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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其实是高山流水,呃,大概是个四级曲子,嘿嘿,其实梅花三弄和雪山春晓他们都有练习,只不过等级较高,想来这里也有相通,中庸才是王道,我不想让别人觉得他们很怪异……
我估计他还没体会这首曲子的意境,不过这并不影响此举带来的效果,没感情在座的人大多精通音律,自己就能想象那种意境,指法已是纯熟,尤其是这首反复练习的曲子,下面的群臣目瞪口呆就是对我最好的鼓励……
夸赞声如潮水袭来,怪异的是他们两个都表情淡淡没一点欣喜,我担心道,“瑾澈谨清,不开心么?大家都夸你们呢?”
瑾澈疑惑却乖觉没回话。
谨清歪歪头小声道,“姐姐不是说不能骄傲宠辱不惊要平静面对一切么?”我泪奔,你们这样下面的人会很没成就感的说……
“哈哈哈,皇儿,你教的好儿子,我们祀隼后继有人了……”
群臣拜供,老臣相一边满意的同时一边感叹后生可畏,抬眼看了看那位未来的皇帝,藏得这么深,诡秘多端深谋远略有一副能忍能等的好性格,瞟了瞟殿外高挂的明月,寻思着什么时候卸甲归田,安享天年,出列带头道,“天佑我朝,恭喜皇上!”
“恭喜皇上!”
“呵呵呵,福德,宣旨!”
群臣心里一怔整衣下跪,三呼万岁。
我在旁边看得无聊,大意就是老皇帝疲于政务,着祀隼疏崖上朝领政,不日登基为皇,尊为武德太上皇。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宝的支持……↖(^ω^)↗
☆、画像
作者有话要说:着急了撒,这个祀隼国旅行马上就完了………………
天玄527年二月。
太上皇驾崩,实际上是诈死埋名带着他的皇妃出宫旅游去了,一干政事全丢给祀隼。疏崖。
乌金西斜,修勤殿。
我看了看批奏折批到天黑的人,瑾澈谨清也跟着练字读书了一整天,“喂,把瑾澈谨清送到上书房学习!”
祀隼疏崖扬起好看的下颌,诧异道,“为什么?我看了你列的计划,很好,送到上书房可不一定有这样的效果!”
我皱眉道,“不是我不想教,只是他们二人既然身为皇子,总要跟别人打交道,而且天天跟我在一起,恐怕我的缺点也跟着一起学去,而且他们总需要同辈的朋友……”
挑挑眉我自己都知道自己笑的有多谄媚,“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那张床就送我了吧?”
他一挑眉道,“为什么要送你?那可是价值连城,世间只此一件,何况,你想要酬劳的话,晚了,又不是朕让你教的!”
晃了晃酸痛的手腕,这个魂体真是奇怪,会流眼泪会脸红有了这个玉佩后居然还会痛了,咬牙道,“不给就算!自己磨!瑾澈谨清我们出去玩!”
祀隼。疏崖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这个是个很好欺负的鬼,恼羞成怒就像以前养的猫咪炸毛一样,时不时拿玉佩的使用权诱惑一下,她便会乖乖的!呵呵,心情甚好,修长的指尖执起玉白毛豪,半响吩咐道,“元清!”
候在殿外的侍从心里很是郁闷,不知何日起,不管在哪只要在府里宫里,大部分时间自己都只能殿外等候,这要是冬天,自己可怎么办那?
“皇上?”
负手立于窗边,窗外舒郎欢悦的嬉笑声打破了深宫悠然,祀隼。疏崖勾起一抹笑,心念一动转回书案边……
宣纸韵白,笔墨游走画得却不是万里河山,朱红点翠,明眸皓齿眼似秋波,眼神闪了闪面上可疑的红晕飘过,顿了顿还是按脑海里的样子画了出来,羊脂玉净瓶样的脖颈,圆润削瘦的双肩,纤秀修长的玉璧,胸前完美标致的弧度,垂坠轻扬的及膝裙,匀称修长的小腿,和精致小巧趾头细细研出,直至元清在外轻言,“皇上,该休息了!”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第一幅人物画,祀隼。疏崖待墨迹烘干后便拿干净的宣纸覆上,双眸带笑出了房门看还在玩耍的三人一狮,佯怒道,“还不回去,玩物丧志!”
