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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害死。
正想着如何安慰夜离,夜离却拉过了苏紫涵的手,道:“今日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唇畔温润笑意,苏紫涵也放下了心,已经不知从何时开始,她会因为他的快乐而快乐,因为他的难过而难过,这便是喜欢了吧。
夜离轻轻牵着苏紫涵的手,十指紧扣,带着一股安心的力量,让苏紫涵想将自己的一切交予他,从此再不必受那颠沛流离之苦。
两人运着轻功飞檐走壁,来到了皇宫门口,皇宫门口的侍卫一见是四皇子,便开了门让他进去了。
苏紫涵虽不明白为何夜离要带她来皇宫,却也没说什么,安静的跟着夜离的脚步在皇宫中穿梭,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来天风国皇宫,心中却比前几次还要紧张。
夜离带着苏紫涵来到了一个较为偏僻的屋子前,屋子不大,却没有一丝光亮照出来,在月色下带着一丝诡异。
苏紫涵看到眼前的屋子,呆了一下,这是她险些丧命的地方,也是她盗璃心的地方,为什么夜离要带她来这里?
守在门口的人见是夜离,什么话都没说便让他们进去了,夜离牵着苏紫涵的手来到了那个屋子,夜离没有说话,却十分熟练的打开了机关,两人走了下去。
“紫涵,待会紧跟我的脚步,万不可走错一步。”夜离沉声道,他的语气很严肃,苏紫涵也开始正经起来,点了点头。
苏紫涵跟着夜离的脚步,在那密道中飞过,本已经做好了箭攻和蛇攻的袭击,却久久没有受到攻击,她看着前方清俊的身影,按捺下心中疑惑,紧紧跟随着他。
不一会儿,两人便来到了一个房间前,而他们避过了所有阵法,毫发无损。
推开房门,入眼的依旧是那一片金碧辉煌。
“紫涵,从上面房子的机关到走道中的三个阵法皆是我设下。”
作者有话要说:
☆、病危
不过十日之内,皇上的并愈加严重,是不是咳血,连床都下不了,皇上没办法,下令四皇子监国,但程国安依旧有极大的权利,朝堂大半都是他的人,而死去的命官换上来的人也都是程国安的人,而后宫皇后被关入冷宫后,独淑妃大,淑妃又密谋与程国安勾结,皇上岌岌可危。
苏紫涵的师父是白云老人,一生钻研于武功阵法,武功登峰造极,阵法也是研究颇深,她曾听师父说过,世间若说阵法唯有一人可与他匹敌,那人便是隐谷老人,夜离的阵法这般厉害,莫非是隐谷老人的弟子?
“你和隐谷老人是什么关系?”苏紫涵问道。
“隐谷老人是我师父,我的师父和你的师父两人互为对手几十年,无论是武功还是阵法,两人总是在较劲,却无法分出胜负,如此说来,我们两人当真有缘。”夜离轻笑道。
“带我来这做什么?”
“等会你就知道了。”夜离神秘一笑,牵着苏紫涵便走进了屋。
上次来的匆忙,还未仔细看看此处,如今看来这每一样东西都排列的整整齐齐恰到好处,深受白云老人阵法机关的熏陶,此时在她看来这个屋子虽是金碧辉煌却是极度危险的,可为何她上次来的时候并未在此处受伤?
