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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张兰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罗轻容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一向自诩比旁人聪明的张兰蠢起来真是无药可救,“你居然相信太子死在武安侯府,整个侯府还能安然无恙?”
“罗远鹏不也死了么?罗家同样是受害者,而且梁元恪继位之后,也会念着这份恩情的,我又不要虚名,也不会对任何人说起,他没必要杀人灭口吧?若是那样,谁还敢跟他?”张兰看着从红漆菱窗内照进来的阳光,“你别再怨我了,我不想听,反正事情到了这一步,你们胜了,我也不敢再奢望你们会留了梁元恪的性命,让他再有机会翻盘,今天将这些全告诉我,还是那句话,请你好好对待旭阳,他好歹是你的弟弟,记得你在罗家时,也时常带他的,不要让他被以后进门的女人给欺负了。”
“旭阳是我的弟弟,只要他好好的,父亲说了,还是能让他做一个富贵闲人的,至于爵位,怕是再也不能了,”罗轻容知道张兰口口声声“善待”后面的意思,可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最后的敷衍,她也不想了,“没有人敢将爵位传给一个逆贼的儿子,幸而殿下一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是你一个人背着父亲干的,不然,旭哥儿怕是连命都难保了~”
“你说什么?我是罗远鹏明媒正娶的妻子,旭阳是第一顺位的继承人,你们不是将究立嫡不立庶的么?”张兰内心里一直认为,无论怎么样,只要她是罗远鹏的妻子,自己的儿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因此在她心里,就算是自己死了,对儿子的影响也是有限的,可今天罗轻容这么一说,张兰慌了,“你们为了报复我,居然坏了自己的规矩?”
“规矩?你好像并没有弄懂‘我们’的规矩啊,”罗轻容从袖里抽出一张素笺来,上面墨迹淋漓,“这是父亲给你的休书,你再也不是罗家的主母,旭阳也不再是罗家的嫡子,有道是无嫡立长~”
“你们,你们太狠了,我早就应该知道,你心里只跟罗旭初亲,你那么讨厌我,怎么会喜欢旭阳?”想到儿子因为自己而失去了一切,张兰忍不住放声大哭,“不信,这不公平,不公平,旭阳那么小,什么也不有做错,凭什么剥夺他的继承权?凭什么?”
“就凭他有你这么个母亲,你的罪过,由旭阳来承担了,张兰,你可后悔?”想到罗旭阳,罗轻容也难过起来,她自然会好好照拂这个可怜的孩子,可这话却没有必要跟张兰说,“好了,你想说的都说完了,安心的去吧~
”
“他到底怎么样了?你只用告诉我,他死了没?”看着罗轻容走到门口,张兰抬起满是泪水的脸,“是我害死了他~”她害了儿子,也害了苍笠。
“他现在是死是活重要么?左右都是要死的,”这个时候还惦记着那个来历不明的男人?要不是良好的教养在那里摆着,罗轻容真的想的掌掴在张兰脸上,“你还是想想你的儿子吧,还有,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怎么可以对父亲毫无愧疚之心?”
“愧疚?愧疚有什么用?能改变这一切么?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我也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哭了场,张兰已经平静下来,儿子的爵位丢了,她再后悔也追不回来了,罗轻容恨自己,是不会将苍笠的情况告诉自己了,张兰也不再理会她,独自坐在木板床上喃喃道,“很久以前,我以为自己遇到了今生的良人,可以跟他执手白头,可是到了京城才发现,这一切都是谎言,根本没有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有的只是妻妾成群左拥右抱,而我,做为爱他的女人,竟然连生气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他可以对不起我,而我只能含笑故什么大度,不然便是不贤,就算是这次他被兰若下毒,不也是他咎由自取?兰若可是他粉轿迎进门的良妾?我想,你应该去问问罗远鹏,被自己的妻子和小妾联手毒害,他做何感想?”
“就因为这个?你就?”罗轻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叫理由?就因为父亲没有兑现当初跟她的约定,她就可以引狼入室毁了罗家上下?“你就为了这个,支持梁元恪?”做为女人,就算是再被祖母教导,罗轻容承认,丈夫左拥右抱没有哪个女人会开心,可是即使是这样,也不是对付丈夫的理由毕竟除了丈夫,还有他身后的整个家族,那都是自己的亲人,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去对待?
