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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比如,此人叫什么。
“雷少卿,还不来帮我,小爷我快累死了!秋白,快让他们停啊!”黑衣男子哇哇大叫,丝毫没有先前的稳重冷峻。
雷少卿明显想看好戏:“顾萧思,你就让我们看看你历练的结果吧,秀一个!”
顾萧思真是有苦说不出,他原是想学武来着,可那师傅硬是说他没有慧根,几年来就教了他暗器和毒,这一出手都是死人的。今天是秋小三的接风宴,他总不能在这里杀了人家护卫吧。于是,顾家小四只好用自己半吊子的轻功,狼狈地躲着一大批护卫愉众。
“啊呀!”顾萧思一不小心踩空,眼见得就要从屋顶上滚下拥抱大地了。
秋白脚下微动,瞬间移到顾萧思身边,揽了他的腰旋转而下。众人只见得两大美男相拥在一起翩然而下,夜色给他们披上了一层神秘色,这也使得秋白没发现顾萧思发红的脸。等落了地,阿伊叫了声:
“有没有事?”
大家这才回过神来,簇拥着上前关心。
“秋小三,你是想累死小爷我啊!”顾萧思很是不满,这两个损友,看着自己狼狈很好玩吗?
“小四,说什么呢,你不是历练好了,来和阿白切磋的吗?怎么反被人家救了?”雷少卿冲顾萧思挤挤眼。顾萧思一脚踹了过去:
“滚你,爷练的是暗器和毒,才不和和你一样,肌肉男!”
“别介,阿白也是练武的,他也是肌肉男?”雷少卿嬉笑着。
“大白那是文武双全,你能比吗?”顾萧思坚决拥护秋白名声。
阿伊偷偷地扯了扯秋白的衣服:“三少,你被下药这两人也有份吗?”
秋白笑得高深莫测:“你说呢?”
她能说自己是被两损友灌醉了,倒在街边,被人暗中下药扛回家扔床上吗?这囧事她自己绝对说不出口!要知道,第一个下的是媚药。她凭着一丝清明逃了,第二个更狠,下得是壮阳的,她跌跌撞撞地躲了。第三个,丫的,一大包不知道什么东西,让她直接晕了,醒来时就见自己躺人床上了,还好衣物还在。秋白就强撑一口气,倒在了自家门口。
阿伊同情地看着秋白:“人长的俊也是罪啊……”
秋白赞同地点点头:“还好你来了。”
“秋白你有了小媳妇不要兄弟了?”顾萧思看着两人的互动,只觉不爽。那丫头也没什么好啊,秋白自小就有个传说中的未婚妻,藏着掖着不让人见。现在一看,还是个没有长开的小姑娘嘛……虽然比雷媚儿喜人多了……
“哪里,今夜是我们三兄弟难得的相聚。阿伊,麻烦你照顾下女眷了,我们三今天不醉不归啊。”秋白笑着道,任由顾萧思和雷少卿揽着她的肩往里屋走。
下人早备好了酒在秋白小院候着了。
一见秋白走了,秋家大少二少也都各自找了个理由走了。阿伊对着一群虎视眈眈的女眷,后怕地咽了咽口水,扯出一个笑。她算是明白三少为什么要让她带几包药粉了。这些女人能把三少绑上床,未尝不能把她踢下水啊……
夜空当头,繁星在今夜格外明亮,弯月挂在天边,给院中喝酒的三人披上了一层薄纱,如梦似幻,场面浪漫得一塌糊涂。
酒过三巡,秋白先倒下了,下人马上将她扶回房。主子走了,两个客人自然也不好久坐。顾萧思和雷少卿一前一后,踉踉跄跄地被自家小厮扶着出门了。一到门口,两人又说了会儿胡话,便背道而驰了。一拐弯,顾萧思朦胧的眸子立马清明起来,脚尖轻点,踏着树枝离开了,那身影哪里是刚刚院里的狼狈?再看雷少卿,哪里还有之前的蹒跚,一步一步,稳重无比。
明该睡死在床上的秋白此时却和阿伊坐在屋顶,看着两人离开。
秋白的脸色隐在黑幕里,让阿伊看的不是很明确。她微仰了头,眯着眼看着月色,笑得迷人。手里的酒坛子一扬,又是一口酒下肚,辛辣中带着微苦。
“三少,他们没醉为什么要装醉?”阿伊眨着清澈的双眸好奇。她好像感到三少在难过,但又好像不是。
“因为他们一个是将军家的儿子,一个是宰相家的儿子,而我,是天下第一商家的儿子。”秋白笑着道。
“行了行了,你别和我说了,听着耳朵疼!”阿伊捂着耳朵叫道,又是这些麻烦的关系,真是的,烦死了!
