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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去了都大半个月了,临近年关,也没个音讯,店里的人参断货又久,他急着等货源补给,在知道能拿出二十几株生晒参,也是被欢喜冲昏了头脑,让人赶工出了几株,想等着人鉴定,被周子昂这么一分析,真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
小鲜在旁瞥见黄药师脸上青红交加,也知道周子昂刚才说的话触动了黄药师的心事。
“罢了,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我这个前浪怕也要死在沙滩上了。”黄药师摇头叹着,先前一阵低落的面色又恢复了几分生机,“我这就把约好的看参日推后几天,把人参送回去再烘烤一阵子,就算是得罪了客人,也不能砸了药店的招牌。”
“你们刚才说野山参和野生人参?两者有什么区别?”小鲜只知道顺手采摘来的人参,源自万林丘陵的山腰,如果这些人参的品质还不成,她也可以考虑到丘陵的山顶再去采摘。
不过她也知道,任何资源的采集都有个度,过分的采摘一定是不成的,如果能找到好的药草苗,没准她还可以分批将草药再补种下去,就是不知道万林丘陵的植物生长速度怎么样?
黄药师将两种人参和园参的区别都说了一遍,再取出了一罐表装精美的原皮生晒参,一盒里面约有五六根不带根须的园参。
“同样的人参,这么一罐吉林出长的园参价格是七百多。你送过来的野山参的价格就是几根参须,都抵得上整盒的园参了。”黄药师此言一出,可是把小鲜吓到了,她可真没想到,野山参和园参的差别那么多。
“不仅仅是园参和野山参的区别,再说野山参和野生人参,国内最大的野生人参基地长白山一带,曾经出过只三百年的野生人参,重量也就200多克,底价却卖出了一千多万。”黄药师说起来,也是一脸的神往,“不瞒你们说,早前老板娘也拿到过一只珍贵的极品紫皮人参,就是她不肯再拿出来,说是要留着急用,否则那只紫皮人参一出,只怕全国的参市都要震上几震。”
小鲜嘴角搐动,眼皮子止不住周子昂瞄了瞄,要是黄药师知道,刚才他质疑的年轻人随手就能拿出紫皮人参,怕是要吓了个够呛。
说起了紫皮参,小鲜又想起了些事,如果说她的人参是从万林丘陵里得来的,那周子昂那些年份更久的珍惜紫皮人参又是哪里来的?难不成他也拥有万林丘陵那样的宝地?
环绕在周子昂身上的疑窦也是一层浓过一层,小鲜到过周家,仅凭对奚丽娟的印象,可以确定她只是个普通人,难道问题是出在周父身上?
周子昂听到黄药师提起了紫皮参时,面上神情不变,心里也是惋惜不止,从他正式开始使用孟山的地下生物园来修炼后,他体内携带的醇厚灵气已经一天天的流失,连带着他空间内的珍贵药草也接连枯萎′近期,他就得想个法子,保住那批珍稀的药草。
两人各怀心事,黄药师则是从药店里抓了开给卓枫的止吐药,交给了小鲜。
52 1+1=3
经过了刚才那番别开生面的人参考核,黄药师对周子昂也算信任了,他送过来的药方中,又多了一味药。
“怎么又多了一种竹茹?”小鲜发现药方里又多了一种药。
“你这不是要制止吐药嘛,中医里有阴阳一说,制药就该考虑了每个人的阴阳体质,你姑适合和橘皮姜汁饮,可不是人人都适合的。还有人是阳热的体质,再吃了你研制出来药可就是阳火更盛了。”黄药师送走了卓枫夫妻俩后,再仔细研究了小鲜买过来的醒酒药,吃惊的同时,也对中药西化多了几分信心,就再翻了医书,找出了新的方便试验的止吐药方。
“一种药剂比两种药剂要更加方便合成,至于选药,就交给你了。”在醒酒药正式出现在市面上时,周子昂也买了些回来,他很好奇小鲜她们是怎么样改进浓缩后的药草,成分药效流失的缺点。
这一次遇到了小鲜,才知道她采用了最笨又是最简单的法子,选用年份更久的草药。
“没问题,不过还要让黄师傅帮个忙,提供给我一些初步试验的药草。”小鲜并没有像制作醒酒药时那样直接要求查看药店的库存,而只是随机选了些最普通的橘皮、老姜和竹茹。
