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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费道:“她不干了,自己辞的职,嗨,觉得没脸了呗,萧校长没收拾她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哪还好意思呆在这儿,要是我早辞了,这位新来的姓孙。”
小孙很腼腆地向莺儿点了下头。
“哦……”莺儿回礼。想起来了,那个小于曾经出卖过哥哥,真不是东西,哥哥轻易饶了那家伙她还表示过不满的,可是哥哥没听。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跳,哥哥没听她的……如果说话的人换作是陈姐呢?哼,恐怕他会立即俯首听命的吧。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从妹妹转化为妻子的身份,怎么和人家互相爱慕的感情相比。一瞬间她有点心灰意冷。
她站起身,强笑着对小费道:“我就不等他了,还有事,先走了哦。”
小费:“要不我去叫他。”
“不用,没什么大事地,就是来坐坐。我走了哦,拜。”莺儿说着。向小费挥挥手,离开了萧鹰的单位。
驾着跑车在大街上飙车也没什么意思,弄不好还要被交警追,她闲逛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家,进门也没注意在座的有谁,无精打采地和妈咪打个招呼就要回自己房间。
“莺儿,先别走,来。”萧母招呼她。
得,肯定又是某位客人要见她。讨厌!
没办法她只好走过去,先礼貌地向客人问好,然后坐到萧母身边。
在座有两人,一个是和母亲年纪差不多的老妪,另一个是位长得颇帅的年轻人,应该是一对母子。两人自她进来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则除了最初的两眼再不见他们,微颦着眉想自己地心事。殊不知这样的神情更令她有一种别样地美。看得那对母女大睁了双眼,尤其是那位帅哥同志傻傻的不知说话,没准再过一会儿就要流下口水来了。
萧母轻咳一声,“张董……张董?”
稍微加重的语气令那年青人回过神。“哦哦,那个,呵呵,莺儿小姐真是貌美如花啊,呵呵,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姑娘,不好意思失态了。”
这就是大富大贵们说话的特点,他们喜欢拿肉麻当有趣,说好听点是直率,难听点就是当面挑逗……
莺儿心里都烦死了,大眼翻了两翻,“两位慢聊,方便的话请留下吃顿便饭,我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妈,午饭不吃了,饿的时候我会叫厨房送上去。”说完向客人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就听身后那年青人喊了一声“莺儿小姐”,然后就没了声音,估计是被他老妈拽了一把惊觉了吧,她没有理会,心情有些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匆匆洗了个澡便扑到床上一动不想动了。
不知何时她睡了过去,也许做梦了也许没做,反正她是哭醒的,却迷迷糊糊地不知为什么哭,心里没有安稳反倒更加慌乱,感觉鼻子痒痒,接着就重重地打了两个大喷嚏,脑袋一阵阵地发晕,摸了一下头,好烫。糟了,睡觉没有盖上点儿,看来感冒啦。
她手伸到电话上,就想叫仆人送药来,可是想了一想,她又缩回了手,不如趁这个机会试试哥哥的心!
这个念头一旦兴起让她兴奋不已,连忙拨通哥哥地手机。
手机里响起一阵音乐,是《披着羊皮的狼》,这个臭哥哥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萧鹰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脆悦耳,“莺儿宝贝,怎么有空给老哥打电话啊,夹制才来过了是不是,小费告诉我了,我刚要给你电话。”
那一瞬莺儿的眼睛都有些湿润。这声音让她着迷了二十几年。
“哥……你回家一趟好不好,我好像发烧呢。”莺儿故意用虚弱的口气对着手机说,其实情况远未到那么严重,她就是想看看萧鹰什么反应。
有个话说什么“嫁就要嫁一个你爱的人”或者相反来说的“嫁就要嫁爱你地人”,全是屁话,她认为爱一定要是双方面地,而且她萧莺儿向来是天之骄女,是萧氏家族内定的儿媳妇,凭什么不争这正妻之位!
