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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头一回见这几位贵人,周琬静第一眼向顾贵人看去,果然也是一位娇娘子,但是美中却带着孤芳自赏,不过若真是品性高傲,又何必随大流跑来拜见自己呢?而陈贵人,一副八面玲珑,倒像是潇昭仪的翻版。
新人终归是新人,没说几句便是冷场,周琬静也不勉强,和和气气的回赠了些衣物朱钗,再让挽眉送走几位贵人,待挽眉回来后,见周琬静一脸沉思,开口道:“娘娘可是想妹妹了?”
“不瞒你说,我倒是不大记得妹妹的模样与秉性了。”周琬静叹了口气,正琢磨着怎么说。
“娘娘进宫得早,印象不深刻也是有的,不过周贵人这……怎么也该来拜访一下娘娘罢!”挽眉有些尴尬。
“无妨,我也觉得奇怪,今日瞧见顾贵人,倒是让我惊艳,不过瞧她通身的气质,也听闻是个有才情的女子,这但凡女子读的书多了,便学那些文人墨客般的矫情,什么孤傲清洁,不过在她身上我倒是没瞧见这德行,反倒是陈贵人……”周琬静撇了挽眉一眼,挽眉顺势接下去道:“不可小觑。”
“陈家到底不死心,小陈后这一去,扔下多大的摊子,不顾陈杨两家。这个女子身上的重担可真大。”周琬静感叹道。
“娘娘,陈贵人瞧着有几分聪慧,不过到底是陈家人,陈家周家势不两立,娘娘千万别怜惜。”挽眉劝道。
“我省的,倒是我这庶妹,怎的进了宫也不来拜见本宫。”周琬静有些嘲讽,挽眉也疑惑,猜测道:“莫非是……病了?”
“明日随本宫去瞧瞧贵人们习礼仪,顺道见一见本宫这位庶妹!”周琬静把庶字念的极为重音。身后的流珠忍不住“噗呲”一笑,惹来周琬静怪嗔。
第二日,事先通知了管教嬷嬷,当周琬静踏入殿内之时,只见大殿之内跪着名身着宫装女子,低着头,瞧不出面庞。而管教嬷嬷带领的陈贵人与顾贵人人均站在一旁。瞧着这架势,周琬静有些不解。
管教嬷嬷使了个眼色,率先走出来,带领众人行礼,周琬静虚扶一把,倒让管教嬷嬷受惊了,周琬静笑道:“嬷嬷辛苦了。”说完便直径走上主位坐下,这才环视一圈,眼睛一扫到了陈贵人身上。
陈贵人大大方方站出,嫣然一笑道:“承蒙贵妃娘娘抬举,亲自特来教导嫔妾们习礼仪。”
周琬静赞赏的点点头,当即赏了一串波多蓝色玛瑙。
陈贵人面上闪过一丝不解,但还是遵照礼仪谢过了贵妃,等陈贵人起身时,周琬静这才仔仔细细的端倪这跪在大殿中央的贵人。
“底下这个,是否是同问新晋后宫的贵人?”周琬静下巴一抬,意指道。
管教嬷嬷急忙站出来道:“回娘娘话,这位是周贵人。”此事的周贵人一如既往的低头不语,周琬静有些不满,便道:“抬起头来。”
但话一落下,周贵人好似未曾闻见一般,依旧埋头。
一旁的挽眉见周琬静眉头一皱,便知周琬静不满,问道:“嬷嬷,怎么回事?”
只见管教嬷嬷急得满头大汗,有些惊慌回话:“娘娘,挽眉姑姑,这位周贵人方才因言语上顶撞了贤妃娘娘,被贤妃娘娘责罚下跪两个时辰。”
周琬静听闻,朝着周贵人问道:“周贵人,你抬起头来回本宫的话,莫要让人觉得你是哑巴!”
可周贵人就好似来了脾气,既不回话也不抬头,管教嬷嬷见此急得已经满头大汗。周琬静眉尾一挑,讽刺道:“周贵人好犟的脾气啊!既然敢顶撞贤妃,又敢藐视本宫,视宫中规矩为无物,看来管教嬷嬷也教导不了你了。少年无知,懵懂倔强也属难得,但在后宫,还是先要遵循妇德礼仪,不知几板子下去,周贵人是否还能保持倔强脾气。”
话音刚落,下跪之人猛的一抬头,带着不敢置信与恐慌,甚至有几分厌恶之情看着周琬静。
“周贵人,按礼您应该先请安,再请娘娘恕罪,万万不能抬头与娘娘对视啊!”管教嬷嬷心中阿尼陀佛一百遍!望娘娘不要怪罪下来才好啊!
