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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倒是被郑戈打击的够呛。在若若看来阿黎离开北都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因为她觉得没了阿黎,就没人打得过她了。然而现在她才知道一直被她欺负的郑戈,居然是个武功高手,她追着郑戈打了一宿,要不是郑戈怕她累着故意让她打了几下,怕是若若连他的手指头都碰不到。
对于郑戈会武功的事情,我接受的十分平静。其实哪怕告诉我周俊是个武功高手,我都不会惊诧。
昆顾锦照常来探望,和我说了李焘离开北都的消息。随后又是给我诊脉,改方子,换新药。我觉得身体最近休养的极好了,昆顾锦却依旧小心谨慎。周俊期间碰到过几次,两个人私下里嘀咕了许久,我心里明白大约他们有事瞒着我,但是两人谁都不说,我也懒得问了。
倒是萧彧己许久不曾来过,我询问昆顾锦,他却只说萧彧己生意忙。
“半仙儿说谎可不好!”
已经是六月初,夏灵马上就要嫁入周府,萧彧己若是和往常一样,不会不来看我的。我沉不住气再次询问,昆顾锦还是老借口。
“倒也不是骗你,彧己最近真的很忙。”
“噢?那你说说他在忙些什么。”
昆顾锦抬袖笑出声来,平复了一下气息还是难掩笑意地说道:“他在忙着收拾仓库里的旧货陈货,卖给三公主当嫁妆。”
我眉头轻蹙,“他倒是瞧的准商机!”
“可不是?一件件破烂儿被他夸成古物珍品,真真赚了不少钱财呢!”
我也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我可要回去看看我的嫁妆,别是他以次充好了的。”
昆顾锦柔声道:“如今看你心情平复了许多,倒是让人宽慰极了。我虽和那三公主不甚相熟,却也知道她不好相与,待她嫁进来之后,你避开她些最好。”
“应该是她避开我些,这世上能让我毫不顾忌亲自动手杀的人,只有她了。”
昆顾锦上前握住我的手,我觉得不合规矩挣开了去。昆顾锦倒也没怎么在意我的举动,只对我说道:“或许你也注意到了,有些事我不愿说出来让你累心。可你的身子损伤极大,孩子虽保下来了,却依旧不是那么稳妥。”
我早就觉得定然是我身体有什么问题,所以他才次次问诊,对药方也精益求精。
“可我觉得身子好了许多,而且孩子胎动也很有力量。”
昆顾锦摇了摇头,说道:“孩子会动,多是药物刺激的。若是停了药,只怕……会是死胎……”
我猛地打了个冷颤,紧张的无所适从。
昆顾锦叹道:“我就是不想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所以才一直瞒着你。今日告诉你,是想让你认真地想想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是和三公主斗狠,还是保护自己的孩子?你自己好生选择。”
“自然我的孩子金贵。”我应声道,“只是孩子到底是什么个情况?真的那么糟糕吗?”
“我尽力医治,孩子或许会先天不足,也或许无恙。你是母亲,你能好上一分,孩子便能沾上半分的光彩。”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道:“我不会任性的,你放心好了。”
昆顾锦这才露出和煦的笑容,真是炫目迷人。
我不禁托腮感叹道:“也不知哪个女子有幸能嫁给你,你除了神神叨叨这点招人烦,其他真可谓是完美了!”
昆顾锦轻笑出声,目光越发柔和,“多谢婉瑶赞誉了。”
我闲话道:“你可要记得哦,若是碰到喜欢的女孩子,你可别上来说‘你能活到七十岁,趁着还有气,咱们成亲吧’之类的话,绝对会被人甩掉的!”
昆顾锦笑弯了腰,“我平日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副不通世事的模样吗?”
“我可是永远也忘不了你和我说煞星天命的事,若不是你还有着仑国六皇子的身份,我那日早抽你了。”
“如此看来,我真是万幸逃过一劫了。”
还有三日就是六月初六,周府也开始来往些公主府的人了。我住的偏院被严密地维护了起来,里外都是煞气十足武功高超的护卫。就连郑戈也不再跟着周俊外出了,专职守在偏楼里。守着我和他的冤家若若。
被这么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实在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情。周俊没有说不让我出门,我心情抑郁,便想要在府里散散步。可是我一出偏院,立刻就有人前前后后地出现,那排场真比皇上出游还万全。只是这样的大排场,看得我实在是闹心!谁也不愿意一直被这么多人盯着的!
