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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若你能挤出来,本王赐你一幢宅子。夜岚城正中,比邻皇城,风水绝佳。”源夕無饶有兴致地瞧着她。
夏西镜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早已将下蛊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她背过身去奋力挤压了一下那片平原,果然有微微的凸起。只是这凸起太过不明显,于是夏西镜又一个使力,终于感觉起伏大了些。
于是她得意地转过身挺直了腰板道,“你看!我还是很有潜力的!”
源夕無故意找了找,然后道,“在哪儿呢?本王怎么没见到有什么乳沟?”
“在这儿!”夏西镜指了指自己胸前。
“本王看不到。”
“瞎子才看不到!”夏西镜怒道,“你就是不想给我宅子所以故意耍赖!”
源夕無冷笑,“本王又不是没摸过,这有还是没有本王最清楚。”
“那都是多久以前的事啦!我还在发育阶段,那当然是女大十八变一天一个样啦!”夏西镜分辨道。
“哦?怎么证明?”源夕無居高临下瞧着她。夏西镜捉过他的手一把按在胸前,“你看,肯定是大了!昨天玉面还夸我变大了来着!啊——”
听到玉面两个字,源夕無的手蓦地收了收,一不小心捏痛了夏西镜。她闷哼了一声,忙要推开源夕無的手。谁料他紧接着就欺身压了过来,夏西镜无处躲闪被他吻了个正着。
舌头撬开她的牙齿,长驱直入勾住了她的小舌。夏西镜只觉口中软软的,又有些酥麻,脑袋慢慢昏沉了起来。源夕無的吻好像是有魔力一般,让她沉溺其中无法思考。
好半晌,绵长的吻结束。夏西镜已经是面色绯红,连呼吸都差点忘了。源夕無的手还停在某个关键的部位,他轻笑道,“好像确实长了些,本王决定将王府中老妈子的位置为你留着了。”
“哼!我虽然是个平民,但也是有骨气的!这种嗟来之食是一定不会要的!”
“本王府中的老妈子有房子月俸一两银子,包食宿,年底还有奖金——”源夕無话音还未落,夏西镜已经抱住了他的大腿,“王爷你放心,以后你们府中洗衣服奶孩子的事情全都交给我!我会好好发育的!”
夏西镜说完,轿子一震停了下来。闵益掀开了帘子,赫然就见夏西镜正抱着源夕無的大腿面色绯红,衣衫被揉得很乱。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旧情复发了么?!
前面下轿的辰月瞧见了这边的情况,面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源夕無从轿中下来,夏西镜连忙跟了出来。辰月浅笑着看着源夕無,“阿夕,听泉寺到了。”
“恩。”
辰月自然而然地走到了源夕無的身侧,夏西镜跟在后面,只听到辰月道,“还记得我们那一次偷跑来听泉寺的情形么?”
“记得,不过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是啊,我还记得那一日是上元节,你陪我赏了一夜的花灯。结果被父亲发现我偷溜出来,派了许多家丁来搜捕我回去。我们就一路溜到了这里,如今想来还历历在目。”
“……”
夏西镜撇了撇嘴,这么小言的男女主之间的美好回忆,怎么听着让她觉得自己是个三儿呢?
一路进了听泉寺,守门的小僧见是贵客来,便匆匆跑进去通禀主持。不多时,主持没来,倒是出来一位大师父。夏西镜瞧他的身形有些眼熟,但看相貌又确实是不认识的。心下颇有些疑惑。
这大师父领着三人去了前殿烧香。三人这才知道原来主持今日在为一位贵客讲经,要过一会儿才能来。源夕無和辰月自然是不在意,两人进了大殿,一人跪下一人立在一旁。
夏西镜东瞧瞧西瞧瞧,只觉得这里的场景无比熟悉,像极了智钦寺。她抬头看了看源夕無,轻叹了口气。当初可不就是在寺庙里认识的源夕無,那时候他还是个变态和尚,如今已然变成了变态王爷。
耳边传来辰月的声音,“佛祖在上,信女穆青霜今日前来还愿,感谢佛祖有灵实现信女心愿。如今信女别无所求,唯愿国泰民安。”她顿了顿,又仰起头虔诚地看着佛像,“愿逆风如解意,容易莫摧残。”
夏西镜心下哼哼,绿茶婊,文艺婊。哼!她也可以文艺的!
