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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奔鸽子棚的金 虔,心中更是激动万分,一边抓耳挠腮措辞写信,一边嘴里嘀咕道:“哎呀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公孙竹子此计真是神来之笔,若想让那高丽公主移情别恋,何 必毁去猫儿的容颜那么麻烦,只需找一个比猫儿更招蜂引蝶之人前来压压镇,当挡箭牌不就成了?!”
“白五爷,别说咱不照顾您,此等出国和亲的美 差可不是天天能遇到的啊!”
“对了,之前被猫儿紧封的‘美颜丹’好像还剩半瓶,回去赶紧找出来给白五爷敷脸才好……”
*
展昭觉得今日有些怪异。
清早,刚一迈出房门,便见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四人守在卧房门外,定定盯着自己瞧,一脸依依不舍,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眼花,好似还看见赵虎眼圈泛红。
向四人施礼问早后,行至膳房,遇包大人,却见 包大人脸色比平日黑了大半,一见自己便是一脸愁容,唉声叹气许久,郁郁而去。
担心包大人身染疾患,疾行至西厢房,寻公孙先生为包大人诊脉,却只见空房未见人影。
又行至三班院,欲寻金姓某人,却闻郑小柳言道此人整夜未 归。
不悦。
高丽公主令人传唤,叹气,行至夫子院,竟见某人早已在玉德太子旁侧侍候,两眼乌青,似一夜未眠。
愈加不悦。
趁太子与公主用早膳之时,将其揪至一旁,训话。
“金校尉对玉德太子殿下倒是十分用心,如此废寝忘食。”
“谢展大人夸奖!属下蒙太子殿下不弃,提拔为贴身侍卫,属下自当尽心竭力死而后已。”与以往一般,某人仍是言之凿凿,但神情萎靡,精神不及平日一半。
难道也与大人一般,患病在身?
不悦莫名消散。
欲探手去摸某人额 头,手还未抬起,就听玉德太子唤某人伺候,某人一股烟跑了过去。
握拳。
看来这几日某人练功颇为懈怠,下盘如此不稳,晚 上定要令其多蹲半个时辰马步。
早膳完毕,高丽公主与玉德太子突发奇想,欲去市集私访民情。
叹气,陪同。
一路行来,愈觉怪异。
府衙内,一众衙役一见自己,个个神情悲切,精神飘忽,望向高丽公主,却是个个咬牙切齿,握拳怒目。
府衙外,一路所遇百姓,男女老幼个个愁颜泪 目,一脸悲痛,更有数十名女子捂脸泪奔而走。
莫名非常。
而某人却是突然来了精神,细眼放光,自顾自嘀咕 道:“群众的力量是无穷的,群众的力量是伟大的,公孙竹子这一招‘发动群众、同仇敌忾’之计甚妙!此正是:众志成城、同心协力,举国上下,团结一致,驱除 鞑虏,护我‘御猫’!”
再看高丽皇室姐弟,高丽公主,如坐针毡,玉德太子,脸色泛白,二人同时急声命侍卫打道回府。
扶额,爆筋。
揪住 某人衣领将其拖回府衙,暗自决定晚间再加半个时辰练功。
暗访民情无果,只得护高丽太子与公主回府衙,刚至府衙大院,便听一个颇为耳熟的声音大喝:
“猫儿,听说你招惹了珍岫山庄的人?!”
一抹白影从屋顶飘然 落下,一挑桃花眼,灿然一笑。
白纱耀日,俊美若画,风姿如云,潇洒若风。
纵使此人一出现便是麻烦重重,但不得不说,此人确是……嗯……用某人的话说,就是“骚包”。
“多日不见,白兄是如何得知……”施礼抱拳话 刚说了半句,却见某人一个猛子窜上前,一把握住白玉堂的双手,眼泪汪汪呼道:
“白五爷,您来得真太是时候了!”
不悦!十分不悦!
一步上前,将某人拽回原位。
“展护卫,这位是?”高丽公主望了一眼那只白耗子,欲语还羞道。
“这位是……”
“这位是白玉堂白五侠,陷空岛五鼠之一,侠名满天下,江湖人称锦毛鼠,素有:‘玉树临风白玉堂,风流天下独一人’之赞!”某人又抢话道。
眉头一皱。
什么“玉树临风白玉堂,风流天下独一人”,简直是乱七八糟,律韵不通。
“哼,男不男,女不女……”一旁玉德小太子嘀咕。
那白耗子似是没听见,倒是朝高丽公 主抱拳施礼道:“想必这位便是高丽国的玉清公主,白某这厢有礼了!”
