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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奇崛吃了一惊,望水一叹:“这水,竟都是梨花酿成?”
他惊奇之下,忘了愧羞,喃喃又道:“怪不得此水香软滑腻,沁人肌骨!”
他抬眼一望,目对四位少女,忽又低下头去,心道:“两位美妇如此待我,竟是为何?……四位姑娘定是迫于她们之命,才大失风雅,如此难堪,算来也是因我所致。我当向她们陪罪才是!”
他心感有罪,低声道:“各位姑娘,小生如此模样,竟劳各位姑娘…都是小生不好,小生特向各位姑娘请罪……”
他道过此语,心下又怜:“她们青春年少,竟投身为奴,作此下残,真是可惜了。”
文奇崛一番至诚之言,却又招来她们一阵轻笑。一方脸姑娘重重在他身上搓了一下,笑道:“公子说的哪里话来,夫人能将这等大事交给我们,自是对我们十分看重,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她说得甜甜蜜蜜,毫不造作,文奇崛心下惊惊,一时难语。
一胖脸姑娘见他默不作声,竟是掐了一把他的羞处,仰脸道:“公子,你还不高兴吗?
这梨花水,治伤治病,最有奇效。你的伤好了,可别忘了我们呐!”
文奇崛被他一掐,身上立时大热。他心惊眼前姑娘,竟会如此大胆,噪动之下,他气血上撞,几难遏住。
胖脸姑娘见他面热体颤,竟是一笑,水下之手,又是掐来。
文奇崛欲火上窜,双目充血,怔怔之际,几欲搂她人怀。
此刻,但听一瘦脸姑娘莺莺呖呖;“公子,你的伤又痛了吗?”
听此声音,文奇崛骤然一醒,欲火下退,自道:“文奇崛啊,你怎会如此卑鄙,下流?
你旧伤未愈,就什么都忘了吗?…纤绣,我对不起你了…”
他自责之下,心下又气又恨。他瞪了胖脸姑娘一眼,暗自将她那手拿开。
文奇崛感激一瞥瘦脸姑娘,见她一副天真模样,尤是看着自己,忙道:“多谢姑娘关心,小生好多了。”
如此沐浴,至到夜静灯上。文奇崛惊惊惶惶,却喜身上之伤,竟是完好如初了。他只觉浑身酥软,骨散筋麻,没得气力。
四位少女托他出水,却不放他下来,径向厅中角门走去。文奇崛一惊之下,连道:“各位姑娘,且容小生穿衣不迟。”
四位少女咯咯又笑,自不理会。文奇崛精赤一身,又觉羞惭难言,把眼紧闭。
进得里间,文奇崛微启双目,一见红烛朦胧,锦帐高悬,兀自一怔:此中分明为闺女绣房,抬我到此,怎是妥当?四位少女将他放置床上,锦茵绣得,香气荡荡。
文奇崛急扯起被子,掩盖身上,口道:“各位姑娘,小生疲倦已极,却是要睡下了。”
四个少女赤身裸体,面对文奇崛。待听他下了逐客令,含笑之下,并不离去。
圆脸姑娘扭身上前,媚声道:“公子,你讨厌我们?…难倒我们还不漂亮,还不丰满吗?…”
文奇崛听她荡声荡调,心跳咯咯。他强忍心火,肃然道:“小生感激你们疗伤之情,各位若是不知羞耻,苦苦纠缠,小生只好恩将仇报了。”
他一语说罢,身子却是一动。他正当年少,面对如此诱惑,焉能无动于哀?只是他隐感此中大有阴谋,又一心系着花纤绣,纵是欲火燎天,自不能任其放纵。
上来的圆脸姑娘轻轻拉下蒙在他头上的锦被,含情脉脉,吐气如兰,娇声道:“公子,我们水中洗浴多时,裸裸相见,公子还羞吗?文奇崛欲火攻心,脑中嗡响,心中直道:“纤绣,我快挺不住了……纤绣,你快帮帮我呀”
圆脸姑娘看他目光呆呆,满脸赤红,自知他情欲已动,不禁脸上一喜。她玉手轻抬,放在文奇崛的身上,上下抚摩,娇喘道:“公子好白的身子!”