“当然不是,”张兰瞟了罗轻容一眼,听说她为了救梁元忻,为他挡了一剑,“你怎么样?身体没事吧?有了这次舍身相救的大功,以后你的凤座是坐稳了,不过也要小心,这男人啊,爱你的时候什么都行,不爱的时候,你就算为他死了,他还嫌你晦气呢~”
“你现在还操心这个?”罗轻容扯了扯唇角,她发现自己跟张兰根本无法勾通,“你没想过自己是个什么结局?”
“想过了?死嘛,有什么大不了的?”张兰自嘲的一笑,“成王败寇的道理我会不懂?既然做了,我就做好了失败的准备?”
其实她没有,从被扔到这里,她就一直在哭,她恨梁元恪,恨他不听自己的话,若是肯听自己的,韬光养晦,积蓄力量,这天下就会是另一个结局了,“我只恨自己这一世不是个男人,许多男人能做的事,我这个女人却做不了,”如果她是个男人,科举出仕的话,梁元恪就不会被自己的话当做耳旁风了,“就这么一下,历史就这这些蠢货给改变了~”
“你以为我真的看得上这侯府的富贵么?旭阳是我的儿子,我做这一切,原本也是希望在自己重获自由之时,也能给他挣个好的前程,不过这样也好,但是轻容,我只求你一件事,希望你能保阳哥儿的平安,给他一份产业,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你胜了,我就这么求你一次,他毕竟也是你们罗家的孩子~”
“其实我也挺佩服你,虽然我一直没有想透你因何才会坚信宁王为最后承嗣大统,也不知道你为何会到了现在还这么淡定,”罗轻容默默看了张兰一眼,“事已至此,你安心上路吧~”
张兰看着栅栏外罗轻容一步步渐行渐远,泪水再也抵制不住,她虽然反复告诉自己,这不过是一次穿越之旅,没准儿一杯毒酒下去,自己会在现代的病房中醒来,再次看到爸爸妈妈,可是心底另一个声音告诉她,自己的想法只是一份奢望,老天已经重新给了她一次生命,再不会给第三次了,“为什么?”为什么她要那么执着?若是傻傻在呆在武安侯府,做一个不愁吃穿的侯夫人不好么?竟然为了别人的帝王梦,害了自己,也害了自己的儿子?
正文二百零二、
至德帝冷冷的看着跪在阶下的梁元恪,这个他曾经最喜欢,也寄于厚望的儿子,虽然他一再犯错,他仍然希望跟给他最好的生活,可贪心却让他走到了今天这一步,“你可有什么话说?”
“父皇,儿子冤枉,儿子真的没有跟什么正阳教的人来往,”梁元恪不顾额头的疼痛,依然重重的磕在金砖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来,以往,父皇是绝不舍得他们伤身子的,“儿子没有什么可辩解的,只是那梁真元什么的,跟儿子真的没有半分关系。”
来前他已经将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干净了,也多亏他做事仔细,将梁真元安排在史家大奶奶的嫁妆宅子里,“儿子一直在府里领着人饮酒,儿子的侧妃有了身孕,”梁元恪将头俯的更低,幸而杜宁芷有了身孕,这与至德帝来说,也是一桩喜事。
“可是贺长安却在史家的宅子里抓了你王府的侍卫,去做什么?杀人?放火?”这个儿子有一身好学问,可是却志大才疏,为了他以后能在梁元忻手下过的安全,他已经敲打过梁元恪几次了,希望他能安分守己,可是这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性子,“可惜那宅子里并没有你要找的人~”
“父皇,儿子,儿子只是听说梁真元躲在那里,便想着私下动手,将人擒住,也能在父皇跟前立上一功,”听说没抓到人,梁元恪松了口气,抬头道,“那正阳教的逆贼竟然还敢出现在京城,胆子也太大了一些,儿子错不该想贪功,没有禀报父皇跟太子~”
“你倒有几分急智,真是可惜了,”至德帝不想再听梁元恪为自己辩解,看向梁元恪的目光中满是失望和不屑,“你真以为我是傻子?由着你个乳臭未干黄口小儿糊弄?你勾结梁真元,给罗侯下毒,为的就是诱了太子到武安侯府探病,借机将其刺杀,这些事,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