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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妃慌张着脸色,倔强的辩驳。
“本宫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皇上,你要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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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是爱情作祟么?
“本宫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皇上,你要相信我。”
平妃抱住了耶律梓韩的大腿,耶律梓韩毫冷声问。
“真的是你做的?”
声音平平淡淡,但是认识耶律梓韩的人都知道,这个音调的他,才是要最极致的,爆发的恐怖前兆。
就连刚刚痛得死去活来的我,也感受到了他,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冷气,我的背脊骨凉飕飕的僵硬!
“皇上……”
平妃依旧哭哭滴滴。
“真的是你做的?”
耶律梓韩再一次加重了声音问道。
平妃跟在耶律梓韩身边多年,自然知道在抵赖下去也没用,满是不甘心。
“为什么,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寇云逊再也按耐不住,过去在她已经,让小草甩伤的身体上又补了一脚。
“你这个贱、人当然希望什么都不知道,当然希望我女儿死,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贱,人,你的报应到来了!”
寇云逊身材肥胖,一脚过去,平妃一个闷哼,捂着胸口变了脸色,这下到真是不轻。
“不可能,这蓝珍珠不可能有人知道的。”
平妃到了此时此刻,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完美的计划失败。
我虽不知这蓝珍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跟刚刚我闻到想吐的那股味道,脱不了关系。
她倒是真的恨我,居然就在我已经早产的这个时候,还不忘了来继续推我一把,一定要确定我必死无疑!
“贱,人,你以为你机关算尽,但是你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
老太医见多识广,一眼就揭穿你的阴谋了。”
寇云逊狗腿的跑到耶律梓韩跟前煽风点火。
“皇上,这个女人善妒成性,不但要伤害你的妃子,还要伤害你的孩子,皇家的孩子,这个罪是不是很大?”
“朕只有定夺。”
耶律梓韩依旧是那个调子,但是这一次说出来的话,就跟冰川发出的一样,冻得人直哆嗦。
不敢再多说一句,当然,除了那个已经不在意,他是否生气的平妃。
平妃跌坐在地上,按着刚刚被寇云逊,踢得还生生发疼的胸口,自嘲的摇头。
“人算不如天算,为什么她寇晚晴还是不能够招到报应,蔷儿,姐姐对不起你。”
她看着一直躺在床。上痛苦呻吟的我,又是一阵疯癫的狂笑。
“既然不能独善其身,那就看看她寇晚晴,是否真的能一直那么好运吧!”
“为什么这么做?”
耶律梓韩弯下腰,钳住她按住胸口的手,逼着她不得不看着他的眼睛回答。
“皇上,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平妃反问。
“朕查到蔷妃和你曾经情同姐妹,可她入宫之后,你并不疼爱她,
再者,蔷妃是咎由自取,若不是她起了歹念,也不会落得这种下场。
是朕让她死,你若是要恨要怨,为什么不对着朕来?”
“皇上,我是好狠你,从我入宫被你看中的那一天起我就恨你,你斩断了我的翅膀。
我爱上了你,你却从来没有把我放进眼中,你只不过是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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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就这么确定这孩?。
我爱上了你,你却从来没有把我放进眼中,你只不过是用我,
用我的家族,来权衡你的后宫和朝中的关系。
你爱过很多人,烟黎,梁安乐,寇晚晴,甚至一个秋姿妏你都愿意宠幸,
可独独我,你给了我那么多的位份,却从来没有给我拍一个男人给女人的东西,你说我要不要恨你?”
“既然你恨朕,就应该冲着朕来。朕已经饶恕了你两次!”
“原来你知道?”
平妃先是错愕,然后失声笑了。
“是啊,这宫中什么都是你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朕以为,你要对付的只是朕和寇云逊,为什么要伤害她?”
“不,你错了,从头到尾,我想要人家死的,都只有那些在你身边,得到宠爱的女人,烟黎,梁安乐,寇晚晴,都是。”
“你好歹毒!”
