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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馨凝蹙眉,“我那时想阻止也是无力。再说我已回到尧国,便是未城有什么动作我都不知晓,如何作为?”
“尧国皇帝是不是察觉了什么?”
“他往日里也不来我这儿,我不知道。”
使者沉声道:“你不是说来这里就能坐上皇后的位置?”
“顾锦哥哥不是还说干爹和干娘都不会有事?”
“前城主本就是天命已尽,夫人如今还好。你若是真想未城安然无恙,这尧国皇帝你必须拿下。如今周国动作频繁,城主怕是不得不应对。若是尧国偏帮我们,对付周国就不用费心了,若是尧国有心偏帮周国……怕是三国一城都会生灵涂炭。”
谭馨凝低头道:“我已经尽力了,你不知道尧国皇帝,他性子诡异多变,我都险些死在他手里。”
“旁的我不知道,只是他宠爱那个春贵妃的事早就传遍了。”
谭馨凝点头道:“他是十分宠爱那个其貌不扬的春贵妃。”
“你既然影响不了这尧国皇帝,那就从春贵妃那里下手。要知道三月里就要会盟了,在此之前必须确定下尧国皇帝的意思。”
谭馨凝咬唇道:“为何非要与周国一战?”
使者冷声道:“这是城主的决定,不容置喙。”
“顾锦哥哥他……”
“这是城主写给你的信,看完烧掉。”
使者就此告退了,谭馨凝站在门旁,神色晦暗。她转身走进内殿,顺手打开了昆顾锦的信,只是扫了一遍,身后便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谭馨凝往后踢去,对方躲得很快,谭馨凝则立刻把信扔进了火盆里,转身就看到了满目狠厉的阿黎。
阿黎看到火舌把信纸吞噬,阴测测地笑了起来,他掐着谭馨凝的脖颈道:“刚刚那封信里写的什么?”
谭馨凝平静道:“你若是让我当皇后,我便告诉你一切。”
“啧,倒是胆子越发大了,都敢和我讲条件了。你不怕我用尽刑罚让你开口吗?”
谭馨凝反问道:“你不怕我死了,未城会立刻用兵吗?”
“噢?”
“我爹来看我的时候便已经与我说了。春文越两次往返西北大营,春心武则是在东南附近调动军备军需。我虽不知你为何如此频繁地筹军,但若是让未城知道你有所准备,那你就是未城的敌人!”
“是又如何?”阿黎不屑地嘲讽道,“与我为敌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谭馨凝厉声辩驳道:“你别自大了!你以为未城是什么?它可不是那些骗子能想象出来的把戏,未城是真正的天城,不说旁的,便是未城的城墙你都无法攻破!”
阿黎松了手,邪笑道:“若你真的对未城如此尽忠,为何刚刚那使者在的时候你不说我调动军队的事情?”
“我还是那句话,你若是肯立我为后,我便告诉你一切。”
阿黎眯着眼笑道:“谭馨凝,话多了,可是会死的。”
谭馨凝闭上嘴不再言语,看着阿黎翩然离去。
此时的我在自己的殿里和夜昙花一起逗着宝珠玩,因着未城使者入宫,来的也不知是谁,所以夜昙花在这里陪着我也算是另一种保护。若若不时把消息传过来,开始使者和阿黎在殿上的对话,后来是使者去见谭馨凝,再后来是阿黎从谭馨凝那里出来。
“你觉得谭馨凝如何?”夜昙花突然问我。
我犹豫道:“怎么说呢……开始觉得她是个玩弄心机的女人,后来又觉得她行为很是矛盾。虽说阿黎的脾气是挺让人害怕的,可那时她也不至于吓成那副模样。而且她一会儿非常想当皇后,一会儿又十分忌讳阿黎,倒是让人十分不解。”
夜昙花沉声道:“我觉得她心里怕是有别的目的,她要当这个皇后怕不止是为了父亲那么简单。”
话语间,若若又进来了,我笑着问:“那使者又有什么动向了?”
若若却道:“那使者前来春春殿,请求拜见主子。”
约谈
我还未应话,夜昙花便道:“把他遣走,这里也是他想拜见就拜见的?”
