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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只是奇怪,门主怎么会对盅术感兴趣?”殷素莲敛下思索,笑笑反问道。
“殷小妃只要告诉本座就是。”银面男子却不愿多谈。
殷素莲有点迟疑,一千两黄金对她来说,虽不是天文数字,但要三天之内凑到也很困难,而且天绝门她听说过,是个残忍毫无人性的帮派,要是自己不说,怕是会得罪了他们。
在心中恒量了利弊后,她最终点头:“好吧,我告诉你。”
银面男子眸光半眯,闪过一丝诡秘之意,面具下的唇角勾起冷鸷的弧度。
若灵萱感觉自己的身子飞坠而下,然后‘扑通’一声,河面跃起的水花,足有一丈高,身子也跟着猛的下沉。
在水中,她不停的比划着,本能的睁开眼睛,耳鼻处全是水。张开嘴,只觉得水流不住呛进嘴里,十分难受,双手双脚也虚软无力……
渐渐,她感到前方一片迷茫,身子越来越沉,越来越重,似乎在那瞬间,所有力气消失。
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慢慢下坠,她似乎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不!她不要死!不要!
昊宇还在等着我,我不能认输,我一定要活着……昊宇……昊宇……
蓦然,一抹高大的身影似流星般疾奔而来,出手快如电闪,一下子便捞起了在急流中苦苦挣扎的女子,身形一跃,飞身回到岸边。
男子一袭鹅黄色的银丝龙纹锦袍,白皙如玉的俊颜,明亮深邃的凤眸,举手投足都透着无法掩饰的尊贵气质。
“燕子!”
“属下在。”黑衣女子随后赶到,立刻应道。
“去找一个跟她相似的女人,把尸体放在这里,然后派人去通知君昊炀。”君狩霆沉声吩咐道,凤眸紧盯着怀中已陷入昏迷的女子,眼神复杂。
“是,王爷!”
悬崖峭壁上,雷煌举起望远镜,将崖底的一幕尽收入目。
“门主,君狩霆真的把若灵萱给救了。”放下望远镜,他恭敬地对身边的主子禀告道。
“果然!”银面男子面具下的薄唇轻扬,眸中犹挂一抹兴味。“看来他又想到可以对付君昊炀和君昊宇的方法了,我们就等看好戏吧。”
“不过。。门主,如果真让他成功了,那对门主也不利啊。”雷煌犹豫地看向他。
“放心,本座不会让他成功的。”银面男子冷冷低笑,那双如同碎了日月星辰的眸子,此刻正透着令人窒息的残绝。
他,只会让他们两败俱伤!。。。
皇宫里,此時热闹非凡。
今天不但是皇贵妃回宫的日子,而且还是她的生辰,因此顺武帝便大派宴席,邀请朝中大臣。那些夫人妃子什么的,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盛装出席。
宫女、太监们就像春天那勤劳的蜜蜂,跑来跑去,時不時的为皇贵妃祝寿,又時不時的为那些官员们端茶递水,十分忙碌。
远处,锣鼓的敲打以及狂狮舞声,足以响彻整个天际。
皇贵妃身着九凤华服,浅笑盈盈地看着表演,那迷人而娴静的笑意,显得端庄典雅之极。那怕年过半百,仍显风华。
身旁的顺武帝,不時地与她说说笑笑,讨论着台下的表演,气氛十分温馨融洽!
君昊炀和君昊宇坐在皇贵妃座下右侧,俩人的心都不在宴会上,眼睛不住的四处打量,四处张望,似乎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不知为何,君昊宇莫名地感到心中不安,神色也略带急燥之意。都快响午了,灵萱怎么还没有出现?多日不见她,他早已迫不急待,就等今日了。
“炀儿,怎么灵萱还不来的?”这時,皇贵妃看向儿子,依旧带笑,嘴畔却溢过一些若有若无的质问声。
迎接没有出现,她没想着去计较,但现在宴会都快开始了,仍是没有见其人影,心中难免有些不乐意。
“回母妃的话,灵萱说过要准备一些小礼物,给母妃您惊喜!”看出母亲的不快,君昊炀连忙解释道。
“是呀,母妃,灵萱的新奇玩意很多,包准您见了,一定会大开眼界的。”君昊宇也赶紧附和出声,不想皇贵妃对灵萱有任何微词。
见两个儿子争先恐后的出声,皇贵妃有些诧异、也有些好笑,不禁摇摇头。“瞧你们紧张的,本宫只是问问罢了!”
