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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官所有的账目都是由孙管家整理报写的,他也是本官的师爷,让他替本官向龙王说清楚。”他看着围上来的士兵,颤巍巍地指着双腿发软的老孙,“本官的账目,没人比他更清楚。”
“老爷,你不能这样做啊!老孙跟了你十几年了,你可不能弃我啊!”督军的士兵只听命于督军,就算是朱明他们也敢抓更别提他了。他赶紧连连磕头恐慌地求情,“道长救命啊,您老和龙王说说这事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
“龙王说了,让孙管家去陪他聊聊,要是还解释不清楚就让朱大人亲自下去解释一下。”利益在前主仆同心,灾祸降临互推责任。我目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两个,冷冷地说道,“请孙管家去龙王府。”
“老爷救我。”他还在苦苦哀求,只是那朱明别过脸不敢看他。“扑通”一声,他便被推下井。这一声惊得朱明脸色煞白如同死灰。
“把他拉上来,本道要问问情况。”我话音刚落,士兵就拉起了系在孙管家腰间的麻绳。经过三四分钟的井水浸泡,被拉上来的老孙已不省人事。
“龙王到底说什么了?”看着昏迷不醒的老孙,我冷眼看向不住颤抖的朱明,“朱大人,只能劳你亲自去一趟了。”
这一声令下让他全身发麻,他连连后退嘴上不依不饶,“本官是禹城城官,你居然敢这么对我,我要将你们全部押入大牢。”他话锋一转用手指着台上的我,“你这个神棍,求不得雨就在此妖言惑众陷害本官,本官一定要治你的罪。”他挺起胸往回走不想被几把大刀拦下。
“你说本道是神棍?本道游历四方几十载,还从未有人用神棍来形容本道。你定是做贼心虚,不然为何不敢向龙王解释。本道说过了,只要让龙王高兴,自然就会落雨。若是今日求不得雨,本道任由你处置。”此语一出不仅吓坏了熊翊之连我自个都吓了一跳。为了赌气我又一次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但箭已发出就不能回头。我深呼吸一下平复情绪再次正言道,“请朱大人去龙王府。”
“本官就看你怎么求雨。”他一拂袖便跃下古井。
我估计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将他拉上来,却见他跟没事人般地就地而坐,笑脸看我。只是这笑像一把刃剑向我挥来,我避闪不及就像是被刺中一样疼痛。他怎么会安然无恙,难道他会憋气?
“本官已向龙王解释清楚了,他老人家也挺高兴,那就请道长求雨吧。我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一炷香之内求不到雨,道长就从这八米高的求雨塔上跳下来,那刚才的约定也算完结。”他冷笑着看向我,这鬼魅的笑容让我汗流浃背,尤其是这高照的太阳正如一个火坑等着我往下跳。
我摇晃手里的铃铛随意跳动,嘴里碎碎念一通。听着像是咒语实则是我在那埋怨,“死国师臭国师。”他明明预测说今天会下雨的,我这才大张旗鼓地开坛求雨。结果雨没求到,把我的小命求进去了。
“啊哦!”不知是否是国师感应到我的叨念,跟老天沟通了一下这才显现层层乌云遮住了太阳。天色越来越暗,顺带着闪过几道闪电,紧接着是轰隆隆的雷声,着实将我吓了一跳。我顾不得阶梯一纵身从塔顶跳下,这一幕惊坏了所有人,许多人都捂着嘴哽咽起来,熊翊之更是拼命往前跑。
“璐儿。”他大步冲上来见我毫发未伤惊叹不已,“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啊?”我最怕打雷了,一个人站在八米高的金属塔上,不被击中才怪,所以我才急忙用飞仙脱身,不想把大家都吓坏了。
“道长果真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围上来的百姓完全把我当仙人了纷纷跪拜。
“下雨了。”人群中不知是谁惊呼起来,瞬间豆大的雨珠散落一盘,奏响欢乐的乐章。大家个个雀跃无比,除了朱明。
“朱大人。”我冷笑着步步逼近他,他恐慌地连连后退。“我说大人你为何害怕,你可是禹城的城官。”
“你不是一辰道长,你到底是谁?”他惊慌不已,对他而言,我不仅能掐会算,驱魔求雨,而且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也安然无恙,在他眼里我不是神就是魔。
“我是一辰的祖师爷一休哥!也是来完结你的人。”我眯着眼怒意十足地看着他,“因为你,禹城的百姓遭了多少罪吃了多少苦,你就算死一千次一万次都难泄他们心头之恨。”
“璐儿,雨停了。”熊翊之走来按住他问道,“现在怎么处置他?”
