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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听后笑了:“如此也好,你就变来瞅瞅!”
兮嫆浅笑走到陶姑姑身前,轻施一礼道:“小女向姑姑借个铜板可否?”
陶姑姑笑笑:“姑娘可气了。”说着掏了枚铜板递给兮嫆。
兮嫆拿着这枚铜板向后退了两步,面朝着三位贵妇,深吸一口气,右手将铜板向上一抛,左手蓦地接住握紧,缓缓张开,铜板消失了!
三人本没将兮嫆这小丫头变得戏法放在眼里,待兮嫆又将那铜板变回右手时,三人已看的目不转睛。这戏法原本是兮婼曾变给章府众姐妹的,兮嫆曾因有趣狠练了一阵,是以今日临阵一变,一击即中!
老王妃饶有兴致地看着兮嫆,问道:“不知章姑娘这手戏法是同谁学的?”
兮嫆躬身答道:“乃是家中姐妹闲时游戏,王妃见笑了。”
老王妃笑眯眯地望向太后:“太后娘娘,这戏法倒是有趣的很,不如问问她是怎么变的。”
太后也很有兴致的样子,望向兮嫆。老王妃这一番说辞,加上太后兴致颇高,让本想说这戏法难登大雅之堂的端妃一句话生生憋回了肚里。
又过了一会儿,太后终是乏了,将一应事宜交给了端妃,便回宫歇着了,端妃笑道:“太后嘱咐了,今儿是赏荷宴,诸位小姐需玩的尽兴才是!本宫也不拘着你们了,这十二堂皆有玉桥连通,诸位就请自便吧!”说完自己带着人往皇帝那边去了,众女一听,喜不自胜,忙着呼朋引伴同游蓬莱池。
凌霄台上也是一般,这皇室相亲会,到现在方才正式开始。
祁风和魏天扬走前还被皇帝唤住,调笑了一会儿,还叮嘱二人定要在今日寻个满意的对象出来,才放二人离开。
两人相对苦笑,又一同往凝露台方向去了。
远远的,魏天扬便见着了兮嫆,赶忙往那边过去。祁风寻了一遍没见着兮婼的影,就跟着魏天扬一道往兮嫆这边来,待看着兮嫆身边一道素衣倩影,赶忙紧走了两步,却发现并非兮婼。
兮婉也见着了祁风往这边来,心中激动难抑,一边想着怎样能与他独处,一边又担心事情无法顺她心意。
“章小姐!”魏天扬见着兮嫆,脸上笑开了花,兮嫆见着二人过来,赶忙行礼:“世子,郡王安!”
魏天扬笑道:“家妹令我代为问候!”
兮嫆听他提起魏天然,也很开心,问道:“今日怎么不见郡主?”
魏天扬道:“我母妃近日要来永都,她待不住,早些日子便去迎了。”
原来是北定王妃要入永都了!兮嫆暗想:定是担心自己儿子!复又想到魏天扬几次维护,心中又愧疚起来,暗骂自己不该这般胡乱揣测。
既是心中有愧,兮嫆对着魏天扬愈发和善起来,倒让魏天扬有些受宠若惊,如此大好机会不把握住可不是魏天扬的性格,是以投给祁风一个眼色后便同兮嫆聊了起来。
兮婉将一切看在眼里,心中暗喜,魏天扬所为不正好促得自己和祁风独处嘛!是以娇娇怯怯地同祁风说话。
祁风本不待见兮婉,只是今日她的穿戴让他想起了兮婼,不免多看了两眼,应的话也比往常多,让兮婉心中窃喜,觉得自己谋算之事并非一厢情愿了。
渐渐地,兮婉故意放慢了脚步,不着痕迹地往僻静之处去,祁风因为收到了魏天扬的眼色,也不好跟着他同兮嫆二人,也没个目的,竟不自觉地随着兮婉走了。
“二小姐她可有大碍?”祁风心中惦记兮婼,便问兮婉。
兮婉道:“想是吃坏了东西,休息两日就该没事了。”
祁风心中不禁有些郁闷,心道这丫头果然只是看着精明,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会吃坏东西。想到兮婼贪吃的样子又觉得其实挺可爱,不觉笑了出来。
他对自己笑容毫无所觉,这一幕却落在了一直偷瞄他的兮婉眼中,那温柔的笑意迷了兮婉的眼,也让她坚定了决心!见着左右渐无旁人,兮婉悄悄将手伸进荷包,掏出一块香蜜,在手中碾碎,而后轻轻抚了抚肩颈,旁人看来便好似在整理衣物头饰一般。
做完这一切,兮婉双目含着清愁,望向祁风,柔柔怜怜地道:“郡王,二姐姐就那般好吗?”
