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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努尔哈赤自己先大笑了起来,寨桑也是跟着笑笑,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满?而多尔衮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起身,面色阴沉,看不出丝毫的开心,对着努尔哈赤谢恩。
出宫的时候,大玉儿并未与我同乘,跑去与赛琦雅同车,这母女俩指不定背后又在商量什么损招?
而本该与哲哲同车的皇太极此时则悠闲坐在我身边,我靠在他的膝上,一边啃着水果,一边看书。
皇太极用手指梳着我的头发,含笑的看着我,不说话。
我突然将书放下,抬眼看着皇太极,禁不住笑意道:“今日一战,打的真是痛快。”
他恩了一声,丝毫不吝啬的夸赞道:“多亏了你的妙计。”
我也不居功,拍拍他的脸颊道:“无需自谦,军功有你一半,也有我的一半,只是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说服索呐穆与你合作的?”
今日进宫,就知道没那么简单,自我穿起那件锦缎宫装,就引起了阿巴亥的注意,那件衣服太显眼,很容易辨认,因而她故意设下圈套,将我引去梅园,在梅园里下了迷香,照她所设计,无非是让索呐穆闯进梅园,与我来一出偷情的好戏,到时索呐穆在殿上一提,碍于寨桑的面上,努尔哈赤很有可能会做主,将我许配给索呐穆,蒙古人可不管你是否二嫁,只在于你是否喜欢,只要我远离了盛京,嫁去蒙古,就如同瓮中之鳖,任人摆布了。
至于阿巴亥知道索呐穆到了盛京,大玉儿既然知道,她自然也就知道了。
只可惜索呐穆不是傻瓜,不可能任人摆布。
皇太极用手点点我的鼻尖,笑道:“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该怎么做,动了你,就是与我作对,动了玉雅,就是与阿巴亥作对,孰轻孰重,他有分寸,再说了,索呐穆与玉雅,一个不想随便娶,一个不肯随便嫁,我只是给他们这个机会,他们当然乐于接受。”
皇太极嘴上说的轻松,只是我明白,这里头的周旋,若是把握不好,就很容易会功亏一篑。
我迟迟一笑,说道:“想起阿巴亥那副郁闷的表情,我觉得开心至极。”
皇太极却是摇摇头,“相比之下,我更愿意看见多尔衮郁闷的表情,很合我胃口。”
说起多尔衮,他也是冤大头一个,今日在梅园,我假意中了迷香,让人抬进了梅园的屋中,实则皇太极早已安排了玉雅在那里,玉雅换了衣裳,伪装成我躺在屋子里,而我则脱身去做了另外一件事情,调戏小玉儿。
然而小玉儿会去偏殿,也是有意设计,为的就是让我伪装的多尔衮与小玉儿来一次别开生面的邂逅,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小玉儿到底是小女儿家的心性,又处于叛逆期,越是这样,就越是对不属于自己,会反抗自己的东西感兴趣,若是如此,我还真是不敢伪装成多尔衮的模样去调戏她,从而引起她的兴趣,”我也是笑笑,对他说。
他恩了一声,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轻吻了一记,道:“夫人果然妙计,此次赐婚,多尔衮算是被拖了出来,不可能再置身事外,我们收网了。”
我闭着眼睛,含笑接了他的话:“只是寨桑这老狐狸,很会打算盘,一子一女,一娶一嫁,相互平衡,真是丁点不吃亏。”
皇太极则是劝慰道:“无妨,我们有的是时间,这老狐狸的算盘很快就要落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的更新可能会很慢,因为我正在研究大玉儿与阿巴亥的死法,请大家不要抛弃我,嘤嘤,三月要收藏,三月要评论
☆、好戏开锣
翌日,努尔哈赤颁布旨意,促成两段姻缘,一时之间,几家欢喜几家愁,阿巴亥这回不仅没有争取到玉雅与多铎的婚事,就连小玉儿都送到了多尔衮的怀抱里,一番筹划,终究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然而小玉儿与多尔衮的联姻,势必将改变此时朝中的布局,这门婚事必定是经过寨桑首肯的,他是个精明人,依如今的情形,不管是将小玉儿嫁给皇太极还是嫁给多铎,必然会得罪其中的一方,且若是押错宝,自是得不偿失,而多尔衮不同,他多年韬光养晦,有一定的实力,却藏于幕后,属于第三方,将小玉儿许给多尔衮,是最恰当的选择。
可是对于多尔衮来说,他对这门婚事可谓是又爱又恨,寨桑背后的势力是他所觊觎,可是他却不想过早暴露实力,左不过是看鹬蚌相争,他好渔翁得利罢了,只是我岂能让他如愿?