“乡亲们,大伙听我说。”我扯着大嗓门叫唤,“龙王说朱明罪行昭著天理难容,让我等替天行道,你们可有意见?”
“没有!”异口同声的声音贯彻四方,震耳欲聋。在我的鼓动下朱明犹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他抱着头忍受着他们一人一拳的摧残,表情甚是痛苦。
“多谢道长。既为禹城求得雨又惩治了朱明。端木之前对道长多有得罪,还望道长见谅。”他恭敬地行礼,反倒让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督军这是说哪里话,你这么说就见外了。”我拍着他的肩舒缓了一口气,“事情总算告一段落,接下来的日子就有劳督军了。”
“此话怎讲?”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安排震住了。
“我已将朱明的罪证递交司法部,这几天就应该定案了,所以你即将成为禹城的城官。他书房的仓库里有五万两黄金的救灾款。我希望督军能够一分一厘全用在禹城百姓身上。”我意味深长地看着他,希望他不要让我失望。
“你到底是什么人?”直觉告诉他眼前的这个道长绝不是普通人。
“蓝幺国皇后梅璐。”说这话的人不是我,而是翊之。他掏出皇室玉牌,“我们因惩治朱明而来,此次能够结识督军也是一种缘分。在下熊翊之。”
“皇后梅璐,熊族少主翊之?”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们,那奴仆模样的人,那道服于身的道仙,他们居然是。。。
我扯了个大笑容给他,“我们不这般打扮怎能混进朱府偷账本找金库。”
“皇后深明大义,实乃蓝幺国之福。”他刚想行礼却被我拦下,他明白我不想暴露身份便小声道谢,“臣替禹城百姓谢谢娘娘。”
“你这般客气反让我不好意思了。你也不用摆什么酒了,就几个家常小菜让我们两填饱肚子即可。”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最贴切不过,归心似箭。出宫近一个月了,也不知宫里现在什么情况,雨燕的嫌疑洗清了没。
“娘娘请。”他小心地在前面开路,我和熊翊之屁颠地跟着。
这琴声?他驻足亭外看着亭中之人抚琴。
“陛下?”一曲完毕这才发现亭外站立的人,尚匆匆起身向他行礼。
“这曲?”那日在赏灯阁就是这曲使他魂之梦萦,尚又是如何会奏?
“此曲名为《菊花台》,是璐儿,我是说皇后。”顺口叫惯了,可当着他的面自己只能尊为皇后,他心里的失落又徒增了几笔。“那日在赏灯阁我有幸听闻皇后所唱,一时觉得喜欢便将它牢记下来,陛下也觉得好听吗?”
那日所唱之人是她?他惊愕地往后小退一步。他一直以为是雨燕所唱,原来这份爱从一开始就错了。他慢慢向来时的路返回,独留尚一人站立原地不明所以。
“陛下怎么走了?”闻琴声而来的香雪儿不解地问道,“贤王,这么美妙的曲子是你谱的吗?”她扑闪着大眼睛毫无羞意,只有浓浓的蜜意。
“你觉得好听?”他看着她不禁说道,“等皇后回来了,你听到她的歌声就会觉得更美。”一如当日她红衫于身目中泛泪所唱的烟花易冷,凄美而情深。
“皇后?”只闻其人不见其身,香雪儿好奇地问道,“进宫这么些天了,却并未见到皇后,皇后去哪了?”
“她?”已个把月未见到她了,也不知她是否安好,禹城的形势如何?他心生牵挂,因思念而惆怅。“她是个与众不同的人,等你见着了便会明白。”
“那她漂亮吗?她是燕贵妃的亲姐姐,想必也是绝世美人。”她第一次见到梅雨燕时完全被她的惊艳所摄住,她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这么美艳的佳人,想必皇后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摇摇头浅笑一番,不管是她小厮装扮还是盛装的皇后妆容都不能以漂亮形容。她虽不漂亮却很独特。这份独特不是雨燕所能相比的,即使第一才女陆幽兰也不能比之。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他只觉得璐儿已深深在他心底扎根。
“能为我弹一曲吗?你的琴声真的很动听。”她偎在一旁静静等候。
“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