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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知道她的手段,对了一下眼睛。三人一齐动手,眨眼间就将香茉按倒在地,脱下裤腰带将她五花大绑了。
香茉挣扎着,骂道:“都是些贪生怕死的无能之辈!混账东西!你们认为能逃得出去么?”
那三人知道她素来轻视他们,心里早就不满。见平日高高在上的她此刻做低伏状,正动了心中的火,淫。笑道:“我们也不准备逃,只是看姑娘也老大不小了,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想姑娘慰劳慰劳哥们儿几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就算死了,也乐得风流快活。姑娘,今日就让你尝尝做新媳妇的滋味。”
香茉这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吓得面如土色,没了之前的傲气,叫道:“放开我!你们……你们敢!”
第三十一章 二美比拼琴棋书画
她这幅娇弱恼怒的模样又勾起许多火来。三人眼冒精光,几下扒开她的衣服,也不准备好好待她,只吐了口唾沫便挺入就里。香茉疼得死去活来,那三人有意折磨她,丝毫不怜惜,越发用劲。更是雪上加霜。香茉意识模糊,隐隐觉得有两个东西在自己的身子里进进出出,嘴里还含着一根。临到末了,那东西微微颤抖,喷射出许多秽物。嘴里满是腥臭,白色的液体径直灌入喉咙,呛得她眼泪直流。
那三根东西终于离了她的身子。
“这娘们干起来真是爽!真想多干她几次!”
“别磨蹭了,赶快走!”
脚步声远去,香茉睁开眼睛,只见身下狼藉一片,红的白的到处都是,恶臭熏天。好在自己身上的裤腰带已经解开大半,那三人没少在她身上乱摸,是故解开了许多。香茉站起身来,用碎布抹去秽物,然后穿好衣服,将发髻整理好。拖动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向悬崖。然而还没走到崖边,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香茉醒来的时候,是躺在炕上的。一个细长的身影在眼前晃动,看身形是个男人,嘴里呜呜呀呀地发出声音,是个哑巴。男人伸出五指,在她眼前晃。香茉眼角滑出一滴泪,那男人细心地用帕子抹了。
香茉的泪越发汹涌,男人慌了手脚。等香茉哭罢,他拿出一个番薯叫她吃。香茉没有胃口,一把推开他。男人叹了一口气,又怕她要寻死,只是在旁守着。香茉哭了许久,哭累了又睡下。醒来见他还在,心里不由得有些温暖。男人端来一杯水,香茉也觉得有些口渴,只瞧了他一眼,便接过喝了。男人的脸上有些欣慰,坐在炕边,指手画脚起来。
香茉被他惹得烦来,这才抬眼看他。惊得叫出声来:“凌璇!”
那男人热泪盈眶,忙点点头。
“你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罢!”香茉哭喊起来。凌璇不知所措,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还有什么脸活着?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我是个不干净的人!”香茉嚎啕大哭。
凌璇拉了拉她的手,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自己是个哑巴。
香茉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这是说他不嫌弃自己呢。停止哭泣,拿眼瞧他,凌璇模样俊俏,只是皮肤比以前粗糙不少,倒是多了份男儿气概。
宝卿坐在里屋,怀中握着暖炉,抬头看了看天色。须臾间彩蓝走了进来,行了一礼,禀报道:“奶奶,奴婢去到的时候,那里只剩下一顶轿子,人都走了。奶奶这样做,无异于放虎归山,若以后她还要对奶奶不轨……”
宝卿道:“她交不到差,恐怕往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彩蓝觉得有道理,道:“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宝卿道:“退下。”
彩蓝应声而退。
等到黄昏时分,门外一阵喧嚣。有人道:“大爷要见三奶奶!”
宝卿开了门,只见秦韬满身雪沫走了进来,一见到宝卿,满眼都是喜色:“弟妹,这次我到了宁王府,得到了好些消息。”
宝卿瞧他风风火火的,忙捧来一杯茶水。秦韬喝了,坐在榻上,喘了口气。低声说道:“原来皇上驾崩了,宫里的废太子和皇后秘不发丧,意图篡改遗诏。这消息最近才传出来。说是一个大太监得罪了皇后一伙,这才将皇上驾崩的消息带了出来。宁王和三弟准备起兵,要把皇后一伙拉下台。”
宝卿呆了呆,道:“相公他现在何处?”
秦韬道:“他的行踪成秘。你想,若是暴露了行踪,皇后那边会放过他吗?”
