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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那般心狠。
林紫云吸了吸鼻子,开始发酸,同时吸到许多浓厚的酒气,心中慌涌澎湃。
“春华…你为什么不回来看我,你说过…呃”打了一个酒气嗝,“会不久就回来看我的,可是你又食言了。原本你说再也不会提到杨永,却在那三天后又在我的面前提起他,你总是食言啊春华,我一定要去杀了他杀了他…”
啊?这可不行,虽然我爱的不是杨永,可你也不能因为我而乱杀无辜啊。林紫云心中有愧。
“厂公…”看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林紫云不敢再不理他,轻轻的唤道。
汪直还以为自己听错,俗话说酒醉三分醒,而且他根本就觉得喝不醉自己,所以听到从侧面门边传来春华的声音,心中立时清醒:“春华…”光这望向春华的眼神,几乎就想吞下春华再也不吐出来。
林紫云没有在意,径自心道:可能这辈子我都回不去了,真的只能当一个春华吧。被替代这事我将只能永远埋于心中吗?
林紫云看着汪直正发傻,汪直连跪带爬的竟是爬到她的裙角边来,他的眼中只有春华,似乎都没有察觉“今日”身为郡主的春华穿的多么光彩照人,他拉着她的裙角,结结巴巴的道:“春华你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林紫云随出联想,只心道:我这一辈子,似乎真的注定要和你在一起,那么…
看了看汪直,林紫云突大声唤道:“来人啊”
【007】圆形玉刻的故事
汪厂公夫人的召唤,众属下不敢怠慢,片时便有两个锦衣卫赶到房门口,“什么事夫人?”问时其实看到汪厂公在地上的样子,也几乎猜到夫人打算吩咐自己干什么,边问:“是否将汪厂公扶起来?”
“知道了,就快进来扶他吧,你们将他扶到床上,然后就下去吧。”林紫云显些难为情的道,话时人痴痴的盯着屋中任一处。
汪厂公被两个属下扶上床时,差点又挣扎到林紫云的面前,免他掉下床,她才迅速赶到床前,亲手将执意要坐着的他推倒在床中心,道:“我会照顾你的,但是你也得平静一些啊。”
这句话说的再安详不过了,汪直从没见过执著的春华在自己面前如此主张的安慰过自己,不由的眼幕睁的大大的,更加清醒了神精,只是脑袋受酒刺激,他想坐起来四肢全然无力,他急的哭了,这回却像真醉了一样,胡说八道起来:“我是一个乞盖,没有人关心过我,从来没有人会真正的关心我,春华你迟早会离开我的,你不会就这样陪伴我。我会孤单一辈子…孤单一辈子…”说着说着,汪直的两眼角挂起两条长长的泪痕,然后睡着。
林紫云却是同情心十足的被感动泪流,却不甘置信的心道:这该死的汪直,竟然成了阉人还这么痴情。常人不是说,阉人多半是虐待狂吗?真让人恼火。
这两天连日天晴,今天白云飘浮,林紫云看了看碧蓝的天空,心中却沉闷着,昨夜她在厂公的房里给他擦汗、给他醒酒、给他整理呕吐的液物,忙的过夜才睡去,一倒在床上动都没动一下,本想好好的睡一觉,可到半夜忽又想起厂公成了那样,老担心他出事,于是一晚都是半睡半醒,便索性一大早就醒来。
“虽然不欠你什么,可看在春华欠你多次救命之恩的份上,我为你吹奏一首自己喜爱的曲子吧。”有一首曲名《白河寒秋》是林紫云现代时最喜欢的一首曲子,这首曲子由箫、古筝和管乐等多种乐器组成,虽然自己多才多艺,但有时忙毛了,也会出乱子,再说了自己只有两只手,便只打算让自己用箫和古筝来组成这一曲。
林紫云点了点头,微微一笑,面前虽并无古筝和箫,可在皇宫之内只要有,便可以思擒幻,空手抓物,“*****”紫云念起了咒语,这是她用到的易经散经之中的决招,这是通过咒语的属性与物体属性相生的原理,将物体召唤而来,面前随咒语声落果不然出现一张宽大又豪华的青色木桌、椅,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展古筝,还有一把箫。
她这技术恐怕放眼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因为她穿越来到这里就是一件独一无二的事情,而这技术本就是奇的出怪,也就不能平凡而论了…