另三位姑娘见文奇崛并不抗拒,大胆上前。她们索性上得床来,左拥有抱,把身于紧紧贴上,胖姑娘尤是毫无顾忌,竟是从上到下舔着他的肉体,淫笑声声……飞来的艳遇,文奇崛如在梦中。浑浑之间,一切都似淡化了,剩下的,只有赤裸裸的欲火,呼啸奔窜。他身上奇热,不可名状,软绵绵,热烘烘的女人肉体,如似蒸笼,烤和他大汗淋漓,痒痒难熬。
随着她们的蠕动,文奇崛直欲一呼,耳鬓厮磨,他又觉舒坦无比,隐隐自道:“英雄难过美人关。我现在已不是什么英雄了,我什么也不是了,我又何必硬充好汉,折磨自己?……瞧她们如饥似渴之状,我若不安慰安慰她们,只怕也是不能……罢了,罢了……他心下松懈,不知不觉,竟是忍不住吻了圆脸姑娘一口。
圆脸姑娘搂他不放,痴痴道:“公子,你真好。”
她身子一动,出对他的耳眼,嘻嘻又道:“你答应我,总对我这样好,行吗?”“文公子文武全才,自是非同等闲。文公子若要怪罪,深责我们姐妹好了。”
文奇崛见她们如此客气,大出意外。他莫名其妙,只道:“奴婢无知,也就算了,夫人万勿放在心上。”
二位美妇一笑,俱道:“文公子大人大量,却让我们姐妹更是自责了。”
紫衣夫人把手一招,自有一位丫环应声而人。她手托一套淡绿锦衣,墨绿鞋袜,承将上来。
粉衣夫人一笑道:“文公子受此委屈,我们姐妹难咎其罪。难得公子海涵,我们姐妹略备薄酒,给公子压惊。”
紫衣夫人接道:“雪妹说的不错。此是我们姐妹的一片心意,公子不会推辞吧?”
文奇崛心下千转,自道:“天香使人将我带到此处,只是好心为我疗伤?她是那个蒙面人的手下,两位美妇又是柯人?棵大之事,想必是她们一手安排,可她们却似浑然不知,眼下置酒邀我,用意又是为何?”
他自料身陷人手,自容不得自己。与其一味苦想,莫若应和酬对,伺机探明真相。
他把头一点,回道;“夫人疗伤之恩未极,又蒙夫人如此错爱,小生感激不尽,自不能让夫人扫兴。”
两位美妇相对一笑,携手而走。文奇崛更过衣后,自随那黄衣丫环前去。
月挂中天,梨花胜雪。
美酒佳肴,香风游荡。
两位美妇树下置酒,文奇崛客坐其中,恍恍如梦。
他连饮几杯美酒,一笑道:“夫人,此处甚是美妙,直如世外桃园相仿,却不知此庄为何?”
紫文夫人微微一笑,慢声道:“公子既爱此处,自可常住无仿,只是此庄虽有实在却是无名,公子勿怪。”
文奇崛听此一愣,旋道:“有实无名,实是憾事。”
他嘴上说来,心下却道:“紫衣夫人如此骗我,敢是怕我泄露此中秘密?她邀我常住,可是也为此节?如此说来,她们何不杀我?一个死人,还会走漏风声吗??……”
文奇崛一想之下,难做判断,心乱如麻,索性不去猜测,自又喝酒。
粉衣夫人见他只顾痛饮,乃道:“文公子才华过人,此庄的名号,就请文公子定夺吧。”
紫衣夫人亦是颌首:“文公子所赐,一定不错。”
文奇崛见她们闲谈如此,竟是不露真意,只好道:“夫人抬爱,小生献丑了。”
他不遗思索,应付道:“此中既有如许梨花,梨花又这般可爱,若以梨花称之,当算名实相符,景物相合了。”
一言即此,他忽念起“梨花镖局”来,随口补道;“天下四大镖局之首,就以梨花为号。此庄乃庄中之冠,以其称之,自又比梨花镖局有名无实,更见妥当!”
文奇崛如此多言,自是为了掩饰真意,自作糊涂之举。
万不想二位美妇一听“梨花镖局”,脸色竟是一变,掠过一片阴云。
文奇崛眼中捕来,奇道:“我信口说此,她们怎会这般敏感?”‘回念梨花表镖发生之事,文奇崛更是心头一紧:“梨花镖局祸事不断,仇深深又生死不明,莫非此中一切,竟与她们有关?……”
他心头一颤,强自镇定,眼望两位美妇,再道:“小生信口胡说,夫人见笑了!”
两位美妇回转面容,作笑道;“公子名不虚传,所道极是。”
文奇崛瞧她们极力掩饰自己,心下更是认定。他心下一喜,窃思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为此事四处奔波,又怎想眼前两位妇人,竟是与此大有关连!”
他又患此事既有眉目,自己当可顺藤摸瓜,拿到端砚,如此上覆蒙面人,自己就可不为所制救回纤绣了。
一想到此,文奇崛心花怒放,几欲跳将起来,发声欢呼。再念从此以后,他们便可隐居山林,厮守一处,男耕女织,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