宝卿双手合十,拜了拜菩萨,道:“那他还活着,这就好,这就好。”
秦韬一笑,道:“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如今皇后一伙大势已去,三弟势必成功。对了,这事连丁老爷也参与了。”正说着,外面有人传报道:“丁老爷来了。”
老丁大摇大摆走进来,宝卿扶着爹坐了。老丁笑得拍了拍手,道:“阿卿,如今我这个官没有白捐,虽然是个闲职,但能打听到不少消息。”说着朝门口看了看,小声说道,“皇上驾崩了,这……”
宝卿忙道:“爹,这我已经知道了。”
老丁这才看到了秦韬,拱手施了礼,忙把门关了。转身对二人道:“你们可知道女婿要起兵了?”
宝卿和秦韬忙点头。秦韬道:“我和弟妹正说到你呢。丁老爷这次出手阔绰,为起兵提供许多钱粮。又逐个瓦解皇后和太子一党,让他们势力渐弱。”
老丁颇为得意,道:“我丁富贵就是这张嘴会说,什么事情都能诌出个一二三来。拉帮结派什么的,不在话下。”
宝卿忙道:“爹,你可知朝廷最忌讳结党营私?”
老丁摇头:“我当然知道了,我只是这样比喻而已。结党营私的事情,我不会做。我老丁只是本本分分的一个生意人而已。”说罢,神神秘秘道,“起兵之期就在今晚,这是绝密。今日一过,一切都成定局。”看着宝贝女儿问,“阿卿,你可敢和爹一起同生共死?”
宝卿郑重地点头。
长乐三十五年十一月,帝驾崩。同年十二月,三王爷和宁王在两仪门发动政变,将废太子钦软禁北苑冷宫。皇后废去皇后位,贬至掖庭为宫奴。
来年开春日。
“三王爷,王妃娘娘一大早就出门了。”
“她去做什么去了?”
“回王爷,王妃娘娘骑马去了。”
富丽堂皇的宫殿外,一个美冠华服、颜色绝美的男子负手而立,轻轻一笑。
宝卿正在马场上练习骑马,只见一火红的身影向自己急速奔来。眼看到了跟前,急急刹住。侍女们惊呼,宝卿也是惊魂未定。那玉真公主高傲地立在马上,俯瞰着狼狈不堪的宝卿。扑哧一笑,翻身下马,忙道:“王嫂,让你受惊了。”
宝卿抹了抹额头的汗,吞了口唾沫,不知道说什么好。
“王嫂,我向你赔罪了。”玉真俯身行了一礼。
宝卿道:“公主骑得这样好,叫我真是羡慕。”
二人一同进了营帐,玉真脱了戎装,穿上宫装,显得容色妍丽。端着茶水,坐在椅子上,笑道:“玉真知道王嫂不爱出门,怎么最近倒天天出门了?”
宝卿也换了一身衣裳,早就累得全身酸痛,也不顾她王妃的身份,急急忙忙躺在了榻上。
“叫公主见笑了。我就是出门太少,比不得你这样的身子。”
玉真道:“王嫂可试试弹琴和书法,骑马这样的剧烈运动,实在不适合王嫂。”
宝卿笑道:“我哪里会什么弹琴和书法?只是胡乱认得几个字,识得一点儿音谱。”
玉真也笑:“王嫂谦虚了。我正好带了琴来,不如我弹奏一曲,你再弹奏一曲,我们切磋切磋吧。”说着也不等宝卿答应,取了琴,放在案牍上弹奏起来。
宝卿闭目养神,听她琴声高昂,中又有丝哀愁,正是不解。玉真起身道:“该王嫂了。”
宝卿只得起身,随手弹了一曲《西江月》,唱道:宝髻松松挽就,铅华淡淡妆成,青烟翠雾罩轻盈,絮游丝无定。
相见争如不见,有情何似无情。
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玉真见她边弹边唱,手到擒来,丝毫不乱,且琴声婉转流畅,歌声又悠扬清脆,不由得大惊。这就是她所谓的“识得一点儿音谱”?
心中不满,又叫人拿来纸墨,在案牍上展开,当即写了一首小令。
“王嫂,玉真献丑了。”
宝卿少不得也要写。提笔酝酿许久,只写了李太白的《静夜思》。玉真看她的笔墨苍劲有力,雄浑气派,若是没见到她当场写,恐怕还以为是个男子写的。心中越发惊异。这丁宝卿只是个药贩子的女儿,怎么比那些识书认字的大家闺秀还要强悍?
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