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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送给皇上处置。他向来长情,又怎么会做这种事呢?”
“那你可想好了?”舒王妃听她这样说,神色略微紧张起来,“我虽是按照你说的将人找了来,但是你的一举一动都有可能使整个靖王府翻天覆地,你要好好考虑清楚才行。”
程秋默然坐了半晌,终是抬头咬牙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即便是事有不逮,我也要竭尽全力去周旋!”
舒王妃看了她半晌,长长叹了口气:“都说女子不如男,但是女子做事,又何尝会输给男子呢?你且在这里等等吧,我这就去将那人带来。”
程秋见她起身开门离开,心里无悲无喜,只是捏紧了手帕,心里不断的谋算着待会儿见了人该从何处作为突破口,尽最大的努力获取最优渥的生存空间。
正想的出神,冷不防房门吱呀一声轻轻开了,一个淡青色的修长人影悄悄踏了进来。
等到程秋起了警觉想要起身,腰腹突然被一股大力抱住,一个温热的气息在耳边逡巡:“秋娘,我好想你!”
听到陌生的男音在耳边响起,程秋大惊,猛地用力挣开束缚她的臂膀,转头看向身后的人影:“陈沛?怎么会是你?!”
陈沛深深吸了一口犹带着程秋体温的空气:“为何不是我?秋娘,我就知道,你心里是一直都有我的。你知道吗,我这些日子一直都在想你,回忆我们之间美好的过去……”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秋止住:“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也不管你是如何进来的。你要是不想闹得斯文扫地,就赶紧从这里出去!”
话还没有说完,她伸出去的手指却被陈沛一把握住,脸上带着急切的渴望:“秋娘,你难道就一点儿也不想念我吗?若是如此,你又为何会派人去陈家送信说想要见我?”
他说着脸色又欣喜起来:“当时那人送信说你今天会来大国安寺时我还以为是有人在恶作剧,却没想到你竟然真的来了。秋娘,我知道之前是我不懂得惜福,你放心,只要你愿意,我们可以就这样暗里来往,我绝不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房门就被砰地一声从外头踹开了。程秋讶然朝外望去,就见方晴领着方才离开的舒王妃,冷着一张脸看着屋内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程王妃,这是怎么回事?!”
☆、59变数
即便再不晓事;看到眼前这一幕程秋也明白自己是着了人家的道。她张了张口想要辩驳,却见方晴直接转头对一脸忧色的舒王妃谢罪道:“真是家门不幸,倒是让皇婶看了笑话。”
舒王妃本来是想直接将自己暗中请来的人带过来,却想不到半道上碰上了领着一群人浩浩荡荡而来的方晴;又见方晴一朝面便朝自己告罪说薛世清来了急函要她带程秋立即回府,怕程秋自己一个人应付不了这许多的对手,这才转换了心思要与她一道儿回来,也好助程秋一臂之力,却想不到一进屋竟然会看到这种情况。
她自是相信程秋的——这禅房本来就是自己来大国安寺时惯住的,程秋也是自己一路带过来的。况且自己离开不过几刻钟便出了这种变故,明眼一看便知是有心人陷害。
只是她话还未曾开口;方晴却接过话茬,阻断了她的解释之词:“程王妃此举;皇婶显然不是事先知情的,今日您在场,论理也该是让您来判处。只是您虽是长辈,但这毕竟攸关整个靖王府的名声,外头理论起来又怕隔墙有耳,依我看,还是尽早将程王妃带回王府里去说清楚吧。”
程秋闻言,知自己是中了圈套,她一把挣开呆住的陈沛,自己闪身上前:“王妃这话说的莫名了,这贼人趁我不备跑到屋里头来,欲行不轨之事。王妃身为靖王府的主子不替我伸张正义不说,竟然连问都不问就要治我的罪,不知是哪门子的道理呢?”
