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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淡雅的清香,封锦不由自主的俯下身子去摘。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了清雅的竹笛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吹毛求疵到,连诗词都要原创才甘心。。。。。。。封锦亲,看在这篇贺文的份上,你的生日礼物就晚点送吧。。。。。。。。
☆、第六序——回归
那些鸟鸣的婉转,山涧的清润,竹林的飒飒,一时间都伴随着那竹笛声悠扬起来。在耳边盘旋不去,转折起伏无不如意。封锦一时间好奇,便顺着竹笛声行去,她提着微微曳地的裙裾信步行去。转过曲折的山径,溪水清越声响便在耳边不远的地方,叮叮咚咚,溅起来水汽氤氲朦胧,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泽。其中游鱼碎石低首可见,夹杂着不知名的彩色花瓣。再往前行,那竹笛之声越发明显,之间一条瀑布从山中倾泻而下,积成深潭。水色湛碧,平白就多了一种冷意。有少年青衣手持竹笛,那些美妙的音色从他修长的指尖倾泻出来。伴随着水声,别样的清雅。
封锦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只好怔怔的看着那个少年吹完一曲,而后俯下身子在水中清洗着竹笛,背对着她,他在潭水的倒影中看着少女的影子,突然间微微笑起来。语声清浅柔和:“姑娘想要听些什么曲子?”
封锦猝不及防听闻他开口,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我。。。。。。”
那青衣少年淡淡一笑,直起身来,回眸看过来,他方才转过身来,顿时微微怔愣,虽然唇角含笑,眼眸中是明亮纯澈的光芒:“原来是你。”
“我?”封锦有些迷惑不解,看着眼前的青衣少年向她走来,墨色的长发被水汽晕染的微微湿润。难得好看的一张脸,眉眼带着几许飞扬的神采。五官俊秀带着江南特有的温润气息,柔和的气息几乎要扑面而来一般。他生得一双天生美丽的乌黑眼眸,眼梢微微上挑起来,看起来多了几分淡淡的轻佻和薄情。但是他周身气度从容,一举一动自有章法,让人觉得斯文有礼。
封锦看着那少年灵巧的跳下大石,青色的衣袂素雅整洁,带着竹叶的清香。他看着封锦,纯澈的不真实的眼瞳中映照出封锦白衣的身影。他说:“春江满,青石凉,谁家翩翩少年郎,回眸一眼,氤氲湖光。 情字短,相思长,石桥艳得落花香,千百度外,锦衣还乡。在下晋宁,魏晋遗风的晋,宁静喜乐的宁。敢问姑娘芳名?”
“晋宁,原来,他就是那个叫晋安的人的孩子啊。”
寂静的室内,窗外雨声淅淅沥沥,芭蕉摇曳出翠碧的影子。回廊之下的八角铜风铃叮叮当当的响着,然而室内却是一片静谧安详,博山炉中燃烧着产自西域的甜梦香,悠远弥长的气息。彩衣的女子有着美丽却让人过目即忘的眉眼,手中持着玉柄描金折扇,墨发用一枝白玉发簪束起。身边的黑衣猫耳少年看着漂浮在四周的梦境,感慨的开口:“不过,晋宁这个名字很是有些熟悉啊。。。。。。好像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雎瓷侧过头去打量熟睡中的封锦,似乎是梦到曾经美好的回忆,少女满足的扬起唇角。半晌才堪堪笑了一声,没什么情绪的回答猫满的话语:“是吗?”
“是真的。”仿佛是感觉到主人的不在意,猫满不甘心的跳起来,竖着耳朵急急的同雎瓷解释,他的尾巴也高高翘起来,琥珀色的眼瞳中满是渴望主人信任的光芒:“主人要相信猫满的,我肯定听说过这个人的,肯定肯定。”
雎瓷淡淡看他一眼,唇角勾起不辨情绪的笑意,伸手摸了摸猫满毛茸茸的耳朵:“哦?那你便说说看,你是从哪里听到的?”
猫满扯着尾巴尖仔细回想,陡然间欣喜的跳起身来:“我是听隔壁的月迷说的。她告诉我,在外征战的虎贲将军打了胜仗,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据说那虎贲将军原名晋宁,乃是当年辞官回乡的晋大夫独子,自幼饱读诗书,也算是世代书香门第。当年据说战事爆发,那些文臣一致要求议和,当今皇上震怒,要请封释出征,可是晋宁却自动请命。自此便上了战场,开始几年还败多胜少,在虎丘一役更是伤重不治,但是伤好之后便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说完猫满偷眼看向自己的主人,雎瓷信手便执了折扇敲上猫满的头,猫满哎呀一声,眼泪汪汪的看过来,语声带着小小的鼻音,满是不解:“主,主人,您,您这是干什么啊?”