若若出去回话,片刻又进来道:“那人说他给主子送来了些未城的新鲜玩意儿,想要给主子展示一下,也好解说一番。”
夜昙花蹙眉道:“先把东西拿进来看看,让他在外面等着。”
不一会儿,宫女们就接连捧来了数个精致奢华的木盒,随后还有宫侍抬来了六个红木箱子。
我好笑地对夜昙花道:“这个使者什么都没给谭馨凝送去,却是眼巴巴地给我送来这么多东西。”
“怕是知道你是宠妃,特意前来巴结的吧!”
“都说未城是半仙的城,瞧着这般谄媚的做派,倒是比俗人还俗!”
夜昙花上前去打开了几个盒子,不得不说未城下了血本,有的装满了各色宝石,有的是同等大小的珍珠,还有水晶镜子和精装的胭脂水粉。
再打开箱子,便是站在一旁的荷花都不尽惊呼出声,里面的布料流光溢彩,随着光线的不同还会变换颜色。另几个箱子里也是各色珍奇的布料,怕是不止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还有其他说道。
我似笑非笑地说道:“昙花,未城用这么多宝贝砸过来,我是不是该见见那位使者?”
夜昙花浅笑道:“东西收下就成了,不见他的人他能如何?”
“也是,还是不生事的好。”
若若出去回绝了使者见面的请求,并告诉他东西我都收下了。那使者倒是面不改色,只是让若若传话来说未城愿与尧国修好,话里的意思还有只要我能在阿黎面前多多美言,未城每年都会送上厚礼。
我把玩着那些宝石,好笑的说道:“头一回知道做这劳什子贵妃也有些好处!”
“未城急于修好,看样子和周国的战事快来了。”
我也沉了脸色,“我总觉得这次会盟就是动手的时机。”
“其实三国一城怕是都知道如此,这次会盟也不过是为了摸清楚皇上的态度。一旦昆顾锦发现皇上就是当初带走你的人,怕是他就要动手了。”
“我总是想不明白,昆顾锦到底觊觎我什么!阿黎和我是因为十几年的情谊,否则我这样普通的容颜,如何能让那样的男人倾心?”
“你且还是想想当初与昆顾锦见面的经过,或许能发现一些缘由。”
“我已经想了数遍了。”我头疼地说道,“当初和他也不过是见面点头的交情,后来给他做过一次炒饭,他给我测了字……总不会他为着一次炒饭便喜欢上我了吧?”
“也说不准。你分了他炒饭,他才肯为你测字,这才有了后面的预言,炒饭和测字这两件事里必定还有蹊跷。”
未城使者离开皇宫之后,阿黎宣召谭丞相进宫。
谭丞相叩拜之后,起身沉声道:“不知皇上召见微臣所谓何事?”
阿黎把玩着玉玺,扬唇勾起一抹骇人的笑容道:“我和未城是要拼出个你死我活的,谭丞相最好现在就选好了队伍,否则……二月之前我便要你死。”
谭丞相抬起头来,面上并无畏惧之色,只是冷声道:“黎澈,你太让我失望了。虽然你性子放荡不羁,但是大事上从来不会被人左右。但是现在你为了一个女人就要进行一场毫无缘由的征战,你这是要学那愚蠢的冲冠一怒吗?”
阿黎大声嗤笑,嘲讽道:“谭志,睁开你的眼睛好生看看!别只看着我后宫的小事,你去看看未城近期的动作,再去瞧瞧与未城休戚相关的仑国。仑国皇帝对昆顾锦唯命是从,仑国已经无异于未城的附属。再加上各地都有信奉未城的人存在,未城的势力不容小觑。”
“未城的一切动作都是在针对周国,皇上只需等他们鹬蚌相争便可,又何须非要亲自搅入这个乱局之中?”
“未城为何针对周国,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所以说那个张婉瑶是祸水,皇上不应留她。”
阿黎啧声嘲讽道:“果真是人越老便越蠢了吗?你好好动动你的脑子想想,未城低调数百年,为何到了昆顾锦这里就有了变化?他从一开始就四处游历,赚取声名,又用那些见不得人的把戏去欺骗那些愚昧的百姓,他为何这么做?你若是真的想不清楚,我看你现在就隐退养老去吧!”
“昆顾锦或许是有些野心,可是之前他并未过激行事,不过是待认识张婉瑶之后才开始大举动作的。”
“所以说,冲冠一怒的不是我,而是那昆顾锦。”
谭丞相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我不是认为未城可以为友,防着未城扩大势力是应该的,甚至和周国联合抵抗仑国和未城也是可行的。只是张婉瑶不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