于静捂嘴吃吃一笑:“程王妃,看您这话说的,好像是王妃故意陷害你一样。这男人我依稀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是谁来了……”
她盯着陈沛,故作苦恼的伸手轻轻锤了锤头,忽然面现惊喜:“呀,我可算想起来了,这不是陈沛陈公子吗?说起来,我还是在陈公子迎娶礼部尚书家的千金时有幸与他有过一面之缘呢。”
她眼珠骨碌骨碌在程秋和陈沛两人之间打转,脸上一副说错了话的懊恼模样,嘴角却忍不住弯起得意的笑来。
舒王妃想不到方晴这么不言不语的就将程秋给圈在网里头,额头上几乎急出汗来,却见程秋不慌不忙的道:“于侧妃真是好记性,连这等无关之人都记得恁般清楚。”
于静轻笑,话出挑衅:“程王妃谬赞了,如果不是看见你和陈公子在一起,我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起来。”
她字字句句都暗示陈沛与程秋以前的夫妻关系,故意将现场的气氛说的暧昧。
方晴安安静静站在一边,见于静似是意犹未尽的还待再说,便冷冷清清开口打断了她:“这些都是王府的内务,此处不便多说。若是想辩驳处理,还是尽早回府吧。”
陈沛呆站在一旁,心里如烧开的水般咕噜作响——他是接了程秋的暗信才会来大国安寺幽会,却想不到刚见面便被人逮了个正着。如今一见方晴说要回府处理,心里马上就着了慌:“王妃,其实我和秋娘……和程王妃之间并无私情,我们也是刚刚见面,并非是你们想象的那般……”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程秋嫌恶的制止了:“陈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间禅房的暂且不论,这件事本来就是我们靖王府的事,与你没有关系,你还是不要掺合进来的好。”
于静适时地扑哧一笑:“程王妃还真是体贴呢……”
虽然局面已经被自己控制住了,但方晴却不欲多言,怕再待下去会另生波澜,直接开口道:“紫英,秋月,将程王妃请回王府去。”
见紫英和秋月上前想要将自己强行带回去,程秋忽的冷笑一声:“王妃姐姐,这件事还没商量清楚呢,怎么就要回府呢?”
方晴皱眉:“你还嫌不够丢脸?”
程秋见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牙一咬索性豁出去了:“这件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我问心无愧,姐姐却认为我心怀有鬼。咱们谁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即便是回了王府也不一定说得清楚,不妨索性就在这里请个人来评评。”
方晴眼皮一跳,心有不妙:“家丑不可外扬,这件事还是回去说得好。”说着给了紫英和秋月一个眼神。
紫英和秋月见状,齐齐上前道:“程王妃,咱们还是回府去吧,你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别累着身子。”
程秋双手环胸,神色俱厉:“你们都给我退下!”
紫英和秋月虽不敢再上前,但方晴却一反之前的沉静做派,直接上前钳住她的手腕:“程妹妹不要闹了,我们快些回府才是正经。”
程秋一惊,下意识的就想甩开她的手,却想不到方晴虽是一副柔弱模样,但自己的手腕却被她攥的死死的,丝毫挣脱不开。
舒王妃也看出其中的不妥,趁着两人纠缠之际想要抽身求救,却被于静在门口笑眯眯的堵了个正着:“皇婶,您是长辈,还是请您去和程王妃好好说说,让她不要再任性了。”
舒王妃隔着房门缝隙看到外头围的满满当当的侍卫,心里暗叫糟糕——程秋今日前来,是拜托自己请了人来好将薛世清的事情解释清楚,却想不到自己尚未通知到那人,就被方晴困在了这里。
正当屋内剑拔弩张之际,一个沉稳的男音传了进来:“这间禅房倒是特别,竟然有这么多的侍卫守着,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人。”
方晴闻言,脸色剧变,钳住程秋的手也霎时软了,被程秋瞅着空隙挣脱开来,急急走到门口开了门:“若是这位老爷想知道,不妨就进来瞧瞧吧。”
门外那人闻言,倒也笑了两声,毫不扭捏的回道:“这门外恁多的守卫,只怕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话音刚落,程秋已将房门打开,果然见一个中年人背负双手,嘴角含笑的朝里看。
方晴见了那人脸色遽然变得苍白,挥手示意门外的侍卫闪开,便齐齐躬身将那人迎到了屋里。
房门关闭,程秋首先行礼:“臣妾程氏,参见吾皇万岁。”
皇帝将她拦在半道儿上:“听说你有了喜,这些虚礼就不用了。”
接着又环视一周,对站在最里面唯唯诺诺的陈沛道:“这里都是王府家眷,趁爱卿一介朝臣呆在这里只怕不便吧。”
陈沛闻言,也顾不上去擦额头的冷汗,躬身一礼道:“微臣知错,这就跪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