第八十九章 宫宴(三)
正文 第九十章 宫宴(四)
第九十章 宫宴(四)
祁风听见兮婉问话,微微一愣,回过头来,就见兮婉双颊酡红如醉,心道莫非这三小姐喝了酒?便想喊人前来帮忙,谁料四下一看,才发觉此处离众人已经颇远,心中顿时警觉起来。
兮婉见祁风不语,而香气已阵阵涌入自己鼻腔,让她感觉有些眩晕,忙用手绢轻掩口鼻,深吸了一口气,手帕上刺鼻的气味让她略略清醒了些,心知事不宜迟,她赶忙向祁风又靠近了些,眼中情意流转:“郡王!二姐姐根本就不在意你,我才一直看着你呢!”
祁风只觉闻到一股异香,霎时间神情恍惚,赶忙退后了些,觉着清醒了,却有些手脚不受控制,全身也燥热起来。
兮婉靠着手帕,总算撑得一时清明,她自知药效虽猛毕竟时效有限,于是步步紧逼:“郡王,小女对你心仪已久,只要能伺候郡王,小女不计较名分!”兮婉便说着,便向祁风靠近。
她一靠近,祁风就觉得更加燥热难耐,竟觉全身瘫了一般动也动不了,看着兮婉一步步靠近,两人鼻尖相距不过数寸。
“你……”祁风恍惚地吐出一个字。
兮婉贴近祁风轻道:“郡王,你看我是谁?”只要一步,兮婉仿佛见着幸福在向自己招手了。
“滚开!”祁风忽然将兮婉猛地一推,急速向后退了两步,深深地喘着气。
兮婉被推倒在地上,哀怨地望向祁风:“郡王……”
“你涂了什么!”祁风怒道,他已明白自己差点儿着了这女子的道儿,若非她乃好友与心仪女子的妹妹,自己又怎会对她没半点防备。
兮婉心里一沉,面上更见凄婉:“郡王说什么……小女不明白……”
兮婉不再步步相逼,祁风得以喘息,总算稍稍平复了那险被药物控制的神智,他不愿靠近兮婉,便在原地站定质问:“你本是大家闺秀,竟如此自轻自贱!”
兮婉一听祁风所说,不禁悲从中来,刚刚她欲勾引祁风时,尚能装出楚楚可怜模样,如今不知为何,只拼命忍住,不想让眼泪流下来!她强撑着做出坚强样子,站了起来掸掸衣衫:“小女不过向郡王表明心迹,这怎么就算自轻自贱了?我自知身份不堪为正妃,只盼能入府侍奉你就心满意足,我所说句句真心,郡王如若不愿,直接告知小女便是!还是郡王也如其它人一般,因我身份轻视于我吗!”
“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三小姐如此言行,还妄想旁人尊重么!”
祁风本被气的不轻,如今见她这般反倒平静下来:“若是平常,我定不善罢甘休!念在你兄长乃我挚友,也不想累了你家姐妹的名声,今日之事,我不会同旁人提起。”他看着兮婉的眼满是鄙夷之色:“三小姐芳心我不稀罕也不想要,今后即便相见,也如不见。”说罢转身欲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对兮婉道:“此药这般猛烈,你若想全身而退,还是收拾一下为好!”
兮婉本是站的笔直,却因祁风这最后一句话,再也忍不住,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往下掉,朝着祁风哭喊道:“我刚才句句都是真心!你当真是铁石心肠吗!我到底哪里不如二姐姐了!你只要回头看看我,就知道我比她好得多!”
祁风头也没回,道:“我从不拿旁人与她比较。”说罢再不理会兮婉,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
兮婉一人站在那里,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应该回到众人那儿去,可是身上犹有余味,就像祁风所说,若自己这样回去,闹出什么事儿来,当真是大大地丢脸。
兮婉一边慢慢往回走,一边想着怎样将这气味去掉,就见一个宫女端着托盘急匆匆地,壶中有酒香溢出,兮婉计上心来,招呼住那位宫女:“这位姐姐,我口渴的很,向你讨口酒喝。”
宫女心中着急,可也知道今日来的都是官宦家的小姐,自己也得罪不起,便笑道:“小姐哪里话!只是这酒烈的很……”
兮婉笑道:“不妨事,我就喝一小口。”
宫女见拗不过,只得倒了一小杯递给兮婉,兮婉接过酒杯道谢,宫女急匆匆地走了。
见那宫女走远,兮婉看四周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