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气不足:“殿下您金枝玉叶……这,这大庭广众的,讲这个不好。”
我和司空朔有种被噎到的感觉。
重点不是在大庭广众下好吗!
昭永听了这话朝四周一路瞪过去,那些原本在做事的宫人都默默退走了。
贺淮露出无比纠结的神色,“殿下,殿下是千金之躯,臣实在不敢冒犯,也请殿下莫要再为难了。”
昭永一愣,旋即闭上双眼,深吸了一口气,复又慢慢睁开眼睛,很是幽怨地望了一眼,声音较先前也少了几分底气,好不凄惨地问:“是你看不上我?”
贺淮吓到了,赶紧解释:“臣不敢……”
“好一个不敢!我就这么招人怕!你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本公主论相貌,身材,品行,脾气,哪一点不好了,啊,哪一点不好了!哪一点配不起你了!”昭永变脸神速,冲上前去把贺淮挡了个结实。
我和司空朔在旁边听得兴致勃勃,一到昭永这番话不觉有些滴汗。相貌身材还算实话,脾气好是从哪里展现的……
这时一件出人意料的事在众人的围观下发生了。趁着贺淮愣神之际,昭永直接踮脚揪住贺淮的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亲了上去。
强、强吻啊。
我震悚过后默默转过头,对司空朔道:“你们家的姑娘真奔放。”
司空朔默默地抬手做不忍直视状:“这个,真不是我教的。”
不过这还不算j□j,最戏剧化的一幕发生在昭永亲够了之后,一边边红着脸一边扬起下巴,说:“本公主头一次非礼男人,嗯,就这样吧,你要有什么不满意的,尽管来找我就是了。”然后就毫无预兆地转身,气定神闲地走了。
幸好我当时没喝茶,否则一定会喷出来——这是什么样的境界!
司空朔摸着下巴,若有所思道:“嗯,这气势不错,倒像是我教的。”
你还得意了啊喂……这明明就是耍、流、氓好吗!你们家的人都该去反省一下啊!
不过最无语的不是我们,而是受害者贺淮。他站在原地一脸的纠结无奈。而这还不算真正的打击,当司空朔,和我,和身后的太监宫女若干从他身侧走出来,一个个都朝他笑得复杂的时候,他才真正露出了被雷劈到的表情。
贺淮当即跪下,很是愧疚道:“臣罪该万死,冒犯公主殿下,请陛下责罚。”
司空朔面容和善,叫他起来,看似安慰道:“没关系,朕不怪你。”贺淮还想说些什么,就被存心要逗他玩的司空朔打断了。
“朕知道,是昭永冒犯的你……”
贺淮听了这话,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后来,司空朔把昭永叫去谈了几次话,据说是还训了她一顿,结果昭永居然真的主动闭门反省了好几天。我很是惊讶,她不像是会随便放弃的人啊,她皇兄究竟跟他说什么了?后来我去问当时正当差的侍卫长,侍卫长回忆了一下说,陛下当时,好像教育公主,下一次强行非礼的时候,不要选在人那么少的地方,更不许承认是她主动的,否则贺将军不认账了,公主就吃亏了,白丢皇家的脸面。
我已经无力吐槽下去。
关于这件事我后来再跟司空朔提起,他也仅仅云淡风轻地下了一句总结:
“反正也没人敢提意见。”
贺淮也被司空朔单独召见过,不过不是为了昭永那件事儿,而是另一件颇让我惊讶的事情——贺淮亲自上谏,请求他还一部分兵力到惠国侯手中。
“白家的两个儿子都在边关立过战功,如今是该封赏了。他提的这事我之前便考虑过,毕竟燮城周围的驻军还没有正式的统领,需要安排统帅。”
他说这话时,刚刚躺上床歇息,我坐在床头半天没回过神来。
司空朔拍了拍我的背,“怎么了?”
我说不出话来,觉得有些高兴,又有些辛酸。我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心中黯然,那一世老爹兄长还有一家上下的殒亡始终让人无法释怀,不知道是不是潜意识里总觉得他们的死,我的死,都太不明不白。
那时我怕,怕付出一切都得不到承认,怕尽力挽回却还是改变不了结局。
这块将我压了数年的沉重石头,如今终于要卸下了么?
