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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腿间的毛发黑而微密,微微沾染了穴儿里流淌出的汁液,他饶有兴致地拨开毛发,看到正微微开合的小穴,那形状优美的花瓣和窄小的穴儿周围环绕的味道,使得他立刻脱下衣服,赤身挤入她腿间。
他一只手爱抚着少女的乳房,另一只手便环绕小穴的周围尤其是入口处揉捻,直到小穴湿到足够容忍他手指的进入。他将最粗长的中指伸入她的甬道,感受里面润滑而湿热的紧窒,然而少女的小穴似乎连他的中指都承受不了,频频地挤压着他的中指,希望让这个异物离开。
男人立即联想到如果是他的肿胀在内部,会是怎样的销魂。于是他抽出手指,俯下身,以嘴唇替代。那因为手指被抽出而略显空虚的穴口热情地接待了他,任由的他灵敏的舌长驱直入,随后他缓缓地抽动了起来,少女下意识地将下身凑近他。甘甜的蜜汁不断地滑向他,少女动情的征兆令他无比愉悦。
再度以手指代替唇舌,不过变成了中指与食指,两指灵活地在少女穴内勾转,带出她体内的热情。
少女似乎是以为自己在梦中与心仪的人欢爱,回应得格外热烈。霍楚风见状,毫不犹豫地吻上她,然后以肿胀的昂扬顶开她的花瓣,残忍地毫不犹豫地刺入。
2
我从第一次看到夜起;就幻想与他做爱。
事实上他并没有十分出色如我大哥、二哥的体格,他只有中上的个子,典型的江南男子的样子:脸并不是棱角分明的,线条柔和,皮肤苍白,而且有着浅淡的书卷气,周身散发着懒洋洋的味道。
我第一次看到他,是在学校的顶楼上,当时我正在考虑如何从狡诈的哥哥们那里获得每个月多200块的零用钱。
可能是考虑的位置不太好——太靠近边缘了,看上去像是随时准备跳楼的轻生少女。
这个时候我忽然被背后的人了拉回来,他就是夜。我正懊恼他打乱我的思绪,他忽然迎面就吻了我,虽然只是嘴唇上的轻轻碰触,但是觉得被侵犯了的我还是依照本能打了他一个巴掌。
他倒也不躲,还微笑:“你现在不想跳了吧?”
我愣住,不由好笑:“你神经啊!”
“听说人郁闷的时候可以通过打骂吼叫舒缓情绪,你现在好多了吧?”
“不是啊,”我严肃地回答,“我只是走错方向了,其实我只是在考虑问题。”
他打了个呵欠:“是啊,那麻烦你下次在别的地方走错方向,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个适合睡午觉的地方,可不想因为有人跳楼而被封掉。”
“你没事那我继续睡去咯。”
那瞬间觉得眯眼打呵欠的他真的很可爱,短袖衫下苍白的皮肤和细致的锁骨让我感觉到他的吸引力。
望向他远走的背影,微突的蝴蝶骨,微弓的背,于是我大声问:“你叫什么名字啊!”
他立刻转身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轻声道:“拜托,这里是顶楼,不是校外,我可不想因为逃午休被抓。我么,叫白夜,就是那个白夜。”
我点头,朝他微笑:“我是霍湘灵,不是藿香很灵验,是霍照熙的霍,潇湘的湘,灵验的灵。”
“……”
他沉默半晌,强道:“真是别具一格的解释……藿香很灵验,哈哈哈……”
那其实真的只是我的一个小伎俩,如果遇到我不想让他忘记我的人,我就会先把自己的名字曲解,那样人就很难忘记我了。诶,谁要我实在太平凡,以至于扔进人堆找不回来呢。
之后顶楼就成了我们共用的午间活动场所。而我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这一天提前放学,因为没带雨伞,也知道家里人忙碌,要他们抽空来接我不太好,于是就发了短信拜托夜捎带我一程。
他的雨伞很大,够两个人肩并肩并且毫不暧昧地一起走。然而他身上清爽的薄荷香味,又让我蠢蠢欲动。
于是我就请他去家里坐坐。这个时候家人都不在,张嫂也在住院,钟点工应该已经离开。我想引诱他。
而他也如我愿地上楼了。白夜和我同年级,但我比一般人小1岁,所以他是17岁,而我才刚满16岁,完美的第一次年龄,不是吗?
