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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著他一纵身,跳上围墙,失去踪影……
辛奇死里逃生,这才发觉自己几乎全身虚脱,几乎昏倒。但是他绝对不能昏 倒,他卷起裤管,才发觉伤口很大,鲜血流个不止,再不止血就要失血过多了!口 袋里取出金创药,在伤口上敷上,又从已死去的同伴身上扯下布条来,将伤口缚住。
终於将流血止住,辛奇这才放下裤管,整好长衫,拾回自己的摺扇。
心中又开始耽心郑毅,不知道父亲会把他带到何处?
辛东阳拉著郑毅一路往城外疾奔。
尚未到达城门口,巷口就转出那个「花刀太岁」巴天石,嘻皮笑脸道:「咦, 辛伯伯捉的是谁呀?」
辛东阳不想让他知道此人身份,淡淡道:「只不过是个不长眼的毛贼。」
巴天石道:「小毛贼竟敢招惹‘千锋剑’辛东阳?来来来,交给我,小侄帮你 教训他!」
他伸手来拉,辛东阳一掌拍去,将他逼退,喝道:「你胆敢无礼?」
巴天石态度桀傲无比,道:「此人是‘玉凤令’下指名要捉的‘同心剑’你当 我不知道麽?」
辛东阳怒道:「你知道又如何?」
巴天石又伸手来搜郑毅口袋:'这‘同心剑笈’到底长得甚麽样子?让我见识 一下……」
辛东阳厉声喝道:「你敢跟我动手?」
他一掌拍去,巴天石急闪开,大叫大嚷道:「哎呀,长辈欺负晚辈,打死人啦!」
赫连强突然从後面疾扑而至,手中「无影枪」倏闪而出,抢攻辛东阳的背心, 大喝道:「你真的跟小辈动手麽?」
辛东阳闪身让开,也拔出他的长剑,随手一震,剑化为百影千锋,疾斩赫连 强!
果然不愧「千锋剑」之名,这一招攻得赫连强连连闪後,几乎跌倒。
但是「无影枪」赫连强与他「千锋剑」辛东阳,同为「傲仙宫」的七大护法, 自也不是弱者,此刻为了捉一个「玉凤令」指定要捉的「同心剑」竟然发生内哄, 自相斗争起来。
其实他们都各有私心,都想私下取得「同心剑笈」瞧上一段,或是留个副本, 都是终生受益无穷!
他二人又斗了十来招,依旧各自不相上下,赫连强哈哈大笑,道:「徒儿注意 了,你这’千锋剑‘辛伯伯,不多久就要输给我啦!」
巴天石在一旁掠阵,根本插不上手,却能插口,故意大声道:「师父’千锋剑‘ 何等威风,他怎麽可能会输给师父您呢?」
赫连强笑道:「他捉住这小王八蛋,处处制肘,功力大打折扣,怎么可能不输?」
巴天石道:「他也可以先丢开这小王八蛋,再全力跟您拚斗呀!」
赫连强道:「他一松手,这小王八蛋口袋的东西不就全都落在徒儿你的手中了 麽?」
这正是辛东阳最耽心的事情,「同心剑笈」上所记载的武功非同小可,如果落 在赫连强这等奸阴小人手中,将来为害之烈,生灵尽皆涂炭!
可恶的巴天石仍一旁得意呼叫,大声说道:「师父呀,您想他可不可能一剑将 这小子先杀了,再来对付咱们师徒?」
赫连强道:「绝对不会!」
巴天石道:「为甚麽?」
赫连强道:「万一要是这小子并没有把’同心剑笈‘带在身上,就不能不留活 口,可以严刑逼问啦!」
许久没有开口的郑毅,突然大喊大叫道:「不行不行,不能严刑逼供,我最怕 严刑逼供啦,我还是老实招了吧……」
巴天石大喜,道:「那你还不招?」
正想开口,辛东阳厉喝道:「闭嘴!」
郑毅一怔,辛东阳道.!「你这傻小子还不懂麽?你若不招,还可以多活几天, 你若招了,马上就没命!」
巴天石却及时大叫道:「不会不会,你若招出‘同心剑笈’藏在哪里,等我们 拿到手,你就完全没有利用价值,我们就会把你放走,不伤你一根汗毛!」
郑毅被辛东阳提在手上打斗,晃来晃去,头都昏了,几次差点呕吐了出来, 哀求道:「放开我,要不就杀了我,我实在受不了啦!」
巴天石道:「你赶快说出‘同心剑笈’藏在哪里?他就会放开你啦!」
郑毅道:「好,我说,就藏在……」
不止是巴天石,就连拚力争斗中的赫连强和辛东阳二人,竟也在留神听著……
谁知这时的郑毅,哇地一声,一口又浓又黄,又腥又臭的秽物吐出,喷得辛 东阳满身!
