,歌颂您英明伟大的决策。”
大臣恭维的话并不没有让莫帝森面露喜色,他低沉着嗓音,表现出奇的冷静沉稳。“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本王子下令在圣湖上游修葺堤坝是为了使水不再从河道中排出,这样既可以排洪,又可以为平民们带来福旨,是一件一举两得的事,所以在未完工之前切不可掉以轻心。”
大臣刚刚还一副眉飞色舞的表情,以为奉承和吹嘘会应和殿下的心意,谁知适得其反,招来了殿下的指责,霎时变得局促不安起来,垂首连连称是。
“尊敬的殿下,十几天前发生的暴乱已经平息,臣下带回了一千人的俘虏和十万多头牲畜。臣下还查到了一些线索,暴乱似乎是有人在幕后操纵,臣下想请示殿下是否要……”
“嗯,你做的很好,凯斯特勒将军,本王子特拨二万头牲畜犒劳将士们,至于幕后操纵者本王子心中有数。”
“殿下,您登基那天的加冕仪式臣下跟你禀告一下……”
她一直在拿眼偷瞧他,大臣们不知疲惫轮流禀告自已所要说的事,一大堆复杂烦琐的奏呈如果不是超人,很难把这么多复杂烦琐的奏呈储存在脑子里。而他竟然可以神色自若坐在宝座上,一双睿智深沉的眼眸从容不迫,出语果断坚决,有条有理地处置着各个大臣的奏呈,具有一种震慑人的力量。
她从来都不是个能静坐下来的人,像这种安静地坐在大殿里,而且一坐就是一整天的事,若是在从前她是绝不可能做出来的。耳旁听着大臣们喋喋不休的声音,语气一板一眼,内容枯燥无趣,如同嚼蜡。她想要站起来走走,众目睽睽之下,她又不敢随便乱动,倒不是害怕下面古板的大臣们像今天上午一样吵闹着要把她赶下去,而是身旁的那个魔鬼。尽管他在全神贯注倾听大臣的声音,但那双如鬼魅般深幽的眼眸却是在有意无意地扫视过来,无声地告诉她,让她乖乖地坐在那里别动。
许久过后,她只觉得自己的屁股坐得麻木,全身的骨骼紧绷到极限,已经快要散架的时候,才看到他轻轻弹了弹手指,大臣们陆续躬身告退了。
“终于结束了。”她长舒了一口气,僵直的身体一下瘫在椅子上,缓缓站起身,活动活动胳膊,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午膳后他命人给她换上的一套华贵的银色长袍,走动时拖着很长的下摆,金丝边滚成的细腰带勾勒出她不盈一握的腰身,加上格里菲思巧手给她做的微卷发式,整个人看起来优雅而高贵。
她后悔死了,早知道整天跟在他身边就是像木偶一样坐在这里听那些枯燥乏味的国事,倒不如她待在寝宫自己找点事做,最起码还留有些私人空间。
恰在这时,克里颤着他那副肥胖的身形快步走到皇子殿下的面前,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一只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