为他冲了意大利带回来的咖啡,看着热气熏红他的脸。他发现了我的凝视,奇怪道:“你在干嘛?”
我微笑着凑近他:“我想……”
将嘴唇主动奉上,轻轻碾压他的嘴唇。
他逃开了:“你在开我玩笑?”
我挑眉:“有那么多玩笑可以开的说?我喜欢你才想亲你的诶,机会难得你不把握就算了。”
他忽然扳过我的脸,用力地看了仔细之后,将嘴唇贴上我的嘴,当我正准备张开嘴欢迎他的舌,他却突然跳开:“拜托,你别逼我在你家当野兽好不好!我还有事,明天学校里见。”
我笑看他慌不择路的样子,心想,他是答应了和我在一起的吧?
因为得到了他的吻所以晚上似乎有激动到失眠的趋势。他回应了我的感情,未来,我很愿意与他分享。
最后清醒地看到天色的时候,似乎已经快天亮了,我甘美地沉睡了。
睡梦中,我似乎又在与夜交缠。他温柔地爱抚着我,如同一个技巧纯熟的男人般,引导我在黑暗里,如同潮湿的花朵般在他身下绽放。
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如何亲吻我的嘴唇,夺去我的呼吸,爱抚我的胸部,甚至是坏心地揉按我的私处。
周身洋溢着温暖的感觉,仿佛是真的在被他珍爱一样,所以我情不自禁地回应了他,我想这并不是淫荡,这只是因为我爱他。
但是梦中的欢爱之后,不该是温暖的沉睡吗?为什么是这样难以忍受的疼痛呢?痛到连呼吸都觉得那么奢侈,仿佛不是梦境……而是真实的被破身的痛苦。
我奋力地挣扎,却发现手似乎脱离了我的控制,于是我强迫自己睁开眼睛,但这样的结果,却让我宁愿永生永世地失明。
我所尊敬崇拜的大哥,正仿佛在忍耐着什么般俯趴在我身上,而他的分身,正试图继续深入我的身体。
瞬间我的血液似乎被凝固住了,让我无法动弹,只能以眼睛辐射无比的恨意。
而这个明明与我有着血液联系的男人,却心安理得地享用我的身体,我原本想与白夜共度的未来。
疼痛让我本能地流泪,而身上的男人似乎极端不满意这样的情形,于是他缓缓将分身抽出,然而他这么做的时候带动了我内襞的肌肉,又是一阵钝痛侵袭。
我终于可以微微地呼吸,然而我高兴得太早了,我的哥哥根本没有打算放过我!又是一个冲刺,他的分身坚定地刺穿我,直到尽根没入。
巨痛使我挥舞被缚的双手奋力地抵抗他,努力想要爬下床去,他恼怒地挥了我一巴掌,顿时天旋地转。
他单手将我被缚的双手制住,唇舌舔吻我的乳尖。那种温热的感觉使我几乎要呻吟出声,然而下身的痛楚阻止了我。看到他涨大的分身,我忽然感到浑身发冷。然而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男人都是野兽,是无法违抗的。
那一巴掌彻底粉碎了我抵抗的希望,我只能任由他的分身刺进身体,他的抽插使得我内襞的肌肉不断地被伸缩,无比的疼痛。
血液似乎真的是很好的润滑剂,让我得以忍受这种痛苦。由于他不断的攻击,我的体内似乎也有自我保护般的反应,使他能够更加顺畅地进入。
他似乎很陶醉,呻吟出声:“灵灵,你好紧……”
深蓝到近乎黑色的眸子因为欲望而变成了蓝灰色,我抽空思绪,不去想任何事情,只是让自己等待这一切的结束。
似乎也没有很久,身上的男人忽然停顿下来,身体微微抽搐,然后一股热液射入我的深处。强烈的恶心感让我几欲呕吐。
他有些疲累地趴在我胸前,汗水滴落在我的胸部。他好玩般地舔舐着,随后含住了我的乳头,喉咙里发出骨碌骨碌的声音。
“你好了没,”我发现自己的声音异常沙哑,“我上学已经迟到了,麻烦你让开我去洗洗。”
他似乎对我的态度不满,眼睛眯了眯之后微笑道:“我最近升任集团副主席。”
“恭喜你,麻烦你起来。”那关我什么事情?
“因为我们的父亲身体不行了。”
我推开他的双手因此而愣住,父亲身体不行?如此接踵而来的后果一一在我脑海里显现,这个狡诈卑鄙连亲妹妹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