然后林紫云将呼吸一缓,做好左手吹箫和右手拨琴的准备,知道汪厂公每天都会在此时起来,不管当晚怎样,只因为每天这时候他必须起来办公事,所以不怕吵着他,只想要舒舒心为自己也算为他弹弹曲子,然后再做为郡主领班,照常去乐工局报到。
林紫云深吸一口气,然后左手箫声先起,声起像一条小溪流一样婉转悠扬,但同时又给人一种茫然的感觉,从而显示着林紫云心中还是有许多放不下的往事。当箫声扭转之后,接着便是缓慢一提,再在一提音的基础上,古筝犹如步步攀登般拨起了本就悦耳的声音,加之弹曲之人熟练的技巧,便更加沁人心扉。
只见得箫声和古筝声同时响起,和谐成一首穿山越岭的庞然和茫然感觉的曲子,汪厂公在怀念昨晚春华照顾自己的基础上,本差点醒来,可又因此悦耳绕人的音乐反而更加深入睡眠,而睡眠之中却不是一片空白,他梦见自己和春华一起游山玩水,戏水湖边,随之放肆的幻想,汪厂公面上笑开。
曲子不久忽又变成两种乐器一同蜻蜓点水般,开始步步高升起来,起后又一转弯,弯若漫漫人生路绵绵蓄蓄,但又古井不波,从容不迫,能够给人这样的感觉,才能使得人心进步,什么苦怨都能淡忘了。
“如果每天都能像今天这样该多好。”林紫云的脸上范起一丝涟漪,阳光何时已映在她的脸上。
“好美啊…”汪厂公不声不响的何时突挣脱了迷境,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出现在了林紫云的面前,踏出门槛,戴着厂公官帽,一身黑服,外加一件黑色大披袍,那真是显得他堂堂正正、威风八面,他向林紫云步来。
从她的正面。林紫云正望着天空畅怀感慨,不经意一低眸,却发现汪厂公出现在不远前方,看着他大摇大摆走来,感觉似乎从未看到他这般潇洒的样子,林紫云心想他今天该是神清气爽吧,昨晚诉说了那么久,今天还不开怀一点怎么行?
眼前,曲子没有因他的出现而停下,汪厂公却逐渐已到达林紫云面前,用一双既佩服又欣赏的眼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林紫云感到些不好意思,几欲低头后在悄悄的抬头窥视的时候,发现他那痴神的样子,便也看向他,不料悄然来了一种奇妙的感觉,“呼呼!”脑海里竟像窜起几条大海蛇一般,将一些画面搅的浑浑噩噩,额上瞬时也因此出了许多汗,使她面前看到的景象全都变幻,此时站在面前的人不再是汪厂公,居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最后丧生车祸火海中的向成贵(阿贵)。
林紫云发呆了,眼中的泪水悄然滑落:“怎么可能,阿贵真的是你吗?我们不能在那个时代在一起,所以你才将我带到了这个世间?哦不你不能糊涂,刚刚明明是汪厂公啊,你怎么…”林紫云赶紧闭了闭眼,努力的将心中模糊的阴影甩掉,才又恢复神志,手中的曲子早也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再向面前一望,发现汪厂公一脸怜惜的看着自己,只是半晌未语,林紫云才赶紧道:“对不起,请汪厂公恕罪,春华不是有意的。”
“什么罪,即使要治罪,现在也轮不到我了,应该是你治我的罪才是。”汪直向她递了一条擦泪的手绢道,在提醒面前的春华,如今的你可是宫中主人郡主是也,比自己这个西厂厂公太监要高贵多了。他只是说说笑而已,一点恶意也没有。
林紫云听后,不禁看了看自己身上,已是金璧辉煌,满负贵气,这一下可就把对面的大好人汪厂公给比下去了,想着,心中一浮愧疚:“我是不得已的。”
汪直知道她所指的意思,看她如此在意,笑的开怀,这丫头越来越近我意了,尤其是昨夜照顾了我许久,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我已经高兴都来不及了:“什么得不得已,如今你已知道保护自己,至少不用我像以前一样担惊受怕的来时刻照看你,现在可以放心许多了,但现在担心的是,你一病醒来后所有拥有的技能暴露的越多,你的危险还是会来临,比起以前,似乎你的胆子也大了许多,不怕死的精神也旺了许多,让我想起‘那天’你从那么高的空中掉下来,吓的我差点魂胆俱裂。
——刚刚这番话,是我这一个月以来最想对你说的。我觉得你应该要好好的在意一下。”
听完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