赐婚的旨意颁下,很明显寨桑心中更倾向多尔衮那一方,一时间,多尔衮的地位水涨船高,每日上门拜访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
而此时四贝勒府却是闭门谢客,门庭冷清。
练功场上,我手握软剑与兰英比划,九篱站在远处观望。
兰英持剑来砍时,我挑了个剑花,挡去了他的攻势,可是不守反攻,逼上前去,看着他的眼睛,带着几分戏谑道:“你与九篱的关系如何了?”
兰英的神色一怔,一时忘了攻击,被我钻了空子,一剑挑起,削去了他一片袖子,兰英神色微变,抱着手臂,连连后退好几步。
站在远处的九篱见此,忙跑了过来,冲到兰英面前,查看他的手臂,发现并未受伤,这才放下心来,她松了一口气,抬起头来,却撞上了我似笑非笑的眼神,九篱脸庞一红,立即低下头,局促道:“姐姐,我”
我用剑挑起兰英被削落在地的布料,送到九篱面前,带着几分调笑道:“兰英流汗了,你给他擦擦吧。”
九篱阿了一声,然后反应过来,脸颊绯红,却不接那布料,而是冷了语气,哼了一声道:“谁要帮他擦,自个擦去。”
说完,九篱又羞又窘,挥袖远远地跑到一边去了。
我见了,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将布料往兰英的身上一扔,道:“还不抓紧机会?”
兰英是个愣头青,不懂得什么风花雪月,自然不懂得我的意思,只是愣愣的接下布料,问道:“什么机会?”
我顿时气闷,用着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眼神看着他,无奈的道:“她方才这么紧张,说明她心中是在意你的,你还在犹豫些什么?”
兰英再愚钝也听懂了,摸着布料,脸上一阵惊喜的道:“侧福晋说的可是真的?”
我收了剑,耸了耸肩,无所谓的道:“信不信由你。”
往回走时,便看见皇太极与满礼站在入口处,我迎上去,看着皇太极笑道:“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看我练功?”
皇太极捏着袖子为我擦去鼻子上的汗水,看着我笑意盈盈的道:“既然你已经练完了,带你去看场戏如何?”
我的眼睛顿时眯起,看着他好奇的问道:“什么好戏?”
他不肯说明,只是牵起我的手说道:“去了就知道。”
我恩了一声,由着他牵着走,满礼见状,忙退开路,我上前几步,经过他身边时,手里突然被塞了一个东西,我诧异低头去看,发现是一方手帕,抬头看他时,只见他抬手在脸上比划一下,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是让我擦汗,我悄悄收好手帕,朝他感激一笑,他亦是回以一笑,然后装作若无其事般的跟着我们身后走。
皇太极让我去换了一身便装,到后门回合,我到时,看见皇太极也换了一身衣裳,满礼他自然也是变了装,坐在马车前头,伪装成车夫的模样。
皇太极牵着我上了马车,马车稳稳当当的走着,走出了许久,我忍不住心中的好气,再次问道:“到底是去哪里,这般神神秘秘?”
他浅浅一笑,挑着眉眼道:“你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了?”
我用手摸了摸鼻子,悻悻的道:“不说算了。”
激将法对皇太极来说没有任何的用处,他依旧保持神秘,促狭一笑,握着书自顾自的看着。
我自讨没趣,爬出车厢,坐在了满礼的身边,看着他驾马。
他并未多惊讶,而是看了一眼,轻声问道:“侧福晋不在车厢坐着,出来做什么?”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看着他,许久之后答非所问的道:“满礼的驾术很是娴熟,不比马夫差。”
满礼又是挥鞭,笑道:“侧福晋过奖了,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没什么特别之处。”
我哦了一声,没有再接话,只是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连了一会,满礼今年也不过十九,只是他的外表看上去比他实际年龄要成熟些,身上衣裳简陋,却挡不住他与生俱来的气质,看他目光深邃,虽然出事低调,却不难看出此人非寻常人。
我看了一会,收回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