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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真在纹秀宫中做活,待她受完罚后,再请娘娘宫中的人接回去,还请公公代我家娘娘转告贵妃娘娘。”
庞公公进宫伺候皇上这么久以来,头一回觉得事情难办了。
门外的周琬静等了许久,有些不耐,等到庞公公出来之后观其言察其色,周琬静更加觉得有些不妙。
庞公公心玲珑着呢,对周琬静这种明白人也不敢糊弄,当即先将殿内的事情言明了,再将彩蓝受罚的事告之。
周琬静差点就暴走了。
“娘娘,我们进去,哪有一个小小婕妤敢在娘娘面前放肆!”挽眉语气充斥火药味,恨不得马上杀进殿内,问她个究竟。
“她既然敢让我在门口等,就有她的理由,我若是贸贸然闯进去惊了圣驾反而不妙。”周琬静按下心火,开始条条分析起来:“再说,庞公公也会帮我的不是?”
庞公公一笑:“还是娘娘通透,娘娘放心,老臣一定会提及此事,断不会叫娘娘白受了委屈的。”
周琬静回宫之后并没有发火,只是叫人将彩蓝接回宫中,若有人敢阻拦,就以以下犯上处置了。
彩蓝倒是没受打没受骂,只是体罚让她脱了力,连走动都不行,只好先让她歇息着,待回了力气之后,周琬静这才细细问起了。
彩蓝躺在床上,回忆起先早的事儿:“娘娘,是奴婢莽撞,娘娘唤奴婢去搬盆栽,奴婢在花园看见顾婕妤身旁的宫女们围着亭子候着,也没多想,只当是顾婕妤在里头休息罢了,便自顾自的选起盆栽来了,可是命小太监们没搬几盆,她顾婕妤身旁的宫女便过来了,说奴婢大胆,藐视她家娘娘,奴婢不知里头还有皇上,便顶了几句嘴,这就惊动了皇上……顾婕妤开口罚奴婢的时候,皇上也默许了……娘娘,是奴婢不好,奴婢以为……”
“难怪我们的人跑遍了整个花园,也没人告诉我们,原来事关皇上与顾婕妤,宫人们怕祸从口出,故此才都摇头不知。”挽眉细细琢磨着。
周琬静轻轻安抚彩蓝:“好了别怕,都过去了,你好好养好身子。”
“娘娘,是不是奴婢又闯祸了,给娘娘难堪。”彩蓝抽泣道。
“不关你的事,是有人要给我难堪,不是你也会是流珠,挽眉,硕公公,还有本宫我……”
周琬静当天夜晚才知道,皇上虽然默许了顾婕妤处罚彩蓝,但是却掩实了后宫宫人们的嘴,此举大概是为自己的留点脸面罢了。
哼,既要讨小老婆欢心,又不想得罪大老婆,世上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
周琬静见了潇昭仪与佘美人,细细将事情说与她们听。
“太放肆了!简直不要脸!呸!”潇昭仪一口恶气,差点就要寻事到纹秀宫去。
“娘娘莫气,顾婕妤如今不同往日了,论新进宫贵人们升的最快的,头一个便是她,足见皇上对她的喜爱程度,娘娘若是故意寻事,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娘娘伺候太后的功劳不也抹杀去了吗?”佘美人急忙劝住潇昭仪,又对周琬静说道:“娘娘,嫔妾之前劝过娘娘了,此人留不得,养虎为患,她顾婕妤凭着这份宠爱,步步高升,再加上她的家世,这一条条算下来,到跟娘娘有些相似。”
“哪里相似?娘娘的周家那是辅佐皇上登基的大功臣,她顾家不过是新出头了几个毛头青年,破了几桩案子罢了,哪能跟百年根基的周家比较?”潇昭仪对顾家不屑一顾。
“好了,你们说的我都能明白,只是除掉此人,还需想个好计策。”周琬静一副定下心意的表情,可是顾婕妤却不是她首要想除掉的。
“一不做二不休,要做就要一绝后患,不能让她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佘美人狠狠道。
这日请安,贤妃不知怎地,好似今天特别看顾婕妤不顺眼,句句话堵得顾婕妤有苦说不出。
且说宫殿名称之事。
贤妃一来便说起后宫宫殿换了不少新主子,近来又有几个妃嫔们晋升了位份,是不是几个宫殿也该扩一扩,也好有个新气象。
众人听罢也同意附和,佘美人如今是美人了,再住个淑茗斋也不合适了,扩建一番改成淑茗宫,元宝林居侧宫也说的得体。顾婕妤如今也可移住一宫主位了,同居还未侍寝的周美人居侧宫。
贤妃说着说着,便提起:“我记着原来顾婕妤还是才人的时候曾经想一改宫殿名称,不过被以不合规矩给拒了,如今顾婕妤是一宫之主了,这宫殿名称也哈改一改了。”
这一番话,倒是向众人提醒着当日顾婕妤还是才人的时候那一股子张狂的样子,在联想道如今就她最得宠,升的最快,免不了有些妃嫔妒忌。
佘美人是恨她恨的咬咬牙的。
“听闻贵妃娘娘向来也是个弄墨之人,嫔妾还是宝林之时,常常见到皇上与娘娘用四书五经论一些国家大事,还曾听闻娘娘提起过国策,娘娘学富五车,却处处低调,嫔妾正想向娘娘学习,不如请贵妃娘娘为顾婕妤一改宫殿名称吧!”佘美人这么说着,贤妃也是头一个附和。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这句话果然没错!