“阿伊,也只有你最真了。”秋白轻叹,将自己的头搁在了阿伊肩上。
阿伊摇了摇秋白,秋白带着笑,却是没睁眼。阿伊一惊,手搭上秋白的手腕,顿时吓出一身冷汗。
这死要面子的三少,以前的毒又复发了也不讲一声。看这脉搏怕是发了有一会儿了,她也真能忍。普通人早就脸色发白,痛倒在地了。阿伊一怔,接着掰开秋白的手。果然,她又用内力维持自己的脸色了。啊呀呀,下次三少再这么不爱惜自己,阿伊真的要生气了!
“福叔福叔!”阿伊轻声道。
一个中年男子悄无声息地出现。阿伊娇笑着:
“三少睡死了,我搬不动,劳烦您了。”
福叔点点头,二话不说将秋白搬回了房。阿伊仔细地关了门窗,这才解开秋白的衣服,取出银针帮秋白排毒。
秋白脸上的笑意不减,似乎只是睡着,没有丝毫疼痛。阿伊偷偷地捏了捏秋白的脸:
“三少三少,阿伊一定把你治好喽,到时候我们再去玩!”
然后,见秋白没有回应,阿伊沉了脸。按三少的发病率而言,应该还有一月才会复发,这次提前了这么多,怕又是有人在今晚的宴席上做了手脚。这里里外外一屋子的人,都不是省油的啊,怎么防的过来呢?
阿伊又想起了在山上时,三少躺在地上悠闲的样子。
“我?我嘛,就想带着阿伊吃遍天下美食,玩转天下好玩的事!”
真是的明明都说了要一起的,结果硬是痛晕也不肯求助啊……阿伊心里有着不被相信的难过。
不过三少放任自己在自己面前晕了,这算不算是信任呢?阿伊又感到有些高兴了。
很快,阿伊拔了针,小心地扶秋白睡下。她自己脱了外衣,躺在秋白身边,紧紧地抱着秋白的胳膊睡去,生怕半夜里秋白又什么动静自己不知道。那样子,像极了怕玩具消失的孩子。
一夜无梦。
等阿伊醒来时,秋白已在练剑了。阿伊懊恼地抓抓头发,自己又睡死了。然后,她匆匆忙忙披上衣服,准备秋白等下要喝的茶。
秋白的茶三分是药七分是毒,每一杯都是阿伊自己亲调。那茶水透彻,看着和普通茶水无异,却是能让人穿肠烂肚的玩意。秋白每天就靠着它压制毒性,这量一定要把握好,多一分,秋白又中毒痛;少一分,秋白毒复发痛。
阿伊年纪比秋白小两岁,但制药的经验可不少,这么多年来秋白的药她亲自过手。药剂也年复一年地大了,阿伊隐隐觉得不安。
自己的药怕是不能压制三少的毒了,要赶紧找着下毒人才好……
“阿伊,茶!”秋白负剑而立,薄汗微出,很是魅惑迷人。
“来了!”阿伊大声回着,同时小心地端了茶出去。她还细心地在一边放上了一块手帕,她知道三少出汗了。
练剑会加速三少体内毒素流动,可是不练那四处的探子准回去报告,到时候又有很多烦人的苍蝇来打扰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出汗也是排毒!再说有阿伊在,一定不让三少吃亏!阿伊偷偷地想。
秋白接过阿伊的茶,长长的睫毛微动,阿伊茶里的药剂又加了……
但她终是什么都没问,含笑着一饮而尽。摸了摸阿伊的头:
“阿伊泡茶的功夫越来越好了!”
阿伊得意地点点头:“那是,我可是神医阿伊!”
“好了,我们的大神医,该去吃早饭了!”秋白笑着道。
阿伊连忙跟上,抓着秋白的手撒娇:“三少三少,我要吃你上次做的蜜汁鸡翅!”
“一大早吃油腻的不好,就白粥吧。”
“不要嘛,就要鸡翅。”
“啊?风太大,我没听见……”
“我要鸡翅!!”
等秋白和阿伊打打闹闹地到大堂,秋家老大老二早在妻妾的服侍下用餐了。秋白一一打过招呼后落座。
正当她准备开动时,只见她那无比聪明的二哥笑眯眯地冲他道:
“小弟,这有两个消息,一个坏消息,一个好消息,你先听哪个?”
秋白也是笑容不减:“二哥你说呢?”
秋司摸摸鼻子:“好了,不开玩笑,一皇帝要嫁女儿,不过你已经有未婚妻的消息我们老早放了。二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