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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熊脑袋你还不高兴,笨熊一只。”我被这大块头惹得发笑,“因为我也饿了。前面有个茶馆,咱两进去歇一会。”
“小二来几个包子再来一壶好茶。”熊翊之刚使唤完就觉得奇怪,为何众人都看向这边,便小声问我,“他们怎么都看着我们?”
我干瞪他一眼,我就穿了一件道服还真把我当神仙了?我搭问着送茶的伙计,“为何众人都看着本道?”
“道长你是外乡来的?”他见我点头称是立即小声提醒道,“我劝道长绕过前面的禹城去别处游历。”
“这是为何?本道听闻禹城城官朱明大招仙人求雨这才千里迢迢地赶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吧?”来的时候我都打听好了,难道中间又出什么岔子了?
“道长有所不知,这一千两黄金的赏银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之前来了许多仙人可没有一人能求到雨,结果全部被关入大牢。所以现在但凡求不到雨的仙人都被定位神棍以招摇撞骗罪关入大牢。禹城大牢都关满了人,之后抓的因关不下都派去做苦力了。现在的仙人哪还敢踏进禹城半步,道长还是不要冒这个险了。”小二不忘补充道,“就算道长真求得雨,那朱明也不会真把赏银给你,他那人在禹城是出了名的只进不出。”
“谢小哥提醒。本道此去是为了禹城的百姓并非那些赏银。”我喝着茶慢慢琢磨着方案,小二知我决心便不再多说。
“表哥,你找我?”仙子缓缓步入亭中,那个倚立栏杆的人这才缓过神,神色有些黯然。
“我希望你如实告知,你前段日子让侍女出宫所谓何事?我查过出宫记录了,上个月你院里的杏儿一共出去两次,而且每一次都带东西回来。这宫里吃穿不愁,你让她带什么进宫?”他的开门见山让她心头一沉。
“你不信任我?”她衣袖一甩显得颇为不悦。
“雨燕,不是表哥不信任你。若我不信任你就不会约你至此而是直接派人去你那搜查了。事关皇孙稍有一点差池你就性命不保,我才会这么刨根究底地查办好还你一个清白。”他扶她入座并亲自沏茶递给她,“你只要一皱眉就不漂亮了。”
她浅笑一声,“表哥这是跟谁学的笑话,无聊至极。”她喝着茶悠悠开口,“从外面带回东西的宫人多不胜举,单从这一点也无法查出什么证明什么。她这次明显要把我置于死地。但我始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她不紧不慢地喝着茶,不再言语。
“别担心了,我一定会还你公道。”他知道问不出结果便也不再为难她了。
“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蒙恬拍着他的肩问道,见他只是一个劲地喝着酒便夺过他手里的杯子,“酒多误事,你让我查的事有些眉目了。”
“那些郎中和药材铺都问过了?”他喝着仆人送上来的清茶醒酒,“我刚刚问过雨燕了,她什么也不肯说。宫中的御药房是没有滑胎粉的,这种东西只有外间有。”
“我问过好几家有卖滑胎粉的药铺。那里的伙计说前段日子有一个丫头去铺里买过两包,他还说那丫头手心有黑记。我们先查查宫中是否有黑记的宫女。”他边走边说,“我还是第一次来你的贤王府,布置得真气派。”他走到书桌前细细观赏画中人,“这是。。。”
“璐儿。”他替蒙恬回答了这个问题,“像吗?”
“何止像简直一模一样。”蒙恬有种预感他应该不是随意所画,难道他对璐儿。。。
“啊欠!”我揉着连打喷嚏的鼻子不悦地呢喃,“又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害我直打喷嚏?”望着渐渐行暗的天空,我筋疲力尽地哀叹一声,“还要多久才能到达朱明的府邸?”
