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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蝶见状心头一喜,连忙劝慰道,“我此次邀你而来便是协助你的。”她说得很是温柔动听,可惜他毫不买账。
“是帮我还是帮你自己?”他冷言冷语划清和她的界线,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嘴角噙着笑细盯着她,见她脸色开始不自然甚至有些窘迫,他突地笑道,“原来公主喜欢熊翊之。”然后便扬长而去。
“这家伙。”她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粉嫩的小脸气得通红。他居然如此狂妄,对自己毫无半点敬意。若不是念在他还有些价值,自己非治他罪不可。念及此,她随手拍打了一边的菊花,气消殆尽了这才离开。
虎健到皇城了!躲在大树后面的我目睹了他的风采,器宇轩昂的外表暂且不理。他这狂傲自负的性子就赢不得赞许。趁他进宫面圣,我得先去蒙府通知他们,不然必定得出事端。
“不在?那雀芝月去哪了?”我听闻爆炸性的消息,连忙拉起阿紫问个不停,心急如焚便使劲摇晃她。
“别晃了,我犯晕。”她挣脱开来揉着发酸的胳膊,“她早前听闻虎健要来皇城,怕连累我们,前日便去山上的华隐寺住下了。我觉得这样比较妥当,便唤了贴心的丫头随行照顾。”
“阿紫心思慎密,处事有条有理,蒙恬有你这样的贤妻做梦都该笑了。”我缓了口气,那家伙就算找上门也不用怕了。
她拉着我坐下,并亲手倒茶给我,“我现在能够这么幸福全托小姐的福。想当年我被人贩像货物一样摆在大街上卖来卖去,要不是小姐赎我回去,现在还不定遭什么罪呢。”她说着说着心头一酸眼泪就开始打转,“阿紫现在不在小姐身边照顾,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尤其是在宫里,一言一行都得谨慎。”
我对着她调皮地吐着舌头,这丫头唠叨起来就像娘亲一般没完,念及此,我立即问道,“阿紫你宫里宫外服侍我这么多年,可有听闻过有关我娘亲的事,也不知道为何,他们不愿提及她,我总觉得这里面有什么事。”
“夫人难产而死,府里的人都闭口不谈。为此我也好奇过,而且更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先前在宫中我发现所有以前服侍过夫人的宫奴都被撤走了,所以我也不知道有关夫人的事。不知为何夫人好像是被禁止提起的。”她曾经好奇地问了几个老宫奴,但他们一听到夫人的名字就慌张地避开了。这里面的缘由怕是只有小姐才能弄清了。
“真是的,连自己娘亲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我也够悲哀的。”我嘟着嘴哀叹着,不想她比我更感触。
“我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何许人也,只知道他们狠心把我卖给了人贩,然后我就过着被卖来卖去的日子。”她的哀伤渲染了我。我不禁拉起她的手,想给予她一丝丝温暖。
“现在你已经苦尽甘来了,过去的就让它随风飘散吧。”我扯着一个大大的笑容给她,她见状破涕为笑了。
“夫人不好了!”门外响起了叫唤声,不久门便被匆匆推开,只见丫鬟急忙跑到我们跟前,慌张地说道,“刚才来了一大群人把雀小姐接走了,说是虎少主派来的。”
虎健,果然不是省油的灯!我不禁在心里唏嘘,他布置周全才赶往皇城,难怪他会回绝公主的帮助,这下事情就棘手了。
“我得回宫看看情形,你等蒙恬回来看有何对策再通知我。”我急忙起身往宫城走去,不想却在门口和来人相撞。
“你能不这么毛躁吗?”说着嗔怪的话,可他脸上的神情还是透着心疼,“疼吗?”他立即柔声问道。
我没有言语只是这么看着他,我已经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也不知说什么为好,于是我揉着额头绕过他离开。
“小姐这是怎么了,殿下和她脑别扭了?”阿紫看出他们彼此间的生疏,心里小叹道,不知小姐何时才能苦尽甘来。
“先不提她了。翊之和蒙恬呢,怎么没见人?”他环顾四周好奇地问道,“他们早就离宫了,怎么这会还没回府?”
