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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随着浸泡温泉和女道姑体贴入微的按摩下,她终于被攻破心防,全身舒畅的沉醉在安息香中……
不久,江长枫终于兴冲冲而来,一见娇艳如花的上官珍珠,一毫不设防的玉体横陈,淫心大动,连忙脱去衣衫,便待享受她的丰满肉体之际……
突闻“嘶!”地一声,接着白影一闪,只见一条七尺长的银蛇窜了进来。
“玉蛟龙!”
江长枫见状,不禁惊叫一声,顾不得全身赤裸,身形一掠,便待夺门而逃,无奈闻及一阵腥风,他一阵天旋地转,便不醒人事。
奇怪的是,玉蛟龙并无伤人之意,反而像逃命似的,慌不择路的见洞就钻,恰巧和江长枫在门口不期而遇,才会将他薰迷。
突见一粒黑芒快如闪电般一闪而至,“砰!”地一声轻响,随之窜出一团黄色烟雾,迅速笼罩住玉蛟龙的身体,只听它凄厉惨叫一声,立即全身颤抖不已,再也动弹不得。
“嘿嘿!任你玉蛟龙是百毒之王,也休想逃出我唐伯文的如来佛掌心!”
话未说完,一名留有八字胡的中年人随之出现,一把抓起玉蛟龙收入竹筒中,正准备离去之际……
“咦!这不是北天王上官无忌之女,已嫁南京知府之子为媳的上官珍珠吗?她怎会在此遭人暗算,昏迷不醒?”
唐伯文转念一想,立刻明白事情原委,忍不住冷笑道:“枉费你出身武林世家,居然和村夫愚妇一样迷信,活该被骗失节辱身。反正老夫正准备采集玉蛟龙的内丹练功,本想舍弃它的淫血不用,如今有你这个内功精纯的女子,正是练功所需的最佳鼎炉,老夫正好废物利用,以你的身体发泄淫血的副作用,顺便一尝你的芳泽。”
主意打定,他连忙取刀剥开玉蛟龙的腹部,将一粒金光闪闪的内丹收入瓷瓶中,才一口吸尽玉蛟龙的精血,随即丢弃蛇尸,开始运功调息。
此时江长枫正好清醒过来,一见现场的情形,忍不住心中骇然忖道:“此老不是以毒药暗器闻名天下的四川唐门掌门人唐伯文吗?他怎么会来此对我暗算,难道他是为了上官珍珠而来?果真如此,我必须装昏以免遭到池鱼之殃。”
唐伯文调息不久,只觉得四肢百骸充满了真气,彷佛脱胎换骨一般,令他神清气爽,精力十足。
可是他也逐渐感到淫念高涨,只因蛇性至淫,尤其成积的灵蛇更是个中翘楚。
只见他狂吼一声,一式“饿虎扑羊”,立刻重压在上官珍珠的娇躯上,挥动大军,长驱直入……
昏睡中的上官珍珠只觉得一股强大力量侵入下体,忍不住呻吟一声,本能地热情迎合,主动地“引狼入室”,激情地“开门揖盗”……
他宛如脱缰野马一般纵情驰骋,一面伸出魔爪在她的丰满胴体上摸索、玩弄,一面紧抱着她的粉嫩肉体,不断地对她扫庭犁穴,不断地对她探门窥户……
两人如干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缠绵……
潮来潮往,上官珍珠在他的铁骑蹂躏之下,忍不住声声娇啼,辗转呻吟……
一阵紧锣密鼓的狂风暴雨,连绵不绝的摧残蹂躏之后,上官珍珠终于长长一声哀鸣,全身一阵颤抖,随即阴门大开,元阴狂泄不止……
唐伯文便趁虚而入,将他“雄壮威武”的“异形”深深刺入,不断地鲸吞蚕食着她的“花蕊蜜液”,不断地狼吞虎咽着她的“生命之源”……
一度春风之后,唐伯文仍然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玩弄一阵,才冷笑道:“只要我的神功大成之后,我唐伯文的幽冥神功,必能与南、北天王的密宗和烈阳两大神功相抗衡,从此唐门将与风云帮、齐天寨鼎足而三,黑道霸主的地位也将指日可待,这一切全拜你上官珍珠所赐。”
话毕,他便得意洋洋的离去。
不久,殷诗诗过来察看,一见上官珍珠下身一片狼藉,以为儿子已经发泄过兽欲,便欣然一笑的为她清洗善后,才抱着再度昏迷的江长枫而去。
翌日,已经承受雨露的上官珍珠,不但媚眼含春,肌肤分外滑润,更显得娇艳欲滴,妩媚动人,只看得白浩文神魂颠倒,忍不住爱怜地扶着她离去。
至于上官珍珠一早醒来,由于安息香的作用,并未察觉身体的异样,反而感受到无比的舒畅。
尤其白浩文对她爱怜的体贴举动,更令她受宠若惊。
她心想:“看来这莲花庵果真有些门道,否则文哥虽然对我不错,却从未像今天这样体贴过;而且经过昨天的温泉和按摩之后,我竟能一夜安眠,根除了我长久以来的失眠之苦,令我全身舒畅无比。未来果真能如愿地蓝田种玉,解决我传宗接代的重担,我一定要回来向注生娘娘好好答谢一番。”
她们两人都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怀着兴奋的心情返回南京。
这时江长枫突然尖叫一声醒来,吓得殷诗诗忙问所以。
“玉蛟龙呢?”