那边顾婕妤脸都白了,心道:难道贵妃也是才女?
周琬静腼腆笑着,一副有些难为情的样子,犹豫了片刻,便道:“顾婕妤平日里为人谦虚有礼,又得皇上喜爱,论才情也是众位姐妹学习的典范,本宫就赐予她甘谦二字,即日起纹秀宫便改为甘谦宫。”
顾婕妤一脸僵硬,咬着唇忍着怒气应下了。
这几日里,贤妃不满顾婕妤已经是后宫众人皆知。
因为前头众人高呼贵妃为顾婕妤宫殿起名一事,这事儿本是顾婕妤的荣幸,可是后宫的人儿那个不是火眼金睛,眼看周贵妃与顾婕妤就要水火不相容了,顾婕妤能乐呵乐呵的接受周贵妃给她赐的宫名么?
这边刚刚赐名,那边顾婕妤转头就寻皇上哭诉,那一个叫梨花带雨的。
可皇上淡淡来了一句:“是静儿赐给你,你也应下了,怎的现在叫朕去改回来?不妥。”
顾婕妤当场怔住了。
这事就经宫人嘴里传到了贤妃那儿,第二日贤妃见着顾婕妤便好一顿奚落,当着众人的面,硬是让顾婕妤就此事给个说法,并向周琬静赔个不是。
周琬静心中很清楚,贤妃这可不是改头换面朝自己示好来了,这是挑拨自己与顾婕妤呢!
请安完毕之后,周琬静做了一件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请左辅谏大人放心,他儿子的事,本宫必定会向皇上说明。”周琬静点点头,遂即烧掉了信件,只回了句话给硕公公,硕公公仔细记下了话,便出去了。
“这左辅谏大人家的公子也算是个好情郎,既然为了女人私自离职,跑了百八里地才被抓住,如此为心爱女人拼命,连官职都不要了,也是个痴情种吧!”流珠捧着心口说道。
一旁的挽眉忍不住笑话起她来。
周琬静听说此事后,只是应承下了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并无收受左家的东西,但左家也是个门清,当即便是记下娘娘恩情,来日定当回报。
处理完此事,周琬静又唤了硕公公,派人去调查周家。
一直埋藏在心中的迷惑越来越使周琬静不安,父母对自己与庶妹的态度天差地别,与自己当初为何穿越而来,这些问题一直纠缠不安,直至近日周琬静越发觉得心慌起来。派个人去查一查,塞大把银子就够了。
至于顾婕妤,这日,潇昭仪特来寻周琬静,说的便是此事。
两人就坐在湖心亭之中,宫人们分布散开看守,若是有人想偷听也不敢走近。
“娘娘,这几日佘美人不断向我说道顾婕妤的事。”潇昭仪开口便是这句话。
“说什么了?”周琬静喝了口茶,润了润喉咙。
“要我劝劝娘娘,顾婕妤如何得宠,现在不早除掉,怕是以后她在后宫根基稳了,再想除掉便难了。”潇昭仪说罢,朝着东宫方向一指说道:“后位空悬着,后宫人人都想当,佘美人这番话也不无道理。”
“你也这么觉得?”周琬静反问一句。
可潇昭仪却摇头道:“不,我只是觉得,佘美人力荐娘娘除掉顾婕妤,怕是个圈套,顾婕妤如何且不说,但娘娘如今最想除掉之人,还当是贤妃莫属。”
“你向来知我心意。”周琬静点头承认,这些日子以来,自己是盘算着此事,只是贤妃刚刚才得皇上饶恕,再者又有个顾婕妤虎视眈眈着,若是一个不小心被抓住了尾巴,那可不妙。
“不过佘美人那么热心,嫔妾认为,倒不如让她表一表忠心。”潇昭仪阴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