“姐姐,我好歹是你的妹妹,你这打板子打下去,我还要不要当妃子了!”周贵人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一番话直把众人惹笑,挽眉憋了好久才平息了笑意,脸上肌肉都抽搐了。
周琬静却呆滞了片刻,定眼一看,似乎这眼神有些熟悉,再回想自己穿越过后的情景,可能是周琬静本人生前的记忆罢了,无须大惊小怪的。安慰完自己,再看顾美人直直站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陈贵人也是镇定自若,心中感叹,她的妹妹只要是其中一个,那她也省心了。
“你们笑什么?!”周贵人眼睛一瞪,扫了一圈,直直朝管教嬷嬷射去,辱骂道:“都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偏心眼,只教姓顾的跟姓陈的,把我们瞭在一边,我怎么学得好,姐姐你一来先不管妹妹,倒是夸起她们来了。”周贵人眼神不善,惹来挽眉大惊。
“放肆!”周琬静一怒,说道:“你贵为贵人,管教嬷嬷如今教导你礼仪,你懂不懂什么叫尊敬!即便你来日是主子,也该做事有分寸。”
“姐姐何必出口污辱妹妹呢!妹妹自知相貌平凡,比不上姐姐婀娜多姿,可是姐姐也不该当着众人面奚落妹妹,要是让父亲母亲得知,看姐姐怎么交代。”周贵人耍起了蛮横,饶是见多识广的周琬静也不由得觉得自己今日大开眼界了。
周琬静忽然冷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当初阻止妹妹进宫了,原来潜意识里早知道这位妹妹竟是如斯愚蠢,再看看陈顾贵人,二位虽然面无表情,但细细看去,还是看得出一丝嘲讽。难怪昨日陈贵人问及自己的妹妹那副神色,怕是早知道周贵人无能,想看自己笑话罢了。
父亲母亲居然在如此妹妹身上寄托如此厚重?周琬静哭笑不得。只好起身道:“嬷嬷。”
“奴婢在。”老嬷嬷擦了把汗,老实回道。
“过几日贵人们的绿头牌便要呈给皇上了,抓紧教导,务必在皇上面前做到最好,本宫这几日要整理一年下来的后宫账目,此事便交由贤妃,若是有不服者,大可上报贤妃。”周琬静边说着边看看四周,人人低头称:“是。”
“至于周贵人,你以下犯上,顶撞贤妃不止还顶撞本宫,掌嘴一十,以示惩戒,若有再犯,便是板子伺候,本宫倒是不信,堂堂洗劳局,改不了你的秉性!”说罢,周琬静起身便走,一旁的挽眉怕是憋的内伤,急急随后。
☆、42庶妹不给力
周琬静前脚刚刚走;听闻贤妃后脚便到了,周贵人不止不收敛;又藐视贤妃;被贤妃掌嘴。
“娘娘;为何将训导贵人的事移交给贤妃?”挽眉不解道。
“贤妃不是想揽权么,就让她揽权罢了!”周琬静理了理发簪;冷笑道:“你且瞧着,不出几日,父亲便会来信了。”
“可是即便娘娘不喜周贵人;想借贤妃之手给周贵人难堪;可是娘娘是否忘记了此举只会让陈贵人与贤妃便于勾结。”挽眉将心中疑问抛出。
周琬静却道:“你可别忘了;陈杨两家本来就是一条船上的,即便是本宫不给她们机会,她们也会狼狈为奸!不过是在明处在暗处的分别罢了。”
“娘娘说的也是,奴婢瞧着,陈顾两位贵人都是个好料子,其余两位倒是一般,这周贵人……”挽眉尴尬一笑:“不瞒娘娘,奴婢觉得周贵人是扶不上墙的。”
“我知道,她是烂泥。”周琬静嘴角一扯,忽然笑道:“我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妹妹?”
近日前朝大臣争吵不休,皇帝也三五日未曾去各宫妃嫔歇息了,太后眼看着急,倒是把潇昭仪叫了出来,命她隔三差五的送些吃食给皇上。周琬静偶尔午后也被召去华隆宫,只不过这几日倒是停了皇上召见,周琬静知道,乃是因为周家以国不能一日无后的名义要求封周琬静为后,遭到朝堂其他势力一直反对。
论资历,当属贤妃入宫最久,论能力,周琬静管理后宫多年。前朝大臣们分三派,一派力荐贤妃,这类是陈杨家居多,一派是保举周贵妃,次派自然是周贵妃的老爹与一干人等了,另外一派是属于皇上心腹,暂且观察中。几位大臣连夜讨论,从杨周两家列祖列宗事迹挖到先帝在世时,再七日七夜的争论至差点打起来那一刻,皇上心腹大臣站出来道:“娶老婆是皇帝的事,也是全国的事,但是如今后宫暂且无人等担当,不如暂且搁下。”
皇上既然没表态,说明谁都不满意,你们又吵什么呢?
这夜里,皇上破天荒的翻了周琬静的牌子,当御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