“你抬头便是。”他指着前面说道。
我猛一抬头,只见偌大的镀着金的“朱府”二字耀眼无比,门口还站立着几个彪悍的巡卫。我整理了一下衣服便神叨叨地向门口走去。
“站住,你们什么人?”巡卫立即拦下我们又审视了一番,口气透着不善。
我按住欲动的熊翊之,用手指掐算几下,捋着胡须说道,“本道一辰因诏而来求雨,尔等速去通报。”看他极不情愿的样子,似是见多了这样的神棍一般,我心生不悦却面露善色,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道符给他,“将这道符贴于心上人家门口,好事便会近了。”
“这个符?”他刚想询问忽然又明意了,便立马跑进去通报。
不多久出现一个瘦猴模样的管家将我们引进朱府,小声地说道,“老爷正和几个乡绅听小曲呢,道长就先去书房等着。”
路过大堂,我听到里面传出哝哝的嗲声和欢笑声,只觉一阵刺耳。外面的百姓哭怨连天他们却在这里欢天喜地,气便不打一处来。一想到临行前蓝殇告诫我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这才忍住怒火面色温和地随着管家一起去书房。
“有劳孙管家了。”谢过之后便又是从怀中掏出一道符递给他,带着诡异的笑容附在他耳边呢喃,“本道知道孙管家一心求子,本道觉得和你一见如故便帮帮你,你将这道符煮于沸水之中,和几位夫人一同饮下便能如愿以偿。”
“道长怎知。。。”刚想询问一番,只见我扳着手指在那掐算着,他立即会意,连连赞道,“道长真是神通广大,您老在此歇息,我立即让下人给你备茶。”
“你对那老家伙说什么了,他连态度都变了。”吃着下人送来的点心,翊之心生疑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们的事,那些符又是哪弄来的?”
“天机不可泄露。本道现在有任务托付予你。”我掏出一袋金叶子给他,并且很谨慎地嘱咐道,“让他们大肆宣传本道,怎么神通怎么说。”
“你用这些钱买那些嘴宣传你,这是作何?”他掂着沉甸甸的金子依旧不明所以,见我白眼瞪他,他识趣地离开。
“老爷,这就是一辰道长。”管家哈着腰尽显讨好。他指着我向那个满嘴酒气的矮胖子介绍道,“这位道长本领可神通着呢。”
我等了许久即将入梦之时他大摇大摆地闯进来,全身散发的酒气让我微微蹙眉。他上下打量着我,眼里透着几许不屑。
“大人为何这般看着本道,是不是觉得很面善?”我捋着胡须笑眼看他,他疑惑地看着我,四目相对间他渐渐神迷。
“本官应该在哪里见过你,但就是想不起来。”不知为何,一对上这个道长的眼睛,自己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似是被他洞悉了一切,莫非他真如老孙所言神通广大。
“大明所至钱财满铺,不知令尊在世时可有向你解释其名由来?”我理了一下道服缓缓入座,顺道着又掐算着手指,“岁月如梭,转眼已二十五载而过。故友西去唯剩我一人神伤。”
“你是我爹生前一直念念不忘的一辰道长?”他将信将疑地看着我,记忆中道长为他取名明并且时常抱他。好景不长,在他五岁的时候,道长就游历他乡之后一直杳无音信,眼前这位真是一辰道长?
看出他眼里的顾虑,我神叨叨地在那自语,“朱鹏兄,本道没赶回来送你最后一程,现在连牙牙都不认我了。”
“你知道我小名?”这下矮胖子彻底信服了,除了至亲鲜有人知道他的小名,他立即恭恭敬敬地奉茶,“小辈不知礼数,还望道长莫怪。”
“本道若怪你就不会前来助你求雨。本道推算你一旦求得雨,便会官运恒通,到时那财运也会滚滚而来。”一说到钱我这眼睛自觉地放光,回视身边的两位那口水都流出来了,顿时汗然。
“有一辰道长相助,本官自是心想事成,不知道长何时求雨?”他的态度恭敬地活像见了菩萨一般,让我心头浮上一层窃喜。
“诏告全城,三日后本道要在龙王庙开坛求雨。”我突地掏出神符往天空一洒,口里咒念一通,然后似是劳累过度一般喘着粗气。
“道长这是作何?”见我做法,孙管家疑惑不解。
“我见有女鬼缠着你俩就顺道收拾了。那女鬼是叫花娘还是媚儿”?我随口一说却把他们吓得不轻。
“道长救我!“朱明紧张地拉住我的胳膊,似是非常害怕。
“没事,将这道符随身携带,我谅那女鬼也不敢近你身。不过像这种风尘命案你还是不要沾染为好。本道有些累了,不知朱大人可否为在下安排一个容身之地?”我将符递给他,然后疲惫地打着哈欠。
“道长见外了,本府便如同你家一般,你尽可放心居住。老孙赶紧给道长备上最好的厢房。”朱明恭敬地为我引路,府里的下人见状都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