我能感觉得到后背透过来一阵温暖,司空朔的手臂至后方将我揽住。然后抬起一只手替我擦掉脸上的眼泪。“别哭。”
我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因为努力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啜泣声。
司空朔又将我揽得更紧了些,“别哭。”
我怔了好久,笑了笑,不哭了,这是高兴的事情么,哭个甚。
如果我没有嫁给司空朔,如果我当初没有和他一起死去,如果我没有和他一起再走到这一世,如果我不愿意守着他,如果我没有相信他的全部。
我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轻易就哭。
等情绪差不多也平复了,他便把我松开。我转过身,在黑夜里听见司空朔发出一声叹息,听见他低声说:“这些天来都不愿意圆房,是不是因为放不下这事。”
我摇摇头,“不是。”“那是怎么了?”
我虽然知道他看不清我的表情,到底还是低下头去嗫嚅着:“……你,你还记不记得先皇走的时候叮嘱过的……”
他没吱声儿,回忆半晌:“什么?”
我咳嗽了一下,硬着头皮解释:“让你,那个……别太早生儿子么。”
先皇说这话的用意我自然是理解的。他是怕当年司空朔他们那几个皇子的纠葛再重演。
结果司空朔丝毫不能理解我的严肃认真态度,“噗”地笑出声来,“就为这事啊?”
“呃,嗯。我觉得先皇说的在理。”我当然不会告诉他还有另一个原因……当年那一次大婚,也不知道是因为他的漠然还是我的不配合,身体的痛苦,至今回想起来也觉得……太那什么了。
然后我还未等反应,就被人按着倒在床上,力道不大。我却挣脱不能,司空朔俯下身子,拿鼻尖蹭了蹭我的脸,吐息灼热,“不生儿子么,生闺女。”
原本有些紧张的我,忍不住笑:“哪儿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相信我。”
我眨了眨眼睛,最后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
他朝我唇上一衔,我有些慌张地闭上眼睛,几乎是毫无防备地,相触轻咬片刻后就被撬开了牙齿。
纠缠片刻,他松开了一些,低声道:“择日不如撞日……”
“什么……唔……”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重新被他控制着接受攻占,整个人都变得不甚清醒。
渐渐的一切感知俱走向迷离,此时我只是想靠着这个人,不管他要带我去向何处。这算不算沦陷?
沦陷就沦陷罢。我无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他很是恣意,我却无力招架,甫一分离,就只能靠在他肩头喘息。本想着推一推他,手上却没什么力道,倒把他的里衣襟给扒开了,里头……是溜光的上身。
司空朔一声笑,“原本还怕没痊愈的伤口露出来吓到你,不过现在是你的错了。这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也算好事。”
我无处可逃,只好把头一偏装睡。然而司空朔再一次用行动证明了,他不是好糊弄的。
闭着眼睛,只能感觉到他把攻略的阵地转移到了颈窝,一阵阵的吐息搅得人心燥,我又喘了两口气。紧接着肩头处一凉,忍不住睁眼,就知道这件里衣以后是没法穿了。这家伙手臂撑在我身侧腾不出空,干脆直接把两片襟给叼开。
肌肤完全相触的刹那,我整个人又是一颤,对于我的手足无措他倒是很有耐心,不急不躁地控制着节奏。
我终于能顺着他的动作配合些许,伸手避开他身上那些伤,尽量轻的自上而下,从胸口到脊背,最后环在他的腰际。
可是我还是没能一鼓作气配合到底。感受到腿间那股子灼热之后,我有些迟疑,略不适地朝上挪了挪。
司空朔安抚似的在我耳边亲了两记,嗓音低哑撩人:“不要怕。我们慢慢来。”
我紧紧搂住他,不敢动,小声嘱咐:“一定要……轻一点。”
“好。”
片刻后,我痛呼出声。
“你个大骗子!”我差点又飙了泪。整个人如同被撕裂,却动弹不得,只能报复性地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指甲也忍不住在他脊背上掐了一记。
痛……世间绝对没有我这样的倒霉女子,忍受了两次初夜的痛楚。而且那个刚刚还保证会轻一点的家伙,这次分明是使了更大的力……坏人!
许是我反应有些大,司空朔停了动作,稍稍抬起头望着我,“真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