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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美芙在旁看得有点眼红,但大概也不愿再的她们的热烈表现,而引得自己心烦意乱,随伸手拿起一条棉被,将他俩全部盖住。
无怪谢碧凤适才说她推波助澜,她要不盖棉被,两人的表现,或许顾点分寸,这一蓝,便遮掩了一切,他们在被底下作些什么,只有他俩自己清楚?
唯见被翻红浪,罗帐颤动,翻翻滚滚,不觉已华灯初上,夜幕深垂了。
而另一边房中的年锦佩和海彩云两人,自白瑞麟深深一吻而去之后,便触发了两人深藏于心的春情,便聊胜于无的,双雌紧拥,暂戢遏那种无以名状之欲火,虽花开并蒂,却缺乏游蜂戏蕊,也够可怜了!
而另有比她俩更觉寂寞的,便是邵美芙了。
她这边瞅瞅,那边瞧瞧,似解非解,最后乾脆不见,心不烦,独自一人手托香腮,坐在庭中发起呆来。
更鼓初响,惊醒了好梦,只见从两边房中先后走出了三位意态佣懒的姑娘,一个个云鬓不整,衣衫绉乱,互相交投了一眼,不自然的发出一个会心的微笑,两颊微现红晕,娇羞万种。
只是半斤八两,大家心内明白,谁也用不着说谁,所差的唯有程度上之不同而已。
即如此,便分出了有幸与不幸之分,而且私心里,不□不觉得荒唐,反而认为那是应该,不过在谢碧凤来说,更是有点抱屈呢。
正当她们一个个像做贼似的,怀着一□忐忑的心,羞涩的步入堂庭,即闻邵美芙不悦的道:“你们都舒服,却令人家独对孤灯,在替人把风!”
几人闻言,不由面泛桃红,谢碧凤更是一把将邵美芙抱住,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低声道:“他在里面叫你去呢!”
“什么时候了,他还赖着不起来!”
说看,就一溜烟跑进房中,伸手把棉被一拉,则见白瑞麟和衣而睡,不禁怔在当场,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她的想法,以为白瑞麟定是光着身子,这一出乎意外,使这位小姑娘的猜想完全落空,故闷声不响。
白瑞麟见她发呆,随坐起身来,拍了拍床边道:“坐下来,我有话同你说!”
“什么话你说吧,我能听得到!”
白瑞麟见她赌气的样子,便一把拉进怀中,低声说:“芙妹,你以为我们会作出不可告人之事吗?那就完全错了,愚兄虽然不计较这些,但人生大事,岂能乱来!”
“谁信你的话,难道送进口的肉,而忍心不吃!”
“是的,假若我要求的话,谅不会被拒绝的,只是这种与己无益,对人有损的事,愚兄尚不致如此糊涂!”
“这样说,你是不爱她们了,那又何必乱来一道?”
“不是不爱,而是目前不能那样做,必须等江湖之事一完,我们就找个人迹罕到之处,隐居起来,相信芙妹也不会反对如此做吧?”
“那你预备将让谁和你去?”
“这要看她们的志向了,假若都愿意,不妨大家一起都去,也可热闹些!”
“假若我不愿去呢?”
“相信芙妹不会故意对愚兄过不去!”
“那我就偏不同你去,看你怎样?”
“我就偏要让你去,不然我就活不成了!”
白瑞麟说着,就拦腰一抱,轻巧的把邵美芙抱于怀中,并不住的在她身上乱摸,直摸得邵美芙咭咭大笑!
正在他们将要进入佳境时,忽闻更鼓二度,白瑞麟立即站起来道:“芙妹,我们该去湖心亭了!”
湖心亭。在洱海之左,位于海中间的一个小岛上。
周围仅有四五十女方圆,上面除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小亭之外,便是在亭的四周,散布有不少石几,大概是专供游人憩息之用的。
由于此亭建造已久,半边已近倒塌边缘,有点歪歪斜斜,同时在四面原建的大理石栏杵,也有几处残破不全,入目一片颓败之象!
三更过后,三更不到时分,突然驶来一只游舫,直至岛前拢岸,接着,便当先走下一位黄衣少女。
她先向岛上打量了一下,朝游舫上作了个手势,跟着又走下三位少女,和一位少年,年纪最大的,也未超过二十岁。
她们是谁,怎会有如此好兴致,深更半夜的跑来游湖,不是人不知时务了吗?