于是夏西镜大步上前跪在另一侧的蒲团上,双手合十看着佛像。源夕無不解地蹙眉看着她,不知道她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第71章 从此王爷不早朝
夏西镜双手合十与那佛像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肚子里实在挤不出什么文艺小清新的句子来。
憋了半天,她这才絮絮叨叨道,“佛祖在上;信女龙影今日前来许愿。信女如今年方二八正当芳华,本是良善之人,怎奈天生丽质难自弃;从此君王不早朝。平白惹了不少情债。信女别无所求,唯愿他们若安好便是晴天。”
“在佛祖面前撒谎可是要有业报的。”一旁源夕無冷声道。
夏西镜哼哼了一声道;“我哪句话说谎了?”
“天生丽质难自弃;从此君王不早朝。这里有哪一个字与你有关?”
“天生丽质啊;不早朝啊;这些都有关系哒。”
“……”
对于夏西镜的没脸没皮,源夕無已经放弃了治疗她的努力。但夏西镜把他的沉默当做默认了,于是得意地起了身觑着辰月,自己果然一出手就立刻将反派女一号秒杀掉了!
这时,外面进来一个小沙弥,双手合十施礼道,“二位施主,方丈大师已在禅房等候。请二位移步。”
二位施主?夏西镜数了数,怎么看着这里都有三个人吧!她正要问那小沙弥,人已经走了出去。源夕無和辰月似乎早料到会有此情形,面上并无惊讶。两人比肩跟在那小沙弥的身后。
一旁闵益冷笑道,“王爷与辰月公主曾患难与共生死相交,我劝你还是不要自讨没趣。”
夏西镜撇了撇嘴,“那你还和王爷出生入死呢,为什么王爷不娶了你?”
“你——”闵益气结,冷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空荡荡的大殿里只剩下夏西镜一个人,她百无聊赖地盘腿坐在蒲团之上抬头看着佛像。身后传来轻不可闻的脚步声,听声音便可知功夫不错。夏西镜警觉了起来,下一刻一只手搭在了她肩膀上。
夏西镜一个过肩摔,将那人重重砸在了地上。顿时熟悉的声音嚎了起来,“诶哟,小姑娘年纪轻轻怎么这么野蛮,难怪心上人跟别人跑了。”
“你说什么!谁心上人跟别人跑了!”夏西镜瞪着眼前的人。这人分明是方才进门时看到的大师父,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却是这些日子教她吹笛子的那个人。再看他的脸颇有些不自然,便可知此人定是易了容。
“难道不是么?否则为什么人家甜甜蜜蜜出双入对,你要一个人在这里形单影只呢?”那人揉着屁股吃痛地站了起来。
夏西镜仰头看着他,“那你又在这儿做什么?是要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么?”
“这是我藏身的地方啊,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那人挪了个蒲团过来坐在夏西镜身旁,“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在这儿?”
“这儿守卫没那么森严,你好近身啊。”那人压低了声音道,“不是我吓唬你,就王爷身旁那姑娘看他的眼神,绝对如狼似虎。你家王爷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吃干抹净了。所以还是尽早先下手
为强!”
“怎么下手?”
“我夜观天象算数今天白天到夜里有小到中雨,气温在…5℃到2℃之间。今晚你们是走不了了,那就必然会在这寺里住下。到时候我会帮你好好安排的!”
夏西镜看了看外面阴沉沉的天气,这不用夜观天象也知道一会儿要下雨了。于是她拍了拍他的肩膀,“成败就在今晚一举了,我看好你哦!”
“放心吧。你也好好准备着。”
狼狈为奸的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奸笑着各自分开了。
果然,不一会儿便淅沥沥下起了小雨。山路泥泞难行,坐轿子回去虽然不会淋湿,却也有危险。所以瞧着情形是一定会留下的。
源夕無和辰月去了约莫一个半钟头这才姗姗回来。两人是冒了雨,因而身上都沾了不少雨水。源夕無抖了抖衣衫,辰月自己身上湿着却还记挂着拿了帕子去帮源夕無擦额头上的雨水。
“清霜,你这帕子也是湿的。穿着这湿衣服容易着凉,还是先去换了吧。”
辰月唇畔浅笑,低了头轻声道,“好。”她转身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