“哎呀,怎么搞的,你别慌,先叫郝医生看一下,我马上就到。”萧鹰叫她别慌,自己的声音却巨慌,话说着就响起跑步声,话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显得非常着紧,这让莺儿心里甜蜜蜜地,开始傻傻地希望自己的病再重点。
她摸摸脑袋,嗯,是在发烧,先不找医生来,等着哥哥。不过,一会儿哥哥来了要怎么和他探听口风呢?头痛。
姑姑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真够一绝,以她聪明的脑瓜想起来,怎能不知这又是一条家族的“毒计”,但问题是以她的性格,明知道它是考验的一种,偏偏无法排除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甚至一刻都不想耽搁,是啊,为什么不呢?想知道自己在深爱着的人心里是什么地位,没有错。
想着想着,脑袋晕晕的,她又睡了过去。
第七十一篇 第一节
萧鹰睁开眼睛,望望窗外朦胧的日光,打开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哦,凌晨五点半。
睡了能有多久,一小时?两小时?还是仅仅眯了几分钟?算了,搞不清楚,这一夜只顾着想事情和为侍候妹妹,待她终于退了烧已经没了睡意。
他歪过头看向身边的莺儿,不知什么时候她滑出了他的臂弯,脑袋到了床边,一只小腿搁在他身上,曲着身子睡得很甜。
妹妹还像小时候一样睡觉不老实,他轻轻将她的美腿放好,替她盖好被子,望着她熟睡的小脸,想及与这亲爱的妹妹一起度过童年、一起长大的温馨日子,他不禁痴了。
也许昨晚多虑了哦。
躺回到枕头上,翻了几下怎么也睡不着,干脆起身穿好衣服,到洗手间解放膀胱里的存货,再到盥洗室洗漱一下,出了卧室。
他按了按肚皮,好像有点饿的感觉,不过不喜欢去餐厅,到客厅去吃好了,虽然老妈总教导他不准他那么做。
经过通道时红外线感应灯自动亮起,那些猛兽看到他挪了挪屁股最终未动地方,它们认得他是家里人,不然即使隔着玻璃也要遛来吼一番,有一年妹妹领一个超好的女同学进她的房间玩,被吓得半死。他向它们作个飞吻,又向监控器摆摆手,他和别墅里的人处得都不错,不管是负责安保的保安还是扫地的保洁工人。
咦,客厅怎么亮着灯,谁起这么早?
这个前厅有二百八十坪,他绕了半天才看清沙发上一动不动坐着个人,是妈妈。
“妈。神经衰弱的毛病还是没去掉啊,多躺会儿也是好的嘛。”他走过去坐到妈妈身边。昨天回来时已经和妈打过招呼了,老爸是没见到,恐怕他又在公司住了,他常常因为工作回不了家。
“是小鹰啊,你怎么起这么早,平常那么忙你才应该多睡会儿。莺儿怎么样了?”儿子和女儿都是心头肉,萧母关怀地问。
萧鹰心说我忙什么啊我忙,忙也是在您那几个如花似玉地儿媳身上忙……
“妹妹没什么事了。我看她像是心病引起的,昨天她突然问起我谁大谁小的问题,非要我给她一个明确的说法。”萧鹰说着看向母亲。
萧母一滞,“就知道瞒不过你……没错,是你姑姑和莺儿说的。但是抛开这个不谈,你自己的想法呢,心里有没有大小?”
萧鹰摇摇头,“妈,你们可真能给我出难题。连这种离间计也能使出来,够狠。”
萧母笑,“好啦。谁让你不乖乖担当家主之位的,还怪我们吗,你回答我地问题,到底你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相信你都能一视同仁。”
这个问题萧鹰已经想了一夜,他对母亲也是对自己胸有成竹地说:“我对她们不可能一样,她们的地位也不可能一样。”
萧母眼睛一亮,以为击中了萧鹰地要害。
“先别急,听我说完,”萧鹰微笑,“我的意思是她们是一个个的个体,怎么可能一样呢?比如莺儿,我对她的爱不可避免地掺染了一些亲情,对陈姐,就有一份尊重的爱在内,对吴克琼和零零五小妹妹,是化解冰山让我自豪地爱,对陆洋、双双和小燕那样的小丫头,是对纯洁和青春的喜爱,总之,每个人都有她可爱的地方,有她吸引我的地方,都是不一样地,在我心里的地位也自然就不一样,但这影响不了我爱她们,那就像我爱吃的素馅饺子和肉馅饺子,馅不同,但本质上都是好吃地饺子,不能以谁大谁小来衡量,妈,你明白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