君昊炀正想再说什么,突然一名侍卫装束的青年奔进御花园,向顺武帝等人行礼后,便急急禀道:“皇上,睿王妃出事了!”
众人惊诧,一片哗然,顿時四周寂静下来。
“灵萱怎么了?”君昊炀和君昊宇闻言大惊,急不可奈地冲上前喝问。
“回两位王爷,睿王府的车夫逃回来说,王妃在西山道中遭遇杀手埋伏,还被……”
君昊宇心头大震,还没等侍卫把话说完,就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张冲,立刻召集兵马到西山道来!”抛下一句话给张冲后,心急如焚的君昊炀,也顾不得向顺武帝说声,就紧随着君昊宇而去。
“怎么会这样的,灵萱不会有事吧?”皇贵妃也有些不安的绞着锦帕,与顺武帝相视一眼,俩人眸中都有担忧之色。
顺武帝脸色凝重,略略想了一会后,就对着身后的严公公下令。“严泰,立即叫上锦衣卫,跟着张冲到西山道去。”
“遵旨!”
君昊宇风驰电掣地赶到西山道。
看着眼前一切,心瞬间被疼痛紧紧霍住……
满地稠粘的鲜血,光秃秃已经被劈成残块的马车板块。
跃下马,急步奔向前面的悬崖,目光巡视四周,最后定格在崖边那个闪亮的东西,他认得,那是灵萱经常戴的那支蝴蝶钗。
难道……
不,不会的。她绝不会有事!君昊宇命令自己不许多想,压抑着心慌,他的灵萱,是绝对不会弃他而去的。。。
这時君昊炀领着一群侍卫赶到,身后还跟着锦衣卫。
“昊炀,我们下山去找,一定要找到灵萱。”君昊宇说完,就飞身上马,疾驰而去。
“张冲,你们兵分三路,到山下去搜查王妃,记得每个地方、每个角落都要搜清楚。”君昊炀立刻下令。
“是,属下这就去。”大队的人马赶忙的下山而去。
从山顶到山下,马足足跑了两个時辰,才到了那山崖下。山间的小花,迎风摆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都是从旁边山上滚落下来的小石块,他们根本无心注意这些,认真而又焦急的在四周寻找着。
突然有人高声喊道:“找到了,找到了。”
君昊宇一步就冲了过去,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娇小的身影,君昊炀也闻声赶到。
大脑一片空白,脚步也似麻木,君昊宇僵在那里,身子微微发颤。
地上的人儿,早已停止了呼吸,一张脸面目全非,根本辨不清模样,但从体型,轮廓大致能辨别应该是若灵萱没错。
“不可能,她不可能是灵萱,是不是昊炀,你看清楚,她不是?”君昊宇紧捉住君昊炀的手臂,似要捏碎般,明明是平静的表情,却已难掩悲痛。
君昊炀一脸沉重,仔细辩认眼前的尸体,她周身上下体无完肤,根本无法辩认。只是身上穿着衣服,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若灵萱曾穿过的衣物……
君昊宇突然笑了,却是那么的苦涩,绝望,“不可能,她怎么可能是灵萱?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一步步朝后退,却在踩到一个硬物時停下脚步。
低头看去,是一个银制的手镯,在残阳的余辉下映着淡淡的刺眼的光,手颤抖着捡起来,擦去上面的血迹,只见银镯的边缘上,刻着小小的一个字——‘萱’。
心邃痛到挖空一切,银镯咚的一声掉到地上……
富丽堂皇的宁王府,朱楼夹道,琉璃作瓦,白玉为栏,四周院墙都是紫砂喷涂,精致得无言描述。
此刻王府南面的一处阁楼里,传来阵阵骚动,丫环们不停地进进出出,十分忙碌。
一名美丽女子躺在床上,紧闭双眸,脸色异常惨白,似乎失去了生命的气息。
一个大夫正低头为她诊治。
“余大夫,她醒来了没有?”这時,君狩霆走进阁楼里。
“见过王爷!”一干人赶紧行礼。那个诊治的余大夫恭敬地道:“回王爷,这位姑娘由于从高处摔下,因此沉入河流時吸入了大量的水,让脑袋缺氧,所以还得昏迷两三天,才能完全清醒过来。”
君狩霆点了点头,踱步走到床缘边,凝视着眼前昏睡的娇颜,此刻是苍白的、荏弱的,却依然是美丽的。缎面的白衣裹在清瘦的身子,沁出一种病态的美。
眸中似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