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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胸前被咬,无措的望着头顶的床帐,屈起的双腿已被秦成毅张到最大,下身更被一个硬物不断拱弄,一进一退迎合之间感觉水儿正从花穴里流出,里面正空虚无比。
“难受……成毅哥哥、呜呜”
秦成毅也很难受,下身肿胀亟待勃发,嘴里含着红梅也不舍停下,他解开裤带,掏出那条巨龙缓缓往穴口边缘探索。那片芳林茂密幽深,手指摩挲到入口,沾上从里流出的汁液敷在肿胀的龙头上,龙头跳动着,黑红色巨器带着出鞘的威逼气势对准花穴,一拱一弄间前头的利器已然进入。
暖宝被突如其来的侵入顶了一顶,身体往后缩了缩,等了一会儿,秦成毅还是没有动静,她双手紧栓在他的脖子上,小腹微微向上抬了抬。
秦成毅抽了一口气,掐紧她的腰压向自己,一手抬高她的臀放在胯上,聚集力量置于黑龙向花心挺去。
温暖的水域,滑腻的岸壁,紧致的甬道都让他疯狂不已。扶着她的腰,一直冲锋向前,直到遇上一片壁垒他才缓缓减慢,进退间温柔的冲破围困,在深处洒下急切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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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天光大亮,大雪拍打在窗棂上响起“咔哒咔哒”的声音,炉火烧的很旺,想必是今早才新添上去的。大红花烛燃烧殆尽,只剩两节花心残余在木桌上,室内混杂着一股奇怪的气息。
一片迷糊间,暖宝只觉得浑身酸软,双手累的抬不起来,下身更是遭遇重大袭击,意识还未归拢,床榻震动起来,身体也在上下起伏着。
她睁开双眼,入眼的顶头的床帐,面颊的旁边是一颗耸动不停的大脑袋。耳朵酥麻的被人含在嘴里,下身包裹着一个窜动的巨物。
“嗯……啊……”好涨,她只想里面的东西快出来。
秦成毅放开她的小耳垂,双手撑在她的腋下,拉开两人上身的距离,暖宝得以看见他壮实的胸膛和肌肤上薄薄的一层细汗。汗水在古铜色的肌肤下熠熠生辉,顺着肌理滑落至下身,最后顺着两人相连处融入芳草林之中。
“还难受吗?”低柔喑哑的声音传送到她的耳朵,声音进入耳朵蔓延至身体的五脏六腑,令她浑身一颤,身体也苏醒过来,下身更为诚实的迎合侵犯之物。
“成毅哥哥,天亮了。我们……”我们不做了吧,暖宝好想说。她害怕那份颤动,直觉自己会沉沦其中,附在他身上任凭蹂躏。
“宝宝,宝儿……先别说话。”秦成毅收紧窄臀,再一次用力挺进,换来暖宝的一声尖叫:“啊。”
“好宝宝。”他亲吻早以开花的红梅,又揉搓臀部丰满的软肉,三进两退,九浅一深研磨甬道上的肉壁。暖宝被他的称呼弄的心烫,又被那些私密举动惹得泥泞不堪,很快就在他的饱胀夹击中涌出温热的水液。
水液滑过黑龙,熨烫着,包裹着,黑龙顿时变得更为巨大,硬生生的在甬道内穿梭起来。越往内越紧,越紧越舒服,秦成毅收不住胯间之物,猛然进攻,一举进军到暖宝肚子内,龙头隔着肚皮隆起一个小包。
秦成毅拉过她的手,抚摸到肚子上的凸起,不厌其烦的在她耳边说道:“宝儿,暖宝儿,喜欢它吗?喜欢它在里边吗?”
