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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意于泗泉与卿想见,但因家丧,恕不能至。卿年十五,虽已及笄,然初至塞北,饶该怯生,吾为故人,可化相思。苏奈尔诸事宜,大致妥当,恐不及琐碎,卿可自调妥当,周遭人事,皆可寄心。其他所需,但当直言。
恐卿挂记,寄书信告安。”
我心里念叨着这几句的时候,被十八戳中了脑门:“呆妹子,你傻笑的也太久了吧!”
“要你管!”我笑瞥他一眼。
“等下次见了淮王殿下,我一定得向他叩首谢恩了……要不是他一封金笔玉书,恐怕你这辈子都要给我脸色吃了。”
“还好意思说……”
“本来嘛,人家死老婆,你担心个啥……”
“还说!”听他的话,我又作势要生气。
“好了好了好了……姑奶奶,惹不得!就是见您老这慈眉善目的有一阵儿了,想跟您打听打听,若是有乐子也逗逗大家一起乐呵……”
“十八,你有没有觉得,历史与发展都有一种必然性?”我笑意肆然。
“怎个说法?”十八被我这一句话弄得有些诧异。
我不自觉的上扬嘴角,心里却在感叹着。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有这样的感慨了,我前世学过的历史中,真真的没有南礼这一条线索,所以我认定这是时间空间的另一条走向。可是明明是没有什么交叉的发展,却辗出了许多相似甚至相同的车辙——几乎相同的文字,几乎相同的语言,相似的国家的存在,几乎重合的地理版图——更奇妙的是,文化习俗的发展也是朝向相同,各具特色的少数民族、与四书五经类似的文化经典、与三纲五常契合的道德原则、很多时候还有完全一致的字面定义——
比如:垂髫小儿,总角稚童、豆蔻春华,及笄相与……
从前从前,我都没有觉得这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可是现在细细品来,确定了,这真的是一件浪漫的事情。两种甚至几种不同的人们,明明不可能相见,却过着一样的生活,朝着同样的未来在前行,这,就如同一种约定。
而我,果真是幸运的,凑巧遇见了本不会遇见的人,凑巧,遇见了这相约的的时间。在这时间交错的狭缝里,还遇见了让自己心动的人,虽然心动不却不得心守,但的确如十八所言,是一件很好的事。
“有吧。”
“什么?”我疑惑的看着十八。
“我在回答你的问题啊。”
十八走在我前面,等他声音飘到后面来,我所能见的,就是一个得瑟的身影。当然了,不论他看上去怎么不靠谱,我都知道他的神情一定是沉着的。十八很睿智,所以我的感慨,回答在他嘴里的,都是令我感动的,懂得。
有句话在某一个时空里早就被人说烂了,但是,此时,现在;将由我郑重的,跨越时空的,带来南礼王朝:“理解万岁。”
十八闻言,骤停转身。沉思了一下,冲我笑着抬了抬下巴,回身继续赶路。
安君羽的信上也提到了王妃薨逝后他的悲伤与思念,但幸好,他是一个强大而且理性的男人。他早知会有这样一天,所以并没因这突然的消逝而哀恸垮掉,他现在要做的是为王妃料理后事,要安抚夏家的长辈,要整理自己的情绪,不被他人钻了空子。
老实说,我看到这些的时候,有在想,这样的理性,也太苛刻了吧。那,毕竟是他深爱的女子呢,他究竟是真的强大到这种程度,还是不愿在信上刻画他的伤口呢?
我宁愿他是后者。
我与淮王妃有一面之缘。虽然言语上有过些不客气,但打心里是喜欢她的。她那纯粹的、坦诚的爱意,真的是有光芒的,将她的柔弱病顏托出了牢固的美。她的离世,我很难过。上次一别后,我本来还期待了再次的见面,期待跟她聊聊天,哪怕是听听他们的爱情——你知道吗,这世上真的有种人,他可以很幸福但却不会让你嫉妒,淮王妃真的是这样的存在。上次,就在竹林里,我甚至都觉得,我若是个男孩,也一定会喜欢这个女子。
安君羽啊,这样一见就令人倾心的女子,你真的可以承受她的离去么?