这四个字从耶律梓韩的齿缝中,一个字一个字慢慢的蹦出来。
怒意已经渲染了整个宫殿,除了痛得偶尔哼哼唧唧的我,其余的人都大气不敢喘一个。
“我的歹毒都是你逼的。我以前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蔷儿的宠爱,可是,你杀了蔷儿,你为了寇晚晴那个贱,人杀了蔷儿!”
“啪”
一声脆响。
所有人都为眼前一幕目瞪口呆。
“朕从来都不大女人,并非代表不打伤害朕女人的女人!”
他收回了手。
“你不配骂她!”
“我就骂。寇晚晴是贱……”
“啪!”
“寇晚晴是贱……”
“啪!”
“她是贱……”
“啪!”
耶律梓韩的手,干脆利落的落在平妃的脸上。
平妃始终没能将“贱、人”二字说完。
脸被打得红肿红肿的,憋着嘴,不再倔强。
“来人,把她呆下去,交给寇大人处理这个案件,寇大人的旨意就是朕的旨意。”
寇云逊一听到这个,更是摩拳擦掌,大声叫好。
侍卫进来要带走平妃,平妃奋力的挣扎。
“皇上,你当真那么爱她,可她爱你吗?
丹桂圆中你我都看到,她和司徒泉躺在一起。
还有她和扁济世,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一顶顶的绿帽子扣在你的头上,你就真的不介意?
她肚子里的孩子七个月就出生,你就这么确定一定是你的?
指不定还是当日谋反的李可擎的,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值得你这么做吗?”
“值不值得是朕的事,谢谢你的忠告。”
寇云逊呸了一声。
“我女儿一心一意就只有皇上,你想要诋毁,就留着去大牢里诋毁!”
寇云逊只是叫了一声呸,而平妃却真刀真枪的,吐了一口唾沫在寇云逊的脸上。
“你不过是曾经求着我帮你的一条狗,你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你不也怀疑她娘水性杨花吗?她们母女两都是贱胚子,哈哈哈,这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你你你……”
寇云逊抹掉脸上的唾沫,气得双手发抖,只能对还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两侍卫怒吼到。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把这贱,人押下去,本大人等抱了外孙就来审问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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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油尽灯枯了呢!
“你们是死人吗?还不把这贱;人押下去,本大人等抱了外孙,就来审问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一出闹剧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耶律梓韩已经破了老祖宗的规矩,进了产房,也就不怕继续破坏了一点。
坐到了我的床沿,握着我的手,眼眸里蕴藏着深深的伤痛。
“安乐,又让你受苦了。”
我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我现在痛苦狰狞的脸,也不想等下,连道别都做不到。
“你走吧,我说过,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你从来都给不了我,我一定会把孩子生下来,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耶律梓韩的手,在我断断续续的话说完后,慢慢的松开,不用看他的脸色我也能够猜到,他一定是受伤了。
后宫的利益,向来都是跟朝堂相关联,而他为了我,办了一个他一直培养着,维系着平衡的平妃,已经一定会引发很多后续事情。
而我现在还想让他,只能有我一个人的后宫,这根本不可能。
这便是帝王的悲哀,我也只能抓着这种悲哀,给自己自由,给他恨我的理由。
及时必须离开他,我也希望,这辈子我能呆在他心口的某一个角落。
他走了,我的伤痛欲绝化成了气力,深呼吸,下身用力。
我听到了婴儿稚嫩的嚎啕大哭。
扁济世高兴的说:
“出来了,是个公主,太好了!”
我舒了一口气。
产婆把孩子抱来给我看,我却看都不敢看一眼,直接说:
“把她送到皇上那里去吧。”
产婆为难的看向扁济世,扁济世无奈的点了点头。
产房里就只剩下我、小草以及扁济世。
我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快要到油尽灯枯的地步,挣扎着起身。
小草连忙制止。
“娘娘,你刚刚生产完,不能随便乱动。”
“济世,是不是没多少时间了?”
扁济世痛苦别过头。
“娘娘,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