暖宝推拒着,忍着羞怯抚摸了几遍,“快出去吧,已经摸过了。”
听闻这话,他又在她的肚子里延深几分,上下弹跳了几十下终于一泄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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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宝娇弱无力的躺在床褥上,掀过被单紧紧包裹好自己,她刚看了一遍身子,双胸上布满点点红印,腰上臀部更是被掐的红紫,那地方不看也知道肿了,疼痛的难受。
平日相处多么正经的人呀,连多看自己一眼也不会,想不到新婚之夜竟然如此凶猛,更甚的是第二日一早又缠着她做这羞人的事情。
秦成毅披上衣服走出卧房,挑起两个水桶朝着屋子外不远的水潭走去。水潭上的水是山泉水,由山上的雨水渗透而成,地下又有水源,他预想环绕张家村的溪流部分可能就是由这水源提供的。
放柴火,拉风箱,烧烫的热水被他提到卧室的大木桶里,这木桶是他准备给暖宝洗澡的,当然买的时候也不乏存有共浴的想法。
小人儿还在恼怒,看她紧紧抱着被单背对着他就知道她很生气。秦成毅看了看被衣料遮挡的小弟弟,他实在禁不住这腾发的欲望,单身二十多岁的老男人伤不起啊。
“宝儿,去洗洗。”他抱住拱起的被子,柔声说道。
暖宝浑身粘粘的,她想清洗但又肯定知道自己站不起来,但要赤裸着再次被他抱着又不能接受,唯有装睡不应声。
“宝宝,别盖着头,乖点儿,洗干净吃过东西再睡。”
秦成毅见她还不理自己,虽然知道自己孟浪了,但饿坏了不是开玩笑的,猛然扯开被单,把白花花的暖宝一把抱起快步送进热水里。
暖宝在怀里哇哇直叫,双手捂胸,待进了水桶,全身潜到水下,只露出一个小脑袋可怜的望着他。
“你先出去。我洗好你再进来。”
那双可怜兮兮的小眼睛犹如幼年小鹿般可爱纯真,秦成毅再想亲热也不敢在这时候辜负她的期望,唯有叹气退出了房间。
暖宝捡起堆放在架子上的布巾,轻轻的擦洗身上的粘稠,经过昨晚她大概知道这是什么,面色绯红的赶紧拿起皂角打出泡泡揉搓身体。洗好秀发,她跨出浴桶,擦干身上的水,穿戴起换洗的衣服来。
大堂早就燃起暖炉,对比起外面的鹅毛大雪,屋内犹如春天般温暖。
暖宝踏出房间,看见桌子旁摆着一个小锅,锅里放满肉片白菜,滚烫的热汤带起白烟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秦成毅看见暖宝扶着门框,急忙走近她一把抱起走向炕边,暖宝以为他又想那事,拍打他的胸膛不肯就范。
“宝宝,先吃东西,别打我。饿坏了怎么办,等你吃饱再打,好吗?”
坏人!暖宝不禁想道。让她想歪了,真是坏。
接过他递来的碗筷,暖宝饿狠了,昨夜没怎么吃东西,运动一场,现在已经是午时了,吃着滑嫩的小羊羔肉,喝着羊肉汤,全身暖暖的,胃也舒坦了。
吃过午饭,她舒服的躺在炕上,一下一下抚摸着圆滚滚肚子消食。对了——她好像忘记了要去上茶。
她突然坐起来,拉着收拾东西的秦成毅问:“我们今早不是应该去舅舅家上茶吗?”
“照理是的。只是今早突然下大雪了,雪太大不宜下山,等三朝回门的时候再去舅舅家吧。”
“嗯,只能这样了。只是舅舅和舅母会生气吗?”一成亲就毫无诚意,会不会让人觉得自己太挫了?
秦成毅看着小人儿担忧的小脸,抬起她的头,在额头上吻了一下,“放心吧。舅舅知道雪大我们不能下山,他会体谅我们的。”
本不想理他,却还是给他偷袭了,暖宝鼓起腮“哼”了一下已示不满,转身背对他躺下,本只想耍耍小性子,但身体太累不到一会儿就睡熟了。
秦成毅好笑的捏了捏她熟睡的小脸,回卧室拿了一叠棉被盖在她身上,自己也脱了外衣侧身抱着暖宝入睡。
50☆、属于两人的小木屋
今年第一场雪飘然而至;昨夜散落的雪花堆积成一层一层,等暖宝下午醒来;推开门的时候;雪层没过脚踝;要想去灶房还要先清理屋檐下走廊的积雪。
她挪了挪有些疼痛的小屁股;扭扭腰肢做些松泛的动作才好歹适应勉强站稳了。
秦成毅不知往哪儿去了,屋内屋外都不见他的身影,刚来的她不知去哪儿找;只能呆在家顺便弄清家里摆放的物件和杂货。
屋子不大;进门一个大堂和大堂两边分别两个正房。两个正房的旁边各有一个小房。其中右侧的小房靠近灶间,是以摆放杂物;些许零丁的简单农具和弓箭长矛。另一个小房有齐整的桌椅和炕,还有小儿用的小机子和小板凳;想必是他年幼之物。
两个正房一个在左边,是他祖母的卧室,现在空置着。另一个在右边,早前是秦家公爹婆母的卧房,现在改为他们的居室,房里的旧物都被搬移到祖母的主房去。
灶房有大小两个灶,大的烧饭煮菜,小的烧水煮汤,灶台上很干净,没有黑糊糊的粘稠,油罐子和盐糖都摆放的很齐整。灶台上的房梁挂着几串熏肉,吊的高高的,不怕蟑螂老鼠祸害。
暖宝环视一周,觉得如果在灶房里隔出一个小间作洗浴室,再通一条热气到那儿,那就免了抬水的活计,而且一边沐浴水温还能保持,不需中途加热水,多好。
只是想法很美好,实践可不容易。还是等他回来商量商量才行。想完,扒拉一遍手里的材料,正能就着烟熏肉做道菜,红绿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