黄药师看着古怪,忍不住提醒:“小鲜啊,你选取的都是最普通的药草,这些橘皮还是今年新收的。”
“不碍事,我刚才要的药草,每种给三包。。。不够,给我十包。”小鲜也不客气,反正爱念叨的 梅念不在,她就将“梅子饭团”当成了自家的后院。
周子昂见小鲜如此的做法,若有所思着,他似乎也明白了小鲜接下来要做的事。
将足足三十包分别装着姜、橘皮和竹茹。被满当当地铺在了白菊易的老房子里。
卓枫住进了四一一医院,丰兴这个二十四孝老公,干脆就谢绝了院方的看护,每天两点一线。在农特产店和医院里来回奔波。早前安置好的白菊易的房子,也都收拾好了。
住在毛大竹家很不方便,至于曾家,尽管雪柔很欢迎小鲜,可有些事在曾家还是不方便做的。所以小鲜在考虑之后,还是决定先住到白菊易一直空着的那间商品房里。
时隔了一年多,从市区到城郊。再从城郊到市区,小鲜用毛大竹给的钥匙打开了白菊易的房门时,屋子涌动着的许久不透风的沉闷,让她微微怔了下。
毛大竹刚听说她要独自住到白菊易的老房子里时,还有些担心,虽说白菊易是死在医院里的,可他也在老房子里也是住了几十年的,小鲜一个人住着还真让人不放心。
倒是小鲜很是诚恳的几句话。让毛大竹红了眼眶,“白大爷夫妻俩就是我的师父,哪有人怕了自家的师父的。他生前一直是一个人的。就让我这个半路跑出来的不孝徒弟,在他死后帮他打扫下房子吧。”
说是老房子,在毛大竹的不定期打扫和丰兴的清理下,从窗帘到床铺全都换过了。
屋子里的摆设也都换过了,唯一带有点白菊易影子的,就是那张供方在门厅处的黑白照片,旁边摆着那株开花的“神州红雪”水仙的照片。
小鲜简单地将房子收拾了下,再到阳台上,看了看。
从卓枫夫妻俩离开后,阳台花园就无人打理了。物业在楼梯口挂了个锁,打开后,早前的菜圃和泥土都散乱在一旁。
买了卓枫她们的房子的,是对公务员夫妻,白天不在家,小鲜也就没上门打招呼。
从天台上向下看。小鲜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她和卓枫夫妻俩从学校里回来,几株菜从天而降砸在了小奥拓上的情景。
过去的一年多,亏着延庆农庄的作物和小鲜时不时的蒲团和大闸蟹沙棘鲜果,农特产店去年的收入扣去成本就有十几万,加上卖房子的钱,明年卓枫生下孩子后,丰兴打算再去申请银行贷款,在延庆再多租些地,把农特产店和农庄都做大。
早半个月钱,丰兴买了辆货用中卡,倒是让小鲜回忆起了在贵州时,三狗子叔的行当来。
那辆曾经让小鲜邂逅了学柔,再机缘巧合下结实了白大爷的小奥拓,已经停用了一段时间,基本都是停放在了延庆的农庄里。
“时间过得可真快呵,今年想回去看看外公的计划又要落空了,”小鲜将阳台收拾了下,将洒落在阳台各处的土壤扫好,扎在了口袋里,再搬到了楼下,重新堆回了花坛里。
泥土只有在能孕育滋润植物的情况下,才称之为泥土。
在楼下收拾时,小鲜还碰到了小区的妇女主任,那个长了张发面般的圆脸的中年妇女,一眼就认出了小鲜。
“这不是以前住在四楼的小丫头嘛,怎么又回来了?我听说你姑和姑丈都搬到乡下去了?她们都还好吧?”那语气,透出了股城里人特有的傲娇气来。
小鲜听除了她语气里的那份得意劲,只是笑了笑,也不回答。她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她暂住在了白菊易的老房子里。更何况,跟这类人势力成性 的人,又有什么好说的。
延庆也好,葛村也罢,无论是哪里,都是抬头见星辰,低头见绿草,嗅不到汽车尾气,见不到流水土径,那里才是人的心灵的憩息处。
小鲜不再多说,只是点了点头,就假意走向了小区的出口。
等到妇女主任走得没了人影后,小鲜又折了回来,再度走进了白菊易的老房子。
缅旧也该缅够了,沉浸在记忆里,只会让人停步不前,小鲜眼下最紧要的就是及早开始试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