休打亚谜,这来的几个少年男女,当然就是应邀赴约的白瑞麟等人了。
就见他在下船之后,斯文的迈着四方步,在几位姑娘拥簇下,一摇三摆的,迳向亭中走来。
当他走进亭子尚有十来丈远时,忽然唆的一声,一点银光,直向白瑞麟打来,其手法之准、狠,虞还不可小视。
白瑞麟对于打来的那缕银光,看都未曾多看,就势一捞,即藏进袖中,便□声问道:“是那位朋友,连屁都不会放一个,便出手就是暗器,不嫌太小气吗?”
“哈哈,原来是位好朋友,如此深藏不露,谅也不是无名小卒吧?”
话落人现,就见从亭子中,走出一位年约六十余岁的秃顶老者,满脸暴戾之色,两眼望着谢碧凤直勾勾的,似欲喷出火来的样子。
在他的身后,则跟看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老者,他那副长像,使人一望之下,即知不是好人!
他不仅缺少一耳,同时还是个塌鼻梁,左脸上有一块铜钱大小的黑痣,在痣上尚生有一撮白毛,前门牙暴露层外,颏下却是光秃秃的,末留一根胡须,但身体倚很矫健,看来功力不弱。
两人唯一相同之处,便是均为身着黑衣,胁下各有一只鱼皮袋,看起来鼓膨膨的,大概内面装着是他们的成名兵刃或暗器。
他俩说着话现身之后,不等白瑞麟答中,就又道:“既然也是道上的朋友,就亮个万儿吧,若和大爷们有点爪葛,抬抬手就让你们过去,不然,哼!不要说大爷们不按江湖规矩,你小子连人带命一齐留下!”
白瑞麟见他们只顾自说自话,便起了一种反感,随冷哼一嗤,不屑的道:“本少爷出道以来,尚未见过这样不知进退的人物,什么万儿千儿的,有本领就尽管施展吧,看我是否有捕□的施力?”
“哈哈,胎毛未退,就如此不知高低,既然不识抬举,就拿命来吧!”
话落就见他右手一扬,三点白光脱腕而出,其势疾劲已极。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就要到了白瑞麟的胸前,始见她食指微弹,一缕白光,像流星般,迎着袭来的三点白光击了出去。
接着,便闻“当!当!当!”一连三声脆响,那一线而来的三点白光,立刻便分作三个方向,朝一边飞去。
那为首的老者,见状一怔,旋即暴喝道:“酸小子,真还有一手,再接着这个!”
话落,双手连扬,七八点白光,又疾然出手。
这些疾驰而至的白光,系相互穿插而逃,且唆唆有声,的是不凡!白瑞麟不屑的冷冷一笑,正欲设法破解,忽闻身后一声大喝:“少爷让给我!”
话声方落,即听叮叮当当连声响,那袭来的七八点光,霎时被击落净尽。
白瑞麟闻声知人,如是滇南三侠已随后赶了来,于是闪身一旁道:“小心点,这淫贼的暗器手法不弱呢!”
“少爷放心,要命剑遇到覃章兄的竹叶镖,不但要不了命,却遇到了他的克星!”
这是氲氤侠霍昆的话,就在他的话声方落,忽闻那秃顶老者,发出两声讥讽似的冷笑道:“霍老怪,别尽往自己脸上贴金,就凭覃老怪的几只竹叶镖,能是我的克星?”
他说着把话一顿,继续讥笑的道:“几年不见,不但你们三怪合了夥,而且胡子一大把,将要进棺材的人了,又作了孺子的奴才,嘿嘿,真是奇闻!”
滇南三侠闻言,老脸之上,均发起一阵热,感到有些羞涩的意味。
但这不过是刹那间之事,旋即恢复了常态,就听枯竹侠喝道:“时春,不要尽耍嘴皮子,有真功夫硬本领,就尽管抖露出来,专在那像叫化子喊街一样,哭鼻子甩泪,也免不了你们两个淫贼一死!”
“别不知羞,就凭你们三怪的几手玩意,你时大爷真还没看在眼内,什么淫贼不淫贼的,想架梁只管放手过来,究竟那个死,未免言之过早吧?”
枯竹侠正欲接口,即闻谢碧凤在旁不耐的道:“你们三个尽和他们斗什么咀,不想动手,就让我们姊妹来!”
不想要命剑时春闻言之后,即笑向枯竹侠道:“枯竹竿,你瞧到没有,人家姑娘已经等不及了,要是不想动手,不要耽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