“按道理应该回来了,难不成去找雀小姐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头,阿紫连忙说道,“刚才虎健派人去华隐寺接走了雀小姐,我怕出什么事端。”阿紫只觉胸口发闷,深怕出什么事。
“别担心,我这就出去找找。”蓝殇听闻便也随即离去。
男人很容易喜欢一个女人,却从不轻易爱上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便欲罢不能。虎健看着眼前这个毫无悔意的女人,想恨恨不起来,想怨开不了口,只能一个劲地灌着酒想麻痹自己的痛楚。
“虎哥,我之前便已说明今生只爱翊之一人,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面对他,面对这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她是含着愧意的,只是形势不容许她柔弱,她必须坚强,必须坚守自己的爱情。
“为什么!你说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我对你关爱备至却抵不上难以见上一面的他,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啊?”他借着酒兴,一时没能控制住情绪,咆哮开来。他涨红的脸此刻已化为扭曲,一开口便吐出浓浓的酒气。她闻着酒味难受地别过脸。这一幕落在他眼里似是一种讽刺嘲笑他的无能。
“你做什么?”看着步步逼近的虎健,雀芝月惊慌失措地连连后退直至床沿,“你不要过来了!”她害怕地瘫倒在床,脸上早已毫无血色,刚挣扎着起身却被他重重压下。
“虎哥,不要!不要啊,虎哥!”她苦苦哀求着,泛着泪的双眼饱含绝望,可嘴上还是不住乞求。而他像发了疯的狮子失去了理智,他的耳里听不见她的哀求,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把她归为己有。而她此时的反抗就像一注兴奋剂贯穿全身,于是他一件一件撕扯她的衣服。。。
另一头他举起酒坛大口灌着,似乎只有酒能化解他此时的悲痛。
“虎健的行馆也去找过了?那他会把芝月藏哪呢?”阿紫看着庭院内那个借酒消愁的人心疼地问道,“你就放任他灌醉自己?”
“随他吧,我们插手反而不好。”蒙恬搂着她温柔地呢喃,“起夜风了,我们进屋吧。”于是二人双双离开,独留他对酒神伤。
下雨了!我倚靠在太师椅上看着窗外的丝丝细雨,毫无睡意。心里烦乱不堪便起身将窗户关上,一转身却撞上一个强壮的身躯。
“你。。。”刚启口却被他的食指点住,我无奈地望着他,这家伙又想做什么。
“因为下雨了,想在这避下雨。”他坦白从宽然后顺势躺在了留我余温的太师椅上,闭着眼睛悠然自得地一摇一晃。
我这真成冷院了!从他毫无顾忌的眼神中我读出了这份悲凉。因为我不得宠,很少有人串门巴结我。除了晔儿,其余的宫奴服侍我的时候也是懒懒散散,这院里落了一地的树叶越积越多无人打扫,所以这守夜就更别提了,难怪他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进来,是怜悯我的凄凉吗,这才时常过来看望我?
“这雨不知何时才会停,你先回去吧。”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我并未看他只是坐在了木椅上发呆。
“这么不待见我?我记的前些日子你见到我的时候眼里可是泛着光的。”他调笑开来,驱走了这屋里的死寂,也引得我不自觉地发笑。
“你少臭美了。”我笑意浓浓地看向他,却发现了他腰间佩戴的玉石,这家伙居然把蓝殇送我的礼物当配饰带,若是让蓝殇发现,我跳黄河也洗不清了。想到这我立即起身向他腰间袭去,不想他早已有备,一把按住我的手并把我纳入怀中动弹不得。
“你快放开,不然本宫对你不可气。”我强调了“本宫”二字,这是我一向避讳的字眼,可此时正好用来提醒他。他却当作没听见般依然不松手,反而紧了几分。我羞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任由他抱着。
“娘娘,你醒醒。”上方传来了晔儿的唤声,我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了她关切的小脸,心口一紧立马爬了起来,环顾四周,天已亮,人已去,而我却躺在了床上。难道是他将熟睡的我抱上床的?想到这,我心里缓了下来,舒了口气。
“娘娘,蒙侍领求见。”她小声提醒我,我这才清醒过来,随意梳理了一下,匆匆开门。
“娘娘万福!”一开门只见他规矩地行了宫礼,得到了我的当头一棒。
“你还行上礼了,看来是有大事要我帮忙了?”我拽起他的衣襟往内屋走去,“说吧,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
“这里是皇宫,处事说话由不得自己的性子,刚才院里那么多宫奴,我只能按照规矩行礼,这也惹你不高兴了?”他没想到我会不悦,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