仿佛是感应到了苏紫涵的疑惑,夜离道:“此处的每一样东西若是动了一下便会触动机关,你盗了璃心,璃心是娘亲生前最喜欢的物品,我便没有在此处设下杀机。”
苏紫涵听的头皮发麻,她能从这里出去真的可谓是奇迹了,这里东西这么多,若是每样东西都连带着机关,这屋子里到底是有多少种机关?若只为保护这些财物,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
“这里面还有什么?”苏紫涵问道。
夜离笑而不语,走到一个架子前,向左转动了一下一个花瓶,一旁的书架缓慢移开,却是一面粉白的墙面,接着夜离有将那花瓶转了回来,向右旋转,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墙面突然出现了一扇门,门是紫檀木所制,花纹雕刻繁复。
苏紫涵心中叹服,对于阵法机关,她远远没有夜离这般精通。
夜离牵着苏紫涵开了那扇门,开门的瞬间,苏紫涵只觉得自己像是进入了一个冷冻库,事实上,进去后苏紫涵发现这地方就真的像冷冻库一般,四周都是冰,屋子不大,正中央是一个冰棺,里面像是躺了一个人。
夜离带苏紫涵走进,苏紫涵才发现棺材里是一个女子,女子样子十分安详,仿佛只是睡着了,模样温婉可人,通身散发着一股恬静的气质不由得让苏紫涵心中叹惋。
“她是我的娘亲,娘亲死后父皇见我难过比便让我出宫拜师学艺,待我学艺归来时,父皇便给我看了娘的遗体,我便用我所学的阵法机关将这里重重保护起来,让娘亲得以永存。”夜离的声音低低的,却让苏紫涵听出了难过。
“你父皇如此爱你娘亲,为何她还会……”
“外公和舅舅们被查出有通敌卖国的嫌疑,我便亲眼看着娘亲被赐死了。”
夜离说的很平淡,苏紫涵却是一惊,心中涌出一股难以复加的难过,她想安慰他,却说不出任何话,她想象不出来一个小男孩亲眼看着娘亲死在面前是什么感觉,她只觉得自己的心窒息的难受。
夜离低着头,几近呢喃的低声道:“娘亲在我面前倒下,我却因为软弱而不去阻止,若是当时我勇敢的站出,娘亲说不定……”
苏紫涵听到此时夜离的话更是难过,她紧紧的抱住了夜离,试图给他一些安慰,一些温暖。
夜离将头埋在苏紫涵的颈窝,苏紫涵觉得脖子里温温的,湿湿的,她知道那是夜离的眼泪,第一次,她看到夜离流泪,也许是懊悔,也许是痛苦,但此时他的眼泪如同一颗颗滚烫的水滴,浇的她的心很疼很疼。
夜离是温柔的是心机深沉的,她却从未觉得他是脆弱的,他对她总是很温柔,那种温温的感觉让她身心平静,可她不知道如此温润的他竟有这样一段回忆。
想到此处,苏紫涵心里更是难受,用力抱紧了夜离,用她的体温在这寒冷的地方带给他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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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自从当朝吐血昏迷后,身体状况日渐愈下,如今更是醒的时间少,昏迷的时间多,醒的时候也时不时会咳血,根本无法处理朝政。
皇上派了四皇子监国程国安辅佐的命令后,四皇子言离也未有建树,反而是程国安太师手揽朝政大权,言离也对其的决策也是言听计从,不敢有意见。
因着周峰孙平赵奇的灭门,三个重要官职空位,程国安便将自己的人放了上去,此时朝中格局大逆转,原本程国安被削弱下去的势力再次萌发,甚至比以往更甚。
太师府。
“外公,可喜可贺呀!如今朝堂中尽是外公的人了。”言辰笑着举起杯,敬了程国安一杯。
程国安却有些隐隐担忧,道:“二皇子,此时进展太过顺利,臣总觉有些不安。”
言辰却道:“不必担忧,我们给父皇下的毒药十分隐蔽太医院定是检查不出来,父皇若是薨了,必是因为久劳成疾,况且如今我们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也是。”程国安仔细想了想确实没有何处漏了马脚,即使皇上知道有人动了手脚,也决查不到他们头上,但他还是觉得事情太过顺利,四皇子言离平日里才能也是展现出来的,可此时他监国了竟对他言听计从,这难免太过奇怪。
“二皇子,那四皇子监国,总觉着有些奇怪,平日里对臣也是不友善,但此时却是言听计从,其中会不会有诈?”程国安还是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言辰自己喝了一杯酒,道:“有诈又如何?就凭他和那个病皇帝也能阻止我们?月乌国我已经联络好了,十日后发兵,届时暮城被打的猝不及防,定是伤亡惨重,月乌国出兵之日便是我们逼宫之时,夜澈远在边关带兵,等他带病到来我们早已坐拥江山,皇权在手,谁敢不服!哈哈!”
程国安听了言辰的计划,稍稍安心下来。
本言辰也不必走此一步,若是夜离安心在府软禁,他便是皇位的继承人,也就不必再如此大费周章,但夜离偏偏对言辰狠狠打击了一番,言辰心中愤怒不甘,便要更激烈的反击。
他首先对三个忠于言帝的清官进行灭门,目的便是让言帝当朝吐血昏迷,虽说这是无法预料的事,但夜辰相信以言帝的身体连受三个打击定是要喝药调理身体的,只要言帝喝药他就有机会下毒,言帝身体越差,程国安的势力就能得到拓展。
因为他又和月乌国的四大长老有过交情,便联合了月乌国,月乌国向暮城发兵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