“北方有佳人,
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
再顾倾人国。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
佳人难再得。”
我脱口而出的这几句,据说后来被写进了淮王妃的悼词里。也曾闻言,淮王初闻这首诗时,终于垮掉了一直以来淡漠的面具,顿时泪如雨下。
后来,也因为这次的悲痛失态,淮王一直以来“昏聩好色”的名声竟被洗刷了,个人形象有了极大的提升,再加上那素来惯有的“骁勇善战”,倒使他在政治上少了大半的敌对者。
当事情开始朝着这个方向发展的时候,我只能说,这爱情,被廉价了。
十八听后却说:“你们女人,就是认死理。明明爱情还是爱情,再多发挥一点作用岂不更好,可你们却偏要它单一的存在,真是死脑筋。”
玲玲同学当下大怒:“你们男人才无耻!做什么事情都机关算尽,连感情都不放过!”
“哎哎哎……别一棍子全打死啊,你说的是你们家秦子敬吧,可不是全天下男人都这样啊……”
“你刚才说的话分明就表明了你们是一类人!”
我没心情看他俩犟嘴,只想着若是夏苑慈知道她的死,还会为安君羽带来这些,她,会是庆幸的吧?
还有,安君羽的一切表象不都是在自导自演吗,现在这样匆忙的揭示——莫非他,按捺不住了?
作者有话要说:
☆、碧水映苍穹
三个月。
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苏奈尔草原便大不相同了。老百姓口中热谈的是名字怪怪的“玉钗谷风景区”;商界盛传的是新生产业“旅游业”;官宦贵族炫耀的是自己的名字挂在了某一期“诺敏”的联合推荐名录里;孙福庆每天都奔波在“旅游专线”的运行安全与调度问题中;李石虎也要被玉钗谷安保系统吞没了;我因做着CEO兼全方位小工的工作而忙的满嘴冒泡;莫玲玲安心养胎盼夫归;而我们万恶的年公子同样也在操劳着——如果忙着数钱也算一份差事的话。
“紫落,你要的毛梨子我已经剥皮切好了。”乌茜端着一个木碗,冲我晃。
我三步并两步的过去,用竹签叉着这绿色的果肉往嘴里送。
“嘶……”酸涩的果汁流经我嘴里的溃疡,扎的我直冒眼泪。
许是看我一脸的狰狞,乌茜也咧着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这东西,真的能吃么……你嘴里口疮能受得住么,你要是好这口,也等那口子好些再……”
“就是吃这个才能好得快呢……”我说话的间隙,接着忍痛往嘴里送。乌茜口中的“毛梨子”其实就是猕猴桃,我这几天被溃疡折磨的寝食难安,于是问人打听有没有卖猕猴桃的,好吃些来补充维生素。怎奈终究是有地域以及时空差异的,形容了好久,才有人弱弱的问说是不是那种毛梨子啊。我本不抱希望了,结果乌茜找人去寻了几个回来给我看,我一瞅,哎呦这不就是猕猴桃么!于是欣喜的吩咐乌茜给我处理一下拿来吃。
我欣喜的当下,问题又出现了,乌茜几乎要死死的搂住她怀里的那几个猕猴桃了:“紫落,你、你咋能吃这个呢!你、你是要寻死么!”
我好说歹说才劝她听话。
她看我还在咬牙狂吃,无奈的摇摇头:“何苦这么亏待自己啊……”
我内心翻了无数个白眼——不都说了是为我好,哪是在亏待自己啊!
“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同男人似的抛头露面,摸爬滚打,图个啥啊。那些人,明面上都说你了不得,背地里不都指指点点的,说你没有个做女人的样子。要我说,你有这张罗的劲儿,还不如物色个喜欢的男人嫁了呢……”
“我有喜欢的男人,可是人家不喜欢我,不想娶我,你说我能咋办?再说了,我若是嫁人,就没有这玉钗谷了,没了玉钗谷,多少人就丢了营生,就说你吧,我嫁人了,你可就没去出了。”
“玉钗谷没了你不还有年公子么?要我说,女人家还是嫁人当紧……”
“年十八?你看他那个德行,能指得上么?他若能指望,我也就不会上火成这样了!”乌茜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个玉钗谷的股东年十八,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当初初到苏奈尔,我们途径一处风景特别美的山谷,我撺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