“什么玉蛟龙?”
“昨夜我正准备将上官珍珠加以奸淫之时,突然窜进一条玉蛟龙,吓得我连忙落荒而逃,可是刚逃到门口便昏了过去。”
“什么?如此说来,你并未真正占有上官珍珠的身子了?”
“是的!”
“这怎么可能?昨夜我前去巡视时,明明发现她的下体一片狼藉,分明已沾雨露,如果不是你经手的话,这又是谁所为?”
“哼!她是被唐伯文所奸污的。”
“是他!她既然牵扯到唐伯文,我们报仇之举更该慎重,说不得就此放弃了。”
“不!一掌之仇不共戴天,无论他们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找机会报仇。”
“可是白浩文的溶金神功厉害无比,凭你的玄阴神功岂是他的对手?”
“我不管!明着来不行,我就用暗算的。不管等候多久,我一定要让白浩文知道,我江长枫可不是好惹的!”
话未说完,他已怒冲冲地夺门而去。
殷诗诗劝告无效,也只能叹息一声任他离去。
※※※※※※※※※※※※※※※※※※林家村。
孤雁峰山脚下有一个纯朴村庄,村中清一色都是林姓人家,百来户的偏僻村庄,过着自给自足、与世无争的生活。
村长林柏勋是个热心公益的中年人,育有一子一女,父子三人相依为命,虽然家境并不富裕,对于村人的困难求助,却是竭尽所能地有求必应。
因此林柏勋一家人在林家村名望甚隆,深受村人的敬重和爱戴。
可惜林家村的百来户村人,有一大半是向米粮大王租地耕作,不但租金偏高,而且稻米收成时的搜购粮价,也受到严重的剥削,辛苦一年的所得,也仅能供家人温饱而已。
所以绝大部分的林家村成员,几乎都是生活困苦的贫贱农户,就连家境最好的林柏勋,也勉强算是小康之家罢了。
林柏勋虽然心中明白村人的困境,无奈他也是心有馀而力不足,只能坐困愁城,徒呼无奈。
“爹何故叹息?”
林柏勋转首一见是一双儿女到来,不禁慈祥一笑道:“建业、玟娟,你们这么早起来,莫非有什么事待办?”
林建业一怔道:“爹怎么忘了?昨夜您还特别交代我们,要我们兄妹今天一早就向林冲致谢的。”
林柏勋失笑道:“你看我都老糊涂了,如非林冲冒险救了你们,恐怕你们俩早已跌下山谷,确实该好好答谢他才对。”
林玟娟却冷静地凝望着林柏勋不语。
林柏勋见状,忍不住好奇道:“娟儿,你紧盯着为父的脸做什么?”
“爹少顾左右而言他,您究竟为了何事烦心?”
“唉!你就是鬼灵精一个,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法眼。”
“爹既然有自知之明,就该坦白招供才对。”
“好吧!我是在为村人的生活困苦烦心,真不知该如何帮助他们脱离贫困啊!”
“唉!命运如此,岂是我们凡人所能左右,爹又何必太过烦心,一切还是顺其自然吧!”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大家虽然生活困苦,却能知足常乐,也算是个福气了。”
林建业却摇头道:“爹的说法,孩儿并不认同。”
“哦?莫非你另有高见?”
“不敢!所谓知难行易。凡事之所以困难重重,全因为我们不得其法,才会感到寸步难行;反之,就算有天大的难事,也可以迎刃而解。”
“说得好!”
林柏勋赞赏的道:“照你的说法来看,莫非你已经找出解决之道了?”
“是的!”
“你快说!”
“爹想要解除大家的贫困,唯一的解决之道,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