辛东阳绝对未料到有此一著?本能的反应著,就是用力将郑毅甩开。
这一甩竟是冲向了巴天石,巴天石大喜,也要学辛东阳的故技,一手就抓向 郑毅的肩井穴,也想先把他制住,再慢慢的逼问不迟。
谁知此时的郑毅,一脱出了辛东阳的掌握,手脚就得以自由,在撞向巴天石 的同时,蓦然想起那天在萤桥茶座上,盲女依萍把巴天石制倒的画面。
他立时依样画葫芦,用手肘代替了依萍手中玉箫,猛地撞在巴天石的左乳根 下!郑毅是先一步被巴天石捉住肩并穴的,他身子一软的同时,手肘就撞上了他的 乳根下;那里正是人体「足阳明胃经」的「乳中穴」与「手太阳小肠经」的「神封 穴」之间!
这一撞之力,居然将巴天石这两个穴道同时封住,只听闷哼一声「咕咚」栽 倒地上,不省人事!
赫连强大吃一惊,急过来察看,发觉又是自己不能解的问穴手法,一怒之下, 向郑毅追去!
郑毅绝未想到这么轻易一招得手?正不知所措,见赫连强扑来,才拔脚要逃。
似乎已经来不及了,眼看就要被他捉住,他左手不假思索地食指伸出,以指 代剑,斜划前踊阁左腕、右手食指如剑,直戮赫连强腋下!
只阻得一阻,又听辛东阳大声道:「巴天石不敬长上,看老夫怎么教训你!」
赫连强再也顾不得追击郑毅,急奔回来护卫徒弟,已教郑毅逃之夭夭啦!
郑毅吓得狠狠而逃,慌不择路中,仍不时听见有人呼喝追赶之声。
郑毅慌得闪身躲入一条暗巷,突然一只手伸来,将他拉入一间後门之内去。
郑毅一惊,那只又柔又软的小手伸来,压住他的嘴唇!「嘘,别出声!」
果然听见外面有脚步追逐之声,有人道:「咦,怎麽不见了?」
另一人道:「你们从这里,我们从这里,再追!」
脚步开始奔跑开,那只手又拉著他,低声道:「快,跟我来!」
郑毅这才看清,竟是那日吃早点的那位小姑娘,不禁又惊又喜道:「小惠?怎 麽是你?」
小惠道:「咦?你还记得我的名字?」
她急拉他进入一间柴房,这里面有成袋的面粉,成袋的黄豆、大石磨、大水 桶、大箩筐、大蒸笼;更有成堆的木柴稻草;原来这里就是她们做早点的工作坊。
她拉他进门,立刻把门关上,将他推得靠在一堆木柴後面,自己也用身子压 在他身上,低声道:「你到底做了甚么好事,引得这么多人在追你?」
她那柔软的胸膛正压在自己身上,郑毅又莫名其妙的全身燥热?口齿不清, 道:「我我!没没有……」他突然一阵抖搐……
小惠惊急道:「你受伤了?伤在哪里,严不严重?」她立刻伸手在他身上探索。
郑毅的脸涨得通红,他没有伤,他只是生理又起了强烈的反应。
幸好这里面漆黑,小惠看不到他的脸红,只觉他全身燥热,呼吸急促,不断 的发抖,她大为紧张,道:「不得了,你一定伤得很严重,告诉我,你到底伤在哪 里了?」
终於她摸到他那昂然怒立之物,她一怔握住:「这是甚麽?」入手滚烫,害她 不由自主地心慌意乱:「这是甚麽呀?」
郑毅却一把楼住了她,低头吻住了她,如野兽一般地低吼:「不要惹我,不要 惹我……」
这个热情而有力的吻,未经人事的小惠立刻融化成橡皮糖,瘫软在他身上, 呼吸也急促,心跳也加快,全身也发抖……
郑毅的手已伸进了她的衣裳,已握住了她的乳房,引得小惠发出呻吟……
忽然传来那老板娘的声音,呼唤道:「小惠,你在哪里?」老板娘已捧了一盏 油灯,走进了後院,正经这柴房走来,唤道:「里面是甚麽声音,是不是老鼠?」
小惠惊急地推开掷殿,走出柴房,再将门带好,道:「不是老鼠,是猫!」
她不让母亲走近柴房,挽著母亲回头走,一面道:「有猫就不怕老鼠,不会咬 破布袋偷吃黄豆啦……」
她们已走回大屋里,只剩下郑毅偷在柴房里喘息,稍微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