我撇撇嘴巴,这个土老帽,不会玩的小孩子长大后是不会聪明的……
怏怏跟着回去,交还了玉佩,低头跟瑾澈谨清说,“明天姐姐有事要出去,你们乖乖听话,好好学习…回来给你带好吃的!”明天是三月十五,有花魁比赛还有地下黑市开盘,人山人海很热闹,想出去玩……
当真是夜黑了我还不想睡,贪恋的一手握着玉佩,一手包着热茶杯,神思恍惚熏缩在暖玉椅子上熏着清香热气,仔细回想这种茶的名称泡法,回想着各种滋味,纷乱复杂。
祀隼疏崖心里丛生蔓延的不舒服感越演越烈,她在想什么,或者说再想谁?这样怅然若失,怀念向往又惆怅莫名的表情,不耐开口道,“你又不能喝,捧着做什么?”
我闻言怔住却舍不得放下手里温热的触感,扭头奇异一笑,“不能喝感受感受也是好的,呵呵呵……当有一天,你想喝水吃饭,想吹吹风,想泡泡水,想感受下阳光的温度都成奢望的时候,你恐怕比我还惨……”说不定会变得丧心病狂,哪还像我这般,哼,依然这么善良。
祀隼疏崖凝住,无法体会那样深沉的哀伤,茶杯里冒出的雾气模糊了她的表情,唇角勾笑却仿佛承载了千年的孤寂疲倦,脱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以前是人?”
我诧异抬头,这是他第一次打听我的来历,不过问题问得毫无营养,转头看向进入熟睡的两个精致娃娃,轻声笑道,“呵呵呵,不是人我怎么变成鬼的?我去年还是人,懂了么?对于一个突然变成鬼,无依无靠没有未来没有朋友天地间只此一人的鬼,呵呵,你不要随便压榨我,不然我会爆发的……”
缩起膝盖下巴搁到膝盖上望着跳动的烛火,声音沉沉的很重,“你知道么?我一开始听你们国家的名字还以为是个祭祀巫术国家,跟着这张床来,未必没抱着能遇到个大法师,或者国师有名的得道高僧帮我超度的想法,把我彻彻底底念死,好去投胎,你知道么?祀都的祈福寺我都去过了,可惜了,佛祖都不愿收我……”
放下变得没有温度的茶杯,顺了顺趴在地上听我们谈话的乌蒙,“唉,怎么跟你说了这些,还是要谢谢你,遇见乌蒙和你,认识瑾澈谨清算是我最幸运的事,最宝贵的回忆……我以后会想你们的。”
静默半响我昏昏欲睡让我觉得他的声音都软了些,“……那你前段时间呆在那里?”
“呵呵呵,到处飘啊,遇到漂亮的地方就停下来,然后继续飘!不过貌似我都在你们国家的边界上飘,呵呵呵!”
看他还想说话我赶忙道,“哎呀,赶紧睡觉了你今天话好多而且专门戳我伤疤,睡觉啦!”可不是么?一部血淋淋的泪史……那段时间走不脱心魔都不知流了多少泪背了多少前世不削一顾的名人警句,在花丛间一遍一遍回忆以前学的舞蹈晃晃不知时日希望就这样专注一件事不用想以后会如何,接下来会如何……
甩掉心里不好的情绪,这些话说了也不会有人懂……珍惜能睡觉的机会,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背后主床上的人却是又一次彻夜未眠,回想了这几个月自己越来越怪异莫名不受控制的心情,祀隼。疏崖便开始正视某些变得不一样了的东西……
“皇上(皇兄)”
“恩,没有外人不必客气,还跟以前一样!”
“颐之,我打算让你来教导瑾澈谨清……你可要做好了,你父亲虽是老丞相,你也确有丞相之才,不过没有由头,朕也不能随便升了你!好好教,这只是开始!”
长相还算英俊的年轻男子有些犯难,无奈笑道,“皇——疏崖,你那两个儿子完全不用人教,群臣虽认为两位殿下如今还没被送往书房修习不妥,但没一个人上奏提起这件事,那天大殿上的表现可是镇住了很多人,大家都觉得皇上自己教导的很好……”
祀隼疏离一边吃着碟子里的点心一边四处晃荡道,“对啊,五哥,祀部暗报,朝中大臣的后院可是哀声一片,我那两个小侄子可是名满京都的小神童,若不是皇兄身份特殊,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