“白五侠客气。”玉清公主还礼。
之后,这二人便你一言 我一语聊了起来,而且相聊甚欢。
看得某人是双眼发光,喜笑颜开,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嘴里的说辞是换了一套又一套。
“白五爷,您这一路辛苦了。”
“白五爷果然是少年英 雄,侠义心肠,铁汉柔情,咱打心眼里佩服、佩服!”
“白五爷如此英雄人物,若是谁家能招白五爷为婿,那可真是天大的福气啊!”
…………
心头冒火。
趁某人被玉德小太子严令调离白玉堂身侧之际,恨恨瞪了某人一眼,见某人打了个哆嗦,不再夸赞某只白耗子半句,火气散去不少。
用罢晚膳,去寻某人练 功蹲马步,一路细细思索众衙役一反常态对某只白耗子十分殷勤之举,颇为不解。
难道府中衙役也如那高丽公主一般,被那白耗子的 皮相所迷?
行至三班院衙役某人寝房门 前,正欲敲门,却听到两个熟人对话之声,不由一怔。
“今日公孙先生可是将那玉清公主欲招展大人为驸马之事说了出去……”某人道。
大惊!!驸马?!
“自然没有!只是,在下将此事报予大人之时,王朝等人也在,张校尉嗓门也大了些,门外的皂隶衙役或是听到了些风声,一不小心传到了集市上也不无可 能……”
“公孙先生所言甚是。”
难怪……今日众衙役 和集市百姓反应如此之怪!
“金校尉,今日那玉清公主对展护卫如何?”开封府某首席师爷又道。
“嘿嘿,公孙先生,您就放一万个心好了!有白五侠这位少年英俊玉树临风的英雄侠士顶在前面,那玉清公主怕早就把展大人忘到一边去了!”
“如此甚好,也不枉金 校尉熬夜写百里加急书信将白少侠请来。”
“此乃 属下职责所在!只是……”
“金校尉有何疑问?”
“公孙先生,若是那玉清公主殿下当真心仪白五侠,将其招为驸马……”
“白少侠能助高丽与大宋两国永结秦晋之好,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那……若是白五侠不愿……“
“白少侠既非皇亲国 戚,又非官府中人,若是从此逍遥远去,绝迹江湖,天下又有谁能奈他何?”
“公孙先生 所言甚是、甚是!”
默默后退,再后退。
一片朦胧夜色中,一抹红影孤身而立。
少顷,笔直红影直奔府衙大门,朝街尾酒馆而去。
白兄喜喝女儿红,不如今日就破费请白兄畅饮一番,也不枉相识一场。
*
二日清晨,夫子院内,护卫房前,一红一白两道身影相对而立。
“据闻那珍岫山庄的当家大庄主乃是严谨肃德之人,对山庄一向约束甚严,我已将其在汴京所作所为飞书告知大哥,大哥与珍岫山庄素有来往,定是将其前因后果 又告诉了珍岫山庄,那个甄长乐……嘿嘿,怕是要家中跪祠堂思过了!”白玉堂桃花眼闪闪发亮,“猫儿,白五爷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你可有表示?”
“展某多谢白兄,日后定会上门答谢卢岛主。”展昭抱拳道。
白玉堂眨眨眼:“这便完了?臭猫,你恁是小气,难道连杯酒也不请白爷爷喝?”
展昭闻言一顿,转身回房,不多时就拎了一个酒坛出来,递给白玉 堂。
白玉堂吸着鼻子一闻,双眼一亮:“十年的女儿红?! 猫儿……你……”桃花眼一眯,“臭猫,你莫不是做了什么坑白爷爷的亏心事?”
展昭一愣:“白兄何出此言?”
“你这猫儿平日里吝啬的紧,今日竟如此大方……”一张俊脸突然凑上前,“岂不令人生疑?!”
“白兄多虑了。”展昭后撤一步,微移黑眸, “展某还有公务在身,先行一步,白兄请自便。”
说罢,便疾步离去。
白玉堂盯着展昭背影,摸着下巴,满肚子怀疑:
“哼,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