雎瓷收回折扇,淡淡将扇面平摊在掌心,端详着那一朵金线绣就的牡丹,目光在针脚处停留一刻,语声漫不经心:“怪不得我平日里总是见你向外跑去,原来都是去听故事了。”言罢顿了一下,似笑非笑的抬起眼眸:“不过,月迷是哪位?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难得猫满也会脸红,他垂下头去,声音小小:“是,是隔壁的月桂花妖。”
雎瓷收了折扇,若有所思:“看来,我当真应该给你定门亲事了。”言罢垂了眼眸,淡笑一声:“虎贲将军,虎丘之战。。。。。。”
团扇掩住半边美丽的面容,长长的睫毛下隐藏住眸中看不透的神色,窗外,一夜雨打芭蕉急。
作者有话要说: 淡定的表示,今天天气很好啊。。。。。。。。O(∩_∩)O~
☆、第七序——
次日一早,封锦是被耳边萦绕不去的锣鼓之声吵醒的,她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眸,入眼便是绣有白色兰花的幔帐垂在眼前,桌案上点着的蜡烛也已经化为了一滩蜡泪,博山炉中暗香隐隐,不觉得甜腻刺鼻,却觉得清新淡雅。那些锣鼓之声隔了重重竹林庭院遮掩,也依旧觉得清晰,封锦一时间好奇,便着好衣衫推开房门,听到声响,伫立在门外回廊下的彩衣女子淡淡回过头来,语声带着泠泠的冷意:“醒了吗?”
古朴的木质回廊中,曲折盘旋像是一段悠长的时光回旋,彩衣的女子安静的回眸,眉眼清丽,一双眸子有着淡漠的光泽,转动间像是水晶琉璃一般。身后的庭院中,碧色的藤蔓爬上了矮墙,芭蕉上凝结着未曾干涸的雨水。风铃长短不一的垂下来,带着金属特有的颜色和冰冷感觉。声音却极是清脆动听。那一株月桂盛开正好,落下洁白的花瓣,柔静如飘雪。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封锦总觉得,雎瓷身上似乎有什么地方有微小的不同,那是一种极其奇特的感觉,就像是一朵花含苞的模样,虽然缓慢,但是依旧可以看出来即将要绽放的模样。可是。。。。。。却说不分明。
封锦摇摇头,有些疑惑的询问:“是什么声音这么吵闹?”
雎瓷信步行来,一边带着封锦去往大堂中用早膳,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略显冷淡的侧脸看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可是分明唇角却是闪过意味不明的笑意:“哦,听说是在外征战的虎贲将军晋宁得胜班师回朝,今晨才传出消息,百姓们就已经开始夹道欢迎了。想来最早也要到过了午时才能抵达京门。”
说完用玉骨团扇挡住唇角那一抹笑意:“封锦可是要去观看?”
“观,观看?”封锦正接过来一杯茶水,闻听此言微微怔愣,手指颤抖一下,明澈的茶水洒出来些许,顺着纤细白皙的手指滴落下来,烫的微红。可是封锦却恍如未觉:“观看?观看谁?”
一边猫满正充当侍从将盛放在白玉碗中的粳米粥端上来,闻听此言想起来昨天晚上被雎瓷发现同月迷的事情来。顿时别扭起来:“就是虎贲将军晋宁啊,据说那晋宁将军生得一副好容貌,姑娘要是出门去看看,怕是满街的人最起码能有一半是女子,这谁人不知道,虎贲将军文韬武略无所不精,但凡京中未嫁女子都芳心暗许呢。。。。。。”
他一句话堪堪说到这里,抬眸便看见雎瓷笑吟吟的看着他,用象牙筷指着一边镶金小碟中的桂花糕,淡淡开口:“这桂花糕很是不错,甜而不腻,看来以后要多做一些了。”说完看了看外边的月桂树,于是猫满急忙改口:“但是那个虎贲将军其实。。。。。。其实喜欢他的女子都是蒲柳之姿,没有一个出众的。”
于是雎瓷笑的更加淡然,然而封锦却有些出神,并没有仔细去倾听猫满的话语,早膳基本上都在发呆中的度过,一碗粥堪堪喝了几口,便站起身来:“我,我,我想去,去看看。”
关于虎贲将军晋宁,朝野中传言最多的是他当年的请命,昔日大军临境,那一场战役已经注定了艰苦异常,当朝天子下了三十三道圣旨让老将封释回朝,但是封释辞官回乡,近几年来寄情山水,也没有了昔日的豪情壮志,加上年事已高,自然也不可能征战沙场。当今圣上在听闻了那一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