周俊日日宿在我的房间里,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他的行动已经证明他的意思了。他对我越发爱护,我越觉得窝火,当然,他要是不理我,怕是我更加火大。
初六一早,天气阴沉闷热。我一早就睡不着了,焦躁地爬起身来。侧身见周俊还在身旁睡着,我万分恼火地踹了他一脚,生生把他踹醒了。其实我原本是想把他踹下床去的,可惜力气不够,但是见他猛地惊醒,十分迷蒙无措的样子,心情还是缓解了些。
莲叶荷花小心翼翼地进来服侍,所有人都不敢抬头看我,仿佛今日的我就是个炮仗一般。而我也确实火大,周俊刚开口,还没听出他说的是什么来,我就随手抄东西把他砸了出去。
荷花服侍我穿衣,低声问道:“主子今天要穿什么颜色的衣裳?白色的?黑色的?红色的?”
我往衣柜里扫了一眼,发现里面所有粉色桃红色藕色的衣裳都不见了。我是被圣旨将为贵妾的人,虽然我没把圣旨当一回事,可显然荷花这丫头不想让我穿了妾穿的那些颜色。
“水翠色的那件吧!”
荷花还不死心,上前道:“主子,白色多高洁啊,黑色多稳重啊,红色多醒目啊……您不在考虑一下?”
我翻了个白眼,黑白都是丧色,红色则是正室才可以用的。在今天这日子用这三种颜色,就是给这场婚礼添堵。然而此刻的我不屑于这种小把戏,我不把自己当妾室,不在乎今天的婚礼,旁人再说什么,也与我无关。
换好衣裳,吃了早膳,我便坐在窗前和莲叶学打络子。荷花很不镇静,时不时往窗外一眼,自言自语道:“怎么还不下暴雨?”
大约是她念叨的紧了,居然真给她说住了,外面隐隐听到喜乐的时候,暴雨倾盆而下,鞭炮声都没响起来。虽然我不在意他们的婚礼如何,但是看着他们的婚礼不顺当,我还是有些幸灾乐祸的。
不多时,昆顾锦和萧彧己打着伞过来了。
我见了萧彧己,直接拿了一盘桃子砸了过去,萧彧己急忙躲开了,无奈地笑道:“你这欢迎的方式可越来越独到了。”
“哼,萧大老板久未莅临寒舍,自然要换些新法子欢迎。”我颠着盘子说道,“你赚钱赚疯了不成?就片刻时间都抽不出来看我?”
“啧,这话说的。”萧彧己选了个安全的位置坐下,“毕竟我是外男,不好时常过来看你。”
“哎呦喂,你把谁的皮披身上了?以前怎么不见你说自己是外男呢?昆顾锦还外男呢,还不是天天往这儿跑?”
昆顾锦正在抖着衣袖上的水,听见我说他是外男,身子僵住面色颇为古怪。
倒是萧彧己晃着扇子说道:“顾锦是来给你诊脉,照顾你的,我呢?我可是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来。”
“你是和我说话唠闲篇的啊!”
“你定位倒是定的挺准。”昆顾锦摇头笑道。
萧彧己叹声道:“我是愿意来和你闲聊,可你相公十分不喜我,若不是趁着今日他事情忙,怕是我还见不到你呢!”
“周俊不让你来?”
萧彧己略点了点头,语气迷离地说道:“近期他看我不顺眼吧……”
我拍着萧彧己的肩膀道:“别搭理他,我还看他不顺眼呢!再说了,我现在认识的人还有谁?就和你熟了。他要是再不让你来,我直接搬七月楼里住着去。”
昆顾锦笑道:“那倒是方便了我,省的我来回奔波了。”
暴雨依旧倾盆,白日都阴如黑夜,我却觉得凉爽极了,心情也很是舒畅。萧彧己眉飞色舞地说起他卖了上百件破烂儿给夏灵,赚的银子都能抵得过周俊赈灾的银子了。我听了笑个不停,让他一定分我一杯羹。
到了傍晚两人才离开,而且还留了所谓的礼钱给我。萧彧己送了一盒子五颜六色的宝石,昆顾锦则送了一个装满珍珠的白玉碗。
我翻淘着宝石与珍珠,眉开眼笑,正径自乐和着,却发现宝石的盒子底竟有一张纸条。还以为是萧彧己写了什么赠言